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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孟壺新探

2017-09-08 20:57劉玉斌
文物春秋 2017年1期
關鍵詞:趙孟銘文左傳

劉玉斌

【關鍵詞】趙孟壺;遇;介;賜;趙孟

【摘 要】趙孟壺為春秋后期的晉國青銅器,本文通過對其銘文的考釋,認為“介邗王”者乃趙孟,故器主當為趙孟。黃池之會時,趙孟為晉侯遇吳王之介,吳王賜趙孟以金。趙孟以邗王所賜之金做壺,用作祠器。

趙孟壺,又作“趙孟疥壺”“禺邗王壺”,共有兩件。據(jù)傳20世紀20年代出土于河南衛(wèi)輝附近,先為英國人客爾兄弟所收藏[1,2],現(xiàn)藏于大英博物館[3]。數(shù)十年來,已有多位學者對此壺進行了研究。本文試圖在前輩專家研究成果的基礎上提出一些不成熟的看法,以求教于方家。

一、學術史回顧

首先對此壺進行研究的是葉慈教授,其文為《一對可定年代之壺》,發(fā)表于《柏林敦雜志》。文中釋銘文為:“我,禺,捍衛(wèi)王于黃池,以抵御趙孟之詭計。以王之錫金,我作此祠器?!盵1]

陳夢家先生有《禺邗王壺考釋》,對壺的形制進行了比較研究,勘定為晉式器;對銘文做了分釋,讀“禺”作“吳”,以受金者即器主為禺邗王,即吳王夫差,壺由晉工鑄造[1]。從之者有聞一多[4]、容庚[5,6]、童書業(yè)[7]、董楚平[8]、葉文憲[9]。后吳聿明先生作《禺邗王壺銘再辨》[10]繼申明之。劉節(jié)先生亦認為器主為禺邗王,惟此“禺邗”乃并于吳前之邗,而非吳[11]。

唐蘭先生作《趙孟疥壺跋》,對銘文做了剖判,以“禺”為“遇”,“疥”為“介”,認為受金者(器主)當為趙孟疥,即趙孟的擯介[2]。從此說者有楊樹達[12]、王文清[13]、謝堯亭[14]、曹錦炎[15]、吳毅強[16]等。

祝振雷先生作《趙孟疥壺銘文補釋》,以“疥”通“匄”,為“求取”之意[17]。如其文,則受金者(器主)為趙孟。

從器物的形制來說,諸家皆以其為晉式,無異議。首倡此說者為陳夢家先生,以當時新出土之八件器物與其相比勘,認為“此器形制當稱晉式而制作者乃晉工也”[1]。謝堯亭[15]、吳毅強[16]先生補證以近年出土與新見于著錄之文物,認為“趙孟介壺的器形、紋飾組合完全是春秋后期到戰(zhàn)國早期晉式銅器的典型風格”;吳聿明先生認為銘文之書法風格“呈現(xiàn)出典型的三晉風度”[10]。而學者也多將其作為春秋時晉器予以著錄[3,18]。

研究者對于受金者(器主)頗有爭議,分別有:禺、禺邗王、趙孟介、趙孟等。而經(jīng)過歷年專家學者的討論,受金者為禺之說已被放棄,爭議主要集中于禺邗王和趙孟介。

二、銘文分釋

對于器之形制,論者考之詳細,本文亦贊同此壺為晉式器,茲不贅述。惟對于受金者(器主)之認定,本文以為非禺邗王,亦非趙孟介,而為趙孟,以下請試申明之。

銘文計19字,錄之如次:

禺邗王于黃沱為趙孟疥邗王之惖金臺為祠器。

1.禺,同“遇”。“禺”字于金文中僅此一見,故不可得而比勘。但誠如方家所言,若“禺”作名詞解,則“銘文首句無動詞,不成文理,又與下稱邗王者不合”[12,16],甚確。另,考之金文、《左傳》,“于”字何止千百見,而其用法僅限于“動+名+于+名”或“動+于+名”兩種,即“于”字之前必有一動詞方能成句[16],因“邗王”定為名詞,故“禺”只能為動詞。

