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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罪認罰從寬制度下的被害人法律援助研究

2020-02-03 10:02龍敏
關鍵詞:被害人法律援助

龍敏

摘 要:認罪認罰從寬的基本原則,在優(yōu)化司法資源配置的同時,也使得刑事訴訟的程序中心和庭審重心發(fā)生了改變。而被害人在認罪認罰從寬程序中不僅缺乏主體地位,而且缺少參與機制和實質(zhì)性影響。法律援助雖然可以幫助被害人實現(xiàn)正當權利,但我國被害人法律援助存在諸多不足,需要加以完善。因此,認罪認罰從寬中被害人法律援助制度的設計,應當首先在《刑事訴訟法》中明確該權利,進而界定其適用范圍,并設計具體程序。

關鍵詞:認罪認罰從寬制度 ;被害人;法律援助

一、引言

國家為進一步貫徹寬嚴相濟的刑事政策,解決案多人少的刑事資源不足問題,于2016年研究出臺了認罪認罰從寬制度試點工作的決定,之后通過修改刑事訴訟法正式在法律層面落實了認罪認罰從寬制度。從試點工作開展到確立認罪認罰從寬基本原則,相關成效顯著。然而,認罪認罰從寬也應該在提高訴訟效率的同時對被害人予以合理和必要的關注。但是縱觀有關認罪認罰從寬制度的法律條文,涉及被害人的僅有三款,且對該制度的研究中,重點都聚焦在被告人身上,即使涉及被害人,也只是簡要分析被害人是否應該參與。在此過程中,被害人的權益保障未得到相應重視,被害人的弱勢地位進一步凸顯。因此,應當根據(jù)現(xiàn)實司法需求,賦予被害人在認罪認罰從寬案件中主體地位,并完善被害人法律援助,以期實現(xiàn)權益保護。

二、認罪認罰從寬制度運行對我國刑事司法的改變

(一)認罪認罰從寬制度優(yōu)化司法資源配置

隨著社會結構的調(diào)整,轉型期的中國社會面臨著利益主體多元化和社會矛盾不斷加深的突出問題。面對刑事案件基數(shù)不斷增大和犯罪趨向輕刑化的現(xiàn)狀,有限的司法資源與龐大的司法需求之間的關系越發(fā)緊張。完善認罪認罰從寬制度,是黨作出的重大決定。其后,兩院三部聯(lián)合發(fā)布的《關于推進以審判為中心的刑事訴訟制度改革的意見》中強調(diào),要推進司法資源配置的優(yōu)化,并指出要完善刑事速裁程序,進一步推進認罪認罰從寬制度適用,對存在認罪認罰從寬情形的,或者案情明朗、證據(jù)充分的輕微刑事案件,可以選擇適用不同的程序簡化審理。顯而易見,就上述文件所表達的思想而言,推進認罪認罰從寬制度的適用并對其加以完善,其首要目的就是進一步優(yōu)化司法資源配置,緩解司法壓力。也就是說,從司法實踐需求來看,“案多人少”的困境是這一重大部署的重要原因[1]。從經(jīng)濟分析角度來看,認罪認罰從寬制度的誕生是對法律進行成本與收益分析的成果。也就是說,把法律運作過程中所付出的動態(tài)代價,包括訴訟時間、費用等,與法律能滿足的最大需要和利益、對社會資源的最佳配置結合,從而設計可行的制度[2]。而就目前我國實踐中的訴訟效率現(xiàn)狀來看,司法改革有其迫切性,因此,認罪認罰從寬制度更多的是旨在簡化訴訟程序,以期達到提高訴訟效率的效果。同時,用經(jīng)濟學至今相對最為明確的“經(jīng)濟效率”的概念——“帕累托效率“來衡量,認罪認罰從寬制度的推行與適用也無疑是有助于實現(xiàn)“帕累托改進”的。因為按照帕累托效率的描述,在經(jīng)濟資源既定時,不可能在生產(chǎn)更多商品的同時而不減少另一種商品的產(chǎn)出,或者說不可能增加一個人的福利而不減少另一個人的福利。而如果經(jīng)濟無效率時進行了資源的重新分配,確實實現(xiàn)了在保持其他人效用不變的情況下使某些人的效用水平提高,這種資源的重新配置就被稱作為“帕累托改進”[3]。也就是說,在認罪認罰從寬制度中,犯罪嫌疑人、被告人自愿認罪認罰,積極參與訴訟,在不損害其訴訟權利的情況下,加快訴訟進程,優(yōu)化資源配置,實質(zhì)上就推進了“帕累托改進”的實現(xiàn)。

