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平

張家界四季

劉曉平

張家界的春天

鄉(xiāng)村春節(jié)期間趕趟似的爆竹聲仿佛還在耳邊回響，獅子燈龍燈的那一道道優(yōu)美的弧線似乎才從跟前消逝，唱花燈的那一腔余韻還像元霄節(jié)那杯酒一樣醉人，許多的歡欣剛剛好比那坑上烤脹了的雪白糍粑一樣使人心圓意滿……是啊!一個昨日的美夢還沒醒，一桌辭歲的筵席還沒散，報春的雷聲卻已轟隆隆趕來催人。這時，壟上的霧嵐還絲絲縷縷漫卷著，山上奇峰的巖壁上還睡著冰掛，梅花的花骨也還剛剛卸去了迷眼的彩衣。但是，張家界的春天的確是已經(jīng)來了。張家界人好客的心意，就像臘月寒梅盛開一樣，好比無法拒絕的春天的相逢；春天的蘇醒，正如厚土下的竹筍拱動起來；春天的腳步，自花瓣上滴落，花香彌漫了山谷。

春天里來張家界，奇峰間的紅櫻桃，會用生命的燃燒來迎接您：她那一顆苦難的心，為您開成粉紅色的花朵，把一個生命的哲理，寫在懸崖絕壁上。您不會感嘆么？紅櫻桃，詩意的紅櫻桃。度過嚴寒如冰的日子，走過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季節(jié)，杜鵑也為您如詩如畫地站滿了山坡坡；她用生命的色彩，裝飾了一個明媚的季節(jié)，以詩人般的浪漫，愉悅您的整個旅程。這時候，金鞭溪的水也似想象一般膨脹起來，歌聲也似乎歡快起來，水面上若是飄著花的彩衣，您也不必惆悵，那原是一種生命進化走向成熟的歷程。那石峰上的樹，根系植入石罅，枝葉倒掛在空中，吸收著春雨的滋潤，沐浴著陽光的溫暖，以含苞待放的形式，以綠肥苗壯的形式，抒寫著生命的宣言，謳歌著生命的輝煌。春天里的張家界，座座奇峰為您展示著生命的傳奇，條條秀水為您敘說著一個冬季的故事。

春天里的張家界，那漫山遍野的油菜花，在鄉(xiāng)村的田野間歌吟著一個春天的故事。讓人聽了，心似潮涌，茂盛著，抒情著。你聽，花垅里吃起了歌聲，那是張家界情歌：“青銅煙袋十字頭，雪白帳子掛銀鉤；家財萬貫都不想，只與情哥共枕頭?！鄙Ｖ裁窀瑁?jīng)唱遍了天下。你記得那首《門口掛盞燈》的民歌么？還有那宋祖英唱響維爾納金色大廳的《馬桑樹》：“馬桑樹兒搭燈臺，寫封書信與郞帶，你一年不回一年等，你二年不來二年待，鑰匙不到鎖不開?！?/p>

春天里來張家界，張家界三月的米酒特別醉人，醉得人心花怒放，醉得人的情水長流，似三月的春雨，催肥春綠，催紅花艷。

——張家界的春天，是一個夢里的世界……

張家界的夏天

炎炎的夏天是人們難熬的季節(jié)，而張家界景區(qū)則是人間的樂園。這里就好比一間闊大的空調(diào)房，您只要一踏入這塊境地，就會感覺涼爽而舒適，宜人且迷人。景區(qū)與外界為什么會有如此大的區(qū)別呢?因為景區(qū)是一個高山盆地，與外界氣流形成了一種自然阻隔，是一種典型的山地小氣候；而景區(qū)內(nèi)茂密的森林覆蓋也是造成這種宜人的小氣候的主要原因。這里由于森林覆蓋面達到97%以上，山上便有無數(shù)的小溪終年流水不斷，不管白天晚上，她叮叮咚咚地歌唱著，讓人心曠神怡。這里典型的石英砂巖峰林，善藏水，終年濕氣較重，從而形成了石頭上長樹的奇觀。那些石頭上的樹，無論灌木喬木，都生命力強，一個個都撐開著蔥蔥郁郁的大傘，為您遮陽避暑。而景區(qū)內(nèi)成片的原始次生林和茂密的人工林，都遮天蔽日，為制造涼爽宜人的小氣候貢獻著自己的一份力量。因此，這里夏天的游人如織。我曾聽老林業(yè)工人說過這樣一則故事：公園開發(fā)之初，林場招待所接待一批法國客人，其中有一位叫瑪麗的姑娘，在一天夜深人靜之時，她又悄悄地順金鞭溪一路游玩。走到紫草潭的大石板上，她便枕著溪流的歌唱及百蟲的和鳴，面對著星星月亮而眠。待她的同伴發(fā)現(xiàn)她人不見了時，便托林場的工人四處尋找。當在紫草潭找到瑪麗時，她正呼嚕大睡，沉醉在夢鄉(xiāng)。把她叫醒時，她一臉的不高興。她說我在這里找著了我走散多年的夢幻，又被你們趕跑了，得負責(zé)為我再找回來。

