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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云鵬:“賤氣朗當”

2016-05-31 10:12徐菲
東西南北 2016年10期
關(guān)鍵詞:岳云鵬德云社云龍

徐菲

這個時代的人需要的是快消文化和圖像文化,是能迅速逗樂人的碎段子和可以代替語言的表情包,這恰好是岳云鵬所擅長的。

在岳云鵬和搭檔孫越合說的相聲《保安隊的故事》里,他口中的“我”是個來北京討生活的孩子,頭三個月只有一雙皮鞋,穿到鞋底掉了也舍不得扔。那是他的真實經(jīng)歷。

“粉紅色的回憶”

岳云鵬出生在河南濮陽市南樂縣,因為家里孩子多,他家是村里最窮的。窮到什么程度,岳云鵬曾這樣形容,“比如炒一顆白菜,底下火,已經(jīng)半熟不熟的狀態(tài),先放鹽,五個姐姐還有一個弟弟,就圍在火那兒,翻過來就吃,菜沒熟就吃了。家里特別小,一張床上有八條腿?!?/p>

1998年冬天,因交不起68元的學(xué)費,13歲的岳云鵬輟學(xué)了。轉(zhuǎn)過年,岳云鵬就跟大他3歲的五姐坐長途車到北京打工。當時車上放了一首歌《粉紅色的回憶》,“打那天起聽見這首歌曲心里就會難受,無比的難受,能想起當時的場景和當時的心情,這么多年過去了還是不敢打開這首歌。”

初到北京并不順利,五姐帶他去了自己打工的地方——通州區(qū)臺湖鎮(zhèn)一家紡織廠??梢驗槟挲g太小,紡織廠沒有要他。四處碰壁,錢又花光,他只好回家。

沒過多久有人來村里招工,岳云鵬一聽是去北京,又要跟著去。這次是要先交1350元報名費,岳云鵬全家人湊夠了錢,等岳云鵬到了北京才知道“讓人蒙了”,“保安,得培訓(xùn)。根本不用交那么多錢,200來塊錢,給你來套衣服就可以?!?/p>

2013年德云社曾出過一本書《欽口說:我眼中的德云社》,作者是郭德綱的妻弟王俁欽,他也是岳云鵬現(xiàn)在的經(jīng)紀人。在這本書中,有一章詳細描述了岳云鵬少年時那些生活窘迫、窮困潦倒的日子。

書里寫道,岳云鵬當保安要上夜班,從零點到早上8點,一旦被發(fā)現(xiàn)睡覺就會被扣40元,結(jié)果第一個月,因為不適應(yīng),300元的工資,不但一分錢沒領(lǐng)到,還欠了廠子20元。而為了防止自己瞌睡,岳云鵬買了他人生中的第一包煙,不為抽,就是為巡邏犯困時,點一支夾在手上,真要睡著了,煙燒到手,一疼就會醒。

15歲,他在一家美食城工作,從刷碗、切菜,做到在后廚負責蒸屜,工資從一月400漲到550,可好景不長,新來的廚師長家親戚看上了蒸屜的工作,他被辭退了。之后,他又找了一份看廁所的工作,只因飯店老總喝醉了在吐,可巧岳云鵬在刷女廁所,沒有及時幫他清理,又被開除了。再之后他還曾在延慶干過兩個月的電焊工,他在博客中對這份工作唯一描述是“差點死在那兒”。為了找工作,五姐拉著他的手一家一家地問,因為實在沒錢坐車,在公交車上逃票忍受著售票員越說越難聽的話,“五姐當時沒哭出聲,我也忍住了?!?/p>

17歲,在一家飯館做前廳服務(wù)員,因為把3號桌點的兩瓶啤酒錯寫到了5號桌的單子上,結(jié)賬時被客人大罵了近三個小時。岳云鵬說,“就因為6塊錢,客人死活不買單,經(jīng)理去跟客人解釋,經(jīng)理被罵了回來,352塊錢,客人走了,沒有買單,我找經(jīng)理說,這單我買了,經(jīng)理沒有說話,當時就要開會,所有員工站在一起,經(jīng)理把我叫出來,指著我說:‘他的錯誤大家不要犯,如果要犯,就會跟他一樣的下場。他一扭頭指著我說:‘你走吧???,痛,恨……什么樣的心情都有。”

