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海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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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讀我國勞動法上勞動者的概念和范圍
榮海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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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動者在勞動法中的定位,不單單是一種蘊含有指導意義的理論性觀念,同時這個定位對于勞動爭議中還具有非常高的應用價值。為此,筆者結合自己的觀點,加上對勞動法上勞動者的調(diào)查結果,進行解讀我國勞動法上勞動者的概念和范圍。
勞動法;勞動者;概念;范圍
對于勞動者的概念具體定位,在我國通常是喜歡用法兩種方式對其進行定位,一種是舉例,另一種則是描述。利用簡單的列舉方式就得出勞動者的概念,這就導致了“勞動者”的身份變換成了在雇傭勞動中工作的自然人[1]。部分的研究學者曾經(jīng)將其解讀為“具有勞動權利能力和勞動行為能力的公民”,這樣的概念解讀就是強制性地將“資格”賦予“勞動者”的概念定位上,而這種錯誤定位的形成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民法中對于“人格”概念定位的影響。但若是想要順利將這種概念引入到勞動法相關的規(guī)范性文件是非常地困難的。這是由于勞動者于雇傭關系中的一種從屬性特點,也正是因為這一特點,其與上述概念存在有較大的矛盾。對于“勞動者”的“人格”概念的缺陷在于不僅將勞動關系中的從屬性忽略掉,并且還與勞動法律秩序?qū)儆谑窍喾吹膬蓚€方向。而對于勞動者正確的概念定位最關鍵的是可以正確設定勞動者身份的制度,這是需要在法律的基礎上綜合各個相關方面進行界定的。
在法律中,勞動者屬于各式各樣法律主體中的其中之一,而法律不但給予了勞動者可以擁有勞動權利,同時勞動在行使權利的同時還必須要承擔相應的義務。但是對于勞動者概念的界定,因每一個法域理念均存在有一定的差異性,所以其在進行編制立法宗旨也是有較大的區(qū)別的,這就是表示了每一個法域中的勞動者概念以及范圍均是單獨存在的。而在我國勞動法針對于勞動者進行界定其概念的過程中是具有廣義、狹義這兩個不同類別的區(qū)分的[2]。廣義的界定重點凸顯了勞動者是擁有人格資格的一個自然人;而從狹義的角度來分析,勞動者是處于勞動關系之中的,此外這一狹義的觀念,在《勞動法》中也明確地指出了,與企業(yè)等機構存在有勞動關系的勞動者,或者是與政府等這樣類型部門存在有勞動合同關系的勞動者。
在過去大多數(shù)的海洋法系國家中對于勞動者的概念和范圍的界定主要是以控制說作為其界定的標準以及根據(jù),而最能體現(xiàn)這一界定理念的國家則是美國與英國。這些國家對于勞動者的稱呼為雇員、雇工等而這種稱呼的形成則是與控制理論中具有主仆二者關系內(nèi)容有一定的關系。但是經(jīng)過數(shù)年的發(fā)展,這些國家已經(jīng)逐漸將控制說摒棄了。例如,在1996年,英國頒布的《勞動權利法》就明確地指出了對于雇員定位的理解“以服務合同關系從事的個人”[3]。但是這種概念的界定只能夠局限于合同關系中,并不能全面地對勞動者的概念和范圍進行綜合性地界定,因此,這兩個含義比較容易混淆一起。通常情況下,法院會比較重視雇傭者與被雇傭者的勞動者義務是否具有一定相互性。而美國在法律上針對于雇員概念和范圍的定義,則是在《塔夫脫一哈特萊法案》中明確地制定了部分的勞動者概念,“只能限定于任何雇員”。
針對于勞動者的概念和范圍的界定,大多數(shù)的大陸法系國家相較于海洋法系國家不同的是其主要是以從屬性特征為重點
[4]。而在大陸法系國家進行制定有關勞動者概念以及范圍的過程中,非常容易受到因人格從屬性從而產(chǎn)生的各式各樣的理論學說的極大影響。大部分的有關理論學者,又或者是實務的工作者均一致認為,對于勞動者這一概念的界定具體是表示一個人在私法精神基礎上產(chǎn)生的一種勞動契約,同時能夠為他人帶來擁有人格從屬性特點的勞務的一個自然人。勞動者根據(jù)雇主提出的明確要求,為其進行創(chuàng)造勞務的一種紀實的方式,這也就是人格從屬性的具體表現(xiàn),而勞動者則只是屬于資本家創(chuàng)建的生產(chǎn)組織,或者是單位當中的一個微小分子,而資本家由于經(jīng)濟社會方面占有比較大的優(yōu)勢,從而使得其可以對勞動者進行行使指示權,同時資本家還可以自行制定工作要求以及具體的內(nèi)容,從這就能夠看出勞動者是處于非常被動的地位,并且自由行動也是受到了一定的限制,這種類型的勞動方式具有非常明顯的純粹利他的特性。但也有一部分的有關的研究學者通過利用這一特點進一步細化了經(jīng)濟性以及組織性這兩個方面的從屬特征相關的學說,以期能夠利用其可以對勞動者的概念以及范圍進行界定。
針對于大陸法系、海洋法系這兩個體系對于勞動者的概念以及范圍的具體界定,這兩者在立法實踐、理論學說這兩個因素中存在有比較大的區(qū)別。第一個區(qū)別就是在于兩者界定標準不一致,海洋法系主要是以控制為其制定的重要依據(jù);而大陸法系則主要是勞動者的從屬性作為其指定的關鍵性標準。第二個區(qū)別在于運行方式各不相同,海洋法系是以判例法是為主,而針對于勞動者概念的界定,這一方式對于海洋法系則是沒有多大的作用的。但是在勞動者概念的界定,大陸法系卻剛好適用,其認定標準以成文法為主,比如德國、日本、我國臺灣地區(qū)等相關法律均體現(xiàn)了這一特點。
勞動者的概念和范圍的具體定于勞動法當中是一個不能夠忽視的一個非常關鍵的基礎問題,但是這個問題在解決的過程中也是非常的繁雜的。這是由于針對勞動者的概念界定幾包含有理論上的指導意義,同時其針對于勞動爭議解決的過程中也有更深一步的實踐意義。因此,在進行編制或者制定勞動者概念和范圍時,建議可以基本理論為主。
[1]童美麗.淺析勞動法中的勞動者概念[J].法制博覽,2016,(23):194+193.
[2]石娟.勞動法上“用人單位”概念與功能的檢討[J].中國勞動,2016,(16):30-39.
[3]曹燕.反思與重構:勞動者權利概念的類型化研究[J].河南財經(jīng)政法大學學報,2013,28(01):65-77.
[4]姚垚.論我國勞動法上勞動者的概念和范圍[J].法制博覽(中旬刊),2013,(11):105-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