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檔案法》《刑法》《刑事訴訟法》等為檔案執(zhí)法司法銜接提供了規(guī)范指引,奠定了法律基礎。檔案執(zhí)法司法的銜接主要包括證據銜接與程序銜接兩個方面,其中證據銜接可以根據證據的種類及其本身所具有的特點適用分類證據轉換規(guī)則,程序銜接能否有效推進,最關鍵取決于如何把握程序銜接的起始節(jié)點,如何有效實現這些重要節(jié)點的無縫對接。
關鍵詞:檔案執(zhí)法司法;證據銜接;程序銜接
分類號:G271.3
Study on Effective Linking-up between Law Enforcement and Judicature of Archives
Tong Qixian
(Law Department of Xinzhou Normal College, Xinzhou, Shanxi, 034000)
Abstract:Archives law, criminal law and criminal procedure law provide normative guidance for the linking-up between administrative law enforcement and criminal judicature of archives, and lay a legal foundation. The linking- up between law enforcement and judicature of archives mainly includes two aspects: evidence linking-up and procedure linking-up, in which the rules of classified evidence conversion can be applied according to the types of evidence and its own characteristics. The key to the effective promotion of program convergence lies in how to grasp the starting nodes of program convergence and how to effectively realize seamless docking of these important nodes.
Keywords:Law Enforcement and Judicature of Archives;Evidence Linking;Procedure Linking
檔案全面真實地記載了社會變遷和人類實踐活動,因而成為國家和社會無可替代的寶貴財富。在“依法治檔”[1]的新形勢下,嚴格檔案執(zhí)法司法顯得尤為重要。在檔案領域,我國建立了比較完備的檔案法律體系,而且在處理檔案違法犯罪的程序結構上,構建了檔案執(zhí)法司法的銜接工作機制。實際上,檔案執(zhí)法司法的銜接從來都是一個現實問題,涉及檔案執(zhí)法司法資源調配、使用的優(yōu)化組合。然而,從當前學界針對檔案違法犯罪問題的研究現狀來看,檔案執(zhí)法司法之間的實體性銜接研究成果較多[2],極少學者關注程序性銜接,即使有零星的學者從程序上來研究此問題[3],亦存在著基礎性理論研究過多,涉及核心問題的證據銜接和程序銜接則是惜墨如金,淺嘗輒止。學界通常認為,檔案執(zhí)法司法的銜接指向了證據銜接與程序銜接兩個方面,但這兩方面究竟如何銜接?檔案行政證據如何轉換為刑事證據?檔案執(zhí)法司法之間如何實現程序銜接?這些問題亟需深入研究。
1檔案執(zhí)法司法銜接的規(guī)范指引
