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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蛙蛙,愛呱呱(長篇節(jié)選)

2016-06-16 13:16林躍奇
福建文學 2016年7期
關(guān)鍵詞:校服裙子青蛙

林躍奇,福建漳浦縣人,教師, 作家,1989年開始創(chuàng)作,先后在中國、美國、日本、新加坡等國內(nèi)外報刊發(fā)表文學作品兩百多萬字,有多篇小小說被《微型小說選刊》選載,入選的選集有《中國小說家大辭典》《2009中國年度微型小說》等十數(shù)種,已出版小說集《特別的一年》《紅玫瑰的童話》,長篇歷史小說《兩帝師》,被中央廣播電臺改編為講古《廉政兩帝師》,長篇歷史小說《黃道周》(入選2013年福建省文聯(lián)文藝創(chuàng)作題材庫,入選國家新聞出版廣電總局評選的2015年全國優(yōu)秀網(wǎng)絡文學原創(chuàng)作品推介名錄)。曾獲中國當代小說獎,中國“太倉杯”全球華人網(wǎng)絡法治微小說大賽三等獎,第二屆福建省啟明兒童文學獎等十多種獎項。

內(nèi)容提要:《喜蛙蛙,愛呱呱》共6萬字,小說描寫了青蛙喜蛙蛙,愛呱呱等在青蛙大學學習, 她們與星星娃等少年接觸,非常羨慕她們,夢想變成人,喜蛙蛙是個會魔法的青蛙,他有神蛙功。在追求夢想的過程中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一系列搞怪有趣的故事,他們在追夢的道路上快樂地生活著。

1. 開學了

開學了。

誰開學了?

喜蛙蛙呵!

喜蛙蛙是誰???

喜蛙蛙,你不知道他是誰???

那就來好奇好奇一下吧。

且說這個喜蛙蛙來到青蛙大學,他看到“青蛙大學”四個字,好奇心呱呱地叫起來,似乎他的每個細胞都呱呱地長出“好奇”兩個字。

“不是大學,為什么叫大學呢。”喜蛙蛙邊走邊呱呱地想著這問題,吃飯也想,睡覺也想,這事就像一粒種子,長在了他的腦袋瓜子里,折磨得他吃不好,睡不香。

上課時,他問老師,老師解釋說,青蛙大學名為大學,其實不是一所名符其實的大學,它只是一所專門為青蛙國的青蛙提供留學機會的學校。青蛙國每年選送一百名青蛙留學生,到青蛙大學進行為期三年的學習,在這三年中,青蛙留學生要學會三千個漢字,通過規(guī)定的二十門課程,還要學會《弟子規(guī)》《論語》,通過學習,使青蛙與人的關(guān)系變得更為的甜蜜,更為的和諧與幸福。

喜蛙蛙聽了老師的解釋,還是滿腦的疑問,為什么不直接叫青蛙學校呢,這么胡搞有什么意義呢?

喜蛙蛙帶著疑問繼續(xù)聽老師講課,聽著聽著,他不由得走神了,坐不住了,好奇心使得他轉(zhuǎn)過頭去看其他同學,他看到大家一個個光著身子,露著白白的肚皮。只有三個人與眾不同,她們穿著好看的衣服,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一個是老師,兩個是坐在角落里的女生。

喜蛙蛙感到奇怪,他向坐在旁邊的愛呱呱道:“你看看老師,比一比我們?!?/p>

愛呱呱笑著說:“有什么不同嗎?”

喜蛙蛙道:“老師穿著衣服,我們光著身子嘞?!?/p>

“這不是很正常嗎,我們本來不就是光著身子嗎?”愛呱呱道。

喜蛙蛙說:“我很羨慕老師有衣服穿,你再看看角落里的那兩個女生,跟老師一樣,穿紅著綠的,好漂亮嘞?!?/p>

愛呱呱用青蛙眼看了一下喜蛙蛙,沒有說話,只是不停地喘著粗氣。良久,她才小聲說:“真是的,原來我們和人有區(qū)別,這不公平??!”

喜蛙蛙回答道:“是啊,是不能這樣做的,我們也是人嘛?!?/p>

兩人說著說著就對老師的穿著有了一絲的不滿,他們決定要找一找老師的麻煩。兩人嘰里咕嚕地密謀起來,想出了一個很搞笑的方法,這方法一敲定,兩人就青蛙眼對青蛙眼,暗暗地呱呱笑了起來。

一日,林老師給青蛙班上禮儀課,林老師是個青年女教師,喜歡打扮,她穿著一件紅得像太陽的連衣裙,高得像一根針的高跟鞋,一走路,高跟鞋敲擊地板發(fā)出嗑嗑的聲音。同學們一聽聲音,就知道林老師來了,她一走進教室,全班的青蛙都大叫起來:“哇噻,林老師,你太漂亮了!”

