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主編:夏川山
看《課堂內(nèi)外》高中版學得開心·活得快樂
你可以在這里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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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玩?zhèn)€游戲吧。
先別用計算器,試著猜一猜,231和321哪一個更大?
似乎用心算已經(jīng)搞不定了,我也不是要為難你的智商。直接說答案吧,231約為21億,321約為104億,后者勝。
這個游戲告訴我們,如果你是2,那么你翻滾31次,依然遠遠落后于完全不如你勤奮的3。我們已經(jīng)非常了解努力的重要性,卻忘了在哪里努力更重要。
我同樣跟我的表弟玩了這個小游戲。他今年畢業(yè),在兩份offer中犯了選擇困難癥。一份來自大公司,有面子;一份來自小,公司,但工資比大公司要多1500塊。我知道,對于大部分普通的大學畢業(yè)生來說,這1500塊足以擾亂他們的思緒。按照表弟的說法,“這相當于公司幫我把房租交了啊,多么誘人”。
玩游戲之外,我還給表弟講了一個真實的實驗。
2007年美國華盛頓的一個地鐵站里,一個外表普普通通的男人正在拉小提琴。他腳邊的地上,放了一頂帽子,大家都懂,那是用來收打賞的。
45分鐘的時間里,差不多有1000個人路過這名街頭藝人,只有6個人停下來認真觀賞了他的演奏,大約有20人往帽子里扔下零錢便匆匆離開。最后,他總共收到了32美元。
然而就在幾天前,這名男子在波士頓的一家劇院演出。猜猜門票最低價多少錢?
200美元。且是秒殺,一張不剩。
這位哥就是當今世界上最出色的小提琴演奏家之一,約夏·貝爾。
這個故事或許會深深刺痛那些“寧做雞頭不做鳳尾”的人。心理學有一個詞,叫“自我服務偏差”,簡單來講,人們往往會過高地估計自己的能力。等到真正收不了場,才灰溜溜地退場。就好像那無數(shù)的,從大公司跳出來的創(chuàng)業(yè)者。創(chuàng)業(yè)者比砂礫還多,但真沒有幾個最終修煉成了鉆石。他們曾經(jīng)在大公司里享受到的萬人擁簇,往往會在他們離職的那一刻,人走茶涼,變成一盆冷水,好讓他們懷疑人生。
所以我問表弟,如果你每個月缺了那1500塊,是不是真的活不下去?
真希望他能多看看這本雜志。如果他看了許多這本雜志里的歷史稿,就會明白,歷史上大多數(shù)的英雄都是時勢造就的,與他們自己關系不大。如果他試著洞悉時代,會發(fā)現(xiàn)眼下我們熟悉的諸多成功人士,也都是踩準恰當?shù)臅r機,迅速乘風而起。
不是叫你不努力,而是別忘了展開翅膀。
劇院、時勢、風,這些都是平臺。平臺由人所創(chuàng)造,但它自成一派,只負責成就人,卻從來不是人的附庸。
還有什么——
你選擇在教室里坐在前排認真聽課,還是躲在后排逍遙走神。你選擇去大城市打滾,還是留在小城市躺尸。
你選擇拿休息時間看一本言情小說,還是這本陪你觀察世界與自我的雜志。
甚至是你未來選擇的伴侶。他們,都是平臺的表現(xiàn)形式。從小到大,我們或主動或被動地夢想著,考上重點小學,重點中學,重點大學。學校也是平臺。哪怕你考上名校純屬走運,哪怕你本人并不出色,但是,當你身邊的同學畢業(yè)后,都將注定成為知名的企業(yè)家、科學家、藝術家,你在這種氛圍當中,真的很難變得太差。
平臺由人所創(chuàng)造,歸根結(jié)底還是人。
決定教室前后排狀態(tài)的,是坐在那里的同學;決定大城市小城市意義的,是混跡在那里的居民;決定言情小說和這本雜志的價值的,是它們的作者和編輯。
奮力爭取登上一個更高的平臺,其實是為了進人更好的群體。他們是風。是風的存在,幫你發(fā)現(xiàn)了翅膀。
我們要做的,無非就是多跟聰明人在一起,少做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