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 浩, 肖 玲
(1.廣東中山建筑設計院股份有限公司,中山 528400; 2.華南師范大學地理科學學院,廣州 510631)
場所依戀量表在城市公園中的測量及其應用
陳浩1, 肖玲2*
(1.廣東中山建筑設計院股份有限公司,中山 528400; 2.華南師范大學地理科學學院,廣州 510631)
以廣州市10個公園為調查點,采用等距抽樣法,運用修訂后的場所依戀量表對游客的公園依戀進行測量.運用SPSS 17.0和LISREL8.7分析軟件,采用信度分析、驗證性因子分析和相關分析等方法對調查數(shù)據(jù)進行檢驗分析,結果表明:公園依戀量表在不同類型公園和不同依戀維度上具有較高的內部一致性;公園依戀量表結構效度較高,公園依戀具有穩(wěn)定的二維結構.本研究將場所依戀量表的應用從城市以外延伸至城市內部,豐富和拓展了場所依戀研究的場所類型,為建立通用的場所依戀量表奠定了基礎,并證明了經過本土化修訂后的中文版場所依戀量表適用于中國場所研究.
場所依戀; 城市公園; 量表; 信度; 效度
場所依戀(Place attachment)是指人對特定場所產生的情感聯(lián)系[1],近些年受到普遍關注[2].從不同角度對場所依戀進行探討,都需要對場所依戀進行測量.目前,應用最廣泛的測量工具是Williams等[3-5]開發(fā)的場所依戀量表(Place attachment scale).該量表將場所依戀劃分成場所認同(Place identity)和場所依賴(Place dependence)維度,被廣泛應用于國家公園、自然風景區(qū)和旅游度假區(qū)等場所的研究[6-9],但很少被用于城市游憩場所,特別是與城市居民日常生活密切相關的公共休閑場所的研究.
黃向等[10]首次將場所依戀的概念引入中國,朱竑和劉博[11]又進一步明晰了地方依戀和地方感等概念間的關系.之后,中國的學者借鑒Williams等開發(fā)的場所依戀量表進行大量的實證研究,主要集中在古村落[12-14]、旅游目的地[15-18]和歷史街區(qū)[19-20]等場所,很少涉及場所依戀量表在中國適用性的探討,僅有少量學者研究青少年和大學生對微觀場所的依戀[21-22].
目前現(xiàn)有場所依戀的研究大多數(shù)集中于城市以外的游憩場所,極少研究城市公共休閑場所的依戀,尚不清楚城市居民對城市公園游憩場所的依戀情況.但是,城市公園作為重要的公共休閑娛樂場所,是居民日常生活中戶外活動場所和開展游憩活動的重要載體,在游憩項目與設施供給方面發(fā)揮著不可替代的作用[23].城市公園所提供的資源和設施能否滿足使用者的需求,能否滿足居民情感和心理層面的體驗,這些都是城市規(guī)劃者及公園管理者所應該重視的,是當代城市可持續(xù)發(fā)展的一個重要議題,而場所依戀為城市公園的規(guī)劃與管理提供了一個全新的研究視角.
本文借鑒Williams 和Vaske開發(fā)的場所依戀量表測量游客對城市公園的依戀,檢驗場所依戀量表在城市公園依戀測量方面的有效性以及場所依戀量表在中國應用的適用性,希望研究成果能進一步拓展場所依戀量表測量的場所類型,為國內外相關研究提供有效的補充.
1.1測量工具
采用的公園依戀測量量表是基于Williams和Vaske開發(fā)的場所依戀量表,盡可能保持原量表的含義和意圖進行本土化修訂形成中文版的公園依戀量表.該量表共有12個測量項目,分為公園依賴和公園認同2個維度,每個維度各有6個測量項目.量表采用李克特5級量表對測量項目進行評價,從1表示“非常不同意”到5表示“非常同意”.
另外,根據(jù)以往的研究選擇“訪問頻率”、“熟悉程度”和“場所特殊性”等3個變量作為公園依戀量表的效標.其中,公園訪問頻率分為一天至少一次、每周幾次、每周一次、每月幾次、每年幾次和第一次來等6個類別;公園熟悉程度分為非常不熟悉、不熟悉、一般、熟悉和非常熟悉等5個級別;公園的特殊意義分為非常不同意、不同意、中立、同意和非常同意等5個級別.
1.2抽樣與調查方法
本研究以廣州市10個不同類型的公園為調查點,包括越秀公園、荔灣湖公園、曉港公園、人民公園、珠江公園、黃埔公園、白云山、火爐山森林公園、動物園和烈士陵園.從公園類型上看,越秀公園和荔灣湖公園屬于綜合性公園;曉港公園、人民公園、珠江公園、黃埔公園屬于社區(qū)型公園;白云山和火爐山森林公園屬于專類公園中的風景名勝公園,由于這2個公園位于廣州中心城區(qū)邊緣,在本研究中定義為郊區(qū)公園;動物園和烈士陵園則分別代表主題公園和紀念性公園.選取的調查公園基本上涵蓋了廣州城市公園的類型.
