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敬　陳瑤惜　李思娜　張留計　尹福泉*　董曉慧

(1.廣東海洋大學(xué)農(nóng)學(xué)院，湛江524088；2.廣東海洋大學(xué)水產(chǎn)學(xué)院，湛江5240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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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薯粉對羅非魚營養(yǎng)物質(zhì)表觀消化率、腸道和肝胰臟消化酶活性以及血清非特異性免疫指標(biāo)的影響

王志敬1陳瑤惜1李思娜1張留計1尹福泉1*董曉慧2

(1.廣東海洋大學(xué)農(nóng)學(xué)院，湛江524088；2.廣東海洋大學(xué)水產(chǎn)學(xué)院，湛江524088)

本試驗旨在探討飼料中不同添加比例木薯粉對羅非魚營養(yǎng)物質(zhì)表觀消化率、腸道和肝胰臟消化酶活性以及血清非特異性免疫指標(biāo)的影響。試驗選擇健康、平均體重為(7.50±0.25) g的羅非魚540尾，隨機分為6組(每組3個重復(fù)，每個重復(fù)30尾)，分別飼喂木薯粉添加比例為0(對照)、4%、8%、12%、16%和20%的等能等氮試驗飼料，試驗期為8周。結(jié)果表明：與對照組相比，飼料中添加4%～20%木薯粉對羅非魚粗脂肪和鈣的表觀消化率均無顯著影響(P>0.05)；飼料中添加4%～16%木薯粉對羅非魚干物質(zhì)、粗蛋白質(zhì)、粗灰分和總磷的表觀消化率無顯著影響(P>0.05)；飼料中添加4%～12%木薯粉對羅非魚腸道和肝胰臟蛋白酶活性無顯著影響(P>0.05)；飼料中木薯粉添加比例在20%以內(nèi)均可提高(P>0.05)或顯著提高(P<0.05)腸道和肝胰臟脂肪酶和淀粉酶的活性；飼料中木薯粉添加比例在4%～12%時可提高血清溶菌酶和超氧化物歧化酶的活性，但是差異不顯著(P>0.05)，對血清其他非特異性免疫指標(biāo)也無顯著影響(P>0.05)。根據(jù)結(jié)果綜合評定，在本試驗飼料營養(yǎng)水平的基礎(chǔ)上，木薯粉在羅非魚飼料中添加比例為4%～12%時不會對羅非魚的營養(yǎng)物質(zhì)表觀消化率、腸道和肝胰臟消化酶活性及血清非特異性免疫指標(biāo)產(chǎn)生不良影響，可節(jié)約飼料成本。

羅非魚；木薯粉；消化率；消化酶；非特異性免疫

木薯是主要生長于熱帶和亞熱帶地區(qū)的作物，具有耐旱、耐貧瘠、產(chǎn)量高等特點，與紅薯、馬鈴薯合稱為世界三大薯類作物。近年來，糧食在畜禽養(yǎng)殖中所占的比例越來越大，糧食價格的上揚使得畜禽養(yǎng)殖成本逐步提升，因此，如何降低糧食在畜禽生產(chǎn)中的使用比例、降低生產(chǎn)成本成為當(dāng)下研究的熱點。木薯粉具有高淀粉、低蛋白質(zhì)的特點，現(xiàn)已成為非常規(guī)能量飼料的研究熱點。有研究證明將木薯粉用于奶牛[1]、肉鴨[2]和對蝦[3]等動物是可行的，也有研究表明通過微生物的發(fā)酵可以提高木薯粉產(chǎn)品的質(zhì)量[4]。研究發(fā)現(xiàn)，發(fā)酵的未剝皮木薯粉對肉公雞的代謝能有改善作用[5]，在斷奶兔的飼糧中添加一定比例的木薯粉不會對其生產(chǎn)性能和經(jīng)濟效益產(chǎn)生不利影響[6]。目前也有關(guān)于木薯粉對羅非魚[7]、烏鱧[8]和對蝦[3]等水產(chǎn)動物的研究，但大多集中在飼用效果上，對于木薯粉在水產(chǎn)養(yǎng)殖中的應(yīng)用效果并未展開深入的探討。本試驗在前人研究的基礎(chǔ)上主要探討不同添加比例木薯粉對羅非魚營養(yǎng)物質(zhì)表觀消化率、腸道和肝胰臟消化酶活性及血清非特異性免疫指標(biāo)的影響，從而為木薯粉在羅非魚養(yǎng)殖上的應(yīng)用提供一定的理論基礎(chǔ)。

