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楊軍
運用知識審計推動非物質文化遺產檔案保護研究
——廣西非物質文化遺產檔案保護研究系列(一)
文 / 楊軍
非遺在生產性保護語境中屬于一種知識資源。對非遺進行知識審計,能更好地了解非遺在生產性保護中的優(yōu)勢、劣勢與存在的風險。非遺具有歷史性、地域性、文化性等特征。運用知識審計推動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的對策主要有:創(chuàng)新非遺檔案管理,服務非遺審計工作;“資金”“政策”兩手抓,助力非遺發(fā)展;建立專門的傳承教育機構;強化旅游宣傳工作,擴大非遺旅游市場;加強藝術涵化,提升經濟價值;構建非遺知識審計方案。
審計;檔案;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炮龍節(jié)
非物質文化遺產是人類社會自古以來在生產生活中形成的,以文化形式表現的,具有地域性、民族性的智慧結晶,凝結著人類的知識、經驗及靈感。近年來,我國對非遺保護工作越來越重視。實踐中,一些非遺項目的保護工作因封閉式保護程度太高而失去生命力,或是過于注重其市場價值導致非遺保護失去本真。這些問題雖然不能說生產性保護是錯誤的,但是提醒我們:必須注意把握好利用非遺進行生產性保護的尺度。知識審計對非遺傳承與保護中的各環(huán)節(jié)都具有重要的推動作用。
非遺檔案是在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活動中記錄下來的各類材料,但記錄形式多樣,如記錄非遺相關視頻、音頻、文獻都屬于非遺檔案,而非遺活動創(chuàng)造出來的實物也屬于非遺檔案。對于非遺知識審計而言,非遺檔案能夠讓知識審計工作者更深入地了解非遺的特點及其變遷,并對非遺本身的獨特性、活態(tài)性、民族性與地域性等特點有更直觀的認識。因此,做好非遺檔案管理,對非遺知識審計而言具有重要意義,甚至可以說在某種程度上滿足了非遺知識審計的內容需求。
地域性。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于2003年10月通過的《保護非物質文化遺產公約》,進一步明確了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概念。非物質文化遺產可通過實踐、表演、表現形式、知識體系、技能、工具、工藝品、文化場所等多種形式來存在。而與民俗活動、表演藝術、民間技藝等相關的器具、實物都會因為該民族與地區(qū)而打上深刻的烙印,具有鮮明的地域性特征,是某一地區(qū)傳統文化的具體體現。
多樣性。非物質文化遺產在項目、活動與載體方面具有多樣性。非遺檔案是用來收集、記錄、整理非遺內容的載體。伴隨科技水平的不斷提高,用于非遺項目普查的方式也越來越多樣化。因此,相應的檔案載體形式也日趨多樣,從最初文字記錄的紙質形式,發(fā)展成音頻、數字化媒體記錄形式。有的單位還制作成膠片、磁盤、光盤等載體進行保存,或是通過實物檔案來記錄保存。檔案載體的多樣性使非遺檔案管理更加完善、安全。[1]
發(fā)展性。非遺項目的提出、普查、申遺、保護、管理等過程都處于不斷發(fā)展中,是發(fā)展性的具體表現。非物質文化遺產是依附于民族民俗文化中的,是通過民間活動、手工藝品、技能等形式體現出來的。這是非遺活態(tài)性的另一具體表現形式。鑒于此,非遺檔案一般也會采用發(fā)展的形式來進行管理,使非遺在發(fā)展之中保持原有的文化特點。
