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為了體驗被龍卷風卷入的感覺,真的做起了實驗。他開著車沖入“楔子”龍卷風風眼,跟龍卷風來了次親密接觸,一陣驚心動魄后,龍卷風終于離開。
這聽上去是不是很瘋狂?
事實上,人類做過的瘋狂實驗可不止這一個。瘋狂實驗們齊亮相,我們得做好準備,不要被嚇到了哦!
水下朝自己開槍
如果有人在水下朝你開一槍,你會害怕嗎?不害怕才怪呢,但后果不一定可怕。
挪威物理學家安德烈斯·瓦爾為了了解水下開槍會發(fā)生什么,在游泳池中安放了一支步槍,毫不畏懼地把自己當作靶子,并將整個實驗過程拍了下來。
他站在游泳池中,通過一根長繩控制步槍的扳機?!?、2、1”,倒數三聲,他拉動長繩,扣動扳機。
“砰——”,子彈出膛,射向瓦爾,發(fā)出低沉的爆發(fā)音,力道和在水面上幾乎一樣,但尾部有一股水泡。奇怪的是,這子彈還沒走到一半,就沒了力氣,隨即摔下去,沉到了水底。
看著水下變?yōu)槠届o,瓦爾長舒了一口氣,放松身體。然后,他潛入水中,撿起那顆子彈,把它緊緊地握在手里。
為什么子彈在水中會失去原有的威力呢?
原來水的密度比空氣密度大,所以子彈在水中很難像在空氣中那樣運動。它射出后立即遭遇到水的強大阻力,不到2米就失去了動力而沉沒。
其實,這不是瓦爾第一次做這么驚險的實驗了。他曾經試過先在水里浸濕全身,再火烤自己,當然最后也安然無恙。
烘烤人體
在炎熱的夏季,人站在太陽底下,簡直要被曬熟了。那么人體能承受的最高溫度是多少呢?告訴你吧,是127℃!
1774年1月23日,查爾斯·布萊格登醫(yī)生應同事喬治·福代斯的邀請參加一項實驗——在一棟非常特別的建筑里蒸桑拿,希望知道人體能夠承受的最高溫度。
那棟建筑是福代斯請人建造的,很像桑拿房,由3間小室組成,其中最熱的一個有穹頂,被雙倍加熱。侍者在外面把熱水澆在墻壁上,產生的熱氣通過地面的熱氣管道傳導進來。
他們先從保守的45℃開始,然后很快升到100℃,最后達到127℃。在127℃的溫度下,最開始的8分鐘里,他們穿著便服、戴著手套、穿著襪子發(fā)汗,然后赤裸著,手持一個平底鍋,上面放著牛排。
45分鐘后,一塊牛排不僅熟了,甚至蒸干了。另一塊牛排從放入鍋中到徹底煎透只用了13分鐘,因為布萊格登曾用鼓風箱使熱室中的空氣翻滾。
然而,這沒什么奇怪的,牛排被一百多攝氏度的高溫加熱,再正常不過了。真正令人驚訝的是,這種高溫對布萊格登沒有什么殺傷力,他竟然可以毫發(fā)未傷地走出熱室。
黃熱病不會人傳人
1802年,美國賓夕法尼亞大學的博士生斯塔賓斯·弗斯為了證明黃熱病不會在人與人之間傳播,不僅拿狗和貓做實驗,還不把自己的生命當回事。
那時,黃熱病在美國南部流行。這種病還有個很形象的名字,叫黑嘔,癥狀類似流感:被感染后3至4天,人們會持續(xù)高燒、寒戰(zhàn)、頭痛以及嘔吐,嘔吐物是黑色的,膚色變黃。7至10天后,很多人病死。
由于黃熱病非常猖狂,一些謠言一傳十,十傳百,所以很多人認為只要接觸了病人碰過的衣物、被褥或者其他物品,自己就會染上這種病,害怕得不得了。
開始,弗斯也相信這種說法,但后來改變了觀點。因為他發(fā)現,經常與病人接觸的護士、醫(yī)生、病人家屬以及挖墓者感染黃熱病的幾率并沒有比其他人大。
為了證明與黃熱病人接觸完全沒有危險,他拿狗做實驗,用黃熱病人的嘔吐物充分浸泡過的面包喂小狗。3天后,小狗竟然愛上了這種食物,即使沒有面包也會吃掉嘔吐物。很多天過去了,小狗健康如初。
弗斯又給貓喂這種面包,結果一樣,貓沒有得病。
之后,他從狗的背上切下一塊皮,把黃熱病人的嘔吐物敷在傷口上,然后縫合好,結果,狗還是健康如初。直到他將黃熱病人的嘔吐物直接注射到狗頸部靜脈中,狗才死了。但弗斯認為,狗的死亡與黃熱病無關,因為他做了另外一個實驗,給狗的靜脈注射水,狗也死了。
最后,他拿自己開刀,在自己的前臂上切開一個口子,然后在傷口處敷上黃熱病人的嘔吐物,結果平安無事。為了再次證明實驗結果,他又在身體其他20個部位重復了這一實驗,甚至吞下由嘔吐物壓縮制成的藥片和稀釋的嘔吐物。
黃熱病人的嘔吐物不會傳染疾病,那血液、唾液、汗液和尿液呢?他喝下大量的病人血液,在切開的創(chuàng)口處涂抹不同的身體排泄物,結果都沒有生病。
看來,黃熱病確實不會通過人傳播,然而人們想知道的是:黃熱病是怎么傳播的?