1　材料與方法

1.1試驗動物及飼料

試驗用羅非魚購自湛江國聯(lián)水產(chǎn)開發(fā)股份有限公司吳川基地，品種為吉富羅非魚。

表1　試驗飼料組成及營養(yǎng)水平

1)預(yù)混料為每千克飼料提供The premix provided the following per kilogram of diets：VA 7 500 IU，VD33 600 IU，VK3180 IU，VE 150 IU，VC 450 mg，VB130 mg，VB230 mg，VB660 mg，VB120.45 mg，煙酸 nicotinic acid 120 mg，葉酸 folic acid 15 mg，泛酸鈣 calcium pantothenate 60 mg，肌醇 inositol 450 mg，生物素 biotin 0.6 mg，MgSO4·7H2O 150 mg，KCl 35 mg，KI 0.75 mg，ZnSO4·7H2O 7 mg，MnSO4·4H2O 1.5 mg，CuCl22.5 mg，CoCl2·6H2O 0.25 mg，F(xiàn)eSO4·7H2O 7.5 mg，KH2PO4·H2O 2 250 mg，CaCl21 400 mg。

2)營養(yǎng)水平為實測值。Nutrient levels were measured values.

1.2飼養(yǎng)管理

試驗選擇健康、平均體重為(7.50±0.25) g的羅非魚540尾，隨機分為6個組，每組3個重復(fù)，每個重復(fù)30尾。試驗統(tǒng)一采用200 L的養(yǎng)殖桶進行，24 h充氣、3 d換1次水(經(jīng)過曝氣的自來水)，每次換水量為總量的1/3。試驗開始前所有試驗魚用對照組飼料馴飼2周，試驗期間每天投食4次，投喂時間分別為08:00、12:00、16:00、20:00，每次投食量為總體重的8%，試驗期為8周。

1.3樣本的采集與處理

1.3.1糞樣的采集與處理

每天喂食后1 h清理殘料，4 h后用虹吸法收集新鮮、成形的糞便，收集后置于干燥的濾紙上于烘箱(65±5) ℃烘24 h制成風(fēng)干樣品，備用。

1.3.2腸道、肝胰臟的采集與處理

作為果樹資源大縣，江城縣有著十分豐富的果樹種質(zhì)資源，有野生水果及栽培型水果兩類。栽培型水果主要為澳洲堅果、火龍果、牛油果、西番蓮、芒果、菠蘿蜜等；野生水果主要有野荔枝、野蒲桃、橄欖果、多依果、羊奶果、五椏果、百欖、野芭蕉等約五六十種。

試驗結(jié)束后，每個重復(fù)隨機挑選3尾魚(每個組9尾魚)，在冰浴上解剖，分離出腸道、肝胰臟，剔除脂肪組織后，快速收集腸道內(nèi)容物和肝胰臟，置于離心管中，標(biāo)記后-20 ℃冷凍保存。

1.3.3血清的采集與處理

試驗結(jié)束后，每個重復(fù)隨機挑選3尾魚(每個組9尾魚)，每尾魚尾靜脈采血5 mL，4 ℃靜置1.0～1.5 h，3 000 r/min離心1 min，取上層血清，-20 ℃冷凍保存?zhèn)溆谩?/p>

1.4試驗樣本的檢測

1.4.1營養(yǎng)物質(zhì)表觀消化率的檢測

羅非魚對含不同比例木薯粉飼料中干物質(zhì)、粗蛋白質(zhì)、粗脂肪、粗灰分以及鈣、總磷的表觀消化率采用用內(nèi)源性指示劑法，以4 mol/L HCl不溶灰分(AIA)為指示劑[9]。

