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平弟弟眼里揉不得沙子
談起習近平,耿飚之女耿瑩回憶道:2000年,我父親去世,近平當時是福建省省長,他就像家里人一樣,跟我們一起撿骨灰。父親去世以后,近平一直跟著我們,從撿骨灰到遺體的安葬,一路都陪同著。
我對這個小弟弟的感情,應該說,跟對我親生弟弟的感情是一樣的。首先,他人品正,絕對沒有邪的、歪的念頭。另外,他睿智、聰明。我們的關系是父一輩、子一輩的關系,我比他大,是大姐姐。主席說鄧小平是綿里藏針,我覺得我這個小弟弟絕對也是綿里藏針,他眼里揉不得沙子,容不下那些歪的、邪的念頭,而且他疾惡如仇,性格非常堅韌。
從他插隊的經驗可以看到,他要干一件事情,一定會劃一個句號,這個句號也許不一定完美,但一定都是有接口的。
從他當政的這兩年來看,首先,他做事風格雷厲風行;第二,他有策略,有政策。他的腦子是清楚的,他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清楚他的人民要什么,也清楚他的祖國要什么、他的黨需要什么。所以他當政后一系列的動作就是清理,尤其是對腐敗的清理。因為現(xiàn)在,不清理是不行的,不清理要亡國了!
共和國折騰了六十幾年,鄧老爺子說摸著石頭過河,沒錯,我們就是摸著石頭。但是鄧老爺子的另外一句話說,黑貓白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我就不太同意。
我覺得鄧老爺子說這句話有點偏。因為按照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狀況來說,抓住耗子的絕不是好貓,不抓耗子的才是好貓。為什么?因為不抓耗子的貓會觀察抓耗子的貓是先咬脖子還是先咬肚子,它抓得對不對、好不好,然后再做判斷。而上來就抓耗子的不見得是好貓。
現(xiàn)在近平雷厲風行了一年多一點,在這個一年多中他做的那些事,那才是好貓該做的事。黨的蛀蟲有多少,任其發(fā)展這還得了?我們過去的魚水情還有嗎?
而且中國人有一個毛病,就是干什么都是一窩蜂上。當經濟變成一枝獨秀的時候,是個人都可以去做生意,家里老太太、老頭完全不懂什么是生意的也去做生意,可是,這樣很容易把生意場搞亂啊。你搞房地產我也搞房地產,你去挖煤我也去挖煤,很快就把這個市場弄亂了?,F(xiàn)在近平他們需要去整理,可以說非常困難。這需要魄力,需要膽識,需要一顆堅定的心,需要不怕犧牲的責任感。
不去麻煩和抹黑近平
提到習近平政治品格的養(yǎng)成是否受到耿飚等革命先輩的影響,耿瑩表示:這個應該是大家都承認的,他自己也承認的。但我認為更重要的是他底板好,這是主要的。
要我說,一個調皮搗蛋的二流子,就算跟我爸爸十年,也許也能改造過來,但是他不一定能改好。近平之所以那么優(yōu)秀,首先,我覺得是他的底板好。我們都屬于父一輩、子一輩的關系,彼此都很了解,不管是他的家庭熏陶也好,還是他本人的本質也好,都是過硬的。
他跟著我父親三年多,從1978年到1982年,這段時間他也學習了很多東西。他很好學,有種向上的沖勁兒,并且很愿意學。所以有這樣的機遇給他,在他這一生當中應該是一段不可磨滅的經歷,是很寶貴的。那段時間,不管我父親是到國外也好,在國內也好、港澳也好,他都跟著一塊去。他從那會開始,就已經養(yǎng)成一顆紅心,而現(xiàn)在把這顆紅心再交付給人民,我想這是他的一個使命。
現(xiàn)在有些人說我們是“紅二代”,我是這樣認為的:父親的光環(huán)始終是父親的,父親的功勞也只屬于他,跟我沒關系。誰也不知道我為什么姓“耿”,姓“耿”不是我能選擇的。
我身上只是有父親的血肉和他對我的影響、對我的栽培教育而已,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東西。能說我是他女兒,我就有功勞?就了不起?不能!我愿意在農民家里當一個小女兒,這不是也挺好?但是事實已然是這樣了,我覺得我們應該有更多的責任和使命在里面。
“紅二代”這個詞,包括以前的什么“高干子弟”、“太子黨”,這些詞對我們來說不公平。每個人都有生的權利,我們也有,而且每個人的父母都是自己沒法選擇的,就像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姓“耿”。外界應該是平等對待我們,不管是“幾代”。
如果我做錯了,外界要指責我,我沒話說,因為我做錯了。但我跟大家都一樣,沒做錯,外界憑什么指責我?這樣不公平。我們這群人從小就被人家特殊化,其實我們并不特殊。
剛才我說了,我們共和國再也沒有像我父親這樣的這一代人了,我還得說我們共和國再也沒有像我們這一代人的童年了。我們的童年怎么過?特特姐姐(李特特,原國務副總理李富春之女)14歲就成為了輕機槍手,在零下四十多度的天氣里,跟德國鬼子干了八年仗?,F(xiàn)在的年輕人還有這樣的童年嗎?
雖然我的童年沒有特特姐姐那么光輝,但我的童年也很艱辛。我的童年是在我父親的馬袋子里渡過的,他騎馬打仗就把我?guī)?,空了就摸摸我的小腦袋,在就在,不在就拉倒。你們現(xiàn)在還有這樣的童年嗎?沒有。外界憑什么對我們不公平?
當然,現(xiàn)在不管人家對我多不公平,我也一笑了之,因為我有自己生活、自己人生的軌跡,我有自己的努力,自己的責任,我做好我自己,我不妨礙大家,不去麻煩人家,也不去麻煩好朋友。我是一個小小老百姓,能力有限,幫不了我這個小弟弟。我只能祈禱我的小兄弟能夠堅持下去,并且取得成功。至于我個人能做的就是不給他添亂,不給政府添亂。我聽他的話,小兄弟說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我也就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擁護他、支持他,而不是去抹黑他。當然,別人抹黑他,我也不允許,就是這樣。
(《泰山晚報》2015.3.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