我想：在炎炎的夏天，人們走出戶外，回歸自然，來到奇山異水的張家界，大家不完全都像浪漫的瑪麗小姐一樣，是為了尋找一個走散多年的夢幻。中國人有中國人的消閑方式，所謂游山玩水，是智者見智仁者見仁，也是行萬里路讀萬卷書的一種長知識的過程。倘若足不出戶，不外出見見山水，人們便會說你沒見過世面。更何況張家界的奇山和異水，不是一般的山水。它的形成起因，雖然科學(xué)家早有考證定論，但也不是完全沒有爭論的，值得人們更深入地探索和研究。就講公園的植被種類吧，它比整個歐洲大陸的植被種類還多。就是有些與我們朝夕相處的物種，我們還常常熟視無睹，形同陌路。就好比我們常生活在一起的人，有些常見面就是叫不出名字。這種與世隔膜的現(xiàn)象是不足取的。人類與自然的隔膜也不足取。因為人類源于自然，存于自然，我們應(yīng)更多地去探索和掌握自然，以便更多地融于自然，回歸于自然。

張家界是塊神奇而神秘的土地，這里不僅有奇山異水讓您尋夢消暑，這里還是一個多民族融合居住區(qū)，其中以土家族居多。美妙多姿的民族風(fēng)情風(fēng)俗，將會使您久居大都鬧市的煩雜心情煙消云散，是您心靈避暑的另一種方式。就說這里的薅草鑼鼓吧，它是土家村寨廣泛流行的一種生產(chǎn)娛樂形式，有上千年的歷史。人們說，勞動是一種需要和享樂，在這里可以得到極好的印證。在烈日炎炎的夏天，包谷長到半人高，三、四十人的薅草隊伍，男的打著赤膊，女的挽著袖子，融入包谷林，踏著歌聲的節(jié)奏，伴著鑼鼓的鏗鏘聲，鋤頭飛揚，從東坡薅到西坡，從南嶺薅到北嶺，直到把山山嶺嶺的包谷草薅完。而兩個唱歌的歌郎則站在薅草隊伍的前頭，一個敲鑼，一個打鼓，面向大家，二人對唱。曲調(diào)沒有定式，歌詞隨興編唱，但得先唱請神歌，如土地神、太陽神等，因此歌郎必須是村寨里的才藝高手。您聽，鑼鼓敲起來了，歌聲響起了——

太陽出來笑哈哈喲，

包谷成林喜煞人，

男女喲老少那個齊努力，

包谷坡地扎大營。

薅草的隊伍，排開在包谷林里，鋤頭飛揚，身上是熱汗淋漓，但心里都是涼爽伴著喜悅。歌郎唱的有歷史歌、有情歌，也有勸世歌、苦樂歌，都是些即興編唱的歌。要是大家累了，歌郎就會唱些風(fēng)趣幽默的歌。您聽——

今天唱個朗談歌，

風(fēng)吹石頭滾上坡，

前天看見牛生蛋，

昨天看見馬生角，

牯牛上樹打盤腿，

急水灘頭鳥做窩……

歌聲好比一陣涼風(fēng)，吹走了人們的疲累，引發(fā)了人們的歡笑。還有表揚歌和批評歌等，都由歌郎即興編唱。薅草歌以靈活的方式，不斷激發(fā)人們的勞動熱情。只見包谷地里，人影晃動，陣陣吆喝此起彼伏，把整個山野鬧得人笑馬歡。這種激動人心的場面，還可見于挖土、插秧等勞動的場所。無論誰人見了，都心癢癢的，產(chǎn)生一股融入勞動隊伍的激情。一旦融入這樣的隊伍，您就不會感到天熱心煩，您就會感覺到風(fēng)是涼的，

