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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守在雪域高原上的格?;?/h1>
2015-03-13 04:52:01張國濤
現(xiàn)代語文(學術綜合) 2015年2期

摘 要:祖籍四川南江縣的70后作家盧一萍的作品在新疆的各民族作家中是比較有特色的,他一直在先鋒寫作的道路上摸索、堅守,一直在求新求變,追求試驗性、超越當下經(jīng)驗的敘事。他希望在自己的靈魂中重建文學的真理,從世俗世界逐步向精神領域靠近。所以,他一直堅守在對文學創(chuàng)作的探索和試驗的路上。他追求生命存在的詩性意義,渴望走向一種能讓靈魂憩息的、精神的家園,所以他跋涉、旅行,在出走與回歸之間往復。先鋒性的書寫、生命存在的思考以及濃烈的悲情色彩構成了盧一萍作品的基調(diào)。

關鍵詞:盧一萍 先鋒性 生命存在 悲情色彩

盧一萍作為一位新疆的新生代軍旅作家,他的作品與筆者接觸過大多數(shù)新疆作家的作品存在不同,體現(xiàn)出一些與眾不同之處。這其中有民族性、地域性的內(nèi)容在里面,但更重要的是他的寫作淡出主流話語之外,體現(xiàn)了更多先鋒性與對生命存在的思考。在題材上,多數(shù)以西北,尤其是以祖國邊疆為背景來摹寫新疆大地上那些令人難以揣測的傳奇與故事。盧一萍堅守在求新求變的先鋒探索道路上,試圖去尋找一種更加純粹的、適合自己的寫作方式。筆者力圖從先鋒性、生命存在與悲情色彩這三個方面來分析其文學創(chuàng)作。

一、堅守純粹的先鋒

何為先鋒呢?20世界80年代之后的華夏大地,伴隨著一系列新政策的推行,人們在面臨現(xiàn)實市場經(jīng)濟潮流的挑戰(zhàn)時,也遭受著外來文化的沖擊,人們一直以來信奉的理想與價值觀念遭受著前所未有的質(zhì)疑。中國的先鋒文學就是在這樣的大背景下應運而生的。先鋒文學是現(xiàn)代主義文學的一個重要流派,一些自我意識十分強烈的藝術家和作家,本著“不斷創(chuàng)新”的原則,試圖打破傳統(tǒng)規(guī)范。先鋒派作家們(藝術家)所標榜的這種姿態(tài),實際上是用行動來論證只有顛覆舊的傳統(tǒng),才能開辟新的領域,才能在社會體制發(fā)生翻天覆地變化的情況下找到一種內(nèi)在的精神給養(yǎng)?!跋蠕h發(fā)展到20世紀90年代,這種趨勢在東部文壇日漸消歇,然而,中國西部的邊地先鋒小說潮卻意外的興起”[1]。盧一萍,就是這眾多作家中一直背離文壇主流,默默堅守探尋純粹先鋒的一位。

盧一萍作品的先鋒性從其執(zhí)筆寫作時就體現(xiàn)了出來。他在軍校讀書期間發(fā)表的長篇小說《黑白》(后更名為《激情王國》)以及之后的中短篇小說《尋找回家的路》就有了一種極為明確的先鋒敘事特征,在若干年之后,他的這兩本書被選入了丁帆主編的《中國西部現(xiàn)代文學史》。他一直求新求變,力圖自我突破。不斷進行試驗性的形式探索是他的追求,這種形式探索幾乎覆蓋了他的所有作品。相較于其上述兩部作品中荒誕、怪異的敘事手法,在其之后的作品中,盧一萍似乎不注重敘事手法,“敘述不溫不火,但其實這是他給讀者設置的一個圈套”[2],在這些讀起來有種勻速前進的作品故事背后卻蘊含著大智若愚的境界與對時代、歷史等的思考。其中還蘊含了反諷、象征意味。

