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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座梅花山

2017-12-21 00:20汪琦
少年文藝(1953) 2017年10期
關鍵詞:大姨屁股

汪琦

星期天的晚上,我拿著我媽的手機正在玩“貪吃蛇大作戰(zhàn)”游戲。突然,一條消息進來了,手機震動了一下,我的手也跟著震動了一下。于是,我養(yǎng)得很肥很肥的一條蛇就這樣被震“死”了。

我很憤怒:“是誰!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一條信息!”

我媽就把手機搶了過去:“我來看看!”

原來是大姨。大姨往我媽的手機上轉發(fā)了一條消息——

我們家牛牛入圍全城“最佳寶貝”500強,快來給我們家寶貝投上寶貴的一票吧!

緊接著,大姨又發(fā)來一條語音:“一天可以投三次,每隔兩個小時就可以投一次,不要錯過!”

原來,大姨家的小孫子入圍了這么一個全城“最佳寶貝”比賽的500強,現(xiàn)在需要我們來為他投票。

“你幫我投吧!”我媽把手機還給我。

我就點進去,這里面的寶寶可真多:001、002、003……一直到500號,也不知道大姨家的牛牛是多少號。

那邊的大姨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消息再次發(fā)來:“重要補充,我們家牛牛是166號!”

這樣就好辦了,我又點進去,找到166號——

“??!”我突然捂著嘴大叫起來。

“你干什么!”我爸差點從沙發(fā)上跳起來,“看見老鼠啦!”

“比看見老鼠還可怕。”我把手機屏幕給他們看,指著上面的166號大姨家的牛牛,“你們看,他們給牛牛拍了一張什么照片??!”

“怎么啦?”我媽接過手機,“很正常啊,就是在兒童攝影店里拍的照片嘛?!?/p>

我爸也拿過去看了一會兒:“胖嘟嘟的,蠻可愛啊。你瞎叫什么!”

天啊,他們竟然都沒有發(fā)現(xiàn):牛牛穿著條開襠褲!

“開襠褲怎么了!”我媽說,“剛滿周歲的寶寶,不穿開襠褲穿什么?”

“你小時候也沒少穿?!蔽野终f,“請不要大驚小怪?!?/p>

我一下子感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什么?我小時候也穿過?那你們給我拍過穿開襠褲的照片沒有?”

“當然拍過?!蔽覌屨f,“你小時候可喜歡照相了,我們把鏡頭一對準你,你就咧嘴笑?!?/p>

“完蛋!”我暗叫不好,原來我也留下過這樣的照片!我又看了看牛牛的照片。這張照片下面,已經有一千八百六十一個人點過贊了。天啊,可憐的牛牛,你穿開襠褲的照片不僅被一千多個人看過,而且還被拿來參加了這么一個全城比賽。他們這么做,得到過你的同意嗎?

我又感到一絲慶幸:算一算,我像牛牛這么大的時候,這種“寶寶大賽”應該還沒有流行起來。我媽應該沒有把我穿開襠褲的照片拿出去“曬”過。

這樣,情況還不算太糟糕。

星期一,我把昨天晚上的“重要發(fā)現(xiàn)”告訴了黃文樂和李齊。

黃文樂一聽,也變得緊張起來。很明顯,他小時候也沒少照穿開襠褲的照片。

我只好安慰他:“你也不要太緊張。我們的照片在那個年代,應該還沒有被很廣泛地公開過,最多是被你媽媽拿出來,給你們家的親戚朋友看過?!?/p>

“不?!秉S文樂說,“我將來要做國家主席或者總理的,我怎么可以有穿開襠褲的照片呢!”

李齊倒是很無所謂的樣子:“算了吧,你現(xiàn)在連個小組長也不是,將來還想做主席?”

“誰說以后要做國家主席,四年級的時候就一定要做過小組長?”黃文樂說。

“那總是要一步一步來的:先是小組長,再是班長,再是中隊長,再是大隊長……你想一口吃個胖子嗎?”