整體性。整體性強是非遺檔案最為顯著的特點。這源于非遺項目本身的特征。非遺項目主要是通過某種獨立的技術或現象為主體,例如民間技藝、民俗活動,以技藝或活動,與這兩個項目相關的一系列信息材料。它是記錄與反映這個非遺項目發(fā)展歷史的文化成果,是收集整理而成的一個文件整體。非遺檔案的編制主要包括非遺項目提出、普查、申遺、審批、保護計劃制定與實行等過程。這些環(huán)節(jié)緊密相扣,從而組成了非遺項目整體。
非遺知識審計活動需要非遺檔案作為信息支撐。非物質文化遺產檔案建立的根本目的是加強對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與傳承,具有較大的社會價值與歷史價值。它通過文字、圖像、視頻、語音等方式來對非物質文化遺產進行收集匯總,并編制成多種傳承載體,從而實現傳承與保護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目的。檔案部門是開展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的主體,擔負傳承與保護非遺的重任。在實際工作中,檔案部門要充分發(fā)揮各種資源的優(yōu)勢,結合非遺發(fā)展情況與部門實際來促進非遺保護工作的有序、健康開展。例如,非遺發(fā)展歷史的審計,需要了解涉及非遺檔案中的歷史文獻乃至各個時期的非遺實物;需要了解非遺傳承的自然環(huán)境、社會環(huán)境進行審計,需要對非遺檔案中不同時期非遺所在地的人文環(huán)境、自然環(huán)境記錄材料;對非遺的市場價值進行審計,就需要了解非遺項目是否曾給當地人乃至所有人帶來無可替代的文化體驗。而這些信息也要從非遺檔案當中尋找。
檔案部門的職責就是充分利用好非遺檔案實現非遺傳承。只有借助檔案管理設施與檔案保護設備來更好、更完整地留存非遺信息,同時運用更靈活的檔案使用策略,才能使各項資源得到充分合理的利用。非遺知識審計活動無疑就是非遺檔案應用價值的重要體現。當然,無論是非遺知識審計還是非遺檔案管理,其目的都是使非遺保護工作順利、高效進行。基于此,檔案部門要充分發(fā)揮自身在硬件設施與人才資源上的優(yōu)勢,主動配合非遺知識審計等一系列非遺保護活動。例如,江蘇省檔案館將南京云錦、金線金箔、金陵刻經、秦淮燈會列入非物質文化遺產檔案,使這些非物質文化遺產得到了更好的保護。[2]只有在檔案部門的信息支撐下,非遺知識審計工作才能對非遺項目的發(fā)展歷程、歷史中關于非遺項目的傳說以及史書記載進行系統審計,從而摸準非遺項目的性質、特點,為后續(xù)的非遺市場價值審計、非遺生存環(huán)境審計(比對非遺在過去與當代的生存環(huán)境)提供寶貴的信息材料。
炮龍,是廣西賓陽獨有的傳統手工制品,主要被用于當地農歷正月十一的傳統節(jié)慶“炮龍節(jié)”活動,是我國傳統民族體育“舞龍”的重要組成部分。它又被稱為“舞炮龍”,是地域特征鮮明、民族特色突出、制作極富特點的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具有較強的代表性。因此,將賓陽炮龍制作作為非遺知識審計案例,具有較強的操作性。
賓陽是廣西首府南寧市下轄縣,地處廣西中南,人口眾多,是漢族、壯族、苗族等多民族雜居之地。賓陽縣城三面環(huán)水,具有縱向數百里的寬廣平原。典型的亞熱帶氣候加上良好的地形條件,使得賓陽縣成為竹制品生產極為發(fā)達的“竹編之鄉(xiāng)”,而賓陽縣炮龍制作的主要原料,正是質地好、加工難度較小、彈性良好的毛竹與木竹。
