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
當接到畫歷史名人十五名選一任務時,我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潘玉良。因為,在1992年時,曾懷著崇拜的心情去電影院看第一版的《畫魂》,可是劇情卻是那么的悲慘和痛苦。潘玉良、潘贊化及家人的苦難貫穿劇中,流著淚走回借住的簡陋的琉璃街畫屋。和我一起看《畫魂》的朋友余痛未消的勸告我,不要走這條路了,太苦,太孤獨了。我卻暗暗決心堅持下去,到現在已23年了,苦和孤獨成了我的肥料,孕育了一幅又一幅美麗的碩果。就像潘玉良留給我們那些精神享受的遺作一樣,格雷戈里·考伯爾說:“如果什么意外發(fā)生讓我丟了性命,那不是個悲劇。因為我在做我熱愛的事,睡覺前想到,明天還會做自己愛的事。那是一種恩賜?!边@就是我們活著的意義,所以,冥冥之中早已有畫潘玉良的沖動。可是歷史上留下來的潘玉良照片都不清晰,經過幾天的查找和感觸,在一個夜晚的夢境里,夢到了許多色彩明快的潘玉良肖像,且夢到潘玉良生活的不容易。于是,連夜爬起來畫草稿,最后定稿為現在的《畫魂潘玉良》。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