AIA含量的測定：準(zhǔn)確稱取10～12 g(準(zhǔn)確至0.000 1 g)干燥、磨碎的樣本(Ws，校正為干重)于500 mL錐形瓶中，制備2份。在錐形瓶中按照1 g樣本加10 mL的量加入4 mol/L HCl，然后在通風(fēng)廚內(nèi)電熱板上緩慢煮沸30 min，錐形瓶瓶口處裝有回流冷卻管，防HCl和H2O損失；用快速定量濾紙(直徑120 mm)過濾，而后用85～100 mL蒸餾水洗滌至無酸性反應(yīng)。隨后，將帶有濾渣的濾紙移入已知重量的100 mL坩堝(We)中，在650 ℃高溫爐內(nèi)灼燒6 h?；一螅釄逡迫敫稍锲鲀?nèi)冷卻至室溫，再稱重(Wf)。AIA含量按照如下公式計算：

AIA含量(%)=100×(Wf-We)/Ws。

式中：Wf為坩堝與AIA總重(g)；We為空坩堝重(g)；Ws為樣本重(g)。

飼料中營養(yǎng)物質(zhì)表觀消化率計算公式如下：

某營養(yǎng)物質(zhì)表觀消化率(%)=100-100×

[飼料中AIA含量(%)/糞中AIA

含量(%)]×[糞中某營養(yǎng)物質(zhì)含量(%)/

飼料中該營養(yǎng)物質(zhì)含量(%)]。

1.4.2腸道和肝胰臟消化酶活性的檢測

將-20 ℃冷凍保存的腸道和肝胰臟樣本送往湛江農(nóng)墾醫(yī)院檢測蛋白酶、脂肪酶和淀粉酶活性。

1.4.3血清非特異性免疫指標(biāo)的檢測

采用黃嘌呤氧化酶法測定超氧化歧化酶活性，采用比濁法測定溶菌酶活性，采用對硝基苯磷酸鹽法測定堿性磷酸酶活性，采用分光光度法測定過氧化氫酶活性，所用試劑盒均購自南京建成生物工程研究所。

1.5試驗數(shù)據(jù)的處理與分析

試驗數(shù)據(jù)采用Excel 2007進行初步處理后，用SPSS 13.0軟件中ANOVA模型進行單因素方差分析，多重比較采用Duncan氏法。試驗數(shù)據(jù)采用平均值±標(biāo)準(zhǔn)差(mean±SD)表示，P<0.05為差異顯著。

2　結(jié)果與分析

2.1木薯粉對羅非魚營養(yǎng)物質(zhì)表觀消化率的影響

由表2可知，D4、D8、D12和D16組干物質(zhì)的表觀消化率與對照組差異不顯著(P>0.05)，D20組的干物質(zhì)表觀消化率最低，且顯著低于對照、D4和D8組(P<0.05)；對照組的粗蛋白質(zhì)表觀消化率要高于各試驗組，D16和D20組與對照組差異顯著(P<0.05)，D4、D8和D12組與對照組差異不顯著(P>0.05)；對于粗脂肪的表觀消化率，對照組與各試驗組之間差異不顯著(P>0.05)，但D4和D12組均高于對照組，分別比對照組高0.97%和1.40%；對照組和D4組粗灰分的表觀消化率顯著高于D12、D16和D20組(P<0.05)；對照組與各試驗組的鈣表觀消化率差異不顯著(P>0.05)，但D12組要高于對照組；對照組的總磷表觀消化率顯著高于D16和D20組(P<0.05)，與D4、D8和D12組差異不顯著(P>0.05)。

2.2木薯粉對羅非魚腸道和肝胰臟消化酶活性的影響

由表3可知，對照組的腸道蛋白酶活性最高，D4、D8和D12組與其差異不顯著(P>0.05)，D16和D20組顯著低于對照組(P<0.05)；除D20組的腸道淀粉酶活性低于對照組外，其他試驗組的腸道淀粉酶活性均高于對照組，但各組間差異均不顯著(P>0.05)；各試驗組的腸道脂肪酶活性均高于對照組，其中D12和D16組與對照組的差異達(dá)到顯著水平(P<0.05)。

由表4可知，飼料添加不同比例的木薯粉均可對羅非魚的肝胰臟蛋白酶活性產(chǎn)生一定的影響，但是差異均未達(dá)到顯著水平(P>0.05)，其中以D8組的肝胰臟蛋白酶活性最高，D4組的肝胰臟蛋白酶活性最低；對照組與D4和D8組的肝胰臟淀粉酶活性相當(dāng)(P>0.05)，D16組的肝胰臟淀粉酶活性最高，顯著高于其他5組(P<0.05)；與對照組相比，飼料中添加不同比例木薯粉均可使肝胰臟脂肪酶的活力提高，添加比例在16%以內(nèi)時，肝胰脂肪酶的活性隨著添加比例的增加逐步升高，D4、D8、D12、D16組提升幅度分別為6.47%(P>0.05)、6.60%(P>0.05)、9.00%(P<0.05)和12.28%(P<0.05)，當(dāng)添加比例達(dá)到20%時開始下降，D12和D16組肝胰臟脂肪酶活性顯著高于D20組(P<0.05)。