調查以公園游客為對象,采用等距抽樣法進行抽樣,每3個公園游客抽選一個進行訪問,調查過程采取現(xiàn)場調查、現(xiàn)場回收問卷的形式.問卷調查時間集中在2012年10—11月,包括上午和下午、工作日和周末,調查總共訪問了1 481名公園游客,其中有1 086名游客接受訪問,應答率為73.3%.問卷調查總共發(fā)放了1 086份問卷,其中有效問卷為1 050份,問卷有效率高達97.1%.
1.3數(shù)據(jù)分析
調研數(shù)據(jù)進行預處理后運用SPSS 17.0和LISREL 8.7進行數(shù)據(jù)分析,采用的分析方法主要有:①信度分析,用于公園依戀量表及公園依戀維度內部一致性分析;②驗證性因子分析,用于分析公園依戀量表的結構效度,檢驗公園依戀量表的調查數(shù)據(jù)與理論構想的擬合程度;③相關分析,用于分析公園依戀量表的關聯(lián)效度,檢驗公園依戀與效標變量相關程度的強弱,以反映公園依戀測量的概念效度.
2.1公園依戀量表的信度檢驗
信度分析結果如表1所示,公園依戀量表測量項目總的Cronbach’sα系數(shù)為0.904,不同類型公園依戀量表測量項的Cronbach’sα系數(shù)在0.883~0.908之間.公園認同維度測量項的Cronbach’sα系數(shù)在0.824~0.887之間,公園依賴維度的Cronbach’sα系數(shù)在0.741~0.822之間,均大于0.7,表明公園依戀量表無論是總體上,還是在不同類型公園和不同依戀維度上都具有較高的內部一致性.
表1 公園依戀量表的信度檢驗
注:a:越秀公園、荔灣湖公園;b:曉港公園、人民公園、珠江公園、黃埔公園;c:白云山、火爐山森林公園;d:動物園;e:烈士陵園,下表同.
2.2公園依戀量表的效度檢驗
2.2.1公園依戀量表二維結構驗證公園依戀包括公園依賴和公園認同維度,為了考察2個維度的調查數(shù)據(jù)與量表理論構想的擬合程度,運用LISREL 8.7進行驗證性因子分析.以公園認同和公園依賴這2個維度作為潛變量,以每個維度上的6個測量項目分別作為觀測變量,采用極大似然估計法對12個測量項目的協(xié)方差矩陣進行運算分析.最后,采用卡方與自由度比值(2/df)、擬合優(yōu)度指數(shù)(GFI)、比較擬合指數(shù)(CFI)、標準擬合指數(shù)(NFI)、近似均方根誤差(RMSEA)和標準化殘差均方根(SRMR)指數(shù)等6個擬合指數(shù)(表2)評估所有模型的擬合效果.
Marsh和Hocevar[24]提出一個模型的2/df比值在2∶1~5∶1之間為可以接受范圍,2/df比值越小越好.據(jù)此,本研究除了社區(qū)型公園模型的比值略高(2/df=6.329)外,其他4個公園模型的2/df比值都在可以接受范圍內.
一般認為,擬合優(yōu)度指數(shù)(GFI)、比較擬合指數(shù)(CFI)、標準擬合指數(shù)(NFI)這3個指數(shù)在0.90以上,表示模型可以接受[25-27].本研究中5個模型的CFI指數(shù)和NFI指數(shù)都在0.900~0.971之間,均高于0.900;而GFI指數(shù)因各個模型的樣本量較小,特別是主題公園(N=107)和紀念性公園(N=102)的游客較少,導致2個模型的樣本量偏小,各個模型GFI指數(shù)在0.809~0.882之間,略低于0.900.但一般還是認為模型可以接受[5].
近似均方根誤差(RMSEA)指數(shù)用于比較理論模型與完美擬合的飽和模型的差距程度,Steiger[28]認為RMSEA低于0.1表示較好的擬合,本研究5個模型的RMSEA值在0.109~0.132之間,均略高于理想值,可能是各個模型的RMSEA值在小樣本測量時模型被高估,使得擬合模型被視為不理想模型[29-30],導致模型在這個指數(shù)上的擬合結果較差;標準化殘差均方根(SRMR)指數(shù)表示樣本與理論假設模型的協(xié)方差差異,Hu 和 Bentler[25]提出SRMR值小于0.08表明模型可以接受,本研究各個模型的SRMR值都在0.039~0.068之間,表明樣本數(shù)據(jù)接近理論假設模型.