100年后真相大白,這種疾病通過蚊子傳播。
種子發(fā)芽實驗
從19世紀末開始,到2100年,密歇根大學的植物學家們只做一件事情:觀察種子發(fā)芽,這是不是有些不可思議?
1879年,植物學家William James Beal準備尋找一個困擾人們幾百年的問題的答案:要拔多少次野草才能使它完全停止生長?他意識到要回答這個問題,必須知曉野草種子的最長休眠時間,而在這段時間內,這些種子必須保持發(fā)芽能力。
于是,他設計了史上最長的實驗。他收集了23種不同類型的植物種子,讓這些種子休眠,同時定期檢查它們的發(fā)芽能力。另外,他在20個窄口瓶里分別放入了50顆同種植物的種子,瓶子里添加了微濕的沙子,瓶蓋沒有蓋上,瓶身倒埋在密歇根大學某個角落里。
他每五年挖出瓶子,檢查哪種植物的種子會發(fā)芽。退休前,Beal打開了6個瓶子,并將實驗傳遞給了同事Henry Darlington。后來,Robert Bandurski和JanZeevaart相繼進行這個實驗?,F在實驗的繼承人是Frank Telewski。
在Telewski挖出的瓶子中,只有兩種植物成功地發(fā)芽了。到目前為止,已經有15個瓶子被挖出來了,勝出的品種是美國常見的野草蛾毛蕊花,50顆種子中有23顆發(fā)芽了。而圓葉錦葵只有1顆種子發(fā)芽了。
2100年,最后一個瓶子將被挖出來,遺憾的是,我們大部分人看不到最終結果。
給“靈魂”稱重
你猜猜,靈魂這個家伙到底存不存在?
鄧肯·麥克杜格爾醫(yī)生告訴我們,如果靈魂確實存在,那么它一定有重量,通過對死亡過程中的人進行稱重,就能得到靈魂的重量。
通俗地說,就是死前稱一稱,死后稱一稱,減少的重量就是靈魂的重量。
于是,他專門制造了一架精密天平來給靈魂稱重。這架天平其實就是一張吊在一個支座上的床,但數值可以精確到5克。
麥克杜格爾覺得最好的實驗對象是結核病人,因為他們快要死的時候看上去靜止不動。1901年4月10日17點30分,一個將死的結核病人被麥克杜格爾放到了那架天平上。
3小時40分鐘后,那個結核病人咽下了最后一口氣。伴隨著他的死亡,天平的橫桿頂到了上部的卡尺處。麥克杜格爾在天平的另一端加了2美元硬幣,才讓天平保持平衡。這2美元硬幣的重量正好是21克。因此,很多人認為靈魂的重量是21克。
后來,麥克杜格爾又做了5個類似的實驗。其中兩次實驗測量無效;一次實驗中,實驗對象死亡后重量下降并保持穩(wěn)定;一次實驗中,實驗對象重量下降,然后上升;一次實驗中,實驗對象重量下降,再上升,然后又下降。每次實驗,他都很難確定實驗對象的死亡時間。
盡管每次實驗結果不同,但麥克杜格爾還是堅定地認為人類靈魂這個家伙是存在的,只是不知道它到底有多重,而其他動物確實沒有靈魂。因為他還做了一個實驗:將15條狗放在天平上,狗死了,重量一點都沒變。
現在,如果“靈魂重21克”的說法再站出來蒙騙大家,你們可要告訴大家真相哦。
把黑猩猩當小孩養(yǎng)
你們知道狼孩嗎?