2015年,在兩度登上央視春晚、表演了相聲《忍不了》之后,岳云鵬接受《面對面》采訪,主持人問他,“你還恨那位客人嗎?”他說,“到現(xiàn)在我還是恨他!”說完就哭了。

那是他人生中“最窮困、潦倒和委屈的時刻”。

在他17歲打工并最終因?qū)戝e兩瓶啤酒而被開除的飯館里,晚上曾有相聲表演,但那時的岳云鵬從未想過臺上的表演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更不可能想到這份表演工作能給他在未來帶來什么樣的生活和人生。

“后漢三鬼年間”

命運的轉(zhuǎn)折發(fā)生在岳云鵬19歲那年,當時他已在一家叫“海碗居”的老北京炸醬面館當了一年跑堂伙計,并在上一年底面館組織的聯(lián)歡會上,和另一位與他同歲,負責在大門喊堂的伙計孔德水(拜師后改名孔云龍)演了一個雙簧節(jié)目。

一位常來吃飯的老先生,因孔云龍每次喊“您來了,里面請”喊得響亮,對他格外關(guān)注,也就問起春節(jié)是怎么過的。孔云龍說起和岳云鵬一起演的雙簧,老先生就讓兩人再演一次。這位老先生身在梨園戲曲界,因覺得倆孩子有些曲藝方面的表演天賦,就給寫了個地址,讓他們找一個叫郭德綱的人學(xué)說相聲。

就這樣,2004年春夏,岳云鵬和孔云龍在潘家園的華聲天橋第一次見到了郭德綱。因為是趕著飯館中午休息時跑出來,兩人都沒來得及換滿是油污的工作服,在《欽口說:我眼中的德云社》中,郭德綱回憶見到倆孩子的第一印象是“這哪來的啊,臟成這樣”。而岳云鵬對師父的第一印象是,“他介紹一個人叫張文順,(讓我們)找他,現(xiàn)在才知道那時候是搪我們?!?/p>

張文順老先生是北京相聲大會(德云社前身)創(chuàng)始人之一,如今已過世。那時候,張老先生就叫兩個孩子先來聽聽看。因打工的面館在松榆里,離潘家園的華聲天橋不遠,此后,岳云鵬和孔云龍就天天趁面館2點到5點的午休時間跑來聽上兩段相聲。

面館5點開張,岳云鵬和孔云龍4:30往回走,可巧每到那時就該郭德綱上臺,他一上臺,兩人就往外走,后來郭德綱開玩笑問他們“是有多不愿意看我”。

在每天聽的過程中,岳云鵬逐漸對這門手藝產(chǎn)生了興趣。

郭德綱給岳云鵬和孔云龍開蒙的活是《八扇屏》,給倆孩子一本冊子,讓他們拿回去背詞兒。岳云鵬回憶,那時因為還要上班,背了好多天才背下來,結(jié)果郭德綱一聽,發(fā)現(xiàn)他口音太重,把“后漢三國年間”念成“后漢三鬼年間”?!拔?guī)煾嫡f,你口音得改。沒辦法,就念報紙。好在咱也上過學(xué),知道正確的音念什么,慢慢練,三個月以后就好多了?!?