(二)認罪認罰從寬背景下程序中心轉移

傳統(tǒng)的訴訟程序中,公安機關偵破案件、查明真相,人民檢察院行使監(jiān)督和提起公訴的職能,而人民法院則行使審判職能,最終形成司法判決。整個訴訟過程層層遞進,三者既相互配合,又彼此制約。審判程序中,人民檢察院與被告人分庭抗禮,人民法院居中裁判。庭審過程既是保障人權的過程,也是實現(xiàn)司法公正的過程。因此,整個訴訟程序中,最為核心的應當是審判階段。而從認罪認罰從寬制度運行過程來看,其程序核心已經(jīng)聚焦在審前階段。根據(jù)《刑事訴訟法》的規(guī)定,犯罪嫌疑人對自身享有的訴訟權利、以及認罪認罰可以獲得從寬處理的權利都有知情權,偵查機關必須予以告知。如果有認罪認罰的情節(jié),那么檢察機關需要充分聽取犯罪嫌疑人與被害人雙方的意見,并與犯罪嫌疑人進行協(xié)商,達成一致。而案件進入審判階段以后,如果不存在明顯不當或影響司法公正的情形,那么人民法院一般應該采納檢察機關所提出的量刑建議。由此可見,一個認罪認罰案件,要進入審判階段,有從寬的處理結果,其前提就是要存在認罪認罰的情形,并形成量刑建議。偵查階段主要著力于查明案件事實真相,明確認罪的前提基礎,審查起訴階段則在審查案件事實真相的基礎上,與犯罪嫌疑人進行控辯協(xié)商,在充分尊重犯罪嫌疑人知情權和發(fā)表意見權的基礎上,與其達成一致意見,并形成隨案移送的量刑建議。至此,認罪認罰從寬程序?qū)嶋H上已完成大半,也就是說,與傳統(tǒng)訴訟程序不同的是,認罪認罰從寬制度中,訴訟程序的中心已經(jīng)由審判階段轉移至審前階段。而這一改變對于制度施行過程中雙方當事人的權利實現(xiàn)也產(chǎn)生了影響。

(三)認罪認罰從寬背景下庭審重心改變

認罪認罰從寬制度施行對于我國刑事司法的改變不僅表現(xiàn)為訴訟程序中心由審判程序向?qū)徢俺绦蜣D移,而且庭審的重點也由法庭調(diào)查和法庭辯論轉為對被告人認罪認罰的形式審查。與此不同的是,傳統(tǒng)訴訟模式中庭審的主要程序為法庭調(diào)查和法庭辯論等,其目的是定罪量刑。庭審過程中的控辯對抗和當庭質(zhì)證,也符合我國“以審判為中心”的改革方針,符合其庭審實質(zhì)化的中心思想[4]。而在認罪認罰案件中,不同的案件情況可以適用不同的程序,由于控辯雙方經(jīng)過協(xié)商達成一致后方可進入審判階段,因此也就意味著進入審判階段的認罪認罰案件在基本案件事實和如何量刑的問題上已經(jīng)沒有太大爭議。并且,根據(jù)《刑事訴訟法》的規(guī)定,人民法院原則上不得推翻檢察機關在此之前形成的量刑建議,如果仍然按照傳統(tǒng)庭審模式重點審查已經(jīng)達成一致的定罪量刑問題就會導致庭審流于形式[5],反而達不到司法資源的有效利用。因此,認罪認罰從寬制度中,庭審不再以犯罪事實和量刑情節(jié)為重點,而是主要審查被告人作出認罪認罰的意思表示是否自愿、是否真實,過程是否合法,從而極大地縮短了庭審時間,提高了效率,契合制度的設計目標。而因為量刑建議已經(jīng)經(jīng)過協(xié)商,所以裁判的可接受度也大大提高,整體而言減輕了審判的負擔。但是,這種庭審虛質(zhì)化在減輕審判負擔的同時,導致了被害人的訴訟權利實現(xiàn)受到極大限制。比如說認罪認罰從寬案件符合速裁程序適用條件時,如果省略法庭調(diào)查和法庭辯論,那么被害人即失去了在審判程序中發(fā)表意見并行使訴訟權利的機會。認罪認罰從寬制度的運行,在落實刑事基本政策的同時,彰顯了被追訴人的主體地位,在人權保障方面有巨大進步。但是,對于認罪認罰從寬制度的思考,還應當要將其置于審判中心的改革背景之下,同時考慮到被害人權利保障的問題,方能使其不致因注重效率而偏離司法公正[6]。