黃文樂有點不高興:“照你這么說,將來要做國家主席的人,現(xiàn)在一定是中隊長了?我們學校有這么多中隊長,將來的國家主席卻只有一個,你說哪一個去做?”

“好了好了。”我看他們把話題越扯越遠,真是著急,“我們在討論開襠褲的問題!”

“這個很簡單?!崩铨R說,“回去把這些照片找出來,撕碎了,馬桶里沖掉。”

“?。俊蔽乙幌氲轿业恼掌蝗舆M馬桶里,胃就有點不舒服,“這樣不太好吧?”

“那就燒掉?!秉S文樂說。

“不行?!币姸嘧R廣的李齊說,“照片不能燒的,我媽說過,不吉利?!?/p>

“扔進垃圾桶里?!蔽艺f,“眼不見,心不煩,怎么樣?”

“不行不行!”黃文樂說,“垃圾會有人回收的,如果從垃圾站流出去……”

“那可真麻煩?!蔽疫@才感到這個問題的棘手,“當初我們的爸爸媽媽為什么要照這些照片呢?他們照相之前,也沒有和我們商量一下?,F(xiàn)在問題來了,卻要我們自己想辦法解決?!?/p>

“我有一個主意?!崩铨R說,“我們把這些照片偷出來,然后集中放進一個盒子里,埋到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我看電影里都是這樣的?!?/p>

“這樣……可以嗎?”黃文樂總是有點憂心忡忡。

“很好!”我贊成這個方案。

關于埋在哪里,我們各自提出了幾個備選地點。最后,我們一致決定,埋在我奶奶家后面的屁股山上。

屁股山是我們對這座山的“昵稱”,因為它的形狀真的很像一只猴子的屁股。其實它到底叫什么山,我們誰也不知道——也許它根本就沒有個名字,因為你在地圖上也找不到它——這更加證明了這是個隱蔽的好地方。

還有更好的一點是,女孩子們從來不會來這里。比如我們的小隊長戈悅萌,她每回質問我:“胡東東!你作業(yè)又沒寫,你周末去干什么了?”我就理直氣壯地告訴她:“去屁股山抓蝴蝶了!”她一定是一臉嫌棄地轉過頭:“難聽死了,這個地方!”我再問她:“你要不要去屁股山?那里有很多蝴蝶!”她一定會說:“不去!誰要去那么難聽的地方!”女孩子呀,說起來就是有一點“矯情”的。名字難聽一點又有什么呢!叫花雞聽起來像是叫花子才會吃的東西,可是它好吃呀!狗屎花難不難聽?它可是很有用的中藥!

埋照片的日子選在星期五的下午。星期五下午,我從家里帶來一只小熊曲奇的餅干盒,所有的照片就放在這個盒子里。endprint

屁股山離我們學校不遠,走路十分鐘就到了。

我們把照片都拿出來。黃文樂這家伙的最多,足足有一厚沓!

“你媽媽怎么給你拍了這么多穿開襠褲的照片?”李齊問。

黃文樂說:“我媽媽是攝影愛好者,她最大的愛好就是拍我?!?/p>

李齊說:“天啊,有這么一個愛好的老媽也是太恐怖。我最害怕照相了?!彼D向我,“你小時候拍得也挺好玩的。你看,這張笑得多可愛,雖然下面這褲子……”

“不許笑!”我瞪了他一眼。突然,我看到一個腦袋在一片灌木叢后面一閃。

“是誰!”我很警惕地把照片收進鐵盒里,“快出來!”

黃文樂比我更緊張,不過他膽子比我大一些,不愧是將來要做領袖的人——他徑直朝灌木叢走了過去,氣勢洶洶,像要把藏著的那個人拎起來一樣——結果,那個人“噌”地一下站起來,倒把黃文樂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是……是你?!薄邦I袖人物”一下子口吃起來,“你……你怎么來了?”

是戈悅萌!