除了狼孩,很多孩子被動物撫養(yǎng)長大后再回到人類社會,所做的動作、習慣等更像動物,而且很難學會人類語言。
如果動物寶寶從小就被人類撫養(yǎng),它們長大后再回到動物世界,是不是說話、做事更像人類呢?
為了回答這個問題,1931年,心理學家溫思羅普·凱洛格把一只7個月大的雌性黑猩猩古亞帶回家中做實驗。
他和妻子像撫養(yǎng)自己的孩子那樣撫養(yǎng)古亞,對待它如同自己10個月大的兒子唐納德一般。
平時,古亞和唐納德一起玩耍,一起吃飯。到特定時候,凱洛格就會對這“兩個孩子”進行測試,并判斷他們的發(fā)育狀況。其中一項測試是懸浮餅干測試,凱洛格定時觀看“兩個孩子”多長時間能夠拿到懸掛在房屋中間的餅干。
結果顯示,古亞在測試中比唐納德表現得更加出色,但是作為一只黑猩猩,古亞在語言表達方面卻令人失望。不論凱洛格如何努力,古亞的語言能力總是遜色于唐納德。
然而,凱洛格漸漸發(fā)現唐納德的語言能力并不比古亞強多少。一天,唐納德十分饑餓,竟模仿古亞發(fā)出猿猴般的咆哮聲。
凱洛格意識到唐納德不能再和古亞一起生活了,于是在1932年3月28日,將古亞送回了靈長目動物喂養(yǎng)中心。
睡眠中學習
1942年夏季,勞倫斯·利沙站在紐約偏僻露營地的一個黑暗小屋內,里面有一排年輕的男孩正在熟睡,他大聲地重復著一句話:“我的手指甲吃起來很苦,我的手指甲吃起來很苦……”
你或許會說,這個說話的人是個瘋子吧?
其實勞倫斯·利沙沒有發(fā)瘋,他是在進行一項睡眠學習實驗,實驗對象就是這群熟睡的男孩,他們被診斷為慢性咬指甲癥,時常在睡夢中咬自己的指甲。利沙希望在他們的睡夢中對咬指甲行為給予負面暗示,讓他們改正這種壞習慣。
最開始,在男孩們熟睡時,他用一臺留聲機重復播放那句話,每晚重復300次,但是實驗進行了5個星期,留聲機壞了。他只好自己扮演播音員,站在黑暗處重復念那句話。
那年夏末,40%的男孩改正了睡覺時咬指甲的壞習慣。然而,也有一些實驗證明了要人一邊睡覺一邊學東西完全沒戲。
或許,那些男孩只是厭煩了利沙這個怪叔叔,所以才不再咬指甲,他們可能認為:如果我不再咬指甲,這個奇怪的家伙就會消失。
單純受涼≠感冒
單單受涼就會引起感冒嗎?
不會哦,感冒是由感冒病毒引起的。
為了證明受涼與感冒沒有直接的因果關系,1946年,英國政府感冒研究部門——“普通感冒科”的負責人克里斯托弗·祖華德·安德魯斯招募十幾名大學生,帶領手下專門做了一項實驗。
他們首先對那些大學生進行嚴格的隔離,讓學生們兩人一組住到一間套房里。在接下來的10天里,學生們要與一切沒有佩戴保護裝置的人保持10米以上的距離,除了室友。醫(yī)生和護士進行檢查時要穿防護服,戴防毒面具。每日3餐要被裝入保溫容器,按時送到套房門前。
然后,醫(yī)生將他們分成3組,每組6人:將一位感冒患者的鼻腔分泌物過濾并稀釋后滴入第一組學生鼻中;讓第二組學生經受浴盆、走廊風和濕襪子的冷卻處理;對第三組學生同時施用鼻腔注入和冷卻處理這兩種方法。
什么是冷卻處理呢?
冷卻處理的具體過程是這樣的:先在熱水里浸泡,然后在通風的走廊里待上半個小時,而其余的時間里,必須穿著濕襪子。
實驗進行了幾天后,開始出現一批感冒的學生,其中既受病毒感染又遭冷卻處理的學生中有4人感冒,只受病毒感染的學生中有兩人感冒,而單純遭冷卻處理即受涼的學生中沒有一人感冒。
編后語
有些實驗非常危險,你們千萬別去模仿哦!但科學家們大膽想象、勇于探索的精神還是值得我們學習的。
發(fā)明與創(chuàng)新·少兒天地2016年7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