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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頡剛、鐘敬文與“猥褻歌謠”

2015-01-19 13:00施愛東
讀書 2014年7期
關鍵詞:民俗學顧頡剛中山大學

施愛東

公開號召文人搜集“猥褻歌謠”,這在中國文學史上大概是破天荒的。周作人為了推廣“猥褻歌謠”這個新概念,以及提倡“猥褻歌謠”的搜集整理,前后寫過不下十篇文章,光是以此為題的“猥褻系列”就有《猥褻的歌謠》、《征求猥褻的歌謠啟》、《關于“猥褻歌謠”》、《從猥褻的歌謠談起》等,甚至還打算編輯《猥褻歌謠集》和《猥褻語匯》,“建設起這種猥褻的學術的研究”。

提倡搜集“猥褻歌謠”是五四新文化運動的一部分。發(fā)軔于一九一八年的北京大學歌謠運動,起于劉半農(nóng)擬定的《北京大學征集全國近世歌謠簡章》,其征稿條件中原有這么一條:“征夫野老游女怨婦之辭,不涉淫褻,而自然成趣者。”歌謠研究會后來交由周作人主持,他覺得這一條提得太保守,于是在一九二二年修訂后的章程中改成了“歌謠性質(zhì)并無限制,即語涉迷信或猥褻者亦有研究之價值,當一并錄寄,不必先由寄稿者加以甄擇”,不過,這點小改動似乎并未引起大家注意,幾乎無人響應。

周作人對于公眾不能注意到這項工作的啟蒙意義多少有些失望。一九二三年底,他又單寫了一篇《猥褻的歌謠》,將“猥褻歌謠”籠統(tǒng)地定義為“非習慣性地說及性的事實者”,分成四個類別,私情、性交、肢體、排泄。或者我們可以反過來說,他將涉及性心理、性行為、性器官,乃至性暗示在內(nèi)的全部民間歌謠都裝進了這個大籮筐。按照周作人的界定,半數(shù)以上的民間情歌都可以貼上“猥褻歌謠”的標簽,在他自己所舉的例句中,連歐陽修的“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都不能擺脫“被猥褻”的命運。

周作人這篇文章的目的自然是奔著“思想啟蒙”的光明大道而去的:“猥褻的歌謠,贊美私情種種的民歌,即是有兩性的煩悶而不實行的人所采用的別求滿足的方法。他們過著貧困的生活可以不希求富貴,過著莊端的生活而總不能忘情于歡樂,于是唯一的方法是意淫,那些歌謠即是他們的夢?!睂τ凇扳C歌謠”的文學價值,周作人比較猶豫,一方面他認為“我們知道這些歌謠里所含的藝術分子大抵很少”,“尋??形锢锊皇者@項文字,原有正當?shù)睦碛伞保涣硪环矫嫠钟X得這些歌謠“在學術上自有適當?shù)牡匚弧?,所以“在非賣品或有限制的出版品上,當然又是例外”。至于在學術上到底有什么地位,他也沒明說。結(jié)合他在其他文章中的表述,大概可以歸納出這樣一個意思:“猥褻歌謠”反映了一代青年的性愛幻想,可以用來研究中國民眾的性心理。

這篇文章反響很大,但從總體效果看,似乎并沒有起到啟蒙的作用。一九二五年十月,周作人再次出擊,聯(lián)合錢玄同、?;莅l(fā)出一篇《征求猥褻的歌謠啟》:“大家知道民間有許多猥褻的歌,謎語,成語等,但是編輯歌謠的人向來不大看重,采集的更是不愿記錄,以為這是不道德的東西,不能寫在書本子上。我們覺得這是很可惜的,現(xiàn)在便由我們來做這個工作。”這里再次強調(diào)了“猥褻事物的范圍內(nèi)普通包含著四個項目,即私情,性交,肢體,排泄”,明確了搜集的目的和意義:“我們想從這里窺測中國民眾的性的心理,看他們對于兩性關系有怎樣的意見與趣味。”