表2 公園依戀二維量表擬合指數(shù)
在5個不同類型公園的模型中,6個觀測項目在公園認同維度上的因子載荷在0.542~0.907之間,各個項目均具有較高的載荷(表3).在公園依賴維度上,6個項目中有5個具有較高的因子載荷(0.659~0.893),只有“在這里休閑娛樂帶給我的享受和別的地方差不多”這個觀測項目的因子載荷較低(<0.258).
總之,驗證性因子分析的結果表明各個模型擬合較好,修正指數(shù)表明測量模型不需要進行修改,公園認同維度的任何一個項目加載到公園依賴維度不可以顯著提高模型的擬合程度,而公園依賴維度的項目調整到公園認同維度也不能改善模型的擬合度,證明公園依戀測量量表的二維結構具有較高的穩(wěn)定性.
表3 公園依戀量表項目的因子載荷
2.2.2效標關聯(lián)效度以往的研究表明“訪問頻次”、“對場所的熟悉度”和“場所是否具有特殊意義”等變量是場所依戀較為理想的效標[5,21].本文通過檢驗“公園訪問頻率”、“對公園的熟悉度”和“公園的特殊意義”這3個變量與理論預期是否相似來反映公園依戀測量的概念效度.分析結果表明:“公園的特殊意義”與所有類型公園的依戀均呈顯著正相關(r≥0.528,p<0.01);除了主題公園外,“公園訪問頻率”與“對公園的熟悉度”與其他4個類型公園的依戀也呈不同程度的正相關(r≥0.221,p<0.01).
表4 效標與公園依戀的相關分析
注:**表示p<0.01.
3.1場所依戀量表在城市公園依戀測量方面的有效性
本文探討了場所依戀量表應用于城市公園依戀測量的有效性,表明公園依戀量表具有較高的內部一致性和信度,具有較好的結構效度和聚斂效度.研究結果與Williams和Vaske[5]的研究發(fā)現(xiàn)相似,驗證了Williams和Roggenbuck[3]提出的場所依戀量表的二維結構(場所認同與場所依賴).Williams等開發(fā)的場所依戀量表用于測量人與游憩場所之間的特殊聯(lián)系,量表經過多次修正被廣泛應用到不同游憩場所的依戀測量.例如,Moore和Scott[6]應用依戀量表測量使用者對宗教公園及公園內一條小徑的依戀程度,Budruk和Schneider[8]運用量表研究游客對親水游憩地的依戀程度, Kaltenborn和Williams[31]應用場所依戀量表測量游客和當?shù)鼐用駥σ粋€國家公園的依戀.
現(xiàn)有研究多集中于城市以外的自然風景區(qū)和旅游度假區(qū)等游憩場所.本研究嘗試將場所依戀量表應用于測量城市居民對城市公園的依戀,公園依戀量表的信度和效度分析結果證明場所依戀二維結構量表適用于居民與特定城市場所(如公園、廣場等)之間依戀關系的測量,場所依戀量表的應用從城市以外延伸至城市內部,豐富和拓展了場所依戀研究的場所類型,為建立通用的場所依戀量表奠定了基礎.
本研究中,公園認同維度各個測量項目的因子載荷都較高(≥0.54)(表3),但公園依賴維度中,“在這里休閑娛樂帶給我的享受和別的地方差不多”這個觀測項目在所有類型公園中的因子載荷都較低(<0.26).這一結果與以前的研究發(fā)現(xiàn)一致,可能與表述語氣有關.Williams和Vaske[5]的研究發(fā)現(xiàn)該項目在場所依賴維度的因子載荷在0.28~0.45之間,Moore和Scott[6]的研究結果表明該項目的因子載荷為0.43和0.41.這可能與該項目在量表中的表述有關,場所依戀量表中其他11個觀測項目均采用積極的表述語氣,只有此項目采用消極的表述語氣,表述的不同可能導致調查數(shù)據(jù)的偏差.
Budruk[32]在研究中發(fā)現(xiàn)刪除反向編碼的項目后能顯著提高場所依戀量表的信度和效度.我國有學者[21-22]在研究中采用積極的表達語氣,發(fā)現(xiàn)該觀測項目在場所依賴維度上具有較高的因子載荷(≥0.73).雖然將該觀測項目改成積極表述后與原量表相比,含義可能會發(fā)生一定的變化,但能提高該項目在場所依賴維度的因子載荷.因此,在今后對場所依戀量表的使用中,特別是應用于公園、廣場等城市游憩場所的測量,可以考慮根據(jù)具體研究的需要,適當調整量表項目的表述語氣.
3.2場所依戀量表在中國應用的適用性
Williams和Vaske創(chuàng)建的場所依戀量表既能用于測量個體對不同場所的依戀水平,也能用于測量不同個體對一個特定場所的依戀程度.但是,由于中國與西方國家在社會文化等方面存在的種種差異,特別是在語言表述上的差異很大,對國外量表的應用首先需要進行本土化的修訂.周慧玲和許春曉[33]提出使用國外的場所依戀量表應采用德爾菲法和層次分析法對量表進行篩選,經過預調查后根據(jù)信度和效度對量表進行修正,最后在研究區(qū)域測量以確定場所依戀適用性量表.
