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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憶著名學者馮其庸和霍松林教授

2019-01-10 08:18:04
世紀風采 2018年1期
關鍵詞:吳敬梓馮先生儒林外史

中國人民大學教授馮其庸先生于2017年1月22日病逝,陜西師范大學教授霍松林先生于同年2月1日去世,半月內(nèi)兩度驚聞噩耗,令人神傷。筆者有幸,在上世紀80年代初,先后與兩位先生相識,至今也已30余載,思念之余,為此小文以寄哀悼。

霍松林先生為甘肅天水人,出生于1921年9月,長筆者11歲,1949年畢業(yè)于南京中央大學。次年,筆者則在霍先生讀書的學校(其時已更名南京大學)參加華東地區(qū)國立大學聯(lián)合招生考試,被浙江大學錄取。霍先生是解放后第一屆大學畢業(yè)生,筆者則可算是建國后第一屆大學新生。

1958年,筆者執(zhí)教于江蘇師范學院(今蘇州大學),便得聞霍先生大名。當時院領導要求教師自編教材以為教學之用,筆者承擔了元明清小說、戲曲部分的編寫工作。為了編好教材,必須大量閱讀當時可以見及的著作,而霍先生出版的《文藝學概論》和《〈西廂記〉簡說》自在參考之列。研讀之后,深感霍先生既有深厚的文藝理論修養(yǎng)又熟悉中國古代戲曲,極為欽佩,但一直無緣相遇、相識。

60年代,筆者調(diào)回南京。70年代初,人民文學出版社約請南京師范學院中文系重新整理《儒林外史》,并撰寫前言。院系領導都很重視,便由四位教師組成“老中青”三結(jié)合的小組。一位副教授、一位講師、兩位助教中除副教授為老先生外,兩位助教其實一人長我一歲、一人小我一歲,三人年齡相近。我們持江蘇省革委會介紹信,同去安徽訪人尋書。全椒縣革委會對此很重視,由王郁昭主任親自接談,找到吳敬梓后人吳熾棨。但他對先世不十分了解,自云曾有一本據(jù)近人研究成果編印的“族譜”(草譜)也已被當做“四舊”毀去。不過,此行對全椒觸動很大,在“文革”中本縣的一位歷史人物突然受到北京、南京有關單位的重視,便也不斷派人前來咨詢。不久,全椒縣、滁州地區(qū)和安徽大學組成“三結(jié)合”小組前來南師“取經(jīng)”,負責人為安徽大學的李漢秋同志,他還專門請我系顧復生同志帶至舍間深談。他們返回安徽后便趕在“前言”刊出前,寫出《反儒的諷刺小說〈儒林外史〉》一書,先行內(nèi)部印出,1976年正式出版。1981年秋,在滁州召開了“吳敬梓誕生280周年學術(shù)討論會”。就在這次討論會上,筆者得以與慕名已久的霍松林先生相識。

據(jù)《安徽文化報》1981年10月12日報道:“著名學者吳組緗、馮至給討論會寄來了論文,何滿子、霍松林、陳美林、何澤翰等參加了會議?!?0年代,何滿子出版了《論〈儒林外史〉》,何澤翰出版了《〈儒林外史〉人物本事考略》,筆者則從1976年至1981年期間,陸續(xù)發(fā)表研究古代文學論文近30篇,其中有17篇是研究吳敬梓和《儒林外史》的文章,諸如《吳敬梓身世三考》《吳敬梓家世雜考》等篇,厘清了吳敬梓的身世,糾正了前人考證的失誤,不僅得到大多學者贊同,也得到吳熾棨的認可。上海人民出版社古籍組(后來分立為上海古籍出版社)負責人見到拙作后,便于1977年8月1日給我發(fā)來了“滬版77古字252號”約稿信,約寫《吳敬梓研究》,“讀者對象為大學文科師生”。因為《安徽文化報》點了我們幾人姓名,四人間交流甚多,獲益匪淺。特別是見到會議最初印發(fā)的“通訊錄”上,霍先生報的題目是《〈文木山房集〉研究》,頗引起筆者重視。吳敬梓的詩、詞、賦作品,基本上都收入此集,是研究吳敬梓家世、生平、思想的重要著作。筆者在研究和撰寫有關吳敬梓的論文時,曾反復研讀此集,特別是其中的《移家賦》,并試為注釋。但霍先生此文未見會上印發(fā),乃向松林先生詢問,他說因忙于教學,未能寫就,也就沒有提交會議。盡管如此,我還是就《文木山房集》中許多作品的詮釋,與松林先生反復討論,受到啟發(fā)頗多。但會議結(jié)束后,便各自返回,未能深入交談。多年以后才有機會與霍先生再度聚首。