在傳世文獻中,“遇”為諸侯與周王、諸侯之間朝聘會同禮之一種,《周禮·春官·大宗伯》云:“春見曰朝,夏見曰宗,秋見曰覲,冬見曰遇,時見曰會,殷見曰同。”[21]759《禮記》云:“諸侯未及期相見曰遇?!盵21]1266雖未必如禮書所載之整齊規(guī)范,但“遇”為朝聘會同禮之一種則無可疑?!蹲髠鳌烦R婔敼c某公、某侯“遇于”某地,《戰(zhàn)國策·秦策五》亦有“吳王夫差棲越于會稽,勝齊于艾陵,為黃池之遇”[22]266的記載。

論者或謂“必欲讀禺為遇,故全銘無主名……作器者無主名,西周以下,絕無其例”[1]。一個完整的句子一般包括主語、謂語、賓語,但在主語明確的情況下,可以省略。此種文法于史可征,如《左傳》隱公元年“惠公之季年,敗宋師于黃……九月,及宋人盟于宿”; 隱公六年“夏,盟于艾”;桓公二年“夏,四月,取郜大鼎于宋。戊申,納于太廟”[23]。對此專家已有申明[16],茲不贅述。如此,若器主為當然者,則不必鑄于器身,況禺邗王不為器主,不能謂他者非器主。

反之,若釋“禺”為“吳”,以器主為“禺邗王”則有諸多不順。一則于文法不通,上文已明之;二則與下半句“邗王”之稱自相抵牾;三則此等稱呼不合于歷代諸侯國君的稱呼,無論是金文還是史籍中均無以故國名與新國名連稱之王公侯[13]。

2.邗王,即吳王夫差。稱邗王者,史載闕文,但邗作為地名卻見于史冊,《左傳》哀公九年:“秋,吳城邗,溝通江淮”[23]1652;《管子》等書中有干國的記載,史家也多以“干”國為邗國。因吳國滅亡了邗國,論者援引韓遷于鄭、韓惠王稱鄭惠王,魏遷于大梁而魏惠王稱梁惠王的故事,以吳王為邗王。但向來有以故族、故國之名遷于新地者,而罕有以新地名易其固有之名者。以新名易舊名者,恐怕皆為他稱,以“胙之土而命之氏”[23]61之故?!皡峭醴虿钏拗内醭恰掠志蛏顪线B接江淮兩大水系,通達于宋魯之間,成為吳國北上爭霸的重要補給樞紐和后勤依托。”[24]此一推測并非向壁虛造,城邗事紀于魯史,可知其工程浩大。史有明文,黃池之會之吳王為夫差。列國以其新國稱吳王,情理中事[24]。

夫差自作用器不在少數(shù),自稱其國為攻敔、攻吳、吳,而無一稱邗者。稱邗王者尚有“邗王是埜戈”,學者通過研究認為此器具有“典型的晉器風格”,為春秋后期的“新田風”,很可能是晉人為彼時吳王所造之禮物或是由晉工為吳王所造之器,顯示出春秋時期晉、吳兩國交流聯(lián)系的緊密[25]。

論者或以為此邗王非吳王,而為滅于吳前之邗國[11]。此說值得商榷。按趙孟為晉國趙氏,此無疑義;此器從形制上又可定為春秋晚期至戰(zhàn)國初期之晉式器。魯國已仰晉國鼻息數(shù)世,此一時期晉國趙氏于列國間的活動無一不紀于魯春秋,趙孟至黃池者僅有“黃池之會”,而與會之稱王者,即吳王夫差,故此邗王必為夫差。endprint

3.于,介詞。與文首之禺(遇)構成一個狀語后置而主語省略的句子。

4.黃沱,即黃池。容庚先生謂:“沱,今別做池?!盵19]《左傳》哀公十三年“夏,公會單平公、晉定公、吳夫差于黃池”[23]。《國語·吳語》:“吳王夫差……乃起師北征。闕為深溝,通于商、魯之間,北屬之沂,西屬之濟,以會晉公午于黃池?!盵26]282則黃池當在魯宋間。陳夢家先生以為地“當在封丘與平丘之間,而以封丘為最近”[1]。

5.為,動詞。陳文釋作“因”[1],聞一多非之:以其為介詞,則與后文之“以”相復,故不得不自為增減,而不得通全文[4]。若唐文之釋“為趙孟疥”[2],意為“擔任”,則“下半句‘邗王之惖金,以為祠器,‘邗王之前缺動詞或介詞,與上半句脫節(jié),無法讀通。而這種關鍵的成份在句中是不可簡略的”[10]。故此二種解釋皆不能順暢地通釋全文。