當年10月,因華聲天橋跟相聲大會要的分賬比例暴漲(從“三七開”漲到“倒二八”——后臺二份,劇場八份),郭德綱等人就停了在此的演出,搬去天橋樂茶園。一下子離著遠了,再無法趁面館午休時間趕場,岳云鵬和孔云龍就干脆辭職來學(xué)藝。

對于當年這個決定他命運的選擇,岳云鵬有過這樣一句話,“路是我自己走的,之前我沒有選擇也沒有資格選擇,只是機會擺在面前我把握住了?!?/p>

“你把掃帚再給岳云鵬吧”

在進入德云社的最初兩年,他所做的事就是掃地和搬桌子。2005年夏天,他曾登過臺,一段15分鐘的《雜學(xué)唱》他說了3分鐘就因忘詞而下臺?!疤o張了,一片空白,下來以后,肚子疼?!彼@樣描述當時的自己。

這次之后,郭德綱仍就讓他掃地,即便登臺也只是在開場與李云杰拆唱一段太平歌詞,而一同來的孔云龍則已經(jīng)開始登臺背貫口了。

第二次有可能登臺真正說相聲的機會,是北京孩子欒云平的加入。郭德綱對岳云鵬說:“行了,你把掃帚給欒云平吧。”岳云鵬激動壞了,趕緊作著上臺的一切準備??蓻]幾天,郭德綱嘗試讓欒云平上臺,一瞧他說得有模有樣,便對欒云平說:“你把掃帚再給岳云鵬吧,你可以上臺了?!?/p>

“這兩年之內(nèi)還了幾次(掃帚)。沒有一般的承受能力,是撐不下來的。我給人家了,人家再給我,我給他,他再給我,沒辦法,只能掃地?!痹涝迄i心里別扭,他曾在《魯豫有約》中半開玩笑地說,“孔云龍臺上說得也不好,可師父每次都對他說有進步,怎么就不讓我上臺。”

因為有情緒在,掃地也沒以前勤快了,德云社內(nèi)部有人勸郭德綱辭了岳云鵬,為此,甚至開會討論。不過,德云社里的邢文昭老先生力保他,郭德綱最后說,“就算讓這孩子在后臺掃一輩子地,我也不會趕走他”,才沒讓岳云鵬重蹈幾年前屢被開除的命運。

然而更大的打擊還在后面,2006年1月1日,德云社在有一萬多座位的上海盧灣體育館舉辦商演,高峰、欒云平、岳云鵬上臺表演群口相聲《武訓(xùn)徒》,在這么大的劇場表演,三個年輕人都沒什么經(jīng)驗,按照調(diào)坎兒(相聲行內(nèi)獨有的一套語言)的說法,這活“泥”了。最初還只是一個觀眾不耐煩,沖臺上喊“我要看郭德綱”,接著越來越多的人加入進來,一起喊“下去!下去!”

被一萬多人轟下臺,岳云鵬哭了。與孔云龍大大咧咧的性格不同,岳云鵬是個靦腆內(nèi)向,不善言談的人。

一直錄制德云社現(xiàn)場演出、看著這些演員成長的北京文藝臺《開心茶館》主持人康大鵬,始終認為當年郭德綱“雪藏”岳云鵬兩年的做法是正確的,“小岳岳不是孔云龍那種性格,第一次登臺說錯了,第二次、第三次再被人轟下了,他心理壓力會越來越大,可能以后都登不了臺了?!?/p>

2006年1月22日,德云社舉辦封箱演出,給一眾師兄弟頒發(fā)各種獎項,岳云鵬領(lǐng)取的是“最佳掃地獎”,而給他頒獎的就是被德云社邀請來的康大鵬。

掃地時期的岳云鵬“瘋狂地學(xué)習(xí)”,他回憶那時的自己,“努力惡補關(guān)于相聲的東西,不光是相聲、戲曲也聽、鼓曲也聽、評書也聽,瘋狂往腦子里灌輸需要的東西,這一兩年灌輸很多東西。”

除了學(xué),他還試著自己創(chuàng)作。因為本身喜愛唱歌,岳云鵬就從S.H.E的《不想長大》、孫悅的《魅力無限》等歌中出現(xiàn)“我不想不想長大”和“就在就在就在”這樣的疊字歌詞里找靈感,嘗試寫個關(guān)于歌曲的小包袱。2007年時,岳云鵬還沒有固定的捧哏搭檔,郭德綱想讓他跟德云社的另一位成員史愛東試著合作一下,岳云鵬就用了這段內(nèi)容登臺表演,結(jié)果包袱響了。之后,岳云鵬又將這個包袱進行了擴充,如今《學(xué)歌曲》已是他在劇場里說的最多的作品。

