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葵
這一冬最高興的事,不是新書出版,也不是股票漲了,而是收到格非一封郵件。郵件里他對《百家姓》一書有幾句評論,我讀完差點成了中舉的范進(jìn)。
《百家姓》2011年初版,之后加印三四次,又出了增訂版,算本小眾的長銷書。在各路傳播媒介上,不少朋友鼓勵。初版“自序”里的一段話,更是在新浪微博幾乎每天幾十條轉(zhuǎn)發(fā),搞得我偶爾生出錯覺——興許我也可以寫寫知音文章的。
但是,所有的評論都沒戳中我出《百家姓》這本小書的心底初衷。開始我還挺急,老想跳出來自己說說——事實上,在“自序”里已經(jīng)比較隱晦地表達(dá)了幾句,可時日一久,見始終沒人點出,就想著,必是自己表達(dá)得不好,沒寫出那層意思,不說也罷。
直至收到格非的郵件——
“如果我們用樸素的正念去打量一個人,用最大的善意去理解他們,他們的姿容和聲影就會像浮云過目一樣,平淡無奇而又自然真確。圍繞著他們和我們的日常生活,又何嘗不是如此”——就是它了,終于!
編輯/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