本文認為聞一多先生將其釋作動詞“化”,是值得參考的。按“為”用作動詞見于文獻,亦見于金文:《左傳》莊公二十一年“虢公為王宮于玤”[23]218,二十八年楚令尹子元“為館于其宮側”[23]241;《商君書·算地第六》:“為國任地者……”[27];《史記·商君列傳第八》:“為田,開阡陌封疆”[28]2232;“雍伯鼎”:“王令雍伯啚于□為宮”[29]。故將其釋為動詞,作“化”“冶”“鑄”之類解,賓語為“金”,則結構完整,通讀無礙。

6.趙孟,即趙鞅。黃池之會之晉卿為趙簡子鞅,史有明文,論者無歧見。

7.疥,動詞,擯介。陳文釋為“匄”,作“賜予”解,趙孟予邗王金,邗王令晉工鑄為壺[1]。按:無論從器形、文字等諸方面均已證此壺為晉式器,專家已有共識。而夫差自作用器無自稱國為“邗”者,上文已明之。假設夫差令晉工鑄之,器之銘文安得由鑄工自為之?此殊不得通。

祝文亦釋為“匄”,作“求取”之意[17]。按《左傳》中確有眾多“求貨”之事,請試析之。祝文舉“毛伯衛(wèi)來求金”“天王使家父來求車”“武氏子來求賻”,以上諸事《左傳》皆譏其“非禮也”,而諸事實為王室、王臣基于自身地位的優(yōu)越對諸侯的索取。天王求車,源于諸侯有向王室貢納的義務;王臣求貨,則是源于王臣對諸侯的“地位優(yōu)越”:若“樂桓子求貨于叔孫”“叔鮒求貨于衛(wèi)”“范獻子求貨于叔孫”“荀寅求貨于蔡侯”諸事,皆為求貨者恃強凌弱,趁機勒索。以當時吳挾破楚服齊之威會晉于黃池,試問趙孟以外臣求金于夫差,該作何解?

“疥”字當如唐蘭先生所釋,作“擯介”講?!吨芏Y·夏官司馬·射人》:“會同朝覲,作大夫介,凡有爵者。”鄭注曰:“諸侯來至,王使公卿有事焉,則作大夫使之介也?!辟Z疏曰:“有會同朝覲,王使公卿有事于會同,則射人使大夫為上介?!盵21]846《周禮·秋官司寇·大行人》:“上公之禮……介九人……諸侯之禮……介七人……”鄭注曰:“介,輔己行禮者也?!盵21]890-891據(jù)此可知,凡公、侯朝聘會同,卿大夫可做其介,以輔之行禮。然而此所列之“介”皆為名詞,是身份之一種,是否可作動詞用?《周禮·秋官司寇·行夫》:“居于其國,則掌行人之勞辱事焉,使則介之?!盵21]899謂行夫居國時掌行人之“勞辱事”,行人出使他國時“則介之”,即為行人之介。此為動詞之用。

史載多見某使他國,某為之介?!蹲髠鳌烦晒辏骸叭?,公如京師。孟獻子從。王以為介,而重賄之?!盵23]860昭公十三年,鄭伯勞魯昭公于師之梁,“孟僖子為介”,是知諸侯見周王、諸侯之間相見時,卿為之介為實有之事?!洞呵锝?jīng)》哀公十三年“公會晉侯、吳子于黃池”[23]1674,趙孟介邗王,為晉定公遇吳王夫差之介,當為合理之推定。以此,銘文之“匄”者為趙孟。

8.之,助詞。

9.惖,賜也。陳文從容庚先生之說,引說文“惕,敬也”釋作“敬”[1]。唐文釋作“錫”,作“賜予”解[2]。聞文則釋為金屬“錫”,“銅中加錫,是為青銅,為鑄器所用矣?!盵4]當以唐說為是。

《左傳》成公十三年:“三月,公如京師。宣伯欲賜,請先使,王以行人之禮禮焉。孟獻子從。王以為介,而重賄之”[23]860。叔孫欲得周王之“賜”而請先使,結果周王卻“重賄”了為介的孟獻子。《國語·周語》亦載:“王厚賄之?!盵26]36趙孟為邗王之介,邗王或亦“厚賄”之。