他的短篇小說《北京吉普》,寫的是生活在帕米爾高原上一個牧人的傳奇。在一個時期以前,生活在那片高原上的人都是以騎馬代步,縱然之后機動車的出現(xiàn)打破了這一傳統(tǒng),大多數(shù)的人依然如此。也許是命運的偶然,身份卑微的牧人“我”用馬鞭把自己的情敵馬伊爾江的吉普車(其實車是政府配發(fā)給貴為縣長的馬伊爾江的父親的)抽成了所謂的癩皮狗。理所當然,“我”被抓進了那所從未關押過人的監(jiān)獄,就因為此事,“我”被當?shù)氐娜藗冮_始傳唱起來,儼然成了英雄一般的人物,這當然是不符實情的。出獄之后,“我”迫于馬伊爾江的威脅成為了開吉普車的司機,直到退休。“我”入獄時,美麗的娜依姑娘在等待“我”,出獄之后,娜依理所當然地嫁給了“我”。故事敘述清晰簡單,卻有著極強的寓言性。盧一萍設置了這樣一個帶有烏托邦色彩的虛幻之地,人們生活富足,相處和諧,有那么一個長期沒有犯人的監(jiān)獄。然而后來有了吉普車,有了新的意識形態(tài)下的縣長,監(jiān)獄里卻迎來了它的第一個犯人,這前后的邏輯關系與其中的旨趣值得反思。這讓人可以聯(lián)想到很多當下嚴肅、沉重的問題??h長能拘押一個冒犯北京吉普車的牧人,也能在其出獄之后讓他學習駕駛北京吉普,進而成為自己的專屬司機,這里面當然蘊含著更多有關人性的思考。“北京吉普”成為了一個豐富的象征體,在大多數(shù)人以騎馬代步的時代,“北京吉普”是一種權力的象征,只有尊貴如馬伊爾江的縣長父親才能擁有。文中有這么幾處描述,“但每個見到北京吉普的人都會向坐在里面的縣長致敬——有時也搞不清他們致敬的對象究竟是縣長,還是吉普?!盵3]是的,人們致敬的不管是誰,那都是權力的象征。卑微如“我”這樣的牧人在做出鞭抽吉普的行為后只能面臨牢獄之災。鞭抽吉普這件事,難道不是普通人對權力壓迫的反抗和控訴嗎?顯然,盧一萍意識到了這一點。但是,在新的體制與意識形態(tài)下,這種以鞭抽吉普來反抗的行為是那樣的蒼白與無能為力,到最后只能是徒勞。