霍松林書龔自珍詩手跡

在再次聚首之前,與霍先生也有所聯(lián)系。1988年,中國《儒林外史》學會出版了一本《儒林外史學刊》,我寄了一本給松林先生,并向其求一幅墨寶?;粝壬?989年7月4日來信說:“美林兄:手書及惠贈《〈儒林外史〉學刊》均收到,謝謝。我不常寫毛筆字,兄既要,勉強寫了一個橫幅,湊數(shù)而已,未敢與沙老等書家并提。兄既與沙孟海先生熟,能代我求一幅字否?”雖然我珍藏有沙先生一幅墨寶,但是由夏瞿禪老師代為求得,盡管在后來出版的《決明館手寫日記》中,沙師還記有拙名,但當年沙師尚未及為我們授課,便調(diào)離浙大去省文管會任職,相互聯(lián)系較少,自然未能為霍先生求得,這是十分抱歉的一樁事。

松林先生為我所寫的橫幅,是清代杭州詩人龔自珍《己亥雜詩》中一首:

陶潛酷似臥龍豪,

萬古潯陽松菊高。

莫信詩人竟平淡,

二分梁甫一分騷。

不數(shù)日,松林先生又寄來一幀條幅,為唐代蘇州人張旭所作:

隱隱飛橋隔野煙,

石磯西畔問漁船。

桃花冬日隨流水,

洞在青溪何處邊。

近人考證此詩實為宋人蔡襄作,此處不具論,仍按霍先生所言為張旭作?!度圃姟肥諒埿裨娮髁祝藶槠湟?。

霍先生為西北人,卻接連書寫江南詩人之作相贈,可見其對江南文化的熱愛,這與其曾在南方求學的經(jīng)歷不無關系。松林先生所培養(yǎng)的弟子來南方工作者尚亦有人,并有些同志聲稱為霍氏門人與我聯(lián)系者。

1994年春,曾有李君前來應試,并持有霍先生手書,信云:“聞今年招博,可喜可賀?!崩罹拦P者于1991年招收的兩名博士生將畢業(yè)。當時是指導完一屆才能再招,1994年自然又要招生,乃請霍先生推薦前來報考。李君對我說,他是松林先生的碩士生,原欲繼續(xù)跟霍先生攻博,但松林先生對他說“你是北方人,到南方陳先生那里學幾年,吸取一些南方的文化,對你一輩子有好處”,于是他就前來應試了。當年我有3個名額,在近20名考生中錄取3人,李君為其一。但在3年的教與學中,彼此都很辛苦,總算在1997年通過答辯,李君獲得博士學位后回河北任教去了。

在送走李君后數(shù)月的1997年秋,有西安之行,乃得與霍先生再度聚首。此行乃應陜西教育出版社之邀,商討古代小說評點叢書一事。早先他們來信、來人,希望筆者為他們主編一套古代小說評點叢書,曾為他們訂出“凡例”。當筆者于1996年應北京師大陸善鎮(zhèn)校長之邀前往接受兼職教授之聘時,該社高安、廖廣洲二同志又趕來師大新松公寓,與筆者進一步落實作者。1997年又應邀赴西安商談,出版社安排筆者下榻于陜西師大賓館。師大中文系主任梁道理先生聞知,便熱情邀約為師生做一講座,次日又蒙賜飯,并請霍先生作陪。在師大期間,與松林先生有兩次敘談。

首先談及的是滁州之會相識的友人情況,又重點問及李君學習情況,我乃如實相告。松林先生十分贊同我的做法,認為對博士生的指導在業(yè)務上、在做人上都絕對不能放低要求。

談到此處,霍松林先生不禁又談起當年在中大學習的往事,說當年名師很多,如陳中凡、胡小石、汪辟疆先生。特別是說到汪辟疆先生時,霍先生感情有些激動,說當年清貧,難以維持學習,汪先生見其能詩,乃將他推薦給于右任先生,于先生也愛其詩作,乃從自己的薪金中每月?lián)艹鲆恍┲гo他,才能讀到大學畢業(yè)。松林先生再三說:兩位先生的恩情,至今難忘!