“生生擠兌出一個角來”

2006年10月,郭德綱按照相聲界的傳統(tǒng)習(xí)俗,正式舉行收徒“擺枝”儀式,收何云偉、孔云龍、欒云平、曹云金和于謙6個月大的兒子于云霆為徒弟。

看著跟自己同時來的孔云龍、比自己晚來的欒云平都拜了師門,岳云鵬心里不是滋味,“當時心情很亂,說相聲沒拜師總覺得差點什么,儀式結(jié)束以后,都找名人照相,我卻坐在角落里,一會兒師娘把我叫過去,領(lǐng)著我找到師爺侯先生(侯耀文),說,這個孩子很不錯,下一次拜師有他,當時我特別高興,因為師娘很疼我,給了我唯一一次和師爺照相的機會。”

時隔近三年,2009年6月12日,岳云鵬才與趙云俠、李云杰、閆云達、寧云祥、朱云峰等“云”字科師兄弟正式拜郭德綱為師。

如果不是因為第二年,幾個德云社主力干將的陸續(xù)出走,登臺晚、拜師晚的岳云鵬,可能不會在正式拜師后,這么快地被推到臺前。

“德云社出走風(fēng)波”迫使郭德綱必須在留下的人中選出新的頂梁柱,而從風(fēng)波后郭德綱在各種場合的反復(fù)提及能看出,他是對“背叛”心有余悸的人,盡管這種“背叛”,在另一些人眼里是長時間遭遇不公待遇之后的無奈出走。但不管怎么說,站在郭德綱的角度,他十分忌諱徒弟的背叛。他要找一個最聽話的,能管住、能看透的人。

那時候岳云鵬已在幾個小劇場舉辦過專場演出,有了一定的人氣。而在“出走”一事上,他又堅定的站在師父郭德綱一邊,對出走的師叔、師兄們,曾說過“他們做人怎么能這樣”的話。

岳云鵬是在最窮困潦倒時進入德云社的。一個“被開除”開怕的人,也可能是最不會離開德云社的人。在2010年與德云社簽合同時,岳云鵬一簽就是十年。

正是看上了這孩子聽話、老實、又肯學(xué),郭德綱開始力捧岳云鵬。郭德綱在《今夜有戲》《郭的秀》這些節(jié)目中增加岳云鵬的曝光度,也讓他在兩年間迅速認識了王菲、趙薇、章子怡等眾多明星藝人,極大的擴展了他在娛樂圈的人脈。

康大鵬認為,除了在曝光度上有了極大的提升,岳云鵬在相聲舞臺上也逐漸開始形成自己的風(fēng)格,而這離不開師父郭德綱為他挑選的前后兩位搭檔史愛東和孫越的配合。

史愛東是說過《奇襲白虎團》的快板演員梁厚民的外甥,捧哏特點就是愛用語言去搶戲,去攪和逗哏演員,逗哏演員為了少出小洋相,就要耍賤,這點正好幫岳云鵬形成了現(xiàn)在的舞臺形象——“賤氣朗當”。

2010年初德云社曾建立德云聯(lián)盟,吸收了摯友相聲俱樂部、藝馨相聲社等北京其他相聲團體,此后這些團體的大部分成員都進入了德云社,這里就包括岳云鵬現(xiàn)任的搭檔、曾在北京動物園養(yǎng)了十年大象的孫越。孫越是已故相聲名家李文華先生的外孫,師從趙小林。從2010年4月開始為岳云鵬量活。

康大鵬認為,孫越因為體胖,首先在形象上就搶戲和壓臺,臺風(fēng)上屬于不言不語的類型,卻總能在關(guān)鍵時刻反擊逗哏演員,且一擊即中。“從觀眾的心理上來講,沒人希望逗哏的老占上風(fēng),一定得讓捧哏的給打壓下去;從藝術(shù)的角度講,孫越的風(fēng)格也是能跟岳云鵬形成非常默契的表演方式。史愛東把他帶到了‘賤萌這個位置上,再換孫越,助這一形象更豐富和多樣化。這就類似于接力棒?!?/p>