在其另一篇帶有寓言色彩的中篇小說《索狼荒原》中,盧一萍對一直信奉的理想、歷史、價值觀念以及人性提出了質(zhì)疑和思考。小說講了這么一個故事,新中國成立初期,整個國家百廢待興,新疆也處在屯墾初期,名叫柳嵐的年輕女兵,懷揣著報效祖國的理想,奔赴新疆,來到了索狼荒原,然而等待她的卻是“分配婚姻”。組織上給她介紹了屢立戰(zhàn)功的營長王閻羅,她自然抗命不遵。之后,索狼荒原迎來了發(fā)配至此的一些遣犯,其中包括女犯薛曉瓊。后來,薛曉瓊與營長之間有了感情。雖然柳嵐堅持不肯與營長結婚,后來還是在組織的再三堅持下宣布與營長結婚。一段時間之后,柳嵐與薛曉瓊同時懷上了營長的孩子,然而在雙雙臨產(chǎn)之際,柳嵐懷的“革命后代”難產(chǎn)而死,為了愛情,為了不牽連營長而自稱懷的是“雜種”的薛曉瓊卻生下了這索狼荒原上的第一個孩子,之后,薛曉瓊赴死。故事至此,相信多數(shù)讀者與筆者有相同的悲傷與壓抑之感。與上述《北京吉普》的敘述方式不同,“應當說,盧一萍的這篇小說讓我見識了他另一種小說創(chuàng)造能力,也就是說,他不是不可以做故事性極強的小說寫作,而在于他有追求,不愿意以機巧來達成某種個人要求,他是真正的尋找一種屬于自己的藝術創(chuàng)造。”這篇小說,包含了作者對歷史、人性的思考和認識,體現(xiàn)了他的一種精神向度。小說旨在表現(xiàn)一種歷史事實以及人的詭異命運,引導讀者去聯(lián)想、去思考。這篇小說顛覆了傳統(tǒng)的歷史觀念,給讀者展示了那段灰色的、鮮為人知的歷史。盧一萍在此解構了傳統(tǒng)的歷史本質(zhì)、歷史規(guī)律,放棄了宏大敘事。簡簡單單的敘述中,以個體生命、災難人生、存在的荒謬構成歷史文本中的主要內(nèi)容,復活了感覺、欲念等被傳統(tǒng)歷史理性原則禁錮或忽略的人的非理性因素。與之相關聯(lián)的歷史形態(tài)就以偶然性、模糊性、荒謬性、悲劇性等面目呈示,并且充滿了一種歷史的頹敗和荒涼。盧一萍在這里反復書寫偶然、頹敗、荒涼,使歷史在他的“修辭想象”中迷失合目的性的發(fā)展方向,原因就在于世界的變幻莫測和人類理想的脆弱。盧一萍自己也說過:“闡釋理想的脆弱性成了我寫作的主旨?!碑敶畹男鷩毯突靵y,使他對“此在”產(chǎn)生了一種荒謬的感覺,反常的歷史敘事正是他內(nèi)心積蓄著的這種歷史荒謬感的文體展現(xiàn)。

在中短篇小說集《帕米爾情歌》中,盧一萍還收錄了許多極賦象征與反諷意味的作品。中篇小說《二傻》中的二傻,《楊烈中尉之死》中的楊烈中尉,這兩個形象富于象征意味,同時也是盧一萍自身的寫照——對文學的傻勁與追求。盧一萍在闡述自己的寫作姿態(tài)時這么說過:“其實,早在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初期,我們的小說內(nèi)在的鋒芒就已不復存在。一些在八十年代那種特定的文學環(huán)境中博得了聲明的、一度才華飛揚的先鋒小說作家,為了適應市場化寫作的需求,紛紛轉(zhuǎn)換了寫作方式,叛離了自己的寫作方向,使具有探索、試驗特質(zhì)的先鋒寫作很快沉入水下,開始了艱難的潛行。”因此,在不斷變換的喧囂和熱鬧的時代下,盧一萍選擇了遠離主流,默默地追尋屬于自己的創(chuàng)作風格,堅守著純粹的先鋒探索。

