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生日時(shí)收到一快遞,紅色信封,空的。納悶中,老媽來電:“快遞個紅包給你喜慶喜慶,錢給你轉(zhuǎn)卡上了,快遞不安全,就遞了個皮!”
19∶24,電話響了:你是王剛嗎?我說不是。20∶37,電話又響,還是那號:王剛,干嗎呢?我說你打錯了。21∶57,又是那號:王剛,在哪兒呢?我很生氣地說:我叫×××,你打錯啦!次日凌晨3∶55,起床上廁所,拿起電話照著那號撥過去,那人接了:你找誰?我說:你找到王剛了嗎?
去年冬天,我的手生了凍瘡。我媽看到后心疼地說:“這哪是女孩的手,多泡熱水就好了?!庇谑堑诙?,家里洗碗的活就分給了我。
身邊很多女性在三十歲左右終于找到了一條在壓抑的家庭工作社會環(huán)境中突圍而出解放天性的道路:追星。
同事問威爾士:“你常常陪你太太玩牌,你覺得跟她玩牌有意思嗎?”
威爾士說:“只有利用這辦法,才能回收部分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