認罪認罰從寬制度工作的大力展開,在滿足優(yōu)化司法資源配置需求的同時,改變了傳統(tǒng)訴訟結構,使得刑事訴訟的重心落在審前程序,法庭審判也不再以犯罪事實、量刑情節(jié)為重點。這樣的一種轉變在提高庭審效率的同時,也弱化了被害人的權利,阻礙了其利益的實現(xiàn)。

三、認罪認罰從寬中被害人權益保障缺失

在《關于在部分地區(qū)開展刑事案件認罪認罰從寬制度試點工作的辦法》(以下簡稱《辦法》)中,有關被害人權益保障的規(guī)定僅有兩條?!掇k法》第3條規(guī)定,在辦理認罪認罰案件的過程中,要注重保護被害人權益。此外,《辦法》第7條明確指出,要聽取被害人及其代理人的意見,并將取得被害人諒解作為量刑的重要考慮因素。事實上,第7條只是對第3條的細化,而除此之外,并沒有條文涉及被害人權益保障的具體操作。之后的新《刑事訴訟法》則在第173條明確規(guī)定,在涉嫌犯罪事實、罪名及從寬建議、適用程序等方面,被害人及其訴訟代理人的意見應當被聽取,且需記錄在案。但是僅僅只規(guī)定記錄,并未規(guī)定如何聽取,如果不聽取,應當如何救濟。因此,《辦法》中僅有兩個條文提及被害人,將被害人意見定位為適用該程序的重要因素,卻并未具體細化,僅僅只是一種概括性的權利賦予。并且一般性地劃定了被害人在制度施行中的地位,而未考慮不同階段被害人可能存在的不同訴求,而修改后的《刑事訴訟法》中也并未更進一步體現(xiàn)程序運作中的被害人利益保障。也就是說,在我國認罪認罰從寬制度如火如荼施行的過程中,被害人法益卻并沒有受到重視,甚至被認為是國家利益的附屬品,得不到獨立的保護[7]。

(一)被害人在認罪環(huán)節(jié)缺乏主體地位

通常我們認為,“認罪”是指犯罪嫌疑人自愿如實供述,并承認司法機關對自己的指控。這是案件適用認罪認罰從寬的一個前提條件,也可以說是啟動認罪認罰從寬程序的第一步。大部分學術觀點認為,在決定是否啟動認罪認罰從寬訴訟程序時,不應考慮被害人的意見,因為被害人諒解屬于實體性因素,如果出現(xiàn)肆意索賠的情況,反而會延緩訴訟時間,與簡化程序、節(jié)約司法資源的制度初衷背道而馳[8]。但是,盡管并不要求犯罪嫌疑人對其所犯罪行有性質(zhì)上完全正確的認識,認罪的真實性理所應當成為認罪環(huán)節(jié)的核心,因為如果不是真心誠意,那么不僅失去了從寬的意義,也會對司法公正有損。而被害人是罪行的直接受害者,對于犯罪嫌疑人認罪和悔罪的真實性審查,被害人最有發(fā)言權。況且,雖然是以提高訴訟效率為首要目的,但認罪認罰從寬制度始終要秉承懲罰犯罪的基本目標。但實際上,認罪環(huán)節(jié)中被害人基本完全無法介入,更無法保證其訴訟當事人的主體地位。被害人在我國刑事訴訟中的當事人地位,同時其作為犯罪的直接利益受損者,都要求被害人在認罪認罰從寬制度中也占據(jù)一定的地位。因此,需要強調(diào)其在認罪環(huán)節(jié)中的主體地位,并將被害人意見作為重要考慮因素。盡管認罪認罰中對于被害人意見的考慮應當有一定的限度,不能完全由其決定認罪認罰從寬制度的適用,但是保障其正當訴訟權利,幫助其有效參與,不僅是正當程序的要求,也是實現(xiàn)制度科學合理化的必然趨勢。