天是藍的，太陽在歡笑，鳥兒在歌唱。一句話，您就會感覺到一個“爽”字?？上У氖侨缃襁@種生產(chǎn)勞動方式已不多見。但是，張家界的旅游業(yè)帶動了百業(yè)的發(fā)展，前不久，一位立志于旅游農(nóng)業(yè)的朋友告訴我：他將開發(fā)農(nóng)業(yè)觀光園，也包括開發(fā)這種娛樂的勞動方式，把旅游與農(nóng)業(yè)緊密結(jié)合，讓田園變成大家的樂園。

張家界的秋天

常碰到友人問我：“張家界什么季節(jié)最好玩?”我總會跟他們說：“游張家界四季皆宜，春天有春天的色彩，夏季有夏季的浪漫，秋天有秋天的收獲，冬季有冬季的聯(lián)想。它景色相同，山水依舊，季節(jié)的不同只是一種外表色彩的變化，任何季節(jié)，游人來了便各有所獲，各有所得，因人而異，各有所好吧?！本驼f張家界的秋天吧，秋天的張家界成熟而飽滿，浪漫而矜重。張家界景區(qū)因是高山盆地，形成了一種小氣侯。因此，它的秋天，沒有秋風(fēng)掃落葉的殘酷。秋來了，它漫山的野果便成熟了。這時候，這里成了猴兒的樂園，吃了這山吃那山，享不盡的盛筵。有些猴兒吃飽了喝足了，便跑到游道上來曬太陽，或是和游客玩耍，盡興而歸。這里也是鳥兒的樂園，它們吃了唱，唱了吃，樂個不停，從這坡吃到那坡，從這片森林唱到那片森林，整天飛來飛去，歌唱不停；一些野果的籽兒，一些樹種的籽兒，它們消化不了，便排泄出來落在石縫里，就變成了那些長在石縫的花和長在石頭上的樹，就成為張家界石峰上奇特的景觀。秋來了，這里樹葉也不像別的地方，經(jīng)不住風(fēng)霜的摧殘而紛紛墜落，而是在樹上依戀著母體，慢慢地紅了臉，就像喝醉了一場人生的盛筵，沉醉了，它要回歸它的夢鄉(xiāng)。因此，這里的秋色最迷人，滿眼里是成熟而浪漫的色彩，沒有蕭瑟的感覺。

秋天里，張家界的那些奇峰怪石，還是一幅各顯風(fēng)采而樂不思蜀的感覺；那些山澗溪流，依舊是叮叮咚咚，不緊不慢，踏著節(jié)拍在趕它們的行程。這里氣溫的變化也不大，溫暖而不熱烈，有時也微寒卻不刺人，最適宜于游人漫步。你可以攜著眷屬享受溫情，也可以陪同愛人享受愛的甜暢，還可以牽著情人的手漫話向往……一切都會讓你感到溫暖而甜蜜。尤其是這里員工們熱情的服務(wù)和良好的環(huán)境衛(wèi)生條件，將使你體驗到一種享受和賓至如歸的感覺。當然，享受過了自然的美景，你不妨去景區(qū)周邊的土家苗寨采風(fēng)，享受一番大湘西土家苗寨人的好客和熱情。這時節(jié)，一山一山的包谷熟了，一坡一坡的辣椒紅了，一群一群的牛羊肥了，一樹一樹的柿子也甜了，土家苗寨的日子也紅火了。

“嗵!嗵!嗵!”慶豐收的三眼銃響起來，土家山寨沸騰了，鑼鼓聲、鞭炮聲，咚咚喹、吆喝聲、歡笑聲，匯成一支歡樂的豐收曲，在山寨夜空回蕩。土家人圍成一個個圓圈，在歡樂的氣氛中，男女攜手，邁開健美的步伐，搖擺雙臂，翩翩起舞。這就是土家人最喜愛的傳統(tǒng)舞蹈“擺手舞”，這是一種喜慶豐收、喜慶節(jié)日的舞蹈。只要看了那優(yōu)美的單擺、雙擺、回旋擺等舞蹈動作，你也禁不住踏著隊伍的節(jié)拍隨著歡快的隊伍跳起來；有時，擺手舞會一夜接一夜地盡情歡跳，真是“紅燈萬點人千疊，一片纏綿擺手歌”!

