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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安時期共產國際與中國共產黨的關系及其援助

2015-07-13 18:59張俊國
上海黨史與黨建 2015年7期
關鍵詞:共產國際中國共產黨

張俊國

[摘 要]延安時期,共產國際對中國共產黨的抗戰(zhàn)工作十分關注,不僅經常討論中國問題,而且還經常給予黨的各項工作以理論指導、經費與物質援助,這對中國共產黨克服困難、正確處理國內外棘手問題、制定中長期發(fā)展戰(zhàn)略都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關鍵詞]共產國際;中國共產黨;指導和幫助

[中圖分類號] D231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9-928X(2015)07-0009-04

共產國際作為世界性的共產黨聯合組織,一直是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領導中樞,對于推動世界各國無產階級革命運動的蓬勃發(fā)展發(fā)揮了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在共產國際存在的24年中,對于深陷災難的中國人民和中國共產黨來說,它是盡了一切可能的力量給予援助的。

一、延安時期共產國際對中國共產黨的指導與幫助

中國共產黨是在共產國際的幫助下成立的,并作為其一個支部而開展工作。自從中共成立后,共產國際就對其十分關注。大革命失敗后,共產國際既持續(xù)派代表來中國“耳提面命”,又不斷致信中共中央“指點江山”。從此,開啟了共產國際與中共之間藕斷絲連、對錯交織的關系。

縱觀共產國際與中共的關系史,不難看出在大革命時期和土地革命前期,中共的許多重大決策和決定都是由共產國際做出的。但在土地革命后期,尤其是在長征途中,中共一度失去了與共產國際的電訊聯系,也得不到其直接指導與幫助?!斑@為中國共產黨獨立分析中國國內的革命形勢,尋找符合中國實際的革命道路創(chuàng)造了條件。長征期間的遵義會議是中國共產黨第一次在沒有共產國際影響的情況下,獨立自主召開的、根據中國實際情況解決中國革命實際問題的會議。”[1]與此同時,共產國際也于1935年7-8月間召開了第七次代表大會,決定改變工作思路,即“國際執(zhí)委會要把工作重心轉到規(guī)定國際工人運動基本政治路線及策略路線方面去,一般不干涉各國黨的內部事務”。[2]這一工作思路的轉變在客觀上為中共獨立自主地思考問題、開展工作提供了可能的條件。

1935年10月,中共中央和紅軍主力到達陜北,宣告了長征的勝利結束。這時共產國際為了恢復聯系,決定派張浩回國。11月,張浩到達中共中央所在地瓦窯堡,他帶回了季米特洛夫在共產國際第七次代表大會上的報告,更帶回了與共產國際進行電臺聯絡的密碼。中共中央總書記張聞天不僅明確表示贊成共產國際關于建立反法西斯統一戰(zhàn)線的方針政策,而且還倡議召開中央政治局會議,以傳達共產國際的新策略、研究國內問題的新政策。12月17日,中共中央在瓦窯堡召開政治局會議,正式確立了抗日民族統一戰(zhàn)線的政治路線。這次會議通過的決議與毛澤東《論反對日本帝國主義的策略》的報告,全面系統地闡明了中共關于建立抗日民族統一戰(zhàn)線問題的理論、方針和政策,為迎接全國抗日戰(zhàn)爭新高潮的到來做了政治上和理論上的準備。