表2　木薯粉對羅非魚營養(yǎng)物質(zhì)表觀消化率的影響

同列數(shù)據(jù)肩標(biāo)字母相同或無字母表示差異不顯著(P>0.05)，不同小寫字母表示差異顯著(P<0.05)。下表同。

In the same column, values with the same or no letter superscripts mean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P>0.05), while with different letter superscripts mean significant difference (P<0.05). The same as below.

表3　木薯粉對羅非魚腸道消化酶活性的影響

表4　木薯粉對羅非魚肝胰臟消化酶活性的影響

2.3木薯粉對羅非魚血清非特異性免疫指標(biāo)的影響

由表5可知，與對照組相比，D12、D16和D20組血清溶菌酶活性分別提高了5.56%、1.81%和5.38%，但各組間差異不顯著(P>0.05)；D4和D12組血清超氧化物歧化酶活性分別較對照組提高了3.05%和2.90%，其他試驗組則均低于對照組，但各組之間差異不顯著(P>0.05)；各組的血清堿性磷酸酶活性差異不顯著(P>0.05)，各試驗組血清堿性磷酸酶的活性均高于對照組，試驗組中以D4組血清堿性磷酸酶活性最高，比對照組高出10.61%，以D16組血清堿性磷酸酶活性最低，比對照組高出4.80%；D4和D12組的血清酸性磷酸酶活性高于對照組，其他試驗組均低于對照組，但各組間差異不顯著(P>0.05)；不同添加比例的木薯粉均可降低血清過氧化氫酶的活性，但是各組間差異均未達(dá)到顯著水平(P>0.05)。

表5　木薯粉對羅非魚血清非特異性免疫指標(biāo)的影響

3　討　論

3.1木薯粉對羅非魚營養(yǎng)物質(zhì)表觀消化率的影響

木薯粉有較高的淀粉含量，經(jīng)過特殊加工處理后可生產(chǎn)出品質(zhì)較好的食物[10]。吳浩等[1]研究表明，用木薯粉替代奶牛飼糧中的玉米可提高奶牛的產(chǎn)奶量和乳脂率，降低生產(chǎn)成本，提高經(jīng)濟效益。呂武興等[2]用雙鬼頭肉鴨作為試驗對象得出，在飼糧中添加10%～20%的木薯粉能顯著提高飼糧的表觀代謝能和干物質(zhì)表觀消化率。鄧田方等[3]在用木薯粉替代高筋小麥粉飼喂凡納濱對蝦的試驗中得出，3%的替代水平組對蝦的增重率最高，隨著木薯粉添加比例的增加，增重率呈下降趨勢。田雪等[11]研究表明，尼羅羅非魚對木薯粉的干物質(zhì)和粗灰分的表觀消化率顯著高于次粉，與魚粉、豆粕相當(dāng)，粗蛋白質(zhì)、粗脂肪的表觀消化率與豆粕差異不顯著，顯著低于魚粉。本試驗結(jié)果表明，木薯粉添加比例在20%以內(nèi)對羅非魚的粗脂肪和鈣的表觀消化率沒有顯著影響，添加比例為4%～12%時未對其粗蛋白質(zhì)、粗灰分和總磷的表觀消化率產(chǎn)生顯著影響，但是繼續(xù)增加添加比例后粗蛋白質(zhì)、粗灰分和總磷的表觀消化率會顯著降低。田雪等[7]用含有不同比例的木薯粉飼料飼喂吉富羅非魚，結(jié)果表明，木薯粉能提高蛋白質(zhì)的利用率，40%的添加比例能顯著提高粗蛋白質(zhì)和干物質(zhì)的表觀消化率，這與本試驗的結(jié)果不同，這可能與兩者配制的飼料營養(yǎng)水平不同有關(guān)，本試驗配制的飼料蛋白質(zhì)水平是30%，而田雪等[7]配制的飼料蛋白質(zhì)水平為32%，另外，田雪等[7]配制的飼料中魚粉和次粉比例較高，不含有麩皮，本試驗配制的飼料中魚粉和次粉比例較低，而且含有一定比例的麩皮，而研究表明羅非魚對動物性蛋白質(zhì)的利用率顯著高于植物蛋白質(zhì)。馬霞等[8]研究表明，在烏鱧飼料中木薯粉的添加比例在12%以內(nèi)不會對烏鱧的生長性能和肝臟健康產(chǎn)生不利影響，這與本試驗的結(jié)果一致。