本研究采用公園依戀量表對城市居民的公園依戀進行測量,結果表明公園依戀量表具有較高的信度和效度,這與國內已有的研究結果一致.如,池麗萍和蘇謙[21]應用修改后的場所依戀量表測量青少年對4類不同微環(huán)境的依戀,結果表明中文版量表具有較高的內在一致性與信度和結構效度;古麗扎伯克力和辛克強[22]對Williams和Vaske開發(fā)的場所依戀量表進行修訂,結果發(fā)現(xiàn)修訂后的量表可以用于維族大學生的場所依戀的測量.表明經過本土化的中文版量表可以應用于中國有關場所依戀的研究,修訂后的量表適用于在測量不同個體對特定場所的依戀.值得指出的是,雖然中文版的場所依戀量表具有較高的信度和效度,可以應用于中國場所依戀的實證研究,但仍需要注意區(qū)域語言文化差異在跨文化研究中的影響[32,34].例如,Budruk[32]運用英文版量表和本土化量表在印度進行對比研究,結果發(fā)現(xiàn)英文版的場所依戀量表具有很高的信度和效度,但本土化的場所依戀量表不適用于當?shù)氐臏y量.因此,盡管本研究使用的公園依戀量表是根據(jù)Williams和Vaske開發(fā)的量表修訂而成的,且盡可能保持原量表的含義,但在調查過程中部分受訪者仍反映該量表的語言表述過于絕對化,與中國的語言習慣不相符合.這表明,僅僅對測量工具的準確翻譯是不夠的,在今后的研究中,更重要的是應根據(jù)研究區(qū)域的社會文化和語言習慣對場所依戀量表進行本土化的修正.
運用廣為使用的場所依戀量表探討了廣州居民對城市公園的依戀,結果表明公園依戀量表具有較高的信度和效度,具有穩(wěn)定的二維結構,可應用于城市公園依戀的測量,證明了場所依戀量表同樣適用于城市居民對城市公園依戀的測量.這表明場所依戀量表有可能是一個通用量表,適當修訂后可以廣泛應用于不同區(qū)域各類場所依戀的測量.研究將關注的場所從城市以外的旅游度假區(qū)、自然保護區(qū)及風景名勝區(qū)等轉向城市內的公共場所,進一步拓展了場所依戀研究的范圍,為建立通用的場所依戀量表奠定了基礎.
本研究的結果同樣支持中文版場所依戀量表可以應用于中國,但使用前需要進行本土化的修訂.中國與西方國家在社會文化和語言表達習慣上存在的差異,在將來的研究中需要不斷對中文版量表的語言表述進行修正,力爭用本土化的語言表達出原量表中每個項目的準確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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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責編:莊曉瓊英文責編:肖菁】
Measurement and Application of Place Attachment Scale in Urban Park
Chen Hao1, Xiao Ling2*
(1.Guangdong Zhongshan Architecture Design Institute CO, LTD, Zhongshan 528400, China;2.School of Geographical Sciences, South China Normal University, Guangzhou 510631, China)
The study sample is comprised of 1050 park visitors of 10 urban parks in Guangzhou with equal distance sampling. The collected data is produced by SPSS17.0 and LISREL8.7. Reliability analyses, confirmatory factor analysis and correlation analysis are used to validate the scale of park attachment.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cronbach’s alpha of the scale support a high internal consistency of park attachment scale and two dimensions of park attachment. Confirmatory factor analyses of the ten data sets demonstrated that the scale was a valid measure of park attachment and provided the evidence for the two-dimensional structure. Factor loadings of park attachment also suggest that park dependence dimension can be reliably measured with six questionnaire items while park identity dimension can only be measured with five questionnaire items. This study is to target the measure of place attachment in urban park, extending the application of place attachment scale from the suburb recreational place to the urban recreational settings. It also expands the study of the measure scale of place attachment and establishes the foundation for elaborating a general measure tool of place attachment. These findings also provide evidence indicating that the park attachment scale revised into Chinese version with localized language is a reliable and valid of place attachment scale and could be applied to the place research in China.
place attachment; urban park; scale; reliability; validity
on D, Fulton D. Experience p
as mediators of the wildlife related recreation participation: Place attachment relationship[J]. Human Dimensions of Wildlife, 2008, 13(2): 73-88.
2014-12-31《華南師范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網址:http://journal.scnu.edu.cn/n
廣東省教育部產學研結合項目(2010B080703026)
肖玲,教授,Email:xiaol@scnu.edu.cn.
K901
A
1000-5463(2015)05-014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