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北歐風格,也很喜歡芬蘭現(xiàn)代建筑師Alvar Aalto的作品,融入自然材料的現(xiàn)代主義設計,像是木頭、石料、玻璃,我喜歡看到現(xiàn)代設計加入人文思考。當我看到一把椅子的時候,我也會想Charles and Ray Eames能做得更好,他們是1940年代到1960年代的美國家居設計師,對我來說,他們就是神。
毫無疑問,Ive是一位杰出并且極有天賦的工業(yè)設計師。設計一件產(chǎn)品,你可以從商業(yè)角度去看,也可以從個人角度去看。但事實上設計師都必須思考你的產(chǎn)品終歸是為人服務的,在這一點上,我認為Ive做得非常成功,因為他總能設計出人們想要的東西。
要明白簡潔地設計,不要太藝術性,在設計一件產(chǎn)品之前先想想人們到底需要什么,或是你能改進什么問題,試著從“以人為本”的角度去思考。在這個過程中,通過觀察、閱讀學習或是聆聽,你需要花大量時間去傾聽和理解這是什么,找到真正的需求所在。
必須給人們一些私人空間嘗試自己的想法。當你進入一段專業(yè)的學術課程,就像是一輛行駛在A到Z站的高速列車,你可能很難有時間停下來去試錯、反思和試驗,因此需要留出個人空間去做你想要做的事,不要總是教他們怎么做,個人研究也很重要。
我想他們需要具備同理心。你需要從多元的角度去看這個世界,不同社區(qū)不同種族的老人、年輕人,進入到別人的腦子里去思考,用別人的眼睛去觀察。好設計師也是一名好的人類學家,了解社會和人們真正需要什么。
對于大部分人來說,16歲之前,你很容易就會接納學校老師給你的建議,這是易受影響的時期,可能也會有夾雜一些錯誤的建議,因此我們需要明白專業(yè)教育多么重要。
我最近在看Bruno Ma es的一本書《Dawn of Eurasia: On the Trail of the New World Order》,里面有講到中國人修建一條打通歐洲和亞洲的路,使之成為一塊連通的大陸,貿易經(jīng)濟的開通隨后也會影響這些國家地區(qū)的文化,從性情到思維模式,有一些有意思的改變。
Andrea Palladio,他是一名杰出的意大利建筑師。我詫異于他在16世紀怎樣建造出如此漂亮的建筑,難以置信的結構和空間比例。直到現(xiàn)在,我們還在復制他的設計模型。回到意大利文藝復興時期總是讓人感到激動。
對待一些事物會有不同的個人觀點,以及解決方式。最有價值的新生代設計師用創(chuàng)新的方式去看社會問題,找到新路子去做事。在RCA我們也會考驗設計師怎樣用設計去解決一些社會問題,比如大量移民進入大城市,流動性以及老齡化人口。
作為世界發(fā)展最快的經(jīng)濟體之一,英國政府是希望確保在脫歐之后,仍然在貿易和其他領域上和中國保持繁榮的往來關系,這也包括教育領域。今年1月,英國首相特雷莎·梅訪問中國也宣布了一些利好政策,從學前教育到研究所,英國將和中國有廣泛的合作。但是,政治評論員和輿論也會指出,脫歐談判中的種種壓力已經(jīng)讓英國和中國之間有意義的發(fā)展關系轉移了,和其他國家積極開展與中國的合作競賽中,我們正在處于落后的位置。脫歐確實讓這個國家變成一個不那么穩(wěn)定而且缺少吸引力的對 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