(二)被害人在認罰環(huán)節(jié)缺少參與機制

總的來說,根據(jù)訴訟階段的不同,認罰的表現(xiàn)形式也不一樣。在偵查階段,認罰主要指犯罪嫌疑人自愿表示其愿意接受處罰,而在審查起訴階段則表現(xiàn)為同意量刑建議并自愿簽署認罪認罰具結書,審判階段道德認罰則具體表現(xiàn)為在庭審中表達自己簽署具結書的自愿性[9]。也就是說,認罰這一環(huán)節(jié)基本貫穿了整個訴訟程序,可以說既是啟動認罪認罰從寬程序的前提條件,也是獲得從寬處理結果的重要因素。但是如此重要的環(huán)節(jié)中,被害人居于何種地位呢?事實上,長期以來,被害人大多被動參與刑事訴訟過程,并且目前我國認罪認罰從寬中的被害人實際上相當于被邊緣化??紤]到犯罪嫌疑人、被告人認罪認罰的積極性等問題,并不把被害人意見作為適用認罪認罰從寬程序的決定性因素。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如果表示愿意接受處罰,并有可以定性為認罰的賠償行為,即可能獲得從寬的處理結果。但是其賠償對象是被害人,那么即使考慮到程序運行和要價過高等行為,不賦予決定地位,也應當讓被害人參與其中,并享有一定的話語權。同時,犯罪嫌疑人簽署認罪認罰具結書的過程,實際上就是從寬處理結果的形成過程,但是被害人仍舊沒有任何的參與空間,更談不上權利保障。就整個認罪認罰從寬制度的規(guī)定而言,被害人僅僅在程序適用、從寬建議等方面有發(fā)表意見的權利,但是僅僅只是有此權利,發(fā)表之后如何聽取,不聽取如何救濟都沒有提及。這不僅會導致被害人可能無法彌補自身因犯罪受到的損害,還存在司法不公的可能。

(三)被害人在從寬環(huán)節(jié)欠缺實質(zhì)影響

“從寬”,實際上不僅包括實體從寬,還包括程序從寬。就實體從寬而言,認罪認罰從寬作為法律確認的刑事訴訟基本原則,也就意味著認罪認罰不是可有可無的,而是法定的量刑情節(jié)。因此,通常量刑建議形成之后,如果不存在明顯有違司法公正的情況,法院采納該量刑建議,被告人即獲得法定刑以內(nèi)的從寬處理結果。而量刑的實體權力由法院轉向檢察院,除有有違司法公正或是明顯不當?shù)那樾瓮?,法院都應當采納公訴方隨案移交的量刑建議,也就相當于在審前已經(jīng)通過協(xié)商初步確認了審判結果[10]。而控辯協(xié)商過程作為制度的核心內(nèi)容,被害人在其中發(fā)表意見的權利幾乎可以說“空有其名”,實際上被害人并不能產(chǎn)生實質(zhì)影響,也就無法對量刑建議產(chǎn)生影響。這就導致了審判中根據(jù)量刑建議做出從寬處理的司法裁判過程中,被害人也無明確的權利可行使。事實上,在我國司法實踐中,被害人參與庭審的比例非常低,更遑論對結果產(chǎn)生影響。而程序上的從寬主要包括強制措施、訴訟程序等方面的從寬。法律規(guī)定了三種適用從寬制度的具體程序,并賦予犯罪嫌疑人申請變更強制措施的權利,卻并未涉及對被害人意見的合理關注,也沒有賦予其異議權和知情權。因此,應當在從寬環(huán)節(jié)以適當?shù)姆绞劫x予被害人在其中一定的影響地位,這種影響地位不一定表現(xiàn)為決定程序的適用,而更多的是對程序運作和從寬處理結果有一定的參與和影響力。

隨著認罪認罰從寬制度的施行,以及值班律師制度作為權利保護配套機制的完善,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在其中的權利保障進一步加強。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被害人在認罪認罰從寬中的地位,不僅在各個環(huán)節(jié)都缺乏充分的參與和影響作用,而且值班律師也沒有將其納為服務對象。事實上,如果被害人在認罪認罰從寬程序中完全沒有活動空間和影響力,那么極有可能造成被害人強烈反彈的現(xiàn)象,而且會認為增加訴訟不和諧因素[11]。因此,保障認罪認罰從寬中被害人的權益勢在必行,但考慮到被害人自身限制以及各項權利的復雜性等因素,法律援助作為權利保障制度的重要性顯而易見。但目前來說,我國被害人法律援助還有諸多不足,需要加以完善,并融入認罪認罰從寬新的司法背景,方能更好地實現(xiàn)被害人在訴訟中的權利與訴求。

四、被害人參與認罪認罰從寬需要完善被害人法律援助

(一)法律援助有助于認罪認罰從寬中被害人權利實現(xiàn)

現(xiàn)代刑事訴訟運行過程通常體現(xiàn)為國家與被追訴人之間的角力,被害人盡管被賦予當事人訴訟地位與權利,但實際上基本成為訴訟的局外人。這種訴訟格局源于將被害人利益與國家利益同質(zhì)化的觀念,認為國家有義務追究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責任,從而可以替代被害人在訴訟中的地位[12]。但實際上,被害人的利益有其獨立性所在,并非與國家利益完全重合。加強被害人參與認罪認罰從寬不僅是落實恢復性司法理念的重要體現(xiàn),同時也是實現(xiàn)司法公正從而真正實現(xiàn)訴訟解紛功能的現(xiàn)實要求。