二、追求生命存在的詩性意義

盧一萍先生說:“我命如一萍,而路是負載它的河水。我一旦停下來,必然水竭河枯,浮萍萎黃?!彼且恢毙凶咴诼飞系模凶咴谶@被時代污染的大地上,愈行愈遠,只為去尋找那生命存在的本質(zhì)。盧一萍的游記散文集《世界屋脊之書》,講述了他漫步帕米爾高原、慕士塔格雪山、昆侖山脈、藏北高原以及阿里之后的生命反思。他目睹了塔吉克這個游牧民族的生活狀態(tài),領略了慕士塔格雪峰的威嚴與峭拔,感受了帕米爾高原給他帶來的震撼性的壓力與高原反應的脅迫,最后沉浸在藏北文化的歷史悠久與阿里的神秘之中。這種與大地的親近,使他感知了世界,領悟了生命的真諦。作為被拋在世的個體存在,他看到了來自生活的傷害與來自時代的污染。在這個市場經(jīng)濟泛濫、人們普遍喪失信仰的時代,盧一萍敏銳地感受到了人內(nèi)心的孤獨。這里,我們不妨來說說魏晉時期的陶淵明,時逢社會黑暗,時局動亂,大多數(shù)的文人成了政治漩渦的犧牲品,而他卻選擇了“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詩意生活。陶淵明就是用這樣親近自然、回歸自然的方式,完成了對生命悲劇意識的消解,最終達到了一種對生命存在的詩性意義的追求。同樣,盧一萍在對現(xiàn)實重新解悟之后,試圖在其作品中通過上述先鋒敘事來實現(xiàn)對生命存在的詩性意義的理想追求。“《尋找回家的路》中的我、惟、盲人、音樂師都在追尋著一種生命存在的詩性,而現(xiàn)實總是灰暗的,現(xiàn)實的具象圖景往往遮蔽或抹煞了生命存在的詩性意義,這使乞丐、流浪漢兼詩人的我在對生命詩性存在的探索中受挫,從而墜入夢幻。于是我就在現(xiàn)實與夢幻之間穿行,時間和空間由此消弭了清晰的界限,時間被撕碎,空間被切割。我就在這樣破碎的時空中,孤獨地尋找回家之路,辨識自己的戀人、情人和妻子惟。而惟是否存在與惟的真實身份都無法確定,但不論是哪一個惟都既是我的詩性精神追求的拯救者、獻身者,又是我的詩性追求中的神性化身。我卻因失憶而無法實現(xiàn)自己的尋找和辨識。因此,在我與家和惟之間留下了無法填補的空缺。顯然,這里存在著多重隱喻:首先,家是詩意棲居之所,是精神家園;惟是引路人,是家之詩意精神的神性化身,我尋找回家之路的過程也就是人類永難實現(xiàn)而又永不放棄的尋找精神家園的隱喻。其次,空缺與故事呈現(xiàn)的生活史構成隱喻關系,即對不完整生活的不完整講述。因此,當空缺與空缺造成的荒誕在盧一萍的小說中出現(xiàn)時,并不是作為一個結果,而是作為一個原因?!北R一萍沒有陶淵明那么幸運,陶淵明最后達到了那種詩意存在的追求,而盧一萍卻無法從宿命中突圍,無法找到“回家的路”[4]。但是,他沒有放棄“精神新生”與“精神回家”的希望,這也是他一直在遠行,一直在路上的原因。

三、揮之不去的悲情色彩

提起悲情色彩,這是中國文學自古至今揮不去的話題,尤其對中國西部文學而言,更是如此。從盛唐邊塞詩到五代十國的北朝民歌,再到后來的小說、散文等,悲情色彩永遠是西部文學中那顆最燦爛的明珠。盧一萍的作品題材,更多的是與表現(xiàn)中國西部尤其是新疆這塊土地有關。他的作品,主要體現(xiàn)了個體生命的悲情意識、愛情與婚姻的悲情意識以及自然環(huán)境所呈現(xiàn)的悲情意識。

盧一萍從個體生命與時代的對立出發(fā),反思時代對個體命運的影響,深刻地表現(xiàn)個體生命的悲情意識,從而展現(xiàn)個體在面對現(xiàn)實時的無奈與悲哀。在他的長篇報告文學《八千湘女上天山》中,作者以湘女口述的方式講述了共和國史上那段悲壯但又被大眾抹殺的歷史。書中,作者向讀者展示了一段段發(fā)生在那個年代的悲慘故事:共和國成立初期,大批懷揣屯疆戍邊理想的湘女來到新疆這個“西邊的西邊的地方”,然而入疆之后,她們卻大都成了“組織”上發(fā)放給大齡官兵的妻子。由此,人生命運急劇變化,她們成為了這大漠荒原上的第一代母親。從此,遠離家鄉(xiāng),遠離親人,為了“革命的需要”,扎根于此。從文本中讀者不難發(fā)現(xiàn),作品中所提到的湘女們,她們都多多少少存在遺憾,她們想念湖南的親人,想念湖南的水,想念湖南那香噴噴的大米,她們對自身的遭遇多表無奈,從她們的口述中,讀者能感受到她們的悲哀感。在書的結尾,盧一萍引用了這么一首詩“左公籌邊未肯還,引得春風度玉關。王陶屯墾開新史,直叫塞北變江南。御敵湘軍稱十萬,征西湘女過八千;代代湘人戍邊來,豐碑座座滿天山。”[5]這首詩不僅贊揚了湘女在邊疆建設中的巨大貢獻,同時也給整部作品著上了濃郁的悲情色彩。在這本書中,湘女們的個體生命悲情與歷史悲情得到了完美的契合。