好啊,你不是說屁股山這么難聽的地方,你才不會來嗎?女人啊,怎么說話不算話呢?

“我為什么不可以來?”戈悅萌倒是理直氣壯的,“你們鬼鬼祟祟在做什么壞事?”

我們當然沒有做什么見不得人的壞事,可是我們要做的事偏偏也不好和她說。

“你不要管那么多閑事?!秉S文樂說,“你快點走,這里不是女孩子待的地方。”

“你這么說,我偏要管到底了?!备陳偯日f,“我是小隊長,小隊長的責任之一就是及時制止同學的不正當行為。”

什么“不正當行為”!這家伙一上來就給我們扣了一個很嚴重的罪名,真是“欲什么什么罪,什么什么無辭”??!好在她說的話里也是有漏洞的——

“戈悅萌,你只是我們班第一小隊的小隊長,我們倆可是第三小隊的。現(xiàn)在你的隊員里,只有李齊在這里。不好意思,我倆的事情,你管不著!”

黃文樂一聽我這么說,像找到了救命法寶:“對,你管不著!”

“你,你們……”戈悅萌這下沒話可說了。

“李齊,你給我過來!”戈悅萌朝他喊,“你昨天是不是跟我說,你們回家要偷什么東西,然后埋到這里來?”

好啊,原來是我們的隊伍里出了一個叛徒!

黃文樂很生氣:“李齊,你辜負了我們對你的信任!”

李齊蔫頭耷腦:“我……我……昨天就是隨口那么一說,我也沒有說,到底是什么照片嘛?!?/p>

唉,今天的行動已經暴露,無論如何是不能再繼續(xù)了。我把他倆的照片還給他們:“走吧,回家!”

有了這一次失敗的經驗,我們對下一次行動多了幾分警惕。

首先,關于李齊還能不能繼續(xù)留在我們的行動里,我和黃文樂就產生了一些分歧。

黃文樂認為不能再帶著李齊了,“叛徒”就應該被開除出隊伍。

但我還是相信李齊,也許他是無辜的:“再給他一次機會吧。怎么樣?”

“好吧。”黃文樂勉強同意了,“那埋哪兒呢?地方也得換了,不能讓戈悅萌又跟著來。”

我倒是覺得“兵不厭詐”,既然上回咱們是在屁股山被戈悅萌發(fā)現(xiàn)的,她一定想不到我們還會去那里。我們偏偏就還去那里!這叫什么?這叫“敵進我退,敵退我回”!

黃文樂說:“你的策略很有意思。你將來可以做我的國防部長。”

我對做他的國防部長沒什么興趣:“那你要給李齊做什么呢?”

“他啊?!秉S文樂帶著點遺憾的語氣,“我原本是想讓他做我的文化部長的,可是他現(xiàn)在有了‘叛變的前科,我只能讓他做超級能源開發(fā)部的部長了。”

“那是一個什么部?”我還從來沒聽說過這么個單位。

“那是我成為國家主席之后要成立的部門,主要工作就是研究怎么把海水變成汽油。如果研究不出來,他就等著下崗吧!”

原來黃文樂是要給他一個難度很大的差事??磥怼芭淹健笔遣荒茌p易當的,后果會很嚴重。

第二次埋照片,為了避免被跟蹤,我特意挑了個戈悅萌一定來不了的日子——星期四的下午。我從她的同桌李彥燕那里得到準確消息:戈悅萌每個禮拜四下午放學后要去學一個小時的鋼琴。她想要跟蹤我們,也得先得到她的鋼琴老師同意。

我們再次來到屁股山,上回準備開挖的那個地方。正當我們萬事俱備的時候,我們發(fā)現(xiàn)少了一樣很重要的東西——鏟子!

我們竟然忘了挖土是要鏟子的!

真是大意!

但我們不能就這么放棄了?!霸谶@附近找一找,有沒有硬的、結實點的東西?!蔽艺f,“鐵棍、瓦片什么的都可以?!?/p>

我們在這附近搜索起來。

突然,黃文樂腳下一軟,好像踩在了一塊什么軟綿綿的東西上。

“你們來看,這地方的土是不是有點異常?”