賓陽自古以來就是南疆出名的手工業(yè)名城,家族式作坊的經營模式是這里的主流商業(yè)文化。炮龍歷來只供本地農歷正月十一“炮龍節(jié)”使用。在20世紀30年代時,只有一條結構復雜但十分結實的白須青龍游街放炮。直解放前夕,它仍在炮龍節(jié)中可見。在“文化大革命”的沖擊下,這一條炮龍早已不知所蹤。改革開放后,隨著賓陽縣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炮龍節(jié)”的傳統又逐漸興起,炮龍制作活動也漸漸活躍。時至今日,“炮龍節(jié)”中在火光與鞭炮聲中上下翻舞的炮龍,已經成為了廣西地區(qū)家喻戶曉的賓陽文化品牌。
每年的“炮龍節(jié)”前夕,賓陽縣都有不青少壯勞力自發(fā)參與到炮龍制作中去,為炮龍制作藝人打下手,但真正掌握了全套技藝的炮龍手藝人卻只剩下十多人。他們大多數集中在賓陽縣蘆圩鎮(zhèn)的四個街區(qū),仍然沿用家庭作坊式的制作方法。在組成炮龍的九個部件當中,最重要的龍頭、龍身、龍帽、龍珠、龍燈都由這些手藝人親手打磨、碳化、捆扎而成,而八音、火把、火銃、龍褲龍帶等技術含量不高的部件則可以由學徒或熱心志愿者負責制作。然而,由于炮龍制作工藝復雜、選料嚴格考究,每一條炮龍都需要短則半個月、長則一個月的制作周期。當今青年大多耐不住漫長、枯燥而嚴苛的炮龍制作過程,不愿意學習如何捆扎炮龍。而隨著體力的下降,老師傅們對砍竹、切片、打磨等一系列重要工序也越來越感到力不從心。
據民間傳說,“炮龍節(jié)”與炮龍制作一說最早出現在明末清初,起源于廣東盧氏家族(今賓陽盧氏家族,炮龍制作大戶)從老家廣東水花門樓傳到賓陽縣,但在故地這一習俗于戰(zhàn)亂中逐漸消失,反而由盧氏家族在賓陽發(fā)揚光大。[3]2另一說則提出“炮龍節(jié)”最早于北宋皇佑年間誕生于賓陽縣本地,意在紀念漢族伐番將領狄青用智計擊敗壯族反宋領袖儂智高、成功奪下昆侖關天險的事跡。但這些說法都來自民間,無史料可考。根據1987年出版的《賓陽縣志》記敘,“舞炮龍是蘆圩鎮(zhèn)群眾特有的一種傳統舞龍形式,始于何時,未能查考”[4]44。
通過上述審計活動,可以發(fā)現賓陽縣炮龍制作處于良好的自然環(huán)境與人文環(huán)境之中。當地盛產用于制作炮龍的毛竹與剛竹。同時,賓陽縣也具有悠久的炮龍制作歷史,雖然因史料不足無法對炮龍制作技藝進行溯源,但也不難看出,當地炮龍制作的確有著悠久傳統,形成了傳承人聚集的技術集中狀態(tài)。然而,賓陽縣炮龍制作卻也面臨著傳承人整體數量偏低、年齡結構偏大的問題。而且由于市場狹窄、大型加工設備價格過高等因素,賓陽縣炮龍制作目前仍然沿用效率較低的家庭作坊模式,尚未形成現代化制作體系。
非物質文化遺產需要在發(fā)展中保持生命力,而手工類的非物質文化遺產更需要在不斷的實踐、制造過程中體現其蘊含的知識價值。因此,知識審計對于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而言,僅僅是一個最初的環(huán)節(jié)。在賓陽縣炮龍制作這一非遺案例中,通過完善生產性保護、加強相關知識體系建設,從而充分激發(fā)賓陽縣炮龍在旅游產業(yè)、文化輸出中的市場價值,是實現非遺保護、充分利用非遺知識審計結果的重要途徑。
非遺檔案的有序管理有利于非遺審計工作的開展。這要求創(chuàng)新非遺檔案分類,制定一套適合非遺審計的檔案管理標準,逐步制度化、規(guī)范化;在制定標準時以“方便保管”為原則,既注重普遍性,又考慮特殊性,以滿足不同區(qū)域非遺管理特點。針對非遺檔案管理的特殊性,這要求強化隊伍建設,豐富檔案保存方式,并注重每類非遺個案的檔案獨立性;在管理機制上,要通過政府牽頭促進多方合作;要健全非遺檔案數據庫,促進對非遺審計的數據規(guī)范互通;[5]各檔案館要加強聯合,使分散的自建非遺數據庫、檔案館建設的專門非遺數據庫等成功實現整合。只有檔案數據健全、管理科學,非遺審計才更具針對性,更有利于促進非遺的傳承與保護。