1936年,共產國際不僅專門開會討論中共關于抗日民族統一戰(zhàn)線的策略方針,希望中共為適應抗日戰(zhàn)爭的新形勢,及時改變土地革命戰(zhàn)爭時期的有關方針、路線與政策,與中國國民黨盡快建立抗日民族統一戰(zhàn)線。此外,共產國際還對“兩廣事件”和與張學良進行接觸以及在抗日民族統一戰(zhàn)線中的性質與實質問題作了明確的指示。1937年初,日本帝國主義發(fā)動全面侵華戰(zhàn)爭的可能性日益增大,在這樣的歷史背景下,共產國際執(zhí)委會書記處于1月19日致電中共中央,指出:中共在當前面臨的主要任務是支持國民黨旨在停止內戰(zhàn)、聯共抗日的一切方針;在與張、楊部隊合作時,不要提對日宣戰(zhàn)和與蘇聯結盟的口號;要保持共產黨和紅軍的統一;反對托派分子對抗日統一戰(zhàn)線事業(yè)的破壞。顯然,共產國際把停止內戰(zhàn)、聯蔣抗日作為中國共產黨當時要努力達到的最重要的目標。為了實現這一目標,1月20日,共產國際又致電中共中央,要求中共在自己管轄的地區(qū)放棄蘇維埃政策,從蘇維埃制度過渡到人民革命民主管理制度。[3]3月5日,共產國際再一次致電中共中央,指示要準備以國民黨五屆三中全會提出的條件為基礎開始具體談判,從而實現國共第二次合作以達聯合抗日之目的。中共遵循了共產國際有關指示的基本精神,與國民黨先后進行了6次正式談判,最終促成了國共兩黨第二次合作的正式形成。

1938年初,抗日戰(zhàn)爭即將進入相持階段。共產國際也更加關注中國抗戰(zhàn)以及與國民黨的實際合作情況。但是,由于共產國際“對中國的實際情況過于隔膜,過高地估計了執(zhí)政的國民黨力量……生怕中國共產黨同國民黨的關系緊張起來,會使國民黨退出抗日戰(zhàn)爭”。[4]為此,一方面共產國際指派“欽差大臣”王明回國指導工作,另一方面中共也于3月派遣任弼時赴莫斯科向共產國際匯報工作。任弼時“不僅代表中共中央向共產國際遞交了《中國抗日戰(zhàn)爭的形勢與中國共產黨的工作和任務》的書面報告大綱,并且向共產國際執(zhí)委會作了詳細的口頭報告……他還單獨向季米特洛夫作了報告。這些生動具體的報告,使共產國際對中國的實際情況有了較多的了解,對中國共產黨有了新的認識”。[5] 9月,共產國際委托王稼祥從蘇聯回國傳達最新指示,并對中共抗戰(zhàn)一年來所取得的成就給予了高度評價。共產國際認為“中共一年來建立了抗日統一戰(zhàn)線,尤其是朱、毛等領導了八路軍,執(zhí)行了黨的新政策。中共中央的政治路線是正確的,是在復雜環(huán)境及困難條件下真正運用了馬列主義”。[6]“共產國際執(zhí)行委員會主席團聲明完全同意中國共產黨的政治路線,并聲明共產國際與中華民族反對日寇侵略者的解放斗爭是團結一致的”。[7]肯定了中國共產黨“在領導機關中要在毛澤東為首的領導下解決,領導機關中要有親密團結的空氣”。[8]由此,進一步明確了毛澤東的領導地位,為中國共產黨正確的組織路線的最終形成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1939年12月29日,周恩來利用在蘇聯治病的機會,受中共中央的委托向共產國際執(zhí)行委員會主席團作《關于中國問題的報告》,還就中共中央的干部問題、中共七大召開的時間及人事安排等問題與共產國際進行磋商。[9]對此,共產國際執(zhí)委會書記處于1940年2月8日專門作出了決議:對中共領導的團結和黨內干部的基本情況表示贊許,也對黨的不足提出了意見,如黨還不是一個全中國的群眾性政黨,在日本人占領的和處于中國國民政府影響之下的工業(yè)區(qū)和大城市,黨非常弱?。稽h沒有始終一貫地貫徹執(zhí)行布爾什維克的民主集中制和黨內民主原則;中央委員會的組成人員中不少中央委員和候補委員是不能令人滿意的,出現了不少的變節(jié)分子和叛徒等。因此,共產國際對黨今后的工作提出了明確的要求:要吸收工人加入黨的隊伍,增加工廠支部的工人數量,應當特別重視加強日本人占領的工業(yè)中心區(qū)和大城市的工作以及國民政府地區(qū)的工作;中共領導機構應當遵守民主集中制和黨內民主的原則,切實把那些經過考驗的新干部特別是來自工人當中的干部提拔上來;要加強同異己分子和挑撥分子的斗爭以及同黨內反黨思想和宗派思想殘余的斗爭;要在中央層面成立干部部,專職負責挑選、考察和提拔黨的領導干部;要在召開中共七大時選舉中共領導機構并將那些經過考驗的、忠誠的人員選入黨的領導機關中來。[10]這對后來的延安整風運動和中共七大的順利召開都起到了至關重要的思想指導作用。