從黨的重要文件到《檔案法》,從《刑法》到《刑事訴訟法》,從行政規(guī)范性文件到“兩高”的司法解釋,都可以找尋到有關檔案執(zhí)法司法銜接的規(guī)范指引。
1.1黨的重要文獻引領檔案執(zhí)法司法的銜接機制
黨的十八屆三中、四中全會通過的兩份重要文件中,均強調了要健全執(zhí)法司法銜接機制,以進一步深化行政執(zhí)法體制改革,并將其鄭重載入法治中國建設的章節(jié),為深入推進執(zhí)法司法的銜接機制指明了方向。
1.2《檔案法》等為檔案執(zhí)法司法的銜接提供直接依據
現行《檔案法》第五章“法律責任”中第24條和第25條分別規(guī)定了九類檔案行政違法行為,并進一步明確了“檔案行政違法轉換為檔案犯罪”的執(zhí)法司法銜接。同樣,《行政處罰法》中諸多條款都規(guī)定了執(zhí)法司法銜接的情形(參見第7條、第22條、第61條)。
1.3刑事法律為檔案執(zhí)法司法的銜接提供法律依據
現行《刑法》第329條明文規(guī)定了兩個“顯性檔案犯罪”,同時亦言明“隱性檔案犯罪”[4]包含文物類、瀆職類與秘密、情報信息類三種類型。在隱性檔案犯罪的刑法文本中雖然沒有明確貫之于“檔案”術語,但是依據“兩高”頒布的有關司法解釋以及公布的典型案例,這些隱性罪名所侵犯的行為對象也同樣涵蓋《檔案法》中規(guī)定的“檔案”,這某種意義上拓寬了檔案犯罪罪名的適用范圍,實現了“兩法”之間的實體性銜接,為檔案不法行為入罪提供了直接依據。同時,《刑法》第91條規(guī)定了“私人財產”滿足一定條件可擬制為“公共財產”的情形,這為私有檔案與國有檔案享有同等保護待遇提供了法律支撐依據。另外,我國《刑事訴訟法》第54條以文本形式直接確立了行政證據轉換為刑事證據的適用規(guī)則。
2檔案執(zhí)法司法的證據銜接
2.1證據銜接困境紛呈
證據不僅是法律適用的核心,同時也作為信息載體再現案件事實[5],顯然證據轉換是維系檔案執(zhí)法司法銜接關系,實現二者互聯互通的重要橋梁。我國至今仍沒有頒布統(tǒng)一的證據法典,有關行政證據與刑事證據的規(guī)定分散于不同的程序法中。盡管《刑事訴訟法》第54條第2款的規(guī)定直接賦予了行政證據向刑事證據轉換的法律基礎,但是仍然顯得比較籠統(tǒng)與概括,可操作性不強,加之行政證據與刑事證據在諸多方面差異性較大,使得檔案執(zhí)法司法的證據銜接與彌合并非簡單明了,表現出一定的證據銜接困境。首先,雖然行政證據與刑事證據的證據標準具有概括的相似性,但刑事證據還要滿足“排除合理懷疑”,形成相互印證的證據鏈條;其次,行政證據與刑事證據分屬于不同的法律程序,適用于不同的案件類型,兩者無論在證據要求,還是在證據收集程序上都存在很大差異;再次,檔案行政執(zhí)法部門在證據收集固定的方式方法、技術能力以及人力物力等方面都較為孱弱,遠不及公安司法機關所具有的天然優(yōu)勢。正是因為行政證據與刑事證據具有這些差異,使得檔案行政執(zhí)法部門在執(zhí)法和查辦案件中收集固定的證據只滿足行政證據的基本要求,不可能具有超前的犯罪證據意識和收集固定犯罪證據標準的自覺,這就不可避免地會喪失有效收集保全這些證據的時機條件,甚或導致這些證據滅失。當檔案行政證據轉換為刑事證據之時,若等到公安司法機關發(fā)現不能滿足刑事證據標準和要求再想補給這些證據,收集這些證據的絕佳時機往往已經不復存在,或者由于收集固定檔案證據的專業(yè)性較強而難以達到預期目的。既如此,林林總總的環(huán)節(jié)和節(jié)點如果銜接不暢,都會遭遇檔案行政證據轉換刑事證據的困境。
2.2證據銜接轉換規(guī)則
從微觀上審視檔案證據轉換,行政證據和刑事證據均有八種法定證據形式,兩類證據大致對應,基本相似。只不過行政證據中“當事人陳述”,在刑事證據中被分解為兩類,筆錄類證據的表述在行政證據與刑事證據中也略有不同。正是因為在運用行政證據與刑事證據時,證據資源具有一定的有限性,內容具有一定的相通性,形式具有一定的同質性,收集運用證據都是基于依法懲治行政違法犯罪行為的目的性,以及檔案證據收集固定的專業(yè)性、技術性和“黃金時間”的不可錯過性,為檔案行政證據轉換刑事證據搭建了溝通的現實路徑。根據證據的種類及其本身所具有的特點,在檔案執(zhí)法司法的證據銜接上可以適用分類證據轉換規(guī)則。
