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慶陽 李娟
當代中國體育人類學的發(fā)展還是在20世紀90年代以后,20世紀末至今,我國體育人類學研究才有了較為快速的發(fā)展,體育人類學涉及體育與人類的各個方面,是從根本上研究體育,從人類起源、生存、發(fā)展的宏觀意義上認識體育,從而準確地把握體育的本質,以便使體育這種社會實踐活動朝著更加有利于人類的方向發(fā)展。21世紀中國體育的發(fā)展需要體育人類學提供新的認識手段和方法,需要體育人類學提供科學理論的支撐。因此本研究通過專家訪談、資料收集、數理統(tǒng)計和邏輯歸納等方法,對2009年1月1日—2018年12月31日期間發(fā)表在中文期刊的體育人類學科研文章進行數據統(tǒng)計與分析,并對其研究現狀、內容、發(fā)展趨勢和存在的問題進行研究,從而更好地為開展體育人類學的相關研究服務。
1.1 專家訪談法
走訪體育人類學、體育人文社會學和民族傳統(tǒng)體育學方面的專家3名,就論文的選題、設計和實施等問題進行訪談。
1.2 文獻法
資料收集渠道的確定。通過網上搜索、數據庫以及系統(tǒng)查詢的結果對比,從中可查詢到體育期刊上所有體育人類學文章。查閱從《2009—2018年中文體育期刊篇名目錄》,獲得相關數據。
資料的篩選與確定。 根據體育人類學的定義,在專家咨詢的基礎上,在中國知網文獻高級檢索輸入內容檢索條件:選擇主題輸入“人類學”并含“體育”,選擇模糊,輸入檢索控制條件:發(fā)表時間從2009-1-1到2018-12-31,更新時間不限;共檢索出365篇文獻。
資料收集的內容。錄入有關信息,包括文章的編號、題目、作者、發(fā)表刊物、發(fā)表時間和期數等信息。打印10年內發(fā)表在中文核心體育期刊上體育人類學的完整論文。
1.3 統(tǒng)計法
設計分類統(tǒng)計表,錄入資料,并進行抽樣檢查,合格后采用社會學統(tǒng)計軟件SPSS10.0在聯想計算機上計算原始數據。
2.1 近10年在中文期刊上發(fā)表的體育人類學科研文章的統(tǒng)計與分析
科研文章數量增多,且呈上升趨勢。表1顯示 2009—2014年中文期刊上發(fā)表體育人類學科研文章數量穩(wěn)步上升;2014~2018年中文期刊上發(fā)表體育人類學科研文章數量則有升有降,呈波浪式上升趨勢,符合科研發(fā)展規(guī)律。兩個5年來所發(fā)表的科研文章數量分別是140篇和225篇,前者占后者的62%。
20世紀80年代體育界出現了人類學的論文[5],但研究成果甚微,由于我國體育界對體育人類學的迫切需求,之后在成都體育學院成立了體育人類學研究室并開始招收碩士生;1999年,廣東青年社會科學家文庫,第一次出現了《體育人類學》專著[6],2001年又有一些學者合編《體育人類學》[7]并有體育界人士參加國際人類學學術討論會。同年,華南師范大學開始招收體育人類學研究方向的博士生。使得學者們對體育人類學的研究日益增多,因此發(fā)表在中文期刊上的科研文章數量也相繼增多。2006年以后,中文期刊上發(fā)表的體育人類學文章數量平均每年在40篇以上,但是增速不明顯,增長緩慢。
核心刊物發(fā)表科研文章數量較多,重要報紙和會議收錄較少。
表2顯示,10年來在體育核心刊物上發(fā)表體育人類學科研文章有119篇,占總數的32.6%,碩博論文64篇,占總數的17.5%,加在一起約占總數的50.1%,在一般期刊上的發(fā)表量也占總數的44.1%。而重要報紙和會議分別占0.5%和5.2%,顯得相當不足。由于體育人類學在我國屬于新興學科,起步晚,但體育人類學每年在核心刊物上發(fā)表科研文章數量,能夠多于或持平于一般體育學術期刊是可喜的,且碩博論文也在逐年增加,這也是我國近10年來在體育人類學科研上取得的偉大進步。由此看來體育人類學科研文章的質量還是比較高的,得到學術界的肯定。
被歷屆全國體育科學大會錄取極少。
表5顯示,在第七、八、九等三屆全國體育科學大會上,共錄用體育人類學方面的論文6篇,僅占10年來體育人類學科研文章總數365篇的2%且錄取率逐屆降低;而體育人類學在近三屆體育科學大會上的錄取率不足0.1%,其分量之少可想而知。
2.2 近10年來體育人類學研究內容分類的統(tǒng)計結果與分析
2.2.1 研究的層次涉及面廣,社會科學類研究占主要地位
由表4可知:社會科學類研究351篇,占總數的96%,其中以基礎研究為主,共有327篇,占研究總數的89.5%;自然科學類研究10篇,占總數的2.8%;其他為高等教育和基礎教育與中等職業(yè)教育研究4篇,占總數的1.2%;可以看出體育人類學研究層次主要為社會科學類基礎研究。
2.2.2 基礎研究觀點較多,深入研究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