1941年8月21日,季米特洛夫致電中共中央,提醒和要求高度重視東北問題。他指出:“為了加強和更好地組織政治工作與滿洲的游擊運動,你們必須挑選兩三名完全可靠和適合的中國同志,并通過自己的途徑把他們直接派到那里去?!盵11]1942年1月13日,季米特洛夫又在致毛澤東的電報中建議中國共產黨要“加快派遣滿洲中央局工作組”,并向共產國際“派遣一個熟悉滿洲情況的黨的工作者10人小組,要為滿洲和朝鮮培訓聯絡工作者和黨的工作者”。[12]中共中央經過認真研究和討論,接受了季米特洛夫的意見與建議,并在1942年2月18日專門以電報的方式作了回復。同時,黨還“在延安集中了以韓光為首的14名滿洲籍工作人員,他們到達晉察冀地區(qū)后將成立在中央局領導下的滿洲工作委員會,然后逐步潛入滿洲”。[13]黨這時已經找到了滿洲的黨組織,并同其負責人共同討論了即將要開展的工作問題,為抗日戰(zhàn)爭勝利后制定和貫徹“向北發(fā)展,向南防御”的戰(zhàn)略方針以及后來與國民黨開展東北地區(qū)的戰(zhàn)略決戰(zhàn),奠定了扎實基礎。

1942年以后,由于歐洲戰(zhàn)場的緊張和蘇聯面臨的巨大戰(zhàn)爭壓力,共產國際對中共的指導就非常少了。1943年5月,共產國際宣布解散。5月26日,中共中央宣布“自即日起,中國共產黨解除對于共產國際的章程和歷次大會決議所規(guī)定的各種義務”。[14]從此,中國共產黨真正走向了獨立自主領導中國革命的新道路。

二、延安時期中國共產黨向共產國際的請示與求援

延安時期,中國共產黨雖然開辟了抗日戰(zhàn)爭敵后工作的新局面,但在經濟上卻面臨著不少困難。在中共看來,既然自己是共產國際的一個支部,那么遇到困難時就自然而然地想到請求共產國際的援助。

1938年2月2日,時任工農紅軍駐中國特區(qū)無線電中心站上尉的安德里阿諾夫同中共中央監(jiān)察委員會代表康生談話時,康生提出了經濟援助的問題:“現在我們經受著嚴重的財政危機。實際上,我們黨,特別是軍隊的發(fā)展速度尤其受到了這種情況的抑制。從老百姓那里得到經費的希望很小,我們地區(qū)的老百姓很窮,他們自己的糧食只夠用到4、5月份……蔣介石撥給我們用來養(yǎng)活八路軍的款項更加不夠用,因為軍隊增加了一倍,而軍餉總數依然如故。”[15]1939年,這種財政危機的狀況日趨惡化。中共中央書記處于5月25日向共產國際執(zhí)行委員會書記處再次提出經濟援助的請求:“我們的財政狀況及其困難,處于危急狀態(tài)。我們的錢已全部用完。國民黨已不止一次地威脅八路軍要停止財政援助……因此,懇請你們向我們提供緊急的財政援助?!盵16]1940年,國民黨停止了向八路軍、新四軍的軍餉供應,陜甘寧邊區(qū)及其它抗日根據地也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然災害襲擾,再加上中共及其領導下的人民武裝力量的急劇增大,經濟壓力空前。為克服這一困難,黨一方面號召陜甘寧邊區(qū)軍民“發(fā)展生產,保障供給”,并積極開展大生產運動,另一方面仍然向共產國際提出經濟援助的請求。[17]