用顧頡剛的話來說,周作人很有些想法,但“不是一個辦事的人”。總之,周作人只負責扔炸彈,扔完就完事了,并不負責收拾殘局。別人寄來的歌謠他沒有整理,允諾的出書和贈書計劃也沒有兌現(xiàn),來來去去,他只是推廣了“猥褻歌謠”這么一個新概念。一年后,周作人發(fā)表《關于“猥褻歌謠”》,對于自己未能兌現(xiàn)承諾做了一點簡單的說明,把主要責任推到了顧頡剛的頭上:“第一是私人的事情,因為疑古君本年有頗長久的‘天鵝絨的悲哀,沒有心思執(zhí)筆,隨后常君出京去了,我,倒還沒有別的障礙。”

顧頡剛是個閑不住愛張羅事的人,他那本被劉半農(nóng)認為值得“大書特書”的《吳歌甲集》雖然出版于一九二六年,但其中歌謠多是一九一九年前后休學在家時搜集的。

顧頡剛將這二百首歌謠分成五類:一、兒童的歌;二、鄉(xiāng)村婦女的歌;三、閨閣婦女的歌;四、男子(農(nóng)、工、流氓)的歌;五、雜歌。他把后四類又再統(tǒng)歸為“成人的歌”。其中鄉(xiāng)村婦女的歌大多數(shù)都是私情歌:“這是以她們的中心思想(愛情)發(fā)揮而成的歌;因為她們沒有受過禮教的熏陶,所以敢做赤裸裸的敘述。”胡適在序言中對鄉(xiāng)村婦女歌和男子歌大加贊賞,甚至認為這才是“真正民歌”??墒?,如果按照周作人的分類法,被胡適認為是真正民歌的部分,恰恰都可歸入“猥褻歌謠”,比如這首《結(jié)識私情結(jié)識隔條浜》:

結(jié)識私情結(jié)識隔條浜,

繞浜走過二三更。

“走到唔篤場上狗要叫;

走到唔篤房里三歲孩童覺轉(zhuǎn)來?!?/p>

“倷來末哉(你來好了)!

我麻骨門閂笤帚撐,

輕輕到我房里來!

三歲孩童娘做主,

兩只奶奶塞子嘴,

輕輕到我里床來!”

顧頡剛認為這首歌謠與《詩經(jīng)·召南·野有死麕》如出一轍,說的都是一個意思,女子呼喚情人“輕輕到我里床來”,不要驚動了門口的狗和床上的孩子。當然,歌謠吟唱的內(nèi)容并不是歌者的實際生活,而是歌者的愿望或者想象。歌者詠唱幻想,以幻象代替現(xiàn)實,在幻象中自慰自足、自怨自艾,原本是文學創(chuàng)作的特質(zhì)。這些男男女女的私情歌謠,在顧頡剛的分類體系中是普通的成人歌,但在周作人的分類體系中卻是“猥褻歌謠”。歌謠的分類本身就反映了分類者的眼光和態(tài)度。

《吳歌甲集》出版之后,顧頡剛除了寄送歌書,還不斷寫信鼓勵別人參與到歌謠運動中來。鐘敬文一九二七年出版的《疍歌》“序言”中就說:“我的好友顧頡剛君,他知我在搜集這種歌謠,幾次來信,都勸我把它編輯成專書。這種為友誼和為學術的濃情的敦促與勉勵,是我們不能不急于把工作完成,以求報謝的?!?/p>

“疍歌”是廣東水上居民的一種歌謠,疍民文化相對比較落后,這使得疍歌歌詞更粗俗直白一些,但也更有水上居民的“咸濕味”:

白菜開花白拋拋,啰,

妹當胸前二粒瘤,啰,

兄當伸手擲一下,啰,endprint

親像肉餅兼肉包,啰。

鐘敬文當時還只是廣東陸豐一間鄉(xiāng)村小學的教師,密切關注著北京的文化大拿們叱咤風云的文化高論。在沒有看到顧頡剛的《吳歌甲集》之前,對于周作人的系列“猥褻歌謠”論調(diào),鐘敬文的態(tài)度是謹慎的。北新書局一九二六年出版了鐘敬文的《客音情歌集》,他在“引言”中說到“所謂山歌的大略情狀”:“那里居民,作業(yè)于山,信口唱詠,謂之山歌?;颡毘?,或?qū)Τ?,或群唱,沒有一定的情形,山歌的內(nèi)容,十分復雜,大概關于戀愛事情的尤多,而且有的卻分外穢褻。”可惜的是,那些被鐘敬文視作“分外穢褻”的歌謠,全都被剔除了,《客音情歌集》像水洗般“干凈”。

