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government signed off on a new alphabet, based on a Latin script instead of Kazakhstans current use of Cyrillic, but it has faced vocal criticism from the population.”
在當代社會,一門語言的變革會帶來怎樣的影響呢?去年年底,哈薩克斯坦政府宣布了一項重大決定:將哈薩克語的字母全部改版,通行近八十年的西里爾字母(Cyrillic script)將被替換為拉丁字母(Latin script)。這一改革無疑給政府帶來了巨大挑戰(zhàn),字母表的全員更替意味著哈薩克斯坦需要面臨大量的花銷來使全社會改頭換面,小到商鋪名稱和教科書的內(nèi)容,大到所有大眾傳媒以及政治外交文件,所有領域無不需要文字形式的變更。對于老一輩而言,重新學習閱讀和書寫一種新的字母形式將會是巨大挑戰(zhàn),而大多數(shù)年輕人則樂于接受全新的字母表。然而許多媒體認為,字母的革新對于以俄語和哈薩克語為官方語言的哈薩克斯坦而言,無疑是一種語言負擔(language burden),因為傳統(tǒng)的書寫方式很難在短期內(nèi)徹底消失,這意味著公共領域?qū)霈F(xiàn)三種語言形式共存的現(xiàn)象。
“I dont suggest depression isnt a serious health problem or that it shouldnt be professionally treated. But we should distinguish it from ordinary sadness. We have to learn that its OK not to be OK.”
現(xiàn)代生活壓力的增大讓人們變得更加容易焦慮和沮喪,升學、求職、買房、結(jié)婚、生子,生活充滿著無數(shù)的困難和挑戰(zhàn)。我們常常被這樣鼓勵著:即使再難過,也要微笑面對一切。然而,在微笑的面具后,是因煩惱而脫落的頭發(fā)、悄然爬上眼角的皺紋,以及無數(shù)個輾轉(zhuǎn)反側(cè)的深夜。我們仿佛漸漸失去了釋放悲傷的權利,負面情緒似乎變成了失敗者才有的標志。事實果真如此嗎?美國的一項研究表明,那些逃避或抑制自己壞情緒的人,往往更容易產(chǎn)生情緒障礙和心理疾??;相反,正視負面情緒的人,則較少出現(xiàn)情緒問題。負面情緒并不可恥,它和正面情緒一樣必不可少。積極正視,舒緩情緒,才是我們最明智的選擇。
“Attacks on journalists, like attacks on doctors or judges, are not just attacks on individuals and their families: they aim to tear the connective tissue(組織)of society.”
不久前,在阿富汗的一次襲擊事件中,兩名記者遇襲,多名相關人員受傷。這樣的事件似乎并不常發(fā)生在我們身邊。對于普通記者來說,報道日常新聞并不會招致殺身之禍。然而,在敘利亞、巴基斯坦等地,有無數(shù)的記者為了報道和揭露罪行而受到生命威脅。今年三月,三名印度記者因揭露貪污腐敗行為而以蓄意攻擊罪名被逮捕,并在48小時內(nèi)遭到殺害;在土耳其,自1992年至今,共有25名記者被殺。他們讓全世界了解到了暴徒的惡行,卻可能不知何時遭到報復,悄然離世。因此,對記者的保護迫在眉睫,因為他們報道的每一條新聞,都有著生命的重量。
“Although there are no strict international guidelines for passport colors, the shades are by no means random. Countries typically choose colors that pay tribute to their culture, politics, or faith.”
世界上的護照封皮一般都只可能是四種顏色中的一種:藍色、綠色、紅色或黑色。盡管國際上對護照封皮的顏色并無嚴格規(guī)定,但各個國家在選擇上其實都大有講究。美國田納西州一家護照印刷公司的工作人員Bill Waldron表示,護照封皮一般都是深色的,因為深色更加耐臟,能和護照上的徽章形成更鮮明的對比,也顯得更加正式。此外,各國護照顏色不同,通常是為向其政治、文化或者信仰致敬。比如,歐盟國家的護照一般為酒紅色(burgundy-colored);伊斯蘭國家的護照通常是綠色,因為綠色在伊斯蘭教中具有重要的地位。20世紀下半葉,美國的護照顏色在米黃色、綠色和各式各樣或深或淺的紅色中搖擺,最終在1976年確定為藍色。為什么呢?根據(jù)《經(jīng)濟學人》的說法,因為藍色的護照和藍色的星條旗更配!當然,凡事都有例外。如果是一個瑞典人丟了護照,那么瑞典政府則會給他發(fā)放一份緊急旅行文件——四種顏色都不是,而是一個粉色的“護照”。
“One emerging—and increasingly supported—theory is that facial expressions dont reflect our feelings. Instead of reliable readouts of our emotional states, they show our intentions and social goals.”