林老師莞爾一笑,說:“謝謝同學們?!?/p>

青蛙們羨慕地議論起林老師的太陽裙子,喜蛙蛙和愛呱呱見了特別的不爽。上課開始,林老師說:“人要忠孝兩全,要講禮講仁義道德。”林老師滿口之乎者也,喜蛙蛙和愛呱呱準備和老師開一開玩笑。

喜蛙蛙小聲地對愛呱呱說了,愛呱呱聽了后很是興奮,兩人就嘰嘰喳喳地嘀咕了一會兒。

林老師上完第一節(jié)課,休息了二十分鐘后,又上第二節(jié)課,第二節(jié)課是學生提問題,老師解答問題的互動課。喜蛙蛙提的第一個問題是:“為什么人和動物有區(qū)別?”

林老師回答道:“因為人會使用工具,比如穿衣服?!?/p>

喜蛙蛙反問道:“林老師,人會穿衣服是使用工具,會尿尿也是使用工具嗎?”

林老師笑說:“可以這么說,是使用工具,但這是本能?!?/p>

愛呱呱笑著站起來說:“林老師,那你就不是人了?”

林老師愣了一下,笑說:“我是人啊,為什么說我不會使用工具呢?”

喜蛙蛙指著林老師,歪歪扭扭地笑說:“林老師,你看,你不會尿尿就是不會使用工具了?!?/p>

同學們哄堂大笑起來。

林老師紅著臉說:“為什么說我不會尿尿,你們怎么會懷疑我的本能呢?”

喜蛙蛙笑說:“可愛的林老師,你看看自己漂漂亮亮的裙子,上上下下濕漉漉的,在不停地滴著水啦。 ”

林老師瞧了瞧自己的裙子,不知什么時候,她的裙子濕了,正在往下不停地滴水。很明顯,是有人跟她過不去,把她的裙子用水給弄濕了,她想到了這些青蛙學生,但沒有證據(jù),她也不能亂猜疑。

林老師紅著臉,尷尬地笑道:“這是有人把水弄在椅子上,我坐了,不知道就把裙子給弄濕了。”

青蛙們笑得一個個張開大口,大家一齊呱呱地喊道:“林老師尿濕了褲子了?!?/p>

林老師紅著臉,生氣地嚷道:“你們這些學生,怎么這樣子呢,一點也不尊重老師。”

喜蛙蛙笑道:“林老師,你也一樣,一點也不尊重學生?!?/p>

林老師問道:“我怎么不尊重你們了?”

喜蛙蛙大聲說:“你讓我們裸露著身子,聽你上課,你還大說特說什么禮儀,還讓我們要懂禮貌。你說,我們光著身子還要懂什么禮貌啊,光身子面前人人平等啊?!?/p>

愛呱呱笑說:“林老師,你有點兒自私了,你當我們的班主任,不為我們著想,只顧著把自己打扮得如花一樣的漂亮,而我們卻一個個光著身子,露著屁股,你讓我們很沒有尊嚴,還在我們面前大說要懂禮,你是不是要侮辱我們啊,要講禮,你也要跟我們一樣光身子啊。”

喜蛙蛙起哄道:“女老師就是如此小氣,只會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不懂得為別人著想,這也許就是人的自私本性吧?!毕餐芡芄室獍崖曊{(diào)拉長。

青蛙學生們也跟著大聲起哄:“林老師,你怎么能這樣呢。”

林老師站起來,大聲嚷道:“靜一靜,讓我說一下?!?/p>

學生們靜了下來,大家凸著眼看著林老師,看著林老師那從上很下滴著水的太陽裙子,裙子因為濕了,所以全部貼著林老師的身子,讓林老師很尷尬。

林老師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笑道:“我沒有注意到你們光著身子,對不起,你們有什么看法,說出來我聽聽?!?/p>

喜蛙蛙道:“一視同仁,林老師說的是禮儀,既然要讓青蛙們講禮儀,那么也應該讓我們穿衣服,如果不讓我們穿衣服,老師也不能穿衣服,要和我們一樣脫光光,光著屁股走路,以示平等,以視對我們青蛙的尊重?!?/p>