《吳歌甲集》于一九二六年七月出版,在民俗學史上的示范作用很大,以致后來多有模仿而以名書者,如稍后的《吳歌乙集》、《閩歌甲集》、《福州歌謠甲集》、《廣州兒歌甲集》等?!动D歌》的編輯也受到了《吳歌甲集》的影響,大膽收錄了一批可被周作人視作“猥褻歌謠”的咸水歌,鐘敬文在該書“附錄”中說:“咸水歌是疍家民族的一種心聲,于我們喜歡文學的人,是很值得去研究和鑒賞的。它的優(yōu)點,在于表情的真切和音律的諧美,至鄙穢之處,雖不能免,但就它大抵上看起來,也那不過白璧微瑕罷了?!?/p>

一九二七年,受到傅斯年的邀請,顧頡剛從廈門大學轉(zhuǎn)往中山大學,出任史學系主任,協(xié)助傅斯年創(chuàng)建語言歷史學研究所。顧頡剛決心利用中山大學在經(jīng)費和人事方面的便利條件,集合一班有志于民俗學事業(yè)的同道,成立民俗學會、發(fā)行《民俗周刊》、編印民俗叢書,鐘敬文就是顧頡剛從嶺南大學聘來的一員干將。

一九二八年出版的《吳歌乙集》,是民俗叢書之一種。編者王翼之是顧頡剛的蘇州老鄉(xiāng),受了顧的影響和鼓勵,用了一年時間搜集了一百余首民歌,編成《吳歌乙集》,體例完全依照《吳歌甲集》,把兒歌分為上卷,其余鄉(xiāng)村婦女的歌、閨閣婦女的歌、男子(農(nóng)工流氓)的歌、雜歌四類分為下卷。胡適曾在《吳歌甲集》序中說顧搜集的鄉(xiāng)村婦女歌和農(nóng)工流氓歌少了一點,于是王翼之把搜集重點放在了這兩類,用于補闕。

即使用今天的眼光來看,《吳歌乙集》中性愛想象最露骨的情歌也只有《姐要低來郎要高》、《姐妮生來白奶白胸膛》、《姐要高來郎要低》、《日頭直仔劈居中》、《姐妮生來白愛愛》等少數(shù)幾首。

全書最露骨的句子也無非就是“勿要說黃狼身小腳短會偷雞,爹娘勿要怪媛唔身小會偷郎”、“奶奶頭好像光福山落地紫楊梅”之類。按顧頡剛的分類,這是“成人歌謠”,按周作人的分類,這叫“猥褻歌謠”。正是這幾首歌謠,直接導致鐘敬文丟掉了他的第一份大學教職,因為他是《吳歌乙集》的責任編輯。

一九二八年之前,中山大學的出版業(yè)務極少,出版部一般只是承印一些講義通知之類,從學校領導到具體的報紙編輯,大都沒有用稿審查的意識。這一寬松的環(huán)境為民俗叢書的印行帶來了不少方便。顧頡剛一九二七年十月十六日與鐘敬文等人同到傅斯年住處開會,商量創(chuàng)辦四種刊物,議定之后,無須繁瑣的文字方案,似乎也未經(jīng)學校當局審批,馬上就能付諸實踐,大張旗鼓干了起來。

后來隨著印務量加大,出版部主任伍叔儻向校長致函要求“設立出版物審查委員會”,該委員會成立之后,民俗叢書的印制和發(fā)行就不再由民俗學會自己說了算,必須交由教授會審批。有了所謂審批,審和被審之間就一定會有矛盾,顧頡剛在一九二八年五月二十二日的日記中寫道:“孟真見告,謂昨日校中出版審查委員會開會,將研究所已審查之書重行審查,叔儻不肯以《民俗叢書》付議決,思敬至有‘《民俗叢書》將成顧頡剛叢書之語?!边@里提到的“民俗叢書”就包括了《吳歌乙集》。