針對被害人權利恢復而言,使其參與與之密切相關的訴訟過程,不僅可以對其產(chǎn)生精神上的安慰,消除不安,而且可以更好地幫助被害人獲得物質(zhì)損失的賠償。而目前的制度設計并不能夠幫助被害人實現(xiàn)權益保障,究其原因主要有兩個方面,一方面來說,由于被害人自身文化程度和經(jīng)濟條件的限制,或是對于法律專業(yè)知識的欠缺,都可能導致其不能全面了解自身權利,也不能正確表達訴求,也就意味著不能有效參與訴訟,因此,被害人要想達到實現(xiàn)權利的目的,法律上的幫助必不可少。而法律援助作為司法公正和人權保護的進一步發(fā)展,在體現(xiàn)程序公正精神的同時也滿足實體公正的需要,而且有助于將被害人權利從文字落到實處。與此同時,實現(xiàn)司法公正又是及時懲罰犯罪和對被害人有效補償?shù)谋厝灰骩13]。如同犯罪嫌疑人、被告人需要法律援助的幫助實現(xiàn)訴訟權利一樣,被害人法律援助也能夠幫助其更好地對認罪認罰從寬程序施以影響。另一方面,由于被害人的參與涉及到不同階段的多項權利,包括認罪環(huán)節(jié)如何了解基本情況、認罰環(huán)節(jié)如何進行監(jiān)督制約,以及從寬環(huán)節(jié)如何發(fā)表自身意見并保護合法權利等,僅憑被害人自身當然地無法應對權利實現(xiàn)過程中的各種阻礙??偟膩碚f,被害人自身條件的限制無法全面實現(xiàn)其在訴訟中的權利,更遑論在認罪認罰從寬這樣一種新的司法背景下,被害人參與認罪認罰從寬中的多項復雜權利需要得到落實,因此應當發(fā)揮法律援助的功能,從而幫助被害人實現(xiàn)其在認罪認罰中的利益訴求。

(二)我國被害人法律援助需要加以完善

法律援助是幫助被害人實現(xiàn)權利的有效手段,但是,相比較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法律援助,目前我國被害人法律援助不管是立法還是實踐中都存在明顯的欠缺,并不能真正達到被害人權益保障的目的。二者在立法上的對比如下方表格所示:

從上方表格可以看出,就目前被害人法律援助的規(guī)定而言,立法層級不高、介入時間過晚以及缺乏指定法律援助的問題一直得不到解決,也就無法保證法律援助完全發(fā)揮作用。首先,根據(jù)我國現(xiàn)行規(guī)定,公訴案件被害人法律援助申請的起始階段為審查起訴階段,而這很顯然不利于偵查階段被害人權利的實現(xiàn)。其次,被害人申請法律援助與犯罪嫌疑人、被告人一樣,以經(jīng)濟困難為標準,這是綜合考慮各方面的因素后形成的制度內(nèi)容,但是不同的地方在于,特殊犯罪嫌疑人、被告人設置了指定辯護可以作為兜底保障機制。這就導致了被害人群體中有相當一部分不能夠依靠自身條件委托訴訟代理人,也沒有達到申請法律援助的經(jīng)濟困難標準的當事人無法得到國家的法律救濟。再者,根據(jù)《全國刑事法律援助服務規(guī)范》,值班律師法律幫助已經(jīng)被納入刑事法律援助的范疇,但是卻并沒有把被害人納入其法律幫助服務范圍。通常來講,被害人以懲罰犯罪和獲得補償為目標,司法公正同樣要求被害人權益受到保障。假如這種公平的實現(xiàn)成本大于其所能獲得利益,實際上所花費的費用和損失遠遠大于對方能給的補償,那么就可能是無意義的[14]。因此,盡管《法律援助條例》在2003年就明確規(guī)定公訴案件被害人在無力委托訴訟代理人的情況下,如果符合經(jīng)濟困難的標準,就可以申請法律援助。但實際上現(xiàn)實中許多被害人考慮到委托訴訟代理人的成本和最終其可能獲得的利益,可能會放棄通過自己的參與來保護合法權利。再者,無力委托訴訟代理人,又不符合法律援助條件的情況也數(shù)不勝數(shù),卻不存在任何的保障救濟機制,也就意味著現(xiàn)有的被害人法律援助并不能滿足被害人的需求。總的來說,現(xiàn)有的被害人法律援助盡管有正當法律依據(jù),但實際上并未能夠發(fā)揮其權利保障的作用,現(xiàn)實中被害人法律援助的應用也并不廣泛,因此應當拓寬法律援助的范圍,完善其制度設計,才能促進被害人有效參與認罪認罰從寬,落實權益保障。