秋季里的苗寨，趕秋節(jié)是苗家人一年一度的古老節(jié)日。每當瓜果飄香的季節(jié)，苗家便扎起秋千供青年們游戲，讓大家歡慶豐收。有名的湘西麻栗場有聲望的老人，趕了九個轉(zhuǎn)轉(zhuǎn)場以后，趕秋的節(jié)日便開始了。一大早，頂著青布傘，戴著銀項圈，穿著花邊衣的姑娘們便來了，挎著褡褳、挎包的小伙子們也來了，背著背簍、挑著篾簍的男女老少都來了。秋場上，姑娘們的彩衣匯成了彩色的河流，銀首飾、銀項鏈泛著片片銀光，瓜果市場飄香，苗歌臺對對男女歌手賽開了歌喉，秋千架上彩旗飛揚，秋千架下人山人海，吆喝陣陣，歌聲陣陣。一到入夜，小伙子，姑娘們便雙雙對對隱入竹林，躲進樹叢里去，滿坡滿嶺，手電光如繭火蟲閃閃爍爍，如天際的繁星，煞是壯觀。這就是苗家人愛的星辰啊!我記得有一首兒歌是這樣唱的——

天上星，亮晶晶，

好比苗寨螢光燈；

飛入竹林里，

飛入樹林里，

飛入阿哥阿妹的夢鄉(xiāng)里……

遠方的朋友，假如秋天里來張家界，玩過了山水，再去周邊的土家苗寨走一走，不更是其樂無窮嗎?

張家界的冬天

張家界三千奇峰、八百秀水，用“雄、奇、險、秀、幽”5字來概括，早已得到大眾的公認。張家界的山水，稱得上是風(fēng)景山水的經(jīng)典；游張家界，則成為人生的宿愿和幸事。飽覽張家界，可謂四時皆宜：春天，是大地充滿靈氣的季節(jié)，張家界此時的山水，充滿著生氣，充滿著向往，它的每一座山峰，每一道水溝，都舉著搖曳多姿的花朵，是表示對游人的歡迎，更是表達一種生命的意境；夏天，是空氣膨脹欲望的季節(jié)，張家界此時的山水，充滿著遐想，充滿著誘惑，它的一草一木，一枝一葉，都流瀉著生命的翠綠，裝飾著每一座山峰，蘊含著人生的幻想和追求；秋天，是星月喜慶豐收的季節(jié)，張家界此時的山水，一樣地走向深厚，一樣地寫滿沉穩(wěn)，它的山山嶺嶺，它的溝溝壑壑，在翠綠的底色中亮出火一樣的紅葉，抒寫著熱情，歌吟著成熟與奔放；冬天，是風(fēng)花雪月般詩意的季節(jié)，張家界此時的山水，冷峻中透著溫情，蒼茫里飽含著魄力，它的一座座石峰，它的一棵棵巖松，都是一個個冰清玉潔的世界，它們都玉樹臨風(fēng)般燃燒著，引發(fā)著游客的激情，而那些冰雪覆蓋的小溪，流水在動情地吟唱，就像有情人心中的歌吟，最易撩動愛人的衷腸。我愛張家界四季的景色，但我更愛張家界的冬天，我愛在冬天里與張家界和山水對話，我愛在冬天里到張家界的山水間去暢游，去作一種思想的飛翔！

張家界的冬天并不寒冷，這主要是因為四周多高山，這里的冬季多為晴朗天氣，故區(qū)域小氣候較為溫暖，暢游張家界無須冒嚴寒之苦，又可避開歷酷暑之難。即使是雨雪天氣，因為景區(qū)是一個高出的整體平臺，小地形則是一塊盆地，所有的景觀就好比一個放大的盆景，所以在游歷觀賞的行程中，并無寒氣逼人、冷酷加身的感覺。一旦遇上陰雨天氣，景區(qū)因海拔較高，山地氣候又特別明顯，放眼望去，枝枝葉葉便都成了水晶般的世界，精靈奇巧的霧淞千姿百態(tài)，笨拙憨厚的灌木清純天成。若是有雪降臨，不管大小，山上立即便會是一個白雪皚皚的世界 ，恰似翡翠盤中堆砌著白玉，那些巖壁上的枯枝古樹，此時又煥發(fā)青春，讓人不由得想起兩句古詩：“春來苔作葉，冬至雪為花?！蔽以恪堆虺峭韴蟆返囊晃慌笥讯?張家界，她興致極高地滿山里跑，她說：“此山此景，人生頭一回遭遇，可望而不可求，遺憾的是時間短，僅匆匆流覽，沒有看到雪境里的張家界?！闭媸抢咸熳髅馈５诙?，我們在山上走著走著，天空便飄起了雪花，頃刻之音，便是一個雪花飛舞的世界，大地上石峰上樹上身上的雪花，就像火苗一樣點燃了朋友的激情，她情不自禁地面對著山野吟哦起來——