(1)檔案實物證據的轉換遵循“直接轉換為基礎,排除使用為補充”模式
由于實物證據本身具有很強的客觀性、穩(wěn)定性和不易滅失性,因而不隨執(zhí)法司法人員主觀意志的改變而改變,亦不隨證據收集主體的不同、證據收集方式或程序的差異和時空的變遷而扭曲其應有的本色。由此可知,對于檔案行政執(zhí)法部門在執(zhí)法工作中固定保全的實物證據,公安司法機關可以對其證據能力和證明力進行審查核實,相關銜接法律手續(xù)辦理完畢就可以直接轉換使用;但對于審查發(fā)現固定保全的實物證據確有缺陷且不能作出合理性解釋,也不能補正時,該實物證據應該作排除處理,需要公安司法機關重新收集固定相關實物證據。
(2)檔案言詞證據的轉換遵循“重新收集為基礎,轉換使用為補充”模式
相較于其他證據形式,言詞證據的主觀性與復雜性最強,而客觀性與穩(wěn)定性最差,往往受證據主體的個人情況、外界環(huán)境的影響以及因收集固定方式、程序的不同而容易改變其原本的性質。所以,檔案行政執(zhí)法部門收集固定的言詞證據,公安司法機關切不能隨意采取“拿來主義”,應該重新收集固定,進一步核實其證據能力與證明力。但奉行絕對主義亦過于死板、僵化,一般認為當該言詞證據無法再進一步收集固定,具有無可替代的必要性、其他證據的補強性和可信賴的保障性之時就可以不予例外排除。當然,不被例外排除的言詞證據,應該遵循刑事證據的運用規(guī)則,需要與其他證據環(huán)環(huán)印證,能夠排除合理性懷疑,形成封閉的證據鏈,才可以轉換為刑事證據使用。
(3)檔案簽定意見的轉換遵循“審查使用為基礎,重新鑒定為補充”模式
檔案鑒定意見本身所固有的屬性決定了它是所有證據中專業(yè)性和技術性最強的證據形式。一般認為,檔案行政執(zhí)法部門依法委托和具有相應鑒定資質的鑒定人所作出的鑒定意見通過形式性審查與實質性審查,認為程序合法,契合客觀事實,經過法庭質證認證,可以直接轉換刑事證據使用,無須重新鑒定。但是,當作出的鑒定意見確實存有缺陷,可能影響案件公正裁判時,并且所需檢材沒有被污染可重復使用或可再取樣本時應予以重新鑒定。
(4)檔案筆錄類證據的轉換視具體情況而定
在檔案領域,針對本質上隸屬于實物證據的筆錄類證據以及制作的錄音錄像資料等,可以依據實物證據的轉換規(guī)則,通??梢赞D換使用,但例外情況下不能形成封閉的證據鏈、無法排除合理性懷疑的不予使用;針對本質上隸屬于言詞證據的現場詢問筆錄等可以適用言詞證據的轉換規(guī)則,原則上予以重新收集固定,但例外情形下經過審查核實,能夠排除合理性懷疑的可以使用[6]。
2.3證據銜接保障措施
從宏觀上審視檔案證據轉換,為進一步破解檔案執(zhí)法司法的證據銜接困境,不僅須遵循證據轉換規(guī)則,而且還應著力于以下工作:
首先,在檔案行政執(zhí)法實際過程中,通過各種途徑與方式,切實樹立檔案行政執(zhí)法人員的證據意識,提升收集固定證據的能力,增強其程序意識;其次,檔案行政執(zhí)法人員不斷提升對證據的自我判斷能力,對于擬移送的證據主要圍繞證據能力和證明力上進行重點審查,逐步提升鑒別案件性質的能力,以便實現行政案件與刑事案件的及時分流,適時地與公安司法機關互通互聯,在發(fā)現證據有瑕疵需要進一步補正時應及時作出回應;再次,在公安司法機關介入檔案犯罪案件以后,檔案行政執(zhí)法部門并非萬事大吉,還應主動利用其檔案專業(yè)技術優(yōu)勢,積極收集固定證據,公安司法機關憑借其刑事證據的處理優(yōu)勢,合理引導檔案行政執(zhí)法部門正確運用證據規(guī)則,實現證據收集保全工作的優(yōu)勢互補。并且應從長期的實踐操作中,認真總結經驗,努力建立可應用推廣、可復制借鑒的檔案行政證據與刑事證據的轉換規(guī)則。
