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克揚/TANG Ke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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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我
唐克揚/TANG Keyang
Objego
“格”:來也,至矣,物從何處來?它既不全在我們的心中,也不純系于“自在”。
作為干預客觀現(xiàn)實的排頭兵,今天的建筑學肆無忌憚地將一己之力橫置于歷史和現(xiàn)實之上。可是,歷史或現(xiàn)實到底是什么?大多數(shù)項目說明中粗放的“歷史”或“現(xiàn)實”都經(jīng)不起再三的檢驗,以今日之“我”逆推昨日之“物”。如何可以用今日巨變后的城市現(xiàn)實,比附猜想昨日對于城市的感受?和建筑師想象的相反,考古學復原的是“物”之空殼殘跡(空間)和地層關系(時間),而尚未是其精神生活之本原。
在當代中國,一種廢墟是物理拆遷留下的“半新不舊”,有待重新整合與建構(gòu);另一種廢墟則是對于物理現(xiàn)實的思考乏力,我們只是被動地接受新的“物”,乃至被動接受了“物”所隱含的另一重天地(西方世界)里的“物”“我”之關系,這被塞滿的現(xiàn)實中的廢墟同樣亟需重建。相比于不確定之“物”(歷史或現(xiàn)實),我們更關注“我”,設計的主體和成因,以“我”(設計師)而推及“我們”(設計的接受者)。
于是,在茫?;囊爸?,尋求星點意義,此處人是新鮮之人,物也是空洞無先見注入之物。通過極言“物”之廣大,以及剝落“物”“人”固有之關系,我們力圖回歸一種未確定的“物”“我”之關系,清零重整。正因摒除了一般的“歷史”與“現(xiàn)實”,“我”與“物”(單數(shù))的扭曲的主觀知識,才有可能在復數(shù)的意義上重新成為“我們”對“物”(復數(shù))的客觀了解?!?/p>
1 7名小組成員尋找各自感興趣之“物”的路徑疊加成一幅漫游地圖
2 尋到的部分“物”在場地坐標系中的關系
3 尋到“物”最多的區(qū)域形成“物”的汪洋大海中有意義的群島
4.5 根據(jù)場地上“物”—“物”的現(xiàn)實關系,“我們”聯(lián)想和瘋狂聯(lián)想,畫出合乎局部邏輯,指向某種功用的“物”之組合
6 “萬物”
7.8 加入他人尋到的“物”,依據(jù)成員之間的關系推導出的部分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