五、認罪認罰從寬中被害人法律援助制度設計構想

被害人作為刑事訴訟的當事人,認罪認罰從寬制度的設計應當要尊重其基本合法權利,不僅要賦予其知情權、發(fā)表意見權、救濟權,還要保障其權利的實施[15]。同時,盡管認罪認罰從寬作為基本原則和具體制度都未曾排除被害人法律援助的適用,但是在此背景下被害人法律援助的制度構建幾乎可以說是空白。事實上,構建認罪認罰從寬背景下的被害人法律援助制度,不是從無到有的過程,而是建立在原有制度上的完善,具有現(xiàn)實可行性。首先,刑事案件中被害人的數(shù)量實際上極為龐大,單就2018年而言,刑事案件一審判決書大約為929487個,而有被害人的一審判決書數(shù)量達到了483339個,占比約為52%,其中北京和湖南以及貴州三個地區(qū),占比分別是47.5%、48%、46%。我們可以看到,盡管經(jīng)濟發(fā)展水平存在明顯差距,但是三地被害人所占比例幾乎持平,均占據(jù)了刑事案件中將近一半的數(shù)量,而有些案件被害人甚至不止一個,而其中能夠依靠自身力量實現(xiàn)權益的更在少數(shù)。其次,針對被害人法律援助的法律規(guī)定早已頒布施行,國家每年都有定額的財政撥款,各地法律援助中心的成立和日漸完善都對被害人法律援助工作作出了一定貢獻,律師隊伍的日漸擴大也逐漸成為法律援助的后盾。再者,社會公眾對被害人的同情與包容心理,也是加強認罪認罰從寬下被害人權益保障的必要性所在。因此,應當結合目前我國對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權益保障措施,考慮到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和被害人法律援助之間的層次性,以及被害人自身的限制、目前的制度缺失等,完善認罪認罰從寬背景下被害人法律援助體系。綜上所述,構建認罪認罰從寬背景下的被害人法律援助,可以在考量原有設置以及缺陷的基礎上,對其加以完善,從而更好地實現(xiàn)保障被害人權益的目的。

(一)在《刑事訴訟法》中明確規(guī)定被害人法律援助

從1997年年底到2001年4月,司法部先后與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公安部聯(lián)合下發(fā)《關于刑事法律援助工作的聯(lián)合通知》《關于民事法律援助工作若干問題的聯(lián)合通知》《關于在檢察機關的刑事訴訟活動中開展法律援助的聯(lián)合通知》《關于在公安機關刑事訴訟活動中開展法律援助工作的聯(lián)合通知》等文件,重在解決法律援助的工作銜接問題。之后刑事訴訟法歷經(jīng)幾次大的修改,整體而言一步步完善了被告人法律援助的規(guī)定和具體程序設計。但是被害人法律援助直到1996《律師法》的頒布中才初見雛形,而2003年制定的《法律援助條例》盡管沒有將被害人排除在刑事法律援助范圍之外,但我國《刑事訴訟法》歷經(jīng)數(shù)次修改,均未提及對被害人的法律援助問題,被害人法律援助在法律上所依據(jù)的仍然只有《法律援助條例》。《法律援助條例》是國務院頒布制定的一部行政法規(guī),其權威性有限,刑事基本法的規(guī)定和行政立法的確立相比較之下,被害人法律援助與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法律援助在法律規(guī)定等級方面的不平等凸顯。同時,從我國對被害人法律援助的整體規(guī)定來看,既不明確又不具體,不利于被害人合法權益的保護。盡管針對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法律援助還有完善空間,但是在已經(jīng)明顯優(yōu)于被害人的情況下,應該考慮到被害人法律援助在刑事訴訟中的層次性。同時,新的司法背景下被害人權益保障的必要性和緊迫性也要求構建認罪認罰從寬下的被害人法律援助制度,而首要的就是從立法層面加以完善,才能為制度的設計提供法律依據(jù)和正當性。如前文所說,犯罪嫌疑人、被告人與被害人的法律援助在立法上存在層級的差距,需要通過立法上的修改和完善來達到雙方權利的相對平衡。因此,擺在首位的就是應該認識到在《刑事訴訟法》中明確被害人法律援助的重要性,并參照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法律援助的規(guī)定,對大致的范圍加以明確。需要注意的是,《刑事訴訟法》中的規(guī)定只是對于權利的明確,最重要的作用是為被害人法律援助制度的建立提供法律依據(jù),因此并不需要對其中的具體程序細節(jié)加以明確。