我們就湊過去看,果然,這地方的土是從下面翻上來的新土——如果不仔細瞧,還真不容易發(fā)現(xiàn)。

“這下面一定埋了東西!”黃文樂判斷,“是什么價值連城的寶貝也不一定!”

我們就用樹枝扒拉起來。

沒一會兒,真的被我們扒出一塊東西來。

竟然也是個鐵盒!還是和我那個一模一樣的小熊餅干盒!

這是怎么回事?我將這個盒子捧出來,打開——戈悅萌的照片竟然出現(xiàn)在我們眼前!

戈悅萌竟然也把她小時候的照片埋在了這里!

可是我看這些照片,并不覺得有什么奇怪的,她也沒有穿開襠褲——可能女孩子小時候不用穿開襠褲。那她為什么要埋這些照片呢?我覺得這些照片里,有些照得還挺好看的——戈悅萌笑吟吟的臉上,還抹了些紅撲撲的東西。那是她四五歲時候的樣子吧?她現(xiàn)在怎么不會笑了呢?兇巴巴板著一張臉,管東管西的。如果她還會這么笑,其實挺好看的。

黃文樂的手不太老實,看過照片,他又翻起盒子里的其他東西。噢,都是些女孩子的小玩意兒,什么發(fā)卡啦、卡通回形針啦、彩色頭繩啦……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有什么好埋的。endprint

行啦,我們也算掌握了戈悅萌的一個秘密——雖然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秘密??傊覀儸F(xiàn)在不再怕她了,如果她再多管閑事,我們就把她在這里埋的東西給挖出來!

對了,說到挖——這不是一個現(xiàn)成的坑嗎?咱們也沒帶鏟子。我建議就把我們的照片埋在戈悅萌的這個坑里。

“不行?!秉S文樂說,“萬一戈悅萌哪天來找她的東西,發(fā)現(xiàn)了咱們的照片呢?”

“不可能?!蔽艺f,“既然她埋下了,就不可能隔三差五就來看一眼的,那還不如放在家里的床底下呢!我們先在這個坑里湊合湊合,回頭我們再帶鏟子來挖新的?!?/p>

李齊也說:“你要是有辦法挖個新坑,你就自己動手吧?!?/p>

“唉,行吧!”黃文樂勉強答應。把他的照片和戈悅萌的藏在一個坑里,他似乎受了很大委屈。

把這些照片埋下以后,我們在戈悅萌原先蓋的新土上又添了不少土,用腳狠狠地踩實了,確保沒有人能看出來后,才放心地離開。

回到學校,我們見著戈悅萌,還像往常一樣,誰也不提在屁股山上的事。戈悅萌呢,也沒有什么異常的神情,還是一如既往地多管閑事。

我們也沒再去過屁股山,說是說帶上鏟子再去一次的。嗐,多麻煩呀!

慢慢地,一個學期過去了,我們都快把屁股山上的事忘了。

這天,我媽一進家門,鞋子還沒脫,就對我爸說:“咱媽家后面那座山叫什么山來著?”

“誰知道叫什么山?!蔽野衷诳措娨暋?/p>

“那山就要被挖除啦!”我媽說,“其實也算不上一座山,就是個小土包。一個房地產商看中了那塊地方,要建商業(yè)區(qū),蓋高樓。”

“是奶奶家后面嗎?”我沖出來,“那叫屁股山!”

“什么名字,難聽死了?!蔽覌尠寻釉谏嘲l(fā)上,“不過,管它好聽不好聽呢?,F(xiàn)在那地方要被推平了,蓋大樓房,將來肯定有個洋氣的名字。”

“什么?”我嚇了一跳,“要推平那座屁股山?”