其他青蛙聽了喜蛙蛙的話,也大喊道:“我們支持喜蛙蛙,他說得對,我們的意見就是這些,老師要為我們考慮?!?/p>

林老師笑了,說道:“你們這些學生,有主見,大家的意見,我會提交給王校長,讓他來為大家著想。”

第二天,林老師告訴同學們,王校長同意了他們的請求,正在制作方案,要大家報送自己的身高,然后根據(jù)各人的情況制作校服,讓所有的青蛙都能穿上校服上學,真正體現(xiàn)人蛙一視同仁,平等對待,以示對青蛙的尊重。

一個星期過去了,學校沒有動靜,喜蛙蛙和愛呱呱決定再弄個動靜出來,他們想了一下,喜蛙蛙說:“我們班有兩個人,他們和老師一樣穿衣服,我們就在他們身上做文章吧?!?/p>

愛呱呱笑說:“可以,還是讓他們偷尿尿吧?!?/p>

喜蛙蛙笑說:“可以,但要有些新意。”

喜蛙蛙和愛呱呱就悄悄地商定了方法,喜蛙蛙告訴愛呱呱,他有辦法讓兩個女生偷尿尿。

第二天上課時,兩個女生穿著裙子來上課,下課了,她們走出教室,走到講臺邊,全班同學都哄笑起來,原來她們的后背都貼著一張字條,寫著:請看我們偷尿尿。

喜蛙蛙大喊:“銅豆豆和星星娃偷尿尿了?!?/p>

兩個女生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的裙子濕漉漉的。

星星娃喊道:“喜蛙蛙,你怎么這樣害我們,我們與你無冤無仇??!”

喜蛙蛙叫屈道:“那不是我干的。”

銅豆豆喊道:“那一定是愛呱呱干的好事?!彼齻兙驼覑圻蛇桑珱]看到她。

兩人叫道:“我們找喜蛙蛙算帳。”

兩人就追喜蛙蛙,喜蛙蛙邊跑邊叫冤,兩個女生不理睬他。喜蛙蛙見她們玩命似的追他,感覺大事不妙,就跑出教室,藏了起來。

銅豆豆和星星娃的母親來了,他們和林老師滿世界地找喜蛙蛙和愛呱呱,終于在一棵樹上找到了他們。

林老師喊他們下來,喜蛙蛙說:“你們?nèi)齻€人也都偷尿尿了,你看你們的褲子,全部濕漉漉的,這可不能賴我們啊,我們可沒做什么壞事啊。”

三個大人低頭一看,果真,自己的褲子全是水,而且還有臭味,真的是尿,可是他們并沒有尿意。旁邊走過的人笑道:“這三個大人怎么偷尿尿喲,看起來像是三歲的小孩啊?!?/p>

三個人不由得紅了臉。兩個家長一齊喊說:“不是你們搞的鬼,我們怎么會偷尿尿呢,收拾一下他們?!闭f完,兩個人就一齊搖樹。

喜蛙蛙生氣地說:“你們這么說,我們就不下去了,我們在上面呆著,省著下去讓你們給剝了皮?!?/p>

愛呱呱道:“可能是你們不公平對待我們,把蛙神給惹生氣了,他降臨人間懲戒你們來了?!?/p>

林老師道:“好了,你們的意見,我已經(jīng)呈給王校長了,學校正在研究呢,這是學校的文件,你們下來看一看吧,我不處罰你們了?!?/p>

喜蛙蛙說:“你可要說話算話?!?/p>

林老師說:“一口唾沫一根釘,我說話算數(shù)。”

兩個人就下了樹,拿過林老師手上的文件看了看,開心地笑了。

銅豆豆的爸爸說:“喜蛙蛙同學,我女兒跟你是同學,自尊心很強,請你尊重她,不要再捉弄她,行嗎?”

喜蛙蛙聽了一愣,問:“人也有自尊心,太奇怪了?!?/p>

星星娃的爸爸說:“每一種動物都有自尊心,所以大家都要互相尊重,社會才會和諧?!?/p>

喜蛙蛙說:“對不起,我明白了?!眱蓚€大人握住喜蛙蛙的手,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地走了。

又過了一個星期,學校制作出了青蛙校服,青蛙大學的王校長決定舉行一次授服儀式,要求所有的青蛙學生都穿上校服參加。

喜蛙蛙和愛呱呱穿上了校服,喜蛙蛙感到自己非常的帥氣。他決定穿上校服去找愛呱呱,帶她一起去參加儀式,他剛到愛呱呱宿舍門口,就看到愛呱呱穿著紅色的校服,邊走邊跳地從樓上下來。