對于手工工藝品類的非遺而言,由于所有的制作工序都是全手工制作的,所以要保證產品的質量,對作業(yè)人員的經驗、技藝就有極高要求。而如果可以為作業(yè)人員配備一些現代化生產設備,那么產品的整體質量、產量都將得到顯著提升。賓陽縣雖然有“竹編之鄉(xiāng)”的美譽,但當地常見的竹制品加工設備多用于微小型工藝品生產,炮龍制作仍然是純人手制作。加上炮龍制作的經濟收益并不高,所以市場上動輒7000元以上的破竹機、上萬元的切竹機,都是傳承人難以承受的,而造價數十萬、能夠一次性解決全縣炮龍制作竹子碳化的高壓鍋爐更是他們可望不可及的。對此,當地政府一方面應該為傳承人提供政策性的設備購置低息貸款與炮龍制作專項補助,在資金上為傳承人提供有力支持,減輕傳承人在購買設備時的顧慮與壓力;另一方面,當地政府也應該及時察覺到當前賓陽縣本地的炮龍產量之所以遲遲無法提高,根源在于市場范圍比較狹窄、無法消化過多的產品,進而通過各種手段鼓勵炮龍傳承人“走出去”。事實上,當地炮龍傳承人鄒玉特早在1992年就開始向海南地區(qū)的手工業(yè)者傳授經驗,[6]可見當地傳承人并不排斥、也不畏懼向外擴張發(fā)展。鑒于近年來舞龍文化開始逐漸在馬來西亞、新加坡、日本、印度尼西亞等東盟國家興起,賓陽縣政府應該趁熱打鐵,在“東盟博覽會”期間做好賓陽炮龍的營銷宣傳工作,用實際行動幫助賓陽炮龍“走出去”。
非物質文化遺產中包括歷史文化、科學、美學等方面的知識內容,政府可利用非遺知識開展學校教育與社會教育,通過教育來增強社會各界對非遺的認識,從而促進非遺保護工作的有效開展;可采用設立非遺研究所、非遺博物館的形式來加大非遺保護的力度,從而實現非遺技藝的傳承;可通過建立非遺研究所來對非遺技藝學習者進行教育,為非遺技藝培養(yǎng)更多傳承者與接班人,為非遺技藝的可持續(xù)發(fā)展提供人才保障;以建立非遺博物館的方式來展覽不同時期的非遺技藝工具、成品等。博物館管理人員則應該耐心向參觀者講解這些文物的相關知識,使更多人了解非遺文化,為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工作創(chuàng)造良好的社會環(huán)境。
在此過程中,檔案部門要結合實際,深入分析非遺檔案中蘊含的文化寓意,從而更深入地開展非遺知識審計與檔案管理工作,將其編制成更具社會價值與歷史文化價值的書籍,甚至可以將其作為傳承教育機構的教材使用,例如,《十大文藝集成志書》、《中國文化遺產大辭典》、《非物質文化遺產分布地圖集》等,都是我國非遺檔案編制方面的重要成果,也都具有較高的教育價值。
對于國內的非遺生產性保護而言,旅游產業(yè)是最佳選擇。因為旅游產業(yè)能夠在實現非遺傳承目標之余,為當地帶來更多經濟收益。同時,非遺的本質就是一種具有歷史價值的藝術品,能夠通過融入旅游產業(yè)更好地實現傳承目標。就賓陽炮龍制作而言,由于有炮龍的存在,當地旅游產業(yè)也得到了騰飛,僅2016年“炮龍節(jié)”期間,就為賓陽縣創(chuàng)造了8500萬元的旅游收入。[7]為進一步加快賓陽炮龍節(jié)發(fā)展,吸引更多人從事炮龍制作,政府部門還應該通過多樣化的宣傳手段,將目前僅局限于廣西的炮龍品牌在全國打響,為賓陽縣炮龍制作開拓更大的市場,提高相關從業(yè)者的收入水平。
藝術涵化,可理解為采用藝術品形式進行生產的過程。非遺是各民族在長期歷史發(fā)展中形成的寶貴遺產,具有較高的藝術價值,利用非遺的這一價值將其制作成工藝品與紀念品等商品,使非遺以藝術品的形式得到保護與傳承。非遺的藝術涵化能夠滿足買賣雙方的利益需求,使非遺的經濟價值得到體現與提升。