“是啊?!蔽覌尯茉尞惖乜粗?,“放心,只推那座山,不推你奶奶家,別大驚小怪的?!?/p>

我趕緊給黃文樂和李齊打電話,告訴他們這個不幸的消息。

要不要給戈悅萌打呢?我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算了。我想:如果我們能把我們的照片“救”出來,順便也把她的盒子“救”回來。到時候,如果她非常激動地感謝我們,我一定很無所謂地把頭一揚:“小事一樁,不用謝!”

后來,我們才發(fā)現(xiàn):這可不是一樁小事。我媽帶回來的消息是個已經過時的消息——哪里是“就要被挖除了”。我們趕去那里的時候,發(fā)現(xiàn)施工隊已經用圍墻把屁股山給圍了起來——他們已經開始挖啦!

工地我們是進不去了。我們三個人遠遠望著屁股山的最高峰——也就是我們埋照片的那個地方,心情有點復雜。

“也不是什么壞事?!崩铨R說,“反正我們當初就是想把那些照片燒掉、扔掉的?,F(xiàn)在好了,施工隊幫我們解決啦。”

“可是,那些照片其實可以留下來的。”黃文樂說,“我只是不想讓別人看到……我自己,還是可以偶爾看一看的?!?/p>

不知道為什么,我想得更多的是戈悅萌的盒子。她的發(fā)卡、回形針、頭繩……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也要被施工隊“解決”掉了嗎?

我們只能很無奈地看著那些挖土機和大卡車“轟隆隆”地駛進屁股山。

一個月后的一個傍晚,我又拿著我媽的手機玩“貪吃蛇大作戰(zhàn)”游戲。

突然,我爸指著電視機叫了起來。

“你叫什么?”我白了他一眼,“你看見老鼠啦!”

我媽也跑出來,說他“有毛病”。

“這……這不是我們家東東的照片嗎?”我爸指著電視機,一臉慌張地說。

果然,我那張穿著開襠褲的照片竟然出現(xiàn)在了電視上!

和我那張照片在一排的,還有黃文樂、李齊和戈悅萌的照片。

電視上的新聞主播說:“近日,在我市梅花山的施工現(xiàn)場,施工人員在山上的土下意外地發(fā)現(xiàn)了兩個鐵盒。我們根據鐵盒里的照片判斷,這可能是幾位小朋友在此埋下的屬于他們珍貴的童年記憶。為了保存這份美好的記憶,我們面向全市,尋找這些照片的主人。如有線索,請撥打熱線……”

我一時間有些發(fā)蒙,最害怕的事情就這么發(fā)生了,還是以這樣的方式!

有人“咚咚咚”地擂門,打開門,是黃文樂和李齊。

他倆都是看過了新聞來的。原來,我爸看到的已經是今天的重播了!

“怎么辦!”黃文樂永遠是最緊張的那個,“難不成真的要我們去電視臺把照片領回來嗎?太丟人啦!”

“不然呢?”李齊說,“電視里說那是我們‘珍貴的童年記憶。”

“要去你們倆去,我可不去?!秉S文樂白了一眼李齊,“要說這事,也是你的主意引起的……”

“好啦好啦?!蔽覄顸S文樂鎮(zhèn)定一些,雖然我的內心也很不鎮(zhèn)定。

這時候,電話鈴響起來,竟然是戈悅萌。

“新聞你們看到了嗎?”戈悅萌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看到了?!蔽倚幕乓鈦y地說,“而且還是重播,也不知道這條新聞還要被重播多少次……”

“放心吧。不會再重播了?!备陳偯日f,“我姑媽在電視臺工作,她剛剛已經幫我們把照片拿回來了。”

“???”我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本打算是我們去把戈悅萌的盒子“搶救”回來,現(xiàn)在,倒成了她“救”我們。

“不用謝!對了,我早就說過,那座山根本就不可能叫那么難聽的名字,人家叫梅花山!”說完,戈悅萌就掛了電話,連句“再見”也沒有。

嘿!我還沒有說謝謝呢,這個人,真是的!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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