(二)明確認罪認罰從寬中被害人法律援助適用范圍

如前文所述,目前我國被害人法律援助不管是在立法規(guī)定還是實踐中都存在一定的不足,考慮到認罪認罰從寬作為一種新的刑事訴訟原則,以及被害人權益保障的重要性,應當從借鑒已有的法律援助制度和構建新的被害人法律援助制度出發(fā),以此實現(xiàn)保護被害人合法權利的目的。因此,結合當前被害人法律援助的欠缺與司法需求來看,應當從兩個層面來明確認罪認罰從寬中被害人法律援助的適用范圍。

首先,從法律術語上來說,要明確被害人獲得法律援助是“應當”還是“可以”,也就是說,是為所有的被害人提供法律援助還是選擇性地提供。顯而易見,面向所有被害人是不可能的,也是不切實際的。因為現(xiàn)有的司法資源和法律援助隊伍不足以應對如此大范圍的被害人群體,而且如果不對法律援助提供范圍加以約束,很有可能造成不必要的浪費和訴訟的遲延。同時,公訴機關的設立也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滿足部分被害人的訴求,如果給予被害人在公訴案件中過多的權力,恐怕難免會導致公訴機關的存在和權力被虛質(zhì)化,進一步造成司法資源的浪費。因此,應當考慮到不同情況和不同需求,對被害人法律援助的提供條件加以區(qū)分和明確。其次,除了滿足經(jīng)濟困難這一基本條件之外,還應當考慮到一部分特殊群體被害人的需要,為其指定訴訟代理人。具體而言應當規(guī)定如下:認罪認罰案件被害人及其法定代理人或者近親屬,自案件移送審查起訴之日起,因經(jīng)濟困難沒有委托訴訟代理人的,可以申請法律援助。被害人是盲、聾、啞或者尚未完全喪失辨認或控制自身行為能力的精神病人;性侵害案件未成年被害人;被害人因犯罪行為而導致精神功能障礙或傷情達到司法部《人體重傷鑒定標準》重傷標準;被害人死亡,法定代理人或近親屬不能參加訴訟而沒有委托訴訟代理人的,人民法院、人民檢察院和公安機關應當通知法律援助機構為其提供法律援助。而對于既不符合法律援助經(jīng)濟困難條件又不屬于指定法律援助的認罪認罰從寬案件被害人,可以在法院為其設置專門的律師咨詢處,為其提供免費的法律咨詢服務,從而幫助其更好地了解法律基本知識,對案件有更深入的認識。

(三)認罪認罰從寬中被害人法律援助具體程序

具體而言,認罪認罰從寬中的被害人法律援助制度需要對申請審批程序、司法機關義務以及被害人和法律援助律師具體參與機制等方面有詳盡和細節(jié)上的規(guī)定,對此可參照已有的法律援助程序,并進行豐富和完善,從而落實新的制度設計。

首先,要明確被害人提出申請的對象,也就是要考慮到被害人從何處獲取法律援助,以及由此衍生的,由何處告知其權利,又有哪些機關對其有配合工作的義務。根據(jù)《法律援助條例》的規(guī)定,刑事訴訟中申請法律援助,應當向人民法院所在地的法律援助機構提出申請,而《刑事訴訟法》中提出,對于指定辯護的犯罪嫌疑人、被告人,人民法院、人民檢察院和公安機關有義務通知法律援助機構進行指派。同時,對于值班律師法律幫助,公安機關、人民檢察院和看守所有義務告知此種權利,并需要為其提供便利。因此,對于被害人法律援助,也需要明確司法機關的義務:被害人參與訴訟,因經(jīng)濟困難或其他原因沒有委托訴訟代理人的,公安機關、人民法院、人民檢察院應當告知本人及其法定代理人或者近親屬可以向法律援助機構提出申請。對于符合指定訴訟代理人條件的,而又未委托訴訟代理人的被害人,人民法院、人民檢察院和公安機關應當通知法律援助機構為其指派法律援助律師,并有義務配合律師的工作,為其參與訴訟提供便利。

其次,必須要明確被害人法律援助中的時間問題,例如說審查申請的時間、指派律師所需要的時間等?!斗稍鷹l例》對此規(guī)定十分模糊,僅在異議審查時有明確時間范圍,而其他均采用含糊的表達,不利于權利的實現(xiàn)?,F(xiàn)實中往往存在一再拖延處理的情況,法律援助律師接受指派到參與案件的時間也有太大的彈性。因此,在大致合理的基礎上應當規(guī)定:法律援助機構收到被害人法律援助申請后,應當現(xiàn)場進行初步審查,如果認為其所提交材料不齊全的,應當要求在一定時間內(nèi)作出必要補充說明,無正當理由未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補齊材料的,視為撤銷申請。如果認為需要進行詳盡查證的,則在5個工作日之內(nèi)向有關機關單位查證,并作出是否同意法律援助的答復。對于符合法律援助條件的,法律援助機構應當在3日內(nèi)指派法律援助律師與受害人聯(lián)系,并到位參與案件;不符合法律援助條件的,書面告知其理由。如對法律援助機構所作答復或通知有異議,則在收到通知之日起3日內(nèi)向司法行政部門提出,該司法行政部門應當在收到異議之日起5個工作日之內(nèi)進行審查,并作出答復。

