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諍
想一想吧,在大權(quán)在握的執(zhí)政者的會客廳里允許這樣一張‘圓桌存在,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圓桌沒有棱角,卻削去了人與人之間的貴賤高低; ‘圓桌沒有語言,卻表達了所有人渴望平等的愿望;“圓桌”沒有臂膀,卻擁抱著世間至高無上的公正原則; ‘圓桌沒有妝飾,卻把人類的理性之美、心靈之光集于一身。可以這樣說,現(xiàn)代文明社會的起源,便是亞瑟王那張不起眼的圓桌。
還記得去年那部將“Manners Maketh Man”炒熱為話題的 《特工學院》 嗎?里面有一處情節(jié),在西服定制店里,正邪兩方狹路相逢,塞繆爾·杰克遜大大咧咧地說要去參加皇家賽馬會,所以來此定制一套晨禮服(Penguin Suits),科林叔自然瞧不上他暴發(fā)戶式的輕佻,文質(zhì)彬彬地建議頭頂揚基佬棒球帽的塞繆爾·杰克遜,“看賽馬要戴高頂禮帽,我向你推薦圣詹姆斯街上的洛克帽子店。”一來一往間,機鋒暗藏也高下立判。毋庸置疑,為紳士之儀溯源,就繞不開騎士精神與歐洲從中古世紀以降的騎士制度。
十二世紀起,當騎士成為了歐洲一件極為時髦的事,而騎士身份的獲得更是一名武士進入上層社會的標志。雖說這一般是世襲的,但作為一種貴族封號,它必須經(jīng)過長期的服役,并通過一定的儀式才能獲得。如果出生于貴族家庭的子弟想成為騎士,他必須7、8歲后即按照自己出生的等級依次到高一級的封建主及其夫人身邊當侍童,14歲后為隨從,即見習騎士,接受專門武士騎士訓練,21歲時通過嚴格的考試和隆重的儀式、宣誓及其他宗教禮儀后,才正式取得騎士封號。戰(zhàn)亂結(jié)束后,騎士紛紛轉(zhuǎn)向追求宮廷式的風雅生活——注意這一轉(zhuǎn)向,騎士精神于焉而生!而這又讓后世紳士之風的水到渠成變得順理成章——盡管時移世易,甚至或言世風不古,這些特質(zhì)在馬場上還是被奉為圭臬的。
今夏的瑞士格施塔德——在聞名遐邇的阿爾卑斯山脈伯爾尼茲山上,2016年宇舶表格施塔德馬球金杯賽正式拉開帷幕,宇舶表力邀宇舶表好友,唐人馬球馬術(shù)俱樂部主席創(chuàng)始人、中國馬球第一人劉詩來先生代表宇舶表隊出戰(zhàn)并擔任隊長,與其他三支優(yōu)秀戰(zhàn)隊為金杯而戰(zhàn),中國馬球風采綻放瑞士,實現(xiàn)中國球手近二十年來參加馬球金杯賽“零的突破”!值此榮耀時刻,宇舶表更特別推出經(jīng)典融合Chukker腕表,見證這場充賽都實現(xiàn)了對于馬球的精準操控——看到這枚腕表的宣傳照,它被放置在馬鐙之中,令人不禁感慨,馬鐙本來就是四世紀中國騎兵發(fā)明的,之后通過阿拉伯世界才傳到西方。
溯源騎士詞源便是指日耳曼重裝騎兵,佩戴腕表在馬球場上激烈拼殺,腕表自然也要重裝上陣。而20世紀30年代運動風氣日漸盛行,保護表鏡的需要也變得更迫切。1932年卡地亞推出了Tank Basculante腕表,以滿足客戶的需求。這是一款鉸鏈框架、表殼可繞橫向軸旋轉(zhuǎn)360度的腕表,上鏈表冠位于1 2時中間位置,顯示時間的表盤可在運動時翻轉(zhuǎn)而免受撞擊。Tank Basculante腕表設(shè)計相當復雜,其表殼嵌套在一組復雜的框架之中。
回到文首引言,只有最精英的騎士才能加入圓桌騎士團——如今,在英國的溫切斯特城,尚有一處大廳,廳內(nèi)可看到所謂的“亞瑟王的圓桌”陳設(shè)在墻邊,供游人觀賞?!皥A桌”直徑5.5米,乃13世紀遺物,被重新漆成亨利七世統(tǒng)治時期的都鐸王(1485-1603)流行色,即淡綠色??梢姾笫缹髡f的亞瑟王圓桌情有獨鐘,世代不已。圓桌騎士們的心中存留著一個箴言——“勇敢而慷慨”,而對于Roger Dubuis羅杰杜彼而言,這正是其存在的信念。這家日內(nèi)瓦制表廠從亞瑟王及其伙伴們的探險歷程中汲取靈感,創(chuàng)造出這一限量發(fā)行88枚,帶有尊貴、果敢和歷史印記的精品系列。此款腕表堪稱精湛手工技藝的完美結(jié)晶,它搭載RD821自動上鏈機芯,12位手持金劍的英雄圍繞精致的大明火琺瑯表盤形成完美的一圈,這一情形極具象征意義。亞瑟王及其騎士們的冒險歷程開始于一次圓桌前的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