面對中共的多次經濟援助請求,共產國際克服重重困難,總是想方設法予以解決,中共也及時將收到的援助款額向共產國際作出匯報。如1940年8月10日,中共中央在給季米特洛夫的電報中就回復:“在周恩來前往莫斯科之前,收到了你們寄來的50000美元、7500英鎊,除這兩筆數目外還有10000美元專門用于聯絡,5000美元給李奎專用。你們在周恩來動身之前匯出的并且我們于今年5月底在西安收到的款項如下:106670美元,8200英鎊,此外還有40000美元專門用于聯絡……除了這一款項外,還有10000美元用于聯絡,5000美元給李奎專用,40000美元用于代表大會?!盵18]1941年9月5日,季米特洛夫在給毛澤東的電報中提出“直接給延安寄去30萬(美元)并通過周恩來寄去30萬(美元)?!盵19]此外,1941年7月3日,聯共(布)中央政治局會議還專門作出“撥給共產國際執(zhí)委會100萬美元,用來援助中國共產黨中央”[20]的決定。從這些可以看出,共產國際對中共的經濟援助請求可謂不遺余力,而中共也是毫不拘束的直接指明。

此外,共產國際還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給予中共大量的物質和技術援助。延安時期,中國共產黨深感醫(yī)療器材和藥品的稀缺,人才、技術、信息、各種有用物資也極其匱乏,萬般無奈之下多次向共產國際請求援助。1938年,中共中央發(fā)現干部隊伍當中有一大批病號,“主要災難是肺結核。黨校近百分之五十的學員患有肺結核病。但是沒有醫(yī)生,沒有藥品,沒有錢去組織治療”。[21]1943年,中共中央發(fā)現在延安的許多干部尤其是高級干部“得了肺、心、胃、腸等內科疾病,而另一些人得了耳、鼻、眼等疾病。在延安缺少治療上述疾病的醫(yī)務干部”。[22]其間,還發(fā)現“毛澤東患纖維蛋白原發(fā)炎”。[23]針對這些問題,中共向共產國際提出提供相關藥物的請求,共產國際也極力幫助。1940年1月13日,季米特洛夫致信聯共(布)中央書記安德烈耶夫,希望能夠給予中共醫(yī)療方面的幫助:“考慮到對中國軍隊傷病戰(zhàn)士的醫(yī)療服務嚴重不足……必須通過蘇聯紅十字會和紅新月會系統在中國西北建兩所約200-400張病床的定點醫(yī)院和在烏魯木齊建一所150-200張病床的臨床療養(yǎng)型醫(yī)院?!盵24]同年3月26日,按照季米特洛夫的建議,共產國際執(zhí)委會干部部致電聯共(布)中央書記馬林科夫,請其在確定烏魯木齊醫(yī)院編制問題時挑選“各種專業(yè)的醫(yī)生9人,副院長(政工人員)1人,負責管理工作的院長助理1人,會計1人,女主管護士1人,護士長3人,化驗員1人,X光技師1人”[25],并請馬林科夫就挑選上述工作人員和準備辦理前往新疆工作的手續(xù)問題給予指示。這些都充分體現出共產國際對中共在該問題上提出請求的重視程度。