愛情與婚姻的悲情色彩同樣彌漫在盧一萍的作品中。還是以筆者在第一部分中提到的《索狼荒原》為例,作品主要以女兵柳嵐、連長王閻羅、女囚犯薛曉瓊三人之間的愛情為線索來敘述,組織上讓柳嵐與營長結合,柳嵐不從;營長與女犯薛曉瓊兩情相悅,組織上肯定不許,最后柳嵐迫于壓力與營長結婚,薛曉瓊在為營長生完孩子后選擇自殺。柳嵐在“被結婚”后,“他頹然地站在那里,覺得自己的整個生命都在崩塌。突然,她不顧一切地沖出了那個地窩子,向著無邊的曠野,向著寒冷的黑夜深處沒命地跑去?!钡拇_,女兵柳嵐心中美好的愛情理想破滅了,從這段敘述中,她心中的悲涼、哀傷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薛曉瓊,這個極具悲劇命運的女人,生下與營長的孩子后,懷著對營長的愛、對愛情的追求,吊死在了一棵樹上。這篇小說,作者極賦深情地向讀者展示了那個年代中的愛情婚姻悲劇。

盧一萍的作品多寫西部題材,涉及了許多西部的自然環(huán)境,而這種自然環(huán)境呈現(xiàn)的悲情意識實際上就是酷烈的自然物象與人生際遇相結合所產(chǎn)生的孤獨感和悲愴感的集中體現(xiàn),是人在天涯的憂傷:“上路者已沒有故鄉(xiāng)——哪怕這故鄉(xiāng)僅僅是象征性的?!盵6]是徹入骨髓的荒涼和孤獨:“過了八十里蘭干,人煙漸漸稀少,又行50公里,到了普沙。普沙是進入昆侖山前的最后一個村莊。在大山的懷抱里,這個小村莊像一粒塵沙,隨時有可能被一陣風刮得無影無蹤?!笔巧谋瘣恚骸芭d干也許為了維護一匹戰(zhàn)馬的尊嚴,保持一匹良馬的晚節(jié),隱遁到了荒原的深處,隱遁到了雪線之上圣潔的冰峰雪嶺之間,隱遁到了充溢著苦難的塵世之外,重新化作了石頭?!边@樣的悲情色彩貫穿在作家的作品中,不僅構成了作品內(nèi)涵的基本要素,而且也形成了盧一萍敘述模式的重要元色。

盧一萍從未停止行走,就如他自己所說:“我逃避那種喧囂的方式就是去旅行,用旅行這塊石頭來磨自己的文學之劍?!彼趫允?,并不斷地實踐和抵達,就像那生命力頑強的格?;ㄒ粯?,綻放在帕米爾高原、昆侖山脈、藏北高原以及皚皚雪山之間。

注釋:

[1]李興陽:《走出超驗世界的邊地先鋒——20世紀90年代以來中國西部先鋒小說論》,福建論壇·人文社會科學版,2006年,第4期。

[2]楊獻平:《盧一萍:寓言的邊疆——以<北京吉普>和<索狼荒原>為例》,文學與人生,2011年,第9期。

[3]盧一萍:《帕米爾情歌》,解放軍文藝出版社,2013年版。

[4]丁帆:《中國西部現(xiàn)代文學史》,人民文學出版社,2004年版。

[5]盧一萍:《八千湘女上天山》,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2006年版。

[6]盧一萍:《世界屋脊之書》,解放軍文藝出版社,2009年版。

(張國濤 新疆伊寧 伊犁師范學院人文學院 83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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