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魏安城 圖:品牌提供
《孤獨》1933年
《圣彼得堡》1907年
夏加爾的家庭并不富裕,他的父親只是一名普通的工人——又高又瘦,憔悴不堪,每天總是同夜色一起進(jìn)屋來……但也正是這位總穿著那身被鹽鹵浸透的骯臟工作服的男人,給予了夏加爾“最豐盈”的童年。
雖然生活貧困,但夏父的衣袋總是鼓鼓囊囊的,就像哆啦A夢的百寶袋,夏父的衣袋里有著孩子們喜愛的餡餅和梨片。而最讓夏加爾興奮的,莫過于那些極其精彩的俄國和猶太民間故事了,在父親繪聲繪色的講解中,一顆夢幻的種子在夏加爾的心中生根發(fā)芽,以至于多年后,他的畫中還藏著家鄉(xiāng)的影子。
夏加爾的畫家之旅是在種種坎坷中前行的。一個名不經(jīng)傳的窮畫家,日子必定不好過:住在用破布隔成的單間里,把睡衣撕了當(dāng)畫布,一條魚今天吃頭明天吃尾,甚至為了解決溫飽,去當(dāng)群眾演員……但夏加爾就是固執(zhí)地一條路走到“黑”,即使作品屢屢被展覽拒絕,或被掛在最陰暗、最不起眼的位置,他也不愿放棄畫畫,甚至不愿為了混口飯吃,而改變自己的繪畫風(fēng)格。貧困和歧視并沒有阻斷夏加爾想要成為一名畫家的夢想,盡管這個時期的作品帶著陰郁與不安。他仍堅定不移地相信“我的藝術(shù)是不容爭辯的。它是融化的鉛,是傾瀉到畫布上的心靈之光”。
“她的沉默屬于我,她的眼睛屬于我。我與她似曾相識,她了解我的童年,我的現(xiàn)在,我的未來;就好像她一直在注視著我,能洞察到我靈魂的最深處……我知道她就是我的真命天女,我的另一半……”
——夏加爾《我的一生》
《舉著酒杯的雙人像》1917-1918年
《埃菲爾鐵塔的新郎與新娘》 1913年
《散步》1917年
就這樣,執(zhí)著的他終于得到了命運的眷顧——遇到了生命中的繆斯,貝拉。
“貝拉每天到畫室來看我。每天把餡餅、炸魚和牛奶送到畫室來。只要一打開窗,她就出現(xiàn)在這兒,帶來了碧空、愛情與鮮花?!币?,在那個年代是沒有多少人,愿意和一個貧窮且沒什么名氣的猶太畫家在一起的。但貝拉,一位來自富裕的猶太珠寶商家庭的千金卻甘之如飴;而夏加爾從第一眼初見,就認(rèn)定她是命中的另一半。于是一份童話般的夢幻愛情開始了,從此夏加爾的畫作里多了一個靈魂人物,而藝術(shù)史也因此增添了絢爛的一筆。
在藝術(shù)史流傳著這樣一段雞湯:如果不相信愛情,就去看夏加爾的畫。“愛情”是夏加爾藝術(shù)三大主題之一,夏加爾一生都對他的妻子貝拉懷著無限的熱愛,并在畫布上熱情洋溢地贊美著這個風(fēng)情萬種的女人。默契的愛情,讓夏加爾保持著一顆夢幻的初心看待世界,看待生活“很多人都說我的畫是詩的、幻想的、錯誤的。其實相反地,我的繪畫是寫實的?!笔前?,為何不是寫實呢?即使畫風(fēng)夢幻,即使人物飄在空中,但這就是夏加爾內(nèi)心最真實的寫照啊!我們自己幸福的時候,不就常說“高興地飛起嘛!”
“我的愛情像水一般地溢滿四處,而我的畫作就在我的身旁?!彼褢偃酥g的浪漫幸福,用視覺方式詮釋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