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之泰
水是大自然中普遍的存在,有靜與動兩種基本狀態(tài),她無處不在,與大自然融合交匯、與人類社會共生共存,派生和繁衍出數(shù)不清的現(xiàn)象,筆者從古代物流動力角度考慮,形成了一點淺見,故成此文。
水經(jīng)常的狀態(tài)有兩種:或者是“聚”,或者是“流”。水可以聚集,聚集多了,如果不存蓄下來便自然形成“流”,一旦“流”起來便可以成為運動的力量為人所用。然而水流多了,這種運動的力量大了、猛了、快了,則會發(fā)生質的改變,成了強烈的沖擊力量甚至破壞的力量。水流所產(chǎn)生的動力是人們自幼便能夠感受到并且不時利用的一種力量,從江河的宏大水流到山間瀑布、順山的流水,再到門前窗外的小溪,人們從感性方面在享受流水的力量同時也擔心它一旦缺失會是個什么狀況,于是便自然從理性角度做一些思考:水流那是大自然饋贈人類的可以利用的重要資源,廣泛應用于人類社會各領域,在物流領域可以成為物流的動力,值得我們琢磨的是,如何長久留住水流這個物流動力資源并且更好地利用。
在我國古代,雖然“物”與“流”兩個字都各自有解而且常用、多用,“水”與“流”兩個字也基本如此,是經(jīng)常用的字語,但是古代傳今的文獻之中卻沒有構筑成“物流”、“水流”這兩個明確、清晰的詞匯。然而在古代現(xiàn)實生活中,“水流”所產(chǎn)生的動力那是常常被人們利用的一種資源,用以傳遞、輸送實物,在古代社會上與生活中依靠“水流”的承載能力和動力來完成舟船的“物流”已經(jīng)是一種常態(tài),“水流”那是物流動力的一種重要來源。
對于水流為物流動力這方面的問題,古詩文中相關內(nèi)容也有一些表述,雖然當時“物流”兩個字還沒有成為社會及百姓生活中的語言,在古代詩文中也更沒成為應用的詞匯,所以詩文中這些相關的表述也并沒有冠在“物流”兩個字的名下,而是用各種說辭來表述,然而就今人而言,表述的那些內(nèi)容就是“物流”。所以對古詩文中所涉及的那樣一些表述,我們現(xiàn)代人從物流的角度是可以有所領會的,因而對這些說法自然產(chǎn)生了很大的興趣。
中國歷史名人,唐朝的李白有一首名詩以詩的形式談及了物流動力的水流,詩名為:《早發(fā)白帝城》。詩是如此涉及到物流動力的:“朝辭白帝彩云間,千里江陵一日還,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長江之上“千里一日”如此快的物流速度靠的是什么力量?那是長江水流所產(chǎn)生的動力!當然李白并非寫實,而是一種文學的夸張寫法,但是文學來源于生活,這畢竟是從一個側面對水流做為物流動力進行的描述。
同為唐朝的歷史名人唐太宗李世民提出的有傳世價值的警示也與做為物流動力的水相關:“水能載舟也能覆舟”。這話己經(jīng)成了歷朝歷代的警句,是一個國家統(tǒng)制階級和有識之士牢記于心的歷史名言。這雖然明確指的是水與舟船的關系,但是說到了水與物流動力相關的本質問題,水做為舟船物流運行的依托,作用是全方位的:不僅有承載舟船做物流運行的力量而且也還有顛覆毀滅破壞之力。如果去除這句話中的哲理及喻世因素,實際表述了水與物流關系的科學現(xiàn)象,并以此警示于世人。
還是唐朝的另一位大詩人白居易也對于動態(tài)的水做出了文學語言的表述:“動者樂流水,靜者樂止水,利物不如流,鑒形不如止”。由于水可以成為物流動力,但是要想達到這個目的必須使之成“流水”,這才能夠使"物"運動起來,要依靠的并不是一般概念的靜靜的水而是動態(tài)的“流水”,所以才有了“動者樂流水”的表述。當然,不流動的水便不會受到這部分“動者”的青睞,道理很簡單,因為在不流動的水中行船需要額外地消耗動力,這是件苦差事,需要為此付出勞動,那當然要為此受累,古時沒有機器而是由人去做這件事情,人必然為此受累,這對于人而言當然便不是一種"樂"的享受而是一種苦難,不能像流水中順水行船那樣讓自己省力從而取得快樂!當然,如果只是想浮在水面上養(yǎng)生休閑,做一個“靜者”,便不需要這種“流水”了,而是在靜水中可以獲此快樂!
明朝詩人唐寅《流水詩》可以做為本文文尾的歸納性總結:“淺淺水,長悠悠,來無盡,去無休,曲曲折折向東流,山山嶺嶺難阻留,問伊奔騰何時歇,不到大海不回頭”。此詩直觀地形容一條河中水的物流狀態(tài),表現(xiàn)了水的物流特性,那是一個字:“韌”,乃至“山山嶺嶺難阻留,不到大海不回頭”,這種韌勁令人十分贊譽,已經(jīng)是今人的警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