在技術問題上,中共也盡量請求共產國際給予關心和照顧。1939年10月3日,周恩來和任弼時致信季米特洛夫,匯報了黨在烏魯木齊成立的一所軍事學校所面臨的困境:“現在有400多名學生在這所學校里學習……由于缺乏軍事技術裝備和軍事教員,大大妨礙了今后的工作。如果我們不能解決技術裝備和教員的問題,那么,實際上他們就不能繼續(xù)學習了,這些還沒有完成學業(yè)的學生就不可能作為軍事專家來使用。為使在烏魯木齊學習的這批學生能夠繼續(xù)學習和完成學業(yè),需要解決一些必要的軍事技術裝備和教員的派遣問題?!盵26]1940年2月29日,中共中央致電季米特洛夫提出:“以著名歌劇演員袁牧之為首的一批電影攝影師從1938年10月開始以‘延安與八路軍為主題進行了整整1年的工作,現在袁牧之帶著2萬米電影膠卷回到了延安……在延安的簡陋技術條件下,我們無法將它們顯影和剪輯成影片……經過認真討論后,我們決定將這些膠卷送往莫斯科顯影,以使這些復雜的照片能正確地剪輯成影片……我們熱切希望季米特洛夫同志能與相關機構談妥如何解決這一問題,并給我們作出肯定的答復?!盵27]

另外,中共還向共產國際提出有關軍用物資、文化用品、新聞紙、軍事專家、無線電器材、馬達、制鋅板材料、發(fā)報機、鉛字、馬列類書籍等援助的請求。共產國際在收到中共的這些請求或者要求時,基本上都能夠想盡辦法解決之。即使一時解決不了,也要向中共作出說明,或者提出解決問題的最佳思路和途徑,這對中共來說也是一種極大的精神鼓舞。

三、共產國際與中國共產黨的互動關系

歷史上,共產國際與中共之間存在著恩怨糾葛的復雜感情關系。從中共對共產國際的恩情上來說,黨“之所以能夠從馬克思主義者的小組變成為全國政治生活的重大因素,在毛澤東同志領導下依據中國的具體情況和客觀條件正確地決定自己的政治方針、政策和行動”,毫無疑問,“共產國際的幫助和指導是曾經有過重大作用的”。[28]從中國共產黨對共產國際的怨情上來說,“共產國際對中國黨的指導在中期是有很大錯誤的。中國黨在這個時期犯了那么多錯誤,使中國革命受到了那么大的損失,我們中國人當然要負責,但與共產國際有很大的關系。”[29]正因為有著這樣錯綜復雜的關系,中共在延安時期一方面對于共產國際的經濟援助和物質援助具有較強的依賴心理,另一方面又對其在具體政策問題上的“指手畫腳”表現出極強的反感心理。在黨看來,“中國共產黨的創(chuàng)立,是1919年‘五四運動以后中國工人運動發(fā)展的結果,是近代中國歷史發(fā)展的結果……假使本來沒有共產國際,中國共產黨也必將應運而生,這是歷史必然的定律……中國共產黨在革命斗爭中曾經獲得共產國際許多幫助;但是,很久以來,中國共產黨人已能夠完全獨立地根據自己民族的具體情況和特殊條件,決定自己的政治方針、政策和行動……中國共產黨所創(chuàng)造的各種革命力量,是中國一切進步方面的支柱,而自抗戰(zhàn)以來,即在敵后進行歷史上空前艱苦的斗爭,這些革命力量完全是中國共產黨赤手空拳,不假任何外力,而獨立創(chuàng)造起來的”。[30]因此,中共認為,“共產國際的解散,將使中國共產黨人的自信心和創(chuàng)造性更加加強,將使黨與中國人民的聯系更加鞏固,將使黨的戰(zhàn)斗力量更加提高”。[31]這正如毛澤東所指出的那樣,“現在共產國際沒有了,這就增加了我們的責任心。每個同志都要懂得自己擔負了極大的責任。從這種責任心出發(fā),就要發(fā)揮共產黨人的創(chuàng)造力”。[32]后來,抗日戰(zhàn)爭與解放戰(zhàn)爭的勝利恰好充分證明了毛澤東的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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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國家哲學社會科學基金項目“延安時期中國共產黨凝聚黨心民心的實踐路徑及其基本經驗研究”(項目編號:13BDJ006)的階段性成果。作者系河南科技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教授

責任編輯:劉 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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