人們通常認為,面部表情就如同內(nèi)心情感的一面鏡子,能夠準確地呈現(xiàn)出每個人的喜怒哀樂。然而,近期的心理學研究表明,面部表情其實并非情緒狀態(tài)的體現(xiàn),而是一種實用的社交工具,用來滿足與人交往過程中的實際需求。這并不意味著人人都在刻意地操控表情以達成目的,畢竟微笑、皺眉等自然的面部活動大多出于本能,但心理學家認為,我們多樣的面部表情往往在社會互動中傳達了對客觀活動發(fā)展趨勢的期望,而非自我的內(nèi)心世界。譬如,當你在交談中做出類似“反感”、“厭惡”的表情時,你可能并非對這段對話感到不快或憤怒,而僅僅是希望為交談引入一個新的話題。這個對表情的全新認識能夠為人們的交談增添新的維度:對方的表情并非內(nèi)心情緒的被動映射,而是一種主動的語言,為真正的言談賦予了更多的活力。
“Finland is a country of readers. In 2016 the UN named Finland the worlds most literate nation, and Finns are among the worlds most enthusiastic users of public libraries—the countrys 5.5 million people borrow close to 68 million books a year.”
每個城市都有公共圖書館,你是否充分利用了身邊的閱讀資源?在讀書方面,芬蘭人可謂是世界范圍內(nèi)的楷模。城市的發(fā)展日新月異,高科技不斷占據(jù)我們的生活,但對于芬蘭人而言,圖書館一如既往是他們最喜愛的去處。近些年來,大多數(shù)國家的圖書館都面臨著預算削減的困境,發(fā)展趨勢普遍蕭條,甚至有許多已陸陸續(xù)續(xù)關閉,但芬蘭政府卻反其道而行之,不斷地投入更多資金來為城市增添更大、更好的圖書館。在芬蘭,由于室外常年寒冷,圖書館已不僅僅是讀書、學習的僻靜之地,還是重要的社交場所,是城市中最受歡迎的地點。在這個國度里,圖書館象征著全民對閱讀、學習和教育的重視,被視為國家發(fā)展的重要動力源泉。盡管現(xiàn)代社會充斥著無數(shù)的新生事物,閱讀的魅力和重要性卻是無法取代的。
“In September the scooters were a novelty and drew stares. Now theyre part of the streetscape(街景)and barely remarked upon—except by some tourists who gawk(呆呆地看)and take pictures.”
中國的共享單車引領了各大城市的自行車出行狂潮,而在大洋彼岸的美國,一種更省力的共享出行方式正悄然占據(jù)大街小巷,這便是共享電動踏板車(electric share scooters)。雙腳踏上踏板,雙手扶穩(wěn)車把操控方向,毫不費力,共享踏板車就可以帶你自由地穿梭于城市的大街小巷。比汽車更環(huán)保,比步行更省時,比自行車更省力,這一出行方式似乎完美契合了現(xiàn)代化都市中人們的日常需求。然而這也為城市管理者帶來了諸多麻煩:被隨處擺放的踏板車凌亂地占據(jù)街道,嚴重影響了市容;報廢的車輛“橫尸遍野”,處理起來頗費周折;許多人并未掌握操作技巧便隨意上路,導致交通事故頻發(fā),安全隱患令人擔憂。此外,這個極度便捷省力的代步工具很可能會奪走人們鍛煉的興致,導致身體素質(zhì)下降。盡管如此,開發(fā)共享踏板車的公司還是看中了其中的商機,準備開拓更廣闊的海外市場。
“When Cortéz landed on Baja California(加利福尼亞半島), he believed he had found the island of Queen Califa, populated only by women who used gold to make tools and weapons. He wasnt far wrong when, three centuries later, gold was discovered in California.”
“美國共分五十州,哥倫比亞屬特區(qū)”,美國各州的州名我們都不陌生,但其由來為何?語言、部落、地理、人名……美國州名里的學問著實不小。例如,根據(jù)阿拉巴馬州(Alabama)的檔案和歷史資料,阿拉巴馬州及阿拉巴馬河的名字都源自印第安部落。歷史學家認為,該部落的名字是“阿爾巴”(Alba,植物)和“阿莫”(Amo,采集者)的結(jié)合,在印第安語中即指“拓荒者”,因為印第安人曾開墾該州許多土地以種植蔬菜。再如,加利福尼亞州(California)本是西班牙文學中一個虛構的地名,被描繪成一個獨立的島嶼,一片由加利菲亞女王(Queen Califa)統(tǒng)治的樂土,島上只有女人且遍布黃金。此后,當西班牙探險家科爾蒂斯(Cortéz)率領眾人首達加利福尼亞時,誤以為這里就是小說中的島嶼,便借用了該名稱,卻也誤導了后人上百年。此外還有一種說法,認為該名源于早期西班牙探險家對于此地氣候的描述——California即西語中caliente和fornalla的結(jié)合體,意為“熱的火爐”……美國的各個州名都有其獨特的淵源,雖然有些還存在爭議,但卻無疑給美國各州增添了更多歷史底蘊和文化趣味,也激勵著更多語言和歷史學家去挖掘這些名字背后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