3.2木薯粉對羅非魚腸道和肝胰臟消化酶活性的影響

羅非魚原產(chǎn)于非洲，具有生長快、食性廣、肉質(zhì)好和抗病能力強等特點，被我國農(nóng)業(yè)部定位優(yōu)先發(fā)展的淡水養(yǎng)殖品種[12-13]。魚類的消化酶主要包括蛋白酶、淀粉酶、脂肪酶和纖維素酶，是由消化系統(tǒng)分泌的起營養(yǎng)和消化作用的酶類。在魚類中，不同魚類其分泌蛋白酶的部位不同，脂肪酶和淀粉酶則主要由肝胰臟分泌[14]。張琴等[15]通過對方格星蟲幼蟲的研究表明，木薯粉組的淀粉酶、蛋白酶和脂肪酶活性高于土豆淀粉和玉米淀粉組，表明木薯粉可以提高淀粉酶、蛋白酶和脂肪酶的活性，本試驗也得出木薯粉在4%～16%添加比例范圍內(nèi)均可提高淀粉酶和脂肪酶的活性，但是對蛋白酶活性沒有提高的趨勢，可能是由于本試驗采用的是等氮飼料，各試驗組飼料和對照組飼料蛋白質(zhì)水平相近，而魯瓊等[16]研究表明飼料中的蛋白質(zhì)水平會影響皇姑幼魚的腸道蛋白酶活性。本試驗結(jié)果表明，木薯粉的添加比例在4%～16%時，隨著其添加比例的增加，腸道和肝胰淀粉酶和脂肪酶的活性逐步上升，說明在適宜的范圍內(nèi)添加木薯粉可提高羅非魚對淀粉和脂肪的消化能力。雖然在飼料中添加不同比例的木薯粉均可使腸道中的蛋白酶活性降低，但是添加8%和20%的木薯粉可使肝胰臟蛋白酶活性提高。

3.3木薯粉對羅非魚血清非特異性免疫指標(biāo)的影響

非特異性免疫系統(tǒng)是相對于特異性免疫系統(tǒng)而言的，魚類特異性免疫系統(tǒng)發(fā)育不完全，主要依靠非特異性免疫系統(tǒng)進行免疫作用。溶菌酶作為非特異性免疫因子之一，在魚類的免疫活動中發(fā)揮重要的作用，可以清除其他抗菌因子作用后殘留的細(xì)菌殘渣，并且能夠增強其他免疫因子對細(xì)菌的敏感性，同時與其他免疫因子協(xié)同抵抗細(xì)菌的入侵[17]。本試驗結(jié)果顯示，飼料中添加不同比例的木薯粉對羅非魚的血清溶菌酶活性均沒有產(chǎn)生顯著影響，表明在羅非魚飼料中添加20%以內(nèi)的木薯粉不會對羅非魚的免疫機制產(chǎn)生不良影響。超氧化物歧化酶是動物體內(nèi)重要的抗氧化劑，具有抗炎、抗衰老、抗輻射和抗病毒等功能，在臨床上被作為一種非特異性輔助診斷指標(biāo)，其主要作用機理是將超氧陰離子催化成過氧化氫和氧氣，從而對體內(nèi)的氧化自由基起到清除作用[18]。根據(jù)本試驗結(jié)果可知，添加比例為4%和12%的組的血清超氧化物歧化酶活性均高于對照組，說明木薯粉適宜的添加比例可以提高羅非魚的免疫功能。堿性磷酸酶和酸性磷酸酶均為磷酸單酯酶，是動物體內(nèi)重要的解毒系統(tǒng)，堿性磷酸酶和酸性磷酸酶在生物界分布十分廣泛，它們是動物溶酶體重要的組成部分，在動物的免疫反應(yīng)中發(fā)揮著重要的作用[19]。堿性磷酸酶與鈣、磷的消化吸收和骨骼的形成具有密切的聯(lián)系，是動物代謝過程中重要的調(diào)控酶。本試驗中，各試驗組的血清堿性磷酸酶活性均高于對照組，說明木薯粉用于羅非魚可提高其免疫機能。過氧化氫酶和超氧化物歧化酶一樣具有抗氧化作用，當(dāng)超氧化物歧化酶把體內(nèi)的超氧陰離子自由基歧化為過氧化氫后，過氧化氫酶主要將過氧化氫催化為水和氧氣，兩者協(xié)同對機體進行保護[19]。本試驗顯示，對照組的血清過氧化氫酶活性高于各試驗組，說明各試驗組羅非魚體內(nèi)的超氧陰離子水平較低，機體受到的損傷少。