3檔案執(zhí)法司法的程序銜接
3.1程序銜接內涵闡釋
程序銜接是穿梭于檔案執(zhí)法司法全過程的線性結構,主要包括前后相隨、循序推進的四個程序環(huán)節(jié)。這些程序流程的有效銜接推進,最關鍵取決于如何把握這些程序銜接的起始節(jié)點,如何有效實現這些重要節(jié)點的無縫對接。
第一,案件移送程序是開啟檔案執(zhí)法司法程序銜接的第一站。檔案行政執(zhí)法人員在執(zhí)法工作中發(fā)現檔案行政違法涉嫌犯罪時,依照我國“刑事先于行政處罰”原則和《行政處罰法》第22條規(guī)定,應當及時主動地移送檔案犯罪案件。
第二,案件受理程序是公安司法機關針對檔案行政執(zhí)法部門對因涉嫌檔案犯罪而移送的案件進行審查并決定是否受理的程序,是案件移送后決定立案的必然程序。
第三,案件處理程序是在案件受理程序之后實施推進的一項重要程序,是檔案執(zhí)法司法銜接的核心,它是檔案違法轉向檔案犯罪、檔案行政證據轉向刑事證據進行審查處理的程序機制,這一程序機制通過公安司法機關之間的各負其責、協(xié)力合作來完成。
第四,案件監(jiān)督程序是檢察機關對移送案件進行法律監(jiān)督的重要環(huán)節(jié),對移送案件形成外部制約機制?!缎淌略V訟法》第113條規(guī)定了檢察機關的立案監(jiān)督制度,使憲法賦予檢察機關的法律監(jiān)督權得以真正落實。
然而,在檔案執(zhí)法司法程序銜接的實際推進過程中,囿于各種原因會導致程序銜接不暢甚至遭受梗阻的情形,主要表現為:一是檔案行政執(zhí)法部門對檔案行政違法是否構成檔案犯罪拿捏不準,沒有及時向公安司法機關通報案件情況,便徑直對其行為人進行行政處罰;二是檔案行政執(zhí)法部門對檔案違法認定存在差錯,將檔案犯罪作為檔案行政違法追究其行政責任,或者將檔案行政違法作為檔案犯罪實施移送;三是檔案行政執(zhí)法部門明知涉嫌檔案犯罪而仍然以行政違法進行處理[7]。
3.2程序銜接重要舉措
(1)健全檔案犯罪案件移送機制,暢通案件移送受理渠道
為實現這一目標,首先,要通過自我學習、系統(tǒng)培訓、目標引領和強化管理等路徑,激勵檔案執(zhí)法司法工作人員不斷提升自己的法律素養(yǎng),增強服務意識和業(yè)務能力,強化在執(zhí)法司法中的工作職責,嚴格規(guī)范工作程序,堅決杜絕各種影響公正執(zhí)法司法的濫用職權、玩忽職守或其他不良行為。其次,檔案執(zhí)法司法各部門要在各司其職、互相制約的基礎上不斷與時俱進,提高執(zhí)法司法新認識,堅持“三個狠抓”。所謂“一個狠抓”是以檔案犯罪案件移送線索為著力點,將案件移送線索作為溝通檔案行政執(zhí)法部門與公安機關、檢察機關的橋梁,輻射到公安機關和檢察機關的整個辦案過程中,并確保案件信息在檔案執(zhí)法司法各部門之間往返回流,形成互通有無的“三點一線”。而“另一狠抓”是指公安司法機關始終承擔著懲治檔案違法犯罪的重要職責,不能“坐而論道”,應積極查找檔案犯罪案件的立案證據,不斷激發(fā)其受理案件的潛能;檢察機關在必要時應及時介入或提前介入,不僅要履行好“立案監(jiān)督”,監(jiān)督公安機關的履職擔當,而且還要履行好“移案監(jiān)督”,督促檔案行政執(zhí)法部門對涉嫌檔案犯罪案件的及時移送?!暗谌葑ァ笔菣n案執(zhí)法司法各部門之間通過健全案件移送機制,進一步明確案件交接主體各方的工作職責和程序安排、案件移送的標準要求和強化撤案監(jiān)督工作機制,確保案件移送的良好效果,適時解決好檔案違法犯罪案件應該由誰管、怎么管的問題,以此有效杜絕檔案行政執(zhí)法部門與公安司法機關之間有利互爭、有害互推和不作為、亂作為的現象。
(2)創(chuàng)立網絡信息共享平臺,確保信息互通
