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艷華
我是來自小鎮(zhèn)的女孩,爸媽是老實的莊稼人。小時候在鎮(zhèn)里上學一路上到高中,本想著能靠學習考到哈市來,走出這個小地方。但爸媽覺得女孩這些學問就夠了,家里沒錢,18了該跟著下地干活,準備嫁人了,不顧我的反對辦了退學。我也過上了跟爸媽一樣的日子,我不喜歡這樣的生活,但是又能做什么抗爭呢?
種了兩年的地,我和莊稼地里的女人沒什么分別。連續(xù)兩年的大澇,地里的收成不足以支撐基本的開支。晚上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刮干水靴上的泥巴,準備進屋做飯,卻無意聽見爸跟媽嘀咕:“小秋也大了,鎮(zhèn)里的老齊家說,他兒子也到歲數(shù)結婚了,相中咱家小秋了,他家有10多坰地,在咱這是種糧大戶……”。“當啷啷”手里的水瓢掉在地上,他們知道我聽見了。爸看看我:“你大了,該為這個家做點啥了,女娃早點嫁人就是你的命?!闭f完轉身進屋了。留下滿是淚水的媽和錯愕的我。啥是命???念不完書是我的命,早點嫁人也是我的命。沒幾天,老齊家就派人過來說媒提親了,一摞摞嶄新的鈔票用秤稱滿6斤6兩,就是我的聘禮。這樣我就被“賣”到了老齊家,和這個叫齊山的結婚了。
齊山比我小1歲,個頭不高也就1米6,好在面相上看是個老實人。齊山家條件確實好,幾間大瓦房,還有轎車。齊山總是開著車帶我到縣里買衣服,還領我去哈爾濱逛逛,也接濟我爸媽。我本覺得這樣的日子也可以,可婚后一年,齊山開始喝大酒,喝完回家就耍,開始只是罵罵,到后來就對我拳腳相加。我去找婆婆告狀,她卻說:“女人家哪有不挨點打的,這就受不了來告狀,真是不懂事!”我絕望了。終于一次我被打的鼻青臉腫,甚至住了院。我實在忍不了了,打了一場離婚官司,得到點錢,就卷鋪蓋離開齊家,離開了這個小鎮(zhèn),22歲的我就成了離婚女人。
心灰意冷,來到哈爾濱,想做原本我想成為的我。高中文化,在這個城市根本就不足以找一份體面的工作。我用“分手費”租了房子,在樓下的餐廳里做服務員,累但卻充實。老板是個女強人,我們都叫她何姐,她喜歡我不服輸?shù)膭?,便處處栽培我、教我生意之道,一年我就干到了大堂經理的位置,見識也越來越多。何姐知道我單身問我想要什么樣的男人,我想都沒想,告訴她我想找個比我大的男人??赡苁窃诎帜菦]得到愛,在前夫那更是,真的渴望一個成熟的男人能給我一個家。
沒過幾天,何姐就帶一個男人來店里吃飯,還招呼著我一起,我知道是要介紹給我。何姐招呼我坐下:“這是我們大堂經理,人漂亮,還能干。這是我朋友沈濤,是做裝修生意的?!焙蚜藥拙?,何姐就找借口出去了。他一點也沒有躲避看我的目光,給我的水杯倒?jié)M:“我37歲了,聽小何說你才23。我說話不繞彎子,我挺喜歡你。但是我離過婚,有個13歲的兒子。”我抬頭仔細端詳他,棕色的皮膚,深藍色的外套,穩(wěn)重的談吐。我承認,他身上很多地方都很吸引我。我深吸一口氣告訴他:“我23歲,已經有過一段婚姻,但是沒孩子,高中文化,農村人。接受不了吧?!眲傄鹕碜撸话牙∥遥骸爸x謝你的坦誠,如果你能接受我的兒子,我也能接受你的過去?!蔽也淮_定能不能當好一個只比我小10歲的孩子的母親,也不確定我會不會做好一個比我大14歲的男人的老婆,但是我愿意試試。
1年的相處,他像照顧孩子一樣照顧我,他的兒子一直叫我姐姐,即使他知道我和他父親的關系。我們結婚以后也不會逼迫他改口。2014年秋,我們結婚了,只領了結婚證,沒有辦酒席,我喜歡這樣平淡的過度?;楹笏廊患毿?、周到,不久我們就有了屬于我們的寶寶。女兒順利降生了,疼我的老公,兒女雙全的生活,也許就是我之前一直想要過的生活吧。
坐完月子,我發(fā)現(xiàn)身體已經悄悄開始發(fā)生改變了,提重物、打噴嚏、咳嗽都漏尿,這些我羞于表達的問題讓我身心俱疲。沈濤看出了我情緒的變化,我哭著告訴他這些。沈濤敲敲我的腦袋:“有事別扛著跟我說啊?!钡诙?,他就帶我來到了位于宣化街的黑龍江瑪麗亞婦產醫(yī)院。婦科劉泓彥主任說,為了提高女性生活質量,瑪麗亞特制定了盆底功能修復服務項目,可以提高局部肌張力,幫助新媽媽身體盡快修復,使盆底功能得到恢復,同時還可以避免一些并發(fā)癥的出現(xiàn)。
每次治療沈濤都陪著我,治療過程也沒有痛苦。很快漏尿的情況就不出現(xiàn)了,我也自信了很多。何姐帶著一束花來看我:“小秋啊,看你現(xiàn)在的日子多好,不管以前經歷了什么,至少現(xiàn)在很幸福,這就是你的命?!备斈臧终f的這句話一樣,但現(xiàn)在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也許這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本片是根據(jù)孔枝泳同名小說改編的劇情電影,該影片以2000年至2004年間發(fā)生于光州一所聾啞障礙人學校中性暴力事件為藍本,描述該時間所引發(fā)的悲劇以及學校的教師和人權運動者一起力圖揭開背后黑幕的故事。
來自首爾的啞語美術老師姜仁浩來到霧津,應聘于慈愛聾啞人學校。天降大霧,他意外撞車,維修時邂逅了人權組織成員友真。姜仁浩妻子早亡,8歲女兒松兒天生哮喘由祖母照看,所以他不辭辛苦謀職養(yǎng)家。
然而,雙胞胎的校長與教導主任竟逼仁浩索賄5千萬韓元,并美其名曰學校發(fā)展基金。同時,姜仁浩逐漸發(fā)現(xiàn)學校籠罩著一種緊張壓抑的氣氛,令人窒息。尤其有三個孩子引人關注:聰穎的金妍斗和貪吃的陳宥利總是躲閃。全民秀的弟弟自殺身亡,他總是滿臉淤青。下課后,仁浩還聽到女廁所中有呼喊與哭泣,在門衛(wèi)的阻攔下他未深究。之后,他意外目睹了校長行賄警察,教導員毒打民秀,宿舍督導溺罰妍斗的行徑。一個驚天的隱秘被慢慢揭開,真相震動整個韓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