最后,要明確被害人及其法律援助律師具體如何參與到刑事訴訟中,法律援助如何在認罪認罰從寬中為被害人權利保障保駕護航。具體而言,認罪認罰從寬中被害人及其法律援助律師的參與機制可以從偵查、審查起訴和審判三個階段來詳細闡述。由于我國刑事訴訟中被害人及其訴訟代理人的參與主要從審查起訴階段開始,而在偵查階段,通常來說,為了更迅速和高質(zhì)量地偵破案件,偵查活動由公安機關等國家機關主導,其秘密性和封閉性不宜讓被害人直接參與,也不能發(fā)表對于案件事實的意見,否則不利于客觀真相的查明[16]。因此被害人在偵查階段的參與并不是一種介入,并不觸及到具體的權利行使,更多的是保障其知情權。就認罪認罰從寬中偵查階段而言,如果犯罪嫌疑人作出認罪表示,決定啟動認罪認罰從寬程序前,偵查機關應當告知被害人基本情況和權利,同時,對于被害人對程序適用或是犯罪嫌疑人所承認罪行的異議,公安機關應當記錄在案,并注明相關情況。而審查起訴階段作為控辯協(xié)商和量刑建議的形成階段,公權力的自由裁量空間大,對被害人的透明性和權利保護就尤為重要,被害人尤其是法律援助律師的參與就能夠發(fā)揮巨大的作用。因此,可以設置量刑意見聽證會,由當事人雙方以及檢察機關派員參加,檢察機關需記錄各方意見,并綜合評判,告知結果。被害人方如果對量刑意見無異議,可以放棄參與[17]。也就是說,量刑建議形成后,應當告知被害人及其訴訟代理人或近親屬,如認為協(xié)商過程有違公正,或是對量刑意見有異議,則可由訴訟代理人或者法律援助律師向?qū)彶槠鹪V機關主張權利。人民檢察院對被害人及其訴訟代理人或者法律援助律師提出的異議,需記錄在案,并隨案移送。在認罪認罰案件的審判階段,如果沒有有違司法公正的情況,法院即采納檢察機關所提交的量刑建議,最終形成實體從寬結果。對于適用簡易程序或速裁程序的案件,由于并不受原有的某些程序規(guī)定的限制,尤其是速裁程序一般不進行法庭調(diào)查和法庭辯論,因為主要的辯論雙方——檢察機關和被告人已在審前階段達成基本一致。而這種情況下,被害人權利進一步削弱,因此,在效率與公平的雙重考量之下,為了不過分延遲訴訟進程,可以參照被告人最后陳述的規(guī)定設置被害人最后陳述,為被害人基本權利保護提供保障。因此,被害人法律援助在審判階段的參與則主要注重其與審查起訴階段的銜接性,因為審查起訴階段主要是聽取被害人的意見,而對實體和程序的異議均應當在審判階段予以表達。也就是說,認罪認罰案件的審判程序中,被害人如有需求,可以由委托的訴訟代理人或者法律援助律師幫助其參與庭審。如果拒絕出庭,則視為同意從寬處理結果。

六、結語

法律是調(diào)和各方矛盾的重要工具,同時也是維護種種利益的重要手段。而就刑事訴訟而言,不能僅僅注重調(diào)和社會矛盾和國家整體利益,也不能一味加強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權益保護而忽視被害人。只有重視和加強被害人合法權益保護,才能夠滿足權利平衡的要求,從而更好地發(fā)揮刑事訴訟解決糾紛的作用。而認罪認罰從寬作為一項與國情相符合的制度,其不合理之處在于只把目光聚焦在如何進一步在訴訟中維護被告人的權益,以及如何通過法律援助來解決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權利保護問題,而完全忽視被害人的權益保障。為了使該制度進一步趨向科學與合理,加強和重視被害人權利保護成為現(xiàn)實和必然要求。而在認罪認罰從寬制度下被害人法律援助制度的構建過程中,新的制度構建勢必與被害人法律援助現(xiàn)狀以及司法效率產(chǎn)生一定的沖突,因此,如何結合當前司法背景來落實被害人法律援助,還需要更多的司法實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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