由此,筆者便聯(lián)想到40年代詞學大家唐圭璋先生也執(zhí)教于中央大學,當時中文系主任某氏與“汪辟疆先生有宿怨”,借故要“停發(fā)汪先生的救濟金,迫使眾人舉手贊成”,但圭璋先生“獨不附議”,并且“毫不畏懼”地說:“汪先生是我的老師,我決不舉手!”一位老師得到學生如此的懷念和支持,定會感到無比欣慰。

汪先生早于1966年病逝,唐先生于1990年去世,如今霍先生也已西去。他們當年的故事,將久久地留給后人深思。

馮其庸先生是江蘇無錫人,出生于1924年2月,長于筆者8歲。和霍先生一樣,都是1949年畢業(yè)的,而其讀書的學校則是由唐文治創(chuàng)辦的無錫國學專科學校。該校名師眾多,如王蘧常、錢賓四、錢仲聯(lián)等都曾先后執(zhí)教于此。該校培養(yǎng)的學生后來成為名家者亦甚眾。筆者有幸與錢仲聯(lián)先生共事6年(1958-1964年),經(jīng)常從錢先生閑談中知道一些國專的教學情況以及所培養(yǎng)出來的杰出人才,其中也提及馮先生,但筆者遲至1983年方得與其庸先生相識。

那一年11月23日至28日,在南京召開了“紀念曹雪芹逝世220周年學術(shù)討論會”。此會規(guī)模盛大,全國學者有200余人與會。大會分成“曹雪芹家世生平”“曹雪芹創(chuàng)作道路”“《紅樓夢》評論”“紅學史和版本文物”“《紅樓》文藝的創(chuàng)作和改編”等七個專題討論組,每組有二三十人,甚至三四十人。馮其庸先生在“曹雪芹家世生平”組,在該組的還有周汝昌、魏同賢、徐恭時等;筆者被安排在“曹雪芹創(chuàng)作道路”組,同組有馮文彬、郭預衡等。當年,筆者主要的研究課題是吳敬梓和《儒林外史》,于紅學很少涉及,江蘇紅學會成立之初,雖被邀約,但并未加入學會,只是參加幾次活動而已。雖然筆者曾應中州古籍出版社之邀,為他們校點過《紅樓夢》,前兩次印刷均署筆名,第三次印刷時未征求在下意見便以真名出之,乃通知他們從此不可再印,但這也是后來的事了。1983年的盛會雖也被邀請,由于忙于教學,未能始終與會,和與會的同道僅僅寒暄幾句,未多交談。與馮先生也有兩次談話,自慚于紅學素無研究,言論未敢放開。馮先生善解人意,便說:“你是研究《儒林外史》的,我是搞《紅樓夢》的。這兩部書都是極享盛名的小說,且產(chǎn)生的時代也相去不遠,還是會有共同話題的。”以此解除我的窘態(tài)。

“紅會”8年后,與其庸先生再次聚首,談話就比較放開、深入,即是在1991年匡亞明同志主持的“中國傳統(tǒng)思想文化與21世紀國際學術(shù)討論會”上。會議6月27日報到,28日在南京大學中美文化中心正式召開,7月1日結(jié)束。此會規(guī)模雖小于1983年的“紅學會”,與會者僅70余人,但規(guī)格卻遠遠高于“紅學會”,與會者有多位海內(nèi)外名家??飦喢魍救螌W術(shù)委員會主席,成員有任繼愈、吳澤、陳從周等,其庸先生也是成員之一;顧問則有馮友蘭、蘇步青、周谷城、趙樸初;與會的人士有李慎之、張豈之、安子介、丁光訓、張岱年、汪德邁等,筆者也被邀為正式代表。