4　結(jié)　論

根據(jù)試驗結(jié)果，在本試驗飼料營養(yǎng)水平的基礎(chǔ)上，飼料中添加4%～12%的木薯粉不會對羅非魚的營養(yǎng)物質(zhì)表觀消化率、腸道和肝胰臟消化酶活性及血清非特異性免疫指標(biāo)產(chǎn)生不良影響，可降低飼料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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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zé)任編輯菅景穎)

Effects of Cassava Meal on Nutrient Apparent Digestibility,Digestive Enzyme Activities in Intestine and Hepatopancreas, and Serum Non-Specific Immune Indices of Tilapia

WANG Zhijing1CHEN Yaoxi1LI Sina1ZHANG Liuji1YIN Fuquan1*DONG Xiaohui2

(1. College of Agriculture, Guangdong Ocean University, Zhanjiang 524088, China; 2. College of Fisheries, Guangdong Ocean University, Zhanjiang 524088, China)

This study aimed to explore dietary different supplemental proportion of cassava meal on nutrient apparent digestibility, digestive enzyme activities in intestine and hepatopancreas, and serum non-specific immune indices of tilapia. A total of 540 healthy tilapia with the average body weight of (7.50±0.25) g were selected and randomly divided into 6 group with each group had three replicates and each replicate had 30 fish. The fish in the 6 groups were fed isoenergetic and isonitrogenous experimental diets with the cassava meal supplemental proportions were 0 (control), 4%, 8%, 12%, 16% and 20%, respectively. The trial period was 8 weeks. The results showed as follows: compared with the control group, diets added 4% to 20% cassava meal had no significant effect on apparent digestibility of ether extract and calcium of tilapia (P>0.05); diets added 4% to 16% cassava meal had no significant effect on apparent digestibility of dry matter, crude protein, ash and phosphorus of tilapia (P>0.05); diets added 4% to 12% cassava meal had no significant effect on protease activity in intestine and hepatopancreas of tilapia (P>0.05); less than 20% cassava meal added in diets could improve (P>0.05) or significantly improve (P<0.05) the activities of lipase and amylase in intestine and hepatopancreas of tilapia; when diets cassava meal supplemental proportions were 4% to 12%, serum lysozyme and superoxide dismutase activities were increased, but differences were not significant (P>0.05), and there were no significant effects on other serum non-specific immune indices (P>0.05). According to the results of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on the basis of dietary nutrient levels in this trial, diets added 4% to 12% cassava meal do not have bad effects on nutrient apparent digestibility, digestive enzyme activities in intestine and hepatopancreas, and serum non-specific immune indices of tilapia, and can reduce the feed cost.[ChineseJournalofAnimalNutrition, 2016, 28(10)：3320-3326]

tilapia; cassava meal; digestibility; digestive enzyme; non-specific immune

, professor, E-mail： yinfuquan01@163.com

10.3969/j.issn.1006-267x.2016.10.036

2016-04-10

廣東省大學(xué)生創(chuàng)新實驗項目——木薯粉在羅非魚上飼用價值的評定及應(yīng)用(1056610046)

王志敬(1990—)，男，安徽定遠(yuǎn)人，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動物營養(yǎng)。E-mail： zhijingw@126.com

尹福泉，副教授，碩士生導(dǎo)師，E-mail： yinfuquan01@163.com

S963

A

1006-267X(2016)10-332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