按“賜”在金文中多作“易”,偶有作“錫”者。此“惖”從心,《侯馬盟書》中有之,專家釋作“慎”[20]33。銘文鑄以此字,蓋用以表達趙孟對邗王及其所賜之敬慎意。

10.金,即銅。先秦所謂金,皆為銅。金文中常有“擇厥吉金,用乍……”之語。此謂邗王所賜、用以鑄壺之銅。

11.臺為,以為。金文中“臺”即“以”,此已為通識,無疑義?!耙詾椤边B用,乃“以之為”之意。此類用法常見于《左傳》《國語》,如《左傳》隱公元年鄭伯克段于鄢中“大叔又收貳以為己邑”,莊公十九年鬻拳因兵諫楚王懼而自刖,最終“楚人以為大閽”,僖公三十年燭之武之“若舍鄭以為東道主”,《國語·周語》之士武子“修執(zhí)秩以為晉法”,《國語·越語》之“環(huán)會稽三百里者以為范蠡地”,皆此類。

12.祠器。《周禮·天官冢宰·女?!罚骸芭U仆鹾笾畠燃漓?,凡內禱祠之事?!编嵶ⅲ骸办?,報福。”[21]690《周禮·春官宗伯·肆師》:“凡王之會同、軍旅、甸役之禱祠,肄儀為位?!盵21]768“凡天地之大災,類社稷宗廟,則為位。”疏曰:“但求福曰禱,禱輕,得求曰祠,祠禮重,則祠者依正祭之禮也?!盵23]860《周禮·春官宗伯·喪祝》:“掌勝國邑之社稷之祝號,以祭祀禱祠焉?!笔柙唬骸岸\祠,謂國有故。祈請求福曰禱,得福報賽曰祠?!盵21]815《禮記·曲禮上》:“禱祠祭祀,供給鬼神,非禮不誠不莊。”注曰:“祠音詞,求得曰祠?!盵21]1231由此可知,“祠”為祭祀禮之一種,且會同時有禱祠之事。

除見于趙孟壺之外,“祠”字尚見于戰(zhàn)國晚期的(妾子)(次蟲)壺,曰:“敬命新地,雨祠先王?!盵30]實乃“祭祀”之意。由此觀之,陳夢家先生謂“祠器猶祭器”[1]甚確。endprint

《左傳》哀公二十年,趙孟曰:“黃池之役,先主與吳王有質,曰:‘好惡同之?!倍抛ⅲ骸懊诵乓病!盵23]1716黃池之會有晉吳爭先之事,但最終成盟。按:盟誓終春秋之世不絕,實為諸侯之間、諸侯與卿大夫之間、卿大夫之間的重大事項。盟成,意味著和平與穩(wěn)定,可謂福?!蹲髠鳌焚夜四晖疱е恕坝谜哑蛎擞跔柎笊褚哉T天衷”[23]469,成公十三年呂相絕秦“昭告昊天上帝、秦三公、楚三王”,襄公九年戲之盟“昭大神,要言焉”[23]969?!吨芏Y·秋官司寇·司盟》:“北面詔明神”[31],是知盟誓時皆要昭告明神乃至先王先公,此“祠器”或為以盟成而“祠”于明神乃至先王先公者。僖公二十四年,晉文公回國時與狐偃約誓,“投其璧于河”[23]413。《國語》曰:“子犯授公子載璧……沉璧以質?!表f昭注曰:“載,祀也?!盵26]168—169襄公三十年,游吉與子上盟,“用兩珪質于河”[23]1177;昭公二十四年,“王子朝用成周之寶玤沉于河”,杜注:“禱河求福。”[23]1452不知此一對壺作此用乎?

三、結 語

綜上之分析,通釋銘文如下:

遇邗王(夫差)于黃池,為趙孟疥(介)邗王之惖(賜)金,以為祠器。

銘文之主干為“為金”;“禺邗王于黃池”作狀語,交代事件背景;“趙孟介邗王”作定語,交代金的來源;“以為祠器”作補語,交代“為金”的結果或目的。全文省略主語。若補足成分并譯之,則為:晉侯與邗王夫差遇于黃池,趙孟為介,邗王賜之金。冶賜金鑄為壺,用作祠器。

如此,則銘文通釋無礙,器之制作背景、材料來源、用途以及所牽涉之人物關系亦全部明了。以邗王賜趙孟之金作壺,則:1.鑄工必然為晉人;2.對吳王之稱呼必為他稱,作“邗王”;3.銘文書法必然為晉風;4.器之形制必然為晉式;5.器之所屬為晉;6.吳王與晉侯會,趙鞅為介;7.壺作于黃池之會,用為祠器,非“自作用”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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