除大會發(fā)言、小組討論外,自由交談的時間也較多。6月27日安排冷餐招待會,6月30日有納涼晚會,7月1日又有宴會,還安排了半日游覽,這都有利于代表們自由交談。

這次會議有四部評傳作為會議贈書,包括匡亞明著的《孔子評傳》以及筆者的《吳敬梓評傳》等。因此,與本人交流的與會者亦頗有人。其庸先生也找我談過幾次,他說來寧之前,見到《人民日報·海外版》有對我的專訪《陳美林和〈儒林外史〉研究》(1991.5.7),知道筆者一些成果,他說粗粗翻閱了會議贈送的《吳敬梓評傳》,顯然是筆者于1984年在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專著《吳敬梓研究》的深化和系統(tǒng)化,待回京后再仔細研讀評傳。其庸先生更感興趣的是筆者1989年于江蘇古籍出版社出版的《新批儒林外史》。他說未曾想到多年未見有運用傳統(tǒng)形式以新的美學觀點來整理古代小說的著作出版,而今卻見到筆者所為,并且在會議前夕已經(jīng)三次印刷,又在香港《大公報》(1990.6.4)和《人民日報·海外版》(1990.6.13)等報刊上讀到對《新批儒林外史》一書的好評,這顯然是研究新途徑的開拓。同時,馮先生認為筆者將作家吳敬梓研究和作品《儒林外史》研究同時進行,相互生發(fā),彼此互補,與他的研究路子相同。確實,馮先生在對作家曹雪芹和作品《紅樓夢》的研究中,兩方面都取得豐碩的成果,令人矚目。

馮先生還問我,《新批儒林外史》已印行三次,是否準備修訂?我坦言正在不斷進行中。這是因為原先交稿時有大量的注釋,發(fā)稿時因篇幅太大被總編主觀決定取消,其實詳盡的注釋正是“評點”的一個組成部分;其次夾批和回評也有進一步完善的空間。我說張文虎(天目山樵)曾四次批評《儒林外史》,近人王伯沆也多次批評《紅樓夢》,隨著評點者的人生閱歷的豐富、審美意識的更新,再評點也很自然。馮先生頗以為然。談到此處,我便問:“先生是否有意評點《紅樓夢》?”他說也有此考慮。

會議結(jié)束前夕,彼此表示雖然分居在北京、南京,但不妨礙各自對清代這兩部傳世名著再做深入研究。

9年后,又再次與馮先生相聚于南京。即是在2000年5月南京大學中國古代戲曲史博士論文答辯時。其庸先生與在下同為答辯委員,參加答辯者共有5名博士生(其中3名是韓國前來攻博的),上午由馮先生主持,下午則由筆者主持。