我們要加強對非遺檔案的宣傳教育,增強各族人民對非物質文化遺產的認識與保護意識,使中華民族傳統優(yōu)秀文化得到不斷的傳承與發(fā)展。一方面,檔案部門要充分發(fā)揮文化部門在社會中的影響力,雙方共同開辦文化藝術節(jié)、博覽會等文化宣傳活動,文化活動舉辦過程中注重層次性與多樣性,突出重點,對極其珍貴的實物展品與檔案資料進行重點介紹,使非物質文化遺產形象、生動、直觀地展現在觀眾面前,使觀眾深刻感受到非遺文化的魅力,從而強化觀眾對非遺文化的認知;另一方面,檔案部門還應積極與網絡媒體進行交流合作,利用網絡媒體的便捷性與開放性來擴大非遺的宣傳,促進非遺保護與傳承工作有序、正常開展。
科學設計審計內容和方法。首先,我們要對非遺發(fā)展情況進行審計。主要審計內容為非遺是否具備市場經濟價值、其所在地是否還能為其生存發(fā)展提供必要的資源及條件、當地人對非遺的看法等。針對這一審計內容,應通過問卷調查,結合當地政府部門統計數據等方式來進行審計。其次,我們要對非遺的技藝傳承群體進行審計。主要審計內容為目前非遺傳承人數量、掌握技能程度等。針對這一審計內容,除了通過田野調查、訪談的方式外,也應通過研究博物中的視頻、音頻、文獻等材料,得出一個較為客觀的審計結果。再次,我們要對非遺的歷史沿革進行審計。主要審計內容為非遺的淵源、近代的發(fā)展等。該項審計內容比較依賴博物機構內的非遺檔案材料,如當地的地方志、民間非遺記述等,需要有大量文獻作為審計支撐。
提升非遺知識審計團隊工匠精神。非遺知識審計與其它類型審計的不同在于,它在要求審計人員不僅具備良好的審計知識,而且具備良好的傳統文化知識及敏銳的洞察力,能夠準確判斷出非遺目前的發(fā)展境況及其存在的市場價值。為此,檔案部門應該邀請當地文化部門的工作人員加入,重點打造非遺知識審計團隊工精神,理順非遺的發(fā)展及其變遷。當地博物中非遺檔案管工作人員是非遺知識審計團隊中的重要成員,當地文化精英與非遺檔案管理者是非遺知識審計團隊的骨干。為保證知識審計的深入性、科學性,有關的專家學者、傳統手工藝人及文化產業(yè)從業(yè)者也應加入該團隊,通過審計提升非遺保護的有效性和市場價值。政府要在非遺審計團隊組建及工匠精神提升中起牽頭作用。
[1]楊軍.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探究[J].中南民族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16,(1).
[2]劉泱.“四大非遺”走進江蘇檔案館[EB/OL]. http://www.js.xinhuanet.com/zhuanlan/2006-09/12/content_8019602.htm.
[3]廣西盧氏族理事會.廣西盧氏族譜:第一冊[M].廣西盧氏族理事會,1991.
[4]賓陽縣志[M].南寧:廣西人民出版社,1987.
[5]何屹.非遺檔案特點及創(chuàng)新管理[J].蘭臺世界,2015,(3).
[6]黃日強.記炮龍文化傳承人鄒玉特[EB/OL].http://news.by8.cn/shzx/20130224/1797.html.
[7]張敏,梁潔.炮龍節(jié)期間我縣旅游消費總收入0.85億元[EB/OL]. http://www.bytv.cc/show-113-4558-1.html.
G122;G273.3;F239.6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5-9652(2016)06-0018-04
本文系2016年廣西職業(yè)教育教學改革研究立項重點項目“‘校企合作、工學結合’與廣西高職院校學生工匠精神培育研究”(GXGZJG2016A100)的階段性成果。
(責任編輯:虞志堅)
楊軍(1980-),男,河南遂平人,廣西師范學院學報編輯部副研究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