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
中國上下五千年,涌現(xiàn)出了一批又一批熱愛祖國的仁人志士:有高歌“身既死兮神以靈,子魂魄兮為鬼雄”的屈原,有感嘆“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的杜牧,有始終眷戀著祖國的錢學森……不同的時代賦予了愛國不同的情感內涵。時至今日,我們又該如何表達心中濃濃的愛國情思呢?
【有一種信仰叫愛國】
那些具有永恒品質的言說
□楊海亮
1913年9月,晏陽初以第一名的成績考入香港大學。不久,港大索特院長告訴晏陽初:“你考第一,新生狀元,可得英皇愛德華第七獎學金,共1600元。”1600元,這對晏陽初來說,是做夢也不曾想過的。然而,索特繼續(xù)說道:“這獎學金有一項條款,得獎人必須是英國屬民。你愿做英國屬民嗎?”聽了這個條件,晏陽初陡然間義憤填膺。他十分氣憤地說:“這代價,要一個中國人來付,太高了?!闭f完,他昂首挺胸地走出了院長辦公室。結果,這筆巨額獎學金給予了比晏陽初的成績低13分的一名出生于香港的學子。
1949年3月,錢鐘書與楊絳在好友任鴻雋家討論去留問題,母校牛津大學、香港大學都來函高薪聘請他們。但他們依然留了下來。后來,有人問楊絳為什么不出國,楊絳說:“一個人在緊要關頭,決定他何去何從,也許是他最基本的感情。我們從來不唱愛國調。非但不唱,還不愛聽。我們不愿意逃跑,只是不愿意去父母之邦,撇不開自家人。我國是國恥重重的弱國,跑出去仰人鼻息,做二等公民,我們不愿意。我們是文化人,愛祖國的文化,愛祖國的文字,愛祖國的語言。一句話,我們是倔強的中國老百姓,不愿做外國人。”所以,楊絳說,“留在上海是自己的選擇,而且不是盲目的選擇”。
1955年9月,錢學森沖破重重阻力準備回國。在香港九龍火車站候車室,有記者用英語采訪,錢學森答道:“對不起,現(xiàn)在我要說中國話了!”那一刻,對于一個長年在外的游子,不僅有家國的懷抱,還有母語的庇護——那是多么幸福,多么自豪!
如今,拾掇這些話語,讓我們感受到的是一個個高貴、生動而深湛的靈魂。
(選自《做人與處世》2013年第8期)
心湖漣漪
是什么令無數(shù)的先輩義無反顧地拋頭顱、灑熱血,獻身革命;是什么使韓麥爾先生懷著悲憤、沉痛的心情上著“最后一課”;是什么使李大釗不顧個人安危,而在中國大地上播撒革命種子,“斷頭流血以從之”……是愛國!
時至今日,這些鏗鏘有力擲地有聲的話語依然不會過時,也不會被埋沒,而是有著永恒的品質,有著永久的光芒。正是有了這一顆顆愛國之心,中華文明才綿延五千年而不絕,中華民族才能巍然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