此次相聚,談話時間不多,但也有所交流,重點仍在“評點”。馮先生問我:“聽說你在主編一套古代小說評點叢書,有這事么?如方便,請告知一二。”我說:“確有此事,但已告罷?!痹谧咀鳌缎屡辶滞馐贰烦霭娴拇文辏暇╅_過一次全國出版家會議。天津百花文藝出版社的老總徐柏容先生與會,從會議上得到贈書之一《新批儒林外史》,便來舍間相訪。徐柏容先生對拙作大加稱贊,如同在他稍后出版的《書評學》中所言,評點這種形式久已不見人運用,認為“倘若以新的思想觀點、新的審美意識”來評點,“還不失為一種好的、有特色的書評方式”。他并表示,但愿《新批儒林外史》的出版是評點式書評重新繁榮的一個好的開始。不久,作家高曉聲來舍間索取《新批儒林外史》,說漓江出版社約請幾位作家評點古代小說,約王蒙評《紅樓夢》,約他評“三言”。當他所評的《三言精華》見書后,還來舍間相贈。在這種形勢下,陜西教育出版社先來函、后來人(編輯高安)約在下主持一套古代小說評點,再三熱情邀約,不便推卻。說到此處,馮先生問我《紅樓夢》約請何人評點,便據(jù)實告知就請北師大一位搞小說的教授。但該教授因工作忙,一直未能交稿。后因該社總編換人,計劃變更,已交稿的上海、杭州兩位教授再三聯(lián)系,筆者也不斷催促,出版社最后退賠了事,這一計劃也就未能兌現(xiàn)了。馮先生問我《儒林外史》重批進行得如何,乃告知我的《新批儒林外史》已印行7次,通知他們停?。恢嘏疽延谐霭嫔缭敢獬霭?。我又反問其庸先生評點《紅樓夢》有何進展,他說正在不斷修改中。此次短暫的交談后,我的第二次批本、第三次批本,于2002年和2009年先后由北京新世界出版社出版;第四次批本,則由百年前出版過天目山樵批本的商務印書館于2014年出版了套紅本。而馮先生的《馮其庸點評〈紅樓夢〉》也于2004年由團結(jié)出版社出版??芍^是馮先生在北京、筆者在南京各自對清代這兩部著名的小說進行評點。對我們這種嘗試也有人予以關注,如2006年8月3日《社會科學報》還發(fā)表了周興陸的文章《應該加強文學評點研究》,文中說:“20世紀80年代以來,一些學者也在努力沿用評點這種傳統(tǒng)文學批評形式而灌注以現(xiàn)代精神,如陳美林評點過《儒林外史》,王蒙、馮其庸、張曼菱等都評點過《紅樓夢》。相信通過有識之士的共同努力,評點這種切合國人審美心理和閱讀習慣的批評方式,一定會在當代文化活動中獲得新生。”

除了談評點問題外,還談及古代戲曲研究,因為此次活動內(nèi)容是古代戲曲的答辯,其庸先生也對中國戲曲有精湛的研究,雖然他以研究《紅樓夢》著稱,其實有關戲曲的論著亦不少見。自從1991年相聚以后,彼此有較深的印象,所以其庸先生除了解筆者對《儒林外史》的研究以外,也注意到我在其他領域的涉獵。他說前幾年見到外文出版社出版的英文本《元雜劇故事集》,署名的拼音像你,后來又見到新世界出版社出版的《牡丹亭》《桃花扇》的改寫本,是中英文對照,署的名字確是“陳美林”,便問及何以有此作。我乃略略告知,50年代在江蘇師院執(zhí)教時,為便于學生了解每部雜劇劇情,當時原著也較少,便將其改寫為短篇小說;80年代初,被江蘇人民出版社王遠鴻編輯見到,認為可以發(fā)表、出版,最先出版了《元雜劇故事集》,因為不是學術(shù)著作,便署了筆名。后被外文出版社文教編輯室主任周奎杰同志在圖書館見到,認為可以譯成多種文字出版,便通過王遠鴻同志與我聯(lián)系上。我同意他們的計劃,但她要求署真名,因向海外發(fā)行,為了擴大影響。此后,又出版了法、德等文本。至于幾種傳奇的改寫,也是應周奎杰同志之約而為,其時她已調(diào)去新世界出版社主持工作,從此與她有多次合作。馮先生還提到我在《文學遺產(chǎn)》《文獻》等刊物上發(fā)表的研究《女貞觀》《玉簪記》《秣陵秋》《息宰河》等雜劇、傳奇的論文,向我索取有關論著,并給我一張名片,將原先的通信地址“北京紅廟”改為“通州張家灣”。隔了一段時間,便將出版不久的《清涼文集》寄去,此為筆者的論文自選集,約80萬字,其中選有戲曲方面的幾篇論文;同時向馮先生求一墨寶,馮其庸先生也應我所求,寫了一首自作的《題黃龍洞》詩:

馮其庸《題黃龍洞》詩手跡

人到黃龍已是仙,

勸君飽喝黃龍泉。

我生到此應知福,

李杜蘇黃讓我先。

從此,雖然我數(shù)上北京,馮先生也曾南下,但都忙于各自的任務,未能再見面。

如今,兩位解放后最早畢業(yè)的先生,在創(chuàng)造出豐碩的業(yè)績后,均以高齡去世。他們的貢獻無疑是一份珍貴的文化遺產(chǎn),后人自當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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