喜蛙蛙一看,愛呱呱漂亮極了。喜蛙蛙道:“愛呱呱,你變成一個大美女了,我都不敢認你了?!?/p>

愛呱呱紅著臉說:“人靠衣裝嘛,只要我們穿上衣服就顯出我們的美來了?!?/p>

兩人就相約到禮堂參加會議。

可容納一千多人的大禮堂坐滿了參加會議的青蛙,到處一片蛙聲蛙語,大家熱情洋溢地互相交流著,詢問是誰的主意,這么好,讓大家有機會穿上衣服,像人一樣地有尊嚴起來。

坐在愛呱呱旁邊的一女生也問同樣的問題,愛呱呱笑道:“我們的大英雄就是我身邊這位帥氣的男生,他就是喜——蛙——蛙?!睈圻蛇梢蛔忠活D地說。

這位女生站起來,走到喜蛙蛙的面前,拉著喜蛙蛙說:“喜蛙蛙,你太偉大了,我崇拜你,我是你的粉絲,交個朋友吧,我叫綠蛙。”

喜蛙蛙握了一下綠蛙的手,笑著說:“很好,我們是朋友了?!?/p>

會議開始了,青蛙大學的王校長親自主持會議,他點名叫喜蛙蛙。喜蛙蛙只得硬著頭皮走上主席臺。

當喜蛙蛙穿著藍色校服走上主席臺時,王校長站起來說:“喜蛙蛙同學,謝謝你給我們提的合理建議?!闭f完,王校長拉著喜蛙蛙的手,對著話筒說:“同學們,今天,你們有校服穿,知道是誰提的意見嗎,大家可能對這個問題感興趣,你們看,站在我旁邊的這位同學,叫喜蛙蛙,他勇氣可嘉,大膽向?qū)W校提意見。我建議大家以熱烈的掌聲表示感謝。”

臺下,掌聲像滾動的雷聲,一陣高似一陣。喜蛙蛙從未聽到如此熱烈的掌聲,一下子蒙了,他腦子里一片空白,全身直顫抖,每根神經(jīng)都緊張得好像要斷了似的,他不知道說什么好,就吞吞吐吐地問:“王——校長,你,沒偷,尿尿吧?”

王校長一愣,腦子里想:這學生怎么問這樣的話。王校長不知怎么回答,沒想到喜蛙蛙的這話通過話筒傳了出去,把禮堂里所有蛙的笑蟲都勾了出來,禮堂里頓時笑聲如潮,像是要把禮堂的天花板給頂飛了似的。

會議結(jié)束了,結(jié)束語就是喜蛙蛙說的那句話:“王,校長,你,沒偷,尿尿吧!”

全校師生把喜蛙蛙的這句話當成口頭禪了,每個人一看到喜蛙蛙就問:“王,校長,你,沒偷,尿尿吧?!比缓蠡ハ鄵Пе笮σ煌?,喜蛙蛙聽了,羞得滿面通紅,像是木偶似的,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喜蛙蛙也因此一下子成了青蛙大學最熱門的搞笑明星,人人都認識喜蛙蛙,一開口就先說喜蛙蛙。

2. 當人真好

喜蛙蛙成了校園搞笑明星后,心中就有了個夢想。他見林老師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夢想當個像她那樣的人,也把自己打扮得帥氣逼人,讓人羨慕。這個想法在他的心中日益強烈,像是夏天想吃雪糕似的。

有一天上課,林老師穿著一件藍色的連衣裙,像大海一樣藍,像天空一樣藍,藍色讓全班的同學心中也都有了藍藍的感覺。

林老師正在上課,喜蛙蛙看著她的藍色裙子,忍受不了,突然大聲叫道:“林老師,你像天一樣藍,像天一樣純?!?/p>

林老師莞爾一笑,答道:“謝謝喜蛙蛙,你的觀察很仔細?!?/p>

愛呱呱站起來,叫道:“老師,你太漂亮了,我們要像你一樣漂亮。”

“對,老師,我們要像你一樣漂亮,我們要當人,當人真好,可以把自己打扮得漂亮?!毕餐芡芙械?。

“很好,同學們有這樣的覺悟,我太欣慰了,我們一起努力吧?!绷掷蠋熣酒饋恚⑿χf。

“你的微笑也很迷人,我們也要像你一樣地微笑。”書蛙也站起來叫道。

林老師哈哈地笑著說:“大家把我夸得像仙女似的,我沒有這么美,大家想讓自己變得美,我很理解,我們一起努力,首先讓大家穿上美麗的衣服,然后學習文化知識,讓自己學禮懂禮,做一個有修養(yǎng)的人,這樣你們也都美麗起來了。”林老師大聲地說。

“好啊,老師,你要教我們啊,怎么把自己變得美起來。”喜蛙蛙首先拍起掌來,綠蛙也學著他鼓起掌。

回到宿舍,喜蛙蛙還是想著林老師的話,當個人真好,能讓自己漂亮起來,瀟灑起來。我要當人,我要當人,不管花多大的氣力,我一定要當個人。

喜蛙蛙心里這么想著,晚上睡覺時,他腦子里還是這句話“我要當人”。

喜蛙蛙聽到一個人叫道:“喜蛙蛙,你看看,我當人了,真好,帥氣嗎?”