有外界甚至猜測,當初郭德綱吸收摯友、藝馨成員進德云社,其實只是為了給岳云鵬找個更合適的搭檔。雖然這樣的猜測無法求證,但不否認,岳云鵬的走紅離不開郭德綱的力捧和德云社的運作,因此也有不少相聲票友會在私下開玩笑說,相聲演員講究“帥賣怪壞”,而岳云鵬獨占一個“忠”字。

“求師父罵,聊完罵完唱著回家”

2011年2月25日天橋德云社劇場,岳云鵬專場演出,史愛東、孫越、于謙、郭德綱分別為岳云鵬量活,謝天順老先生、燒餅(朱云峰)、曹鶴陽、鄭好、郭德綱的兒子郭麒麟、義子陶陽都參與了助演。這對岳云鵬來說是前所未有的陣容和搭配。在郭德綱為岳云鵬量活的攢底節(jié)目《我要幸?!飞涎輹r,新浪網(wǎng)當時的在線直播收看人數(shù)超過了30萬。

恐怕誰也沒有想到,三年后,岳云鵬就登上了春晚的舞臺,面對的不再是一萬多人的大劇場觀眾、不再是三十幾萬的在線網(wǎng)絡(luò)觀眾,而是上億電視機前的觀眾。

上春晚的效果是顯而易見的,岳云鵬火了。在小劇場已唱紅多年的《五環(huán)之歌》,又因2015年岳云鵬參演的電影《煎餅俠》而紅遍全國。

除了塑造相聲中的人物,岳云鵬也在舞臺上塑造出一個不同現(xiàn)實中真人的賤萌小岳岳形象。他曾自己分析舞臺上“小岳岳”的動作和表情,“我這個動作、眼神、表情,我?guī)煾涤酶乙粯拥膭幼鳎赡懿惶蓸?。小孩用我的動作也不一樣,也不好玩。我心想我的可愛在哪兒,我到底臺上什么表情呢?有一天后臺有一個演員叫張鶴倫,學(xué)我,旁邊的朋友都樂得不行了。我一瞧,當時就瘋了,我怎么那樣。后來漸漸地收了一些,我一瞧效果沒那么好了?!?/p>

十年前,在上海盧灣體育館,岳云鵬曾被一萬多觀眾轟下臺,現(xiàn)在他是一出場就贏個滿堂彩的喜劇明星。

老話講,藝人要成名,靠的是三分能耐,六分運氣,一分貴人扶持。

但最紅的就是最好的嗎?對于岳云鵬來說,這或許是他從河南南樂到北京十多年后,再度面臨“我將何往”的時刻。

在岳云鵬剛剛走紅劇場的2011年,曾有網(wǎng)友在微博上問岳云鵬會不會膨脹,岳云鵬的回答倒也坦率,他說:“心態(tài)上肯定有變化,也有膨脹的跡象,我是這么調(diào)整的:1、找?guī)煾噶模?、求師父罵,聊完罵完唱著歌回家。”

康大鵬在那幾年也曾問過岳云鵬類似的問題,“我跟他說這么多年苦盡甘來,現(xiàn)在火了心里什么感覺?結(jié)果他說‘我害怕!他是真的害怕,當時說話的聲音都是抖的,那不是裝的,不是故作姿態(tài)演出來的?!?/p>

在《歡樂喜劇人》的后臺,有記者再次問到他這個問題,他的回答是“痛苦”,“我面臨的不是五百位大眾評審,而是電視機前的所有觀眾。這個節(jié)目如果收視率不高,也可能會松懈一下。收視率那么高那么多人在關(guān)注,我通過這個節(jié)目長了那么多粉絲,無形中帶來的是更多的壓力,我能做的只有花時間去寫作業(yè)(創(chuàng)作)。你想想你平時寫作業(yè)痛苦嗎?”

(錢錢薦自界面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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