為實現信息共享,可以借助新媒體技術,打破檔案行政執(zhí)法部門與公安司法機關各自為政、互不來往的工作壁壘,努力建立檔案執(zhí)法司法各部門之間的網絡信息互通平臺。借助該平臺,可以對檔案違法處理情況、案件移送情況以及檔案犯罪程序進展情況等進行全面跟蹤、了解。這樣,檔案行政執(zhí)法部門和公安司法機關就可以從對方查辦的案件中及時捕捉到自己所需要的案件信息,形成互動式程序銜接的信息共享模式。但是,這種網絡信息共享平臺模式在檔案安全領域尚未建立,在條件發(fā)展成熟之時亟需啟動??梢越梃b在環(huán)境安全和食品藥品領域建立的網絡信息共享平臺的銜接運行模式,從開始主要以案件查詢、案件移送文書等形式銜接,發(fā)展到發(fā)現涉罪線索、案件信息通報、案件證據展示等實質性銜接,再到未來實現網絡移送、處理、監(jiān)督案件的線上高效銜接。當前最重要的就是在檔案領域逐步推進網絡信息共享平臺的搭建,擬定信息共享平臺建立工作計劃,將其納入電子政務建設規(guī)劃,從加強基礎設施建設,逐步過渡到內涵式發(fā)展建設,最終促成網絡信息共享平臺的高效有序運行。在未來網絡信息共享平臺運行中,最為關鍵的一點就是網絡錄入數據與檔案違法犯罪實際發(fā)案率及案件情況必須相吻合,否則,不可避免地會出現有案不錄入、案件錯誤性錄入、案件選擇性錄入以及錄入信息隨意性等不良現象,導致對檔案違法犯罪的打擊偏差和治理盲區(qū)。因此,必須適時制定信息平臺管理制度,在檔案執(zhí)法司法各部門協(xié)調統(tǒng)一、各負其責的基礎上嚴格規(guī)范錄入主體、錄入標準、錄入范圍和錄入時間等內容,設定瀏覽權限以限制涉密信息的不當外流,努力開展各部門通力合作的統(tǒng)一規(guī)范行動。
(3)建立檔案執(zhí)法司法通力合作的聯席會議制度
為促進檔案執(zhí)法司法的程序銜接,與網絡信息共享平臺模式形成“一體兩翼”之勢,進一步落實檔案執(zhí)法司法各部門通力合作的聯席會議制度勢在必行。針對檔案違法犯罪的疑難復雜案件,需要在檔案執(zhí)法司法各部門中由檢察機關作為明確的牽頭部門,定期或隨時召集和主持規(guī)模不等的執(zhí)法司法聯席會議,直接面對面進行研討交流和提出咨詢意見,通報并擬定解決銜接工作中出現的新情況、新問題,協(xié)調配合,形成打擊合力和治理策略,徹底清除檔案執(zhí)法司法程序銜接中的阻塞節(jié)點,大力提升各部門聯合打擊檔案違法犯罪的實績實效,確保檔案安全。
4結語
檔案執(zhí)法司法的有效銜接是保障檔案安全的題中應有之義。為防治檔案領域執(zhí)法司法銜接不暢的實際問題,必須加強檔案執(zhí)法司法的銜接工作機制,確保證據銜接和程序銜接的順暢通達。當然,還離不開檔案執(zhí)法司法各部門的內部銜接,通過完善檔案執(zhí)法司法內部的分工職責、工作制約機制和建立健全案件糾錯制度、錯案追究制度,有力保障檔案執(zhí)法司法中的內部銜接??傊?,檔案執(zhí)法司法各部門應各司其職、通力合作,全面筑起治理檔案違法犯罪、保障檔案安全、促進檔案事業(yè)發(fā)展的堅強屏障。
注釋與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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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有關檔案行政執(zhí)法與刑事司法銜接問題的研究極少,主要參見:陳忠海,劉東斌《論檔案行政執(zhí)法與刑事司法的銜接》(《檔案學研究》2014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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