喜蛙蛙睜開眼睛一看,感到很奇怪,這個人像是很熟悉,好像在哪見過似的。

那人又說:“我是喜蛙蛙,喜蛙蛙你認識嗎?”

喜蛙蛙奇怪地問:“喜蛙蛙是我,怎么你也叫喜蛙蛙?。俊?/p>

那人說:“我是人的喜蛙蛙啊。”

喜蛙蛙開心地笑了,我變成你了,變成人真好,真是帥氣啊。我以后就是要變成你這樣子,圓圓的臉,大大的眼睛,大大的嘴巴,高高的個子。

那人飛快地跑起來,飛快地跳起來,那人跳躍的動作快得像青蛙。喜蛙蛙奇怪地說:“你是人,怎么也會像青蛙跳得那么快啊?!?/p>

那人說“我是人蛙,是人與蛙的合身,既有人的優(yōu)點,也有蛙的長處?!?/p>

喜蛙蛙開心了,他說:“對,對,這才是我想要的,人蛙,我就是要當人蛙。”

喜蛙蛙高興地跳起來,他從床上蹦起來,書蛙醒過來,見喜蛙蛙在床上蹦來蹦去,叫道:“喜蛙蛙,你怎么了,不睡覺?”

喜蛙蛙跌坐在床上。書蛙過來,搖了搖他的身子,問道:“喜蛙蛙,你是不是在做夢?!?/p>

喜蛙蛙叫道:“我看到自己變成人蛙了,好帥氣啊,我就是要讓自己成為人蛙?!?/p>

書蛙笑了,他說:“你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p>

“這肉我吃定了?!毕餐芡苷f,“我們一穿上衣服,就會像人一樣的好看,這是第一步,以后我們會慢慢地實現(xiàn)愿望的?!?/p>

喜蛙蛙在自己的書本上寫下了這樣的字:“我要當人蛙,這是我最大的夢想?!?/p>

寫作感言:期待夢想花開

我,生于饑餓的六十年代末,出生時,父親說,又得一頭小牛。在福建省漳浦縣古雷半島吃著番薯粥,長到9歲,失父。現(xiàn)因營養(yǎng)不良,思慮過多,剛至不惑之年,思想的白發(fā)就滿頭,爭相訴說哲理之思,并提前獲得幼兒園小朋友授予的“爺爺” 級稱號。目前,專職教師,業(yè)余作家。

我堅持寫作二十多年,我的微型小說在中國、日本、新加坡報刊多次亮相。2009年入選《2009中國年度微型小說》。我創(chuàng)作了長篇歷史小說《兩帝師》《黃道周》,將帝師蔡世遠、蔡新,民族英雄、書畫家黃道周變成紅人?!秲傻蹘煛繁粡B門大學等十三所高校列為推薦書目?!饵S道周》進入清華、北大、復旦等大學圖書館,和《兩帝師》一起進了美國耶魯大學、哈佛大學圖書館,還入選國家新聞出版廣電總局評選的2015年全國優(yōu)秀網(wǎng)絡文學原創(chuàng)作品推介名錄。2013年以來,我的微小說獲中國當代小說獎,《審羊》獲“中國太倉杯”全球華人網(wǎng)絡法治微小說大賽三等獎,散文和短篇小說分別榮獲福建省作家協(xié)會主辦的征文三等獎。我又積累了四本集子。

女兒是爸爸的小棉襖,女兒嚴肅建議我們夫妻要寫幾本書給她看,不然就不稱職。在她可愛的啟發(fā)下,我對兒童文學創(chuàng)作產(chǎn)生強烈興趣,近幾年,已創(chuàng)作四十多萬字。并出師首勝,榮獲第二屆福建省啟明兒童文學獎。

我的寫作和出版跟不上女兒長大的速度,我感到羞愧,但我信心之火不滅,文學夢想之燈高懸,我堅毅地在文學之路上蝸牛般前行,期待中國夢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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