親切而新鮮的雪花，落下來，

在夢幻深處，在心靈深處，

就像飄落的雪白的火焰，

溫暖我人生的境界

點燃我生命的激情……

雪花落下來，落滿大地、石峰和樹冠

豐腴著山峰、溝壑和想象

為詩意和行程增加了厚度，雪

清新，溫暖，純潔，冷冽

它是自然的語言，火辣辣的語氣中

帶著熱情，還有看不見面的堅硬和銳利……

作為一個南方的朋友，見到如此美妙的雪的世界，她的激動和驚喜，完全是我意料中的事；而讓我驚奇的是從不作詩的她，竟然意隨興致的吟唱出如此語意雙佳的詩作來。

雪中游張家界，你無需為安危著想，景區(qū)的工作人員，無論何時何地，都是游客的保護神。在我的記憶中，深深地記得2000年正月初一的那天，我與攝影界的朋友游張家界，每到一處，各種接街工作都井然有序，清路工人硬是在一尺余厚的積雪上，清出了通往每一個景區(qū)景點的道路，每一處易出事故的地方，都有工作人員守護。在天子山頂，我們遇到一群臺灣游客，他們高興地指著冰天雪地的景區(qū)景點說：“張家界山美水美人更美，張家界的雪景則是美上加美，每一座石峰都冰清玉潔，每一棵樹都玉樹臨風(fēng)，真是一個美妙的雪世界啊!”

張家界的森林覆蓋率達99.7%以上，植物種類比整個歐洲大地還多。因此，冬游張家界，滿眼里仍然是綠色的世界，這就是它與北方景觀的區(qū)別。即使是冰天雪地，那臨風(fēng)玉樹，那挺立的石峰，透過冰雪，仍然會展現(xiàn)出綠色，就像一個翡翠的世界。置身于這樣的景致里，使你的感覺不寒不躁，如早春二月，心如春芽。這時，你心隨景移，興隨景起，你會由衷地感嘆：“這世界多么美妙，真是個賞雪景的勝地?！?/p>

冬天去張家界賞雪景，游 客不用自己為交通食宿多操心。如今去張家界，公路、鐵路、航路三位一體，十分方便，市內(nèi)去景區(qū)也已修成了高等級公路，返往暢通無阻。旅游通行是景區(qū)旅游，市內(nèi)住宿，各類檔次的賓館任由選擇。盡管景區(qū)山高溝深，路陡程長，但游客無需為勞累擔(dān)憂，景區(qū)內(nèi)已建成兩條上山索道和一條上山升降梯，上黃石寨、天子山、袁家界等核心景區(qū)，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即使在山上走累了，隨處可以叫一架滑竿，轎夫都是些訓(xùn)練有素的精壯青年，他們可以抬著你慢悠悠地一邊瀏覽著雪中的景致，還會一邊為你講些民俗或是一些山中的故事。他們會為你噓寒問暖，寧肯自己多吃些苦，多受些累，他們也會做到讓游客舒心滿意。這時，你還不心曠神怡么？你渾身會涌起一股股溫暖的感覺來。

朋友，下雪時，到張家界觀雪去，那是一場雪白的火焰，將會點燃你生命的激情和幻想，那些個性的石頭和倔強的樹，那里的民俗風(fēng)情和鄉(xiāng)民情操，將會成為你生命中人性修養(yǎng)的參照。

劉曉平，原名劉小平，筆名村童。土家族，湖南隆回人。畢業(yè)于中央黨校，結(jié)業(yè)于魯迅文學(xué)院中青年作家高研班。2002年獲湖南省中青年文藝家德藝雙馨獎，中國作家協(xié)會會員、一級作家。歷任張家界日報社副刊部、文教部、辦公室主任，副總編輯，市文聯(lián)黨組成員兼秘書長、市文聯(lián)主席，湖南省作協(xié)全委會委員。著有詩集《秋日詩語》等三部，散文集《張家界情話》等三部，長篇紀實文學(xué)《拉賓傳》等兩部，有作品譯介到美國、日本、越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