顧頡剛非常生氣,他采取了兩條途徑來解決問題。第一,行政途徑。他馬上給遠在浙江的副校長朱家驊寫了兩封兩千余言的長信,把伍叔儻阻止出版的事論了一遍。朱家驊收到信,五月三十一日分別給顧、伍兩人回電,表示要繼續(xù)出版,伍叔儻因此憤而提出辭職(后被挽留)。第二,制度管理。在朱家驊批復的基礎上,顧頡剛促成了《出版物審查委員會細則》的訂立,該細則規(guī)定:“本會為本所一切出版物審查機關,有審定應否出版,及出版先后次序之全權(quán)?!薄叭珯?quán)”兩字很關鍵,有了這把尚方寶劍,民俗學會出版物再無審查束縛之憂。

在矛盾的解決過程中,顧頡剛自始至終沒有和伍叔儻做過任何溝通,也沒有征求過其他審查委員的意見,更沒有考慮人際關系的問題。這一疏忽為隨后的許多工作埋下了隱患,甚至直接導致了鐘敬文的被辭退,以及隨后他自己離開中山大學。

顧頡剛自詡為純粹的學者,非常不樂意將時間牽扯和浪費在人際關系上,說話和處事都是直來直去,他自己也常在日記中檢討“予自知無處世之才,說話太老實”,“予作事太銳,招人之忌,自在意內(nèi)”。可是,他越想過一種純粹的學術人生活,他就越容易得罪人,越得在人事問題上傷神費力。

中山大學出版審查制度的建立其實是一種必然趨勢。上世紀二三十年代在中國出版史上是個迅猛發(fā)展的時期,古今中外的各種文化思潮和奇談怪論都在這一時期獲得大流行,這不能不引起國民政府的高度重視,其結(jié)果自然會引向出版物的管制。

一九二八年六月二十一日,《國立中山大學日報》刊載了一則題為《大學院訓令禁止生徒購閱淫猥書報》的通告:“各校對于誘惑青年之淫書淫報,猥褻雜志,禁止生徒購閱,以收杜漸防微之效,請煩查核辦理等由,查淫猥書報,流毒社會,在青年學子,尤為易受誘惑,誠如內(nèi)政部所言,亟應通飭各校,一律禁止各學生購閱,以端趨向,而肅學風,除分行外,合行令仰該校長,即便遵照辦理?!泵耖g文學和民俗學的研究不可能不涉及“性”話題,要給這項工作扣上一頂“猥褻”的帽子實在是太容易了。但是,這則信息并未引起民俗學會同人的注意,他們相信自己的工作是“為學術為真理”的,因而無暇顧及這些學術之外的信息。

一九二八年七月四日,學校當局突然通知辭退鐘敬文,這一突來橫逆,無論對鐘敬文個人還是對民俗學運動都是一個不小的打擊,顧頡剛在該日日記中寫道:“敬文為學校所辭,謂是因《吳歌乙集》有穢褻歌謠之故,為戴季陶大不滿意。然此等事由我主持,何不辭我耶?”顧頡剛?cè)沼洿饲耙恢狈Q戴季陶為“戴校長”、“季陶”,此處直呼其名,足見其心情之憤怒。endprint

鐘敬文的憤慨則充滿著悲愴,他在給朋友的信中寫道:“這樣的時代里,正義的擁有者,永遠要吃虧的。你要主張真的學術,你要提倡真的人道,那你最好是預先具備了上十字架去的勇氣,否則,這可不是好玩的,你必至于要痛悔著當初何苦來!受到此等待遇,老實說,我覺得自己還大大的不配,但我竟因此獲了罪,我倒能覺得泰然。并非我是怎樣神勇—我是個脆弱不過的人,這是用不到諱言的—只在眼里心中,很清楚地看出這是必然的道理而已?!敝钡骄攀艢q高齡的鐘敬文說起這件往事,依然耿耿于懷,斥責戴季陶為“假道學”。

顧、鐘均未提及另一個事實,戴季陶雖為中山大學校長,然而由于他身兼國民黨政府數(shù)個要職,還被推為國民黨“中央執(zhí)行委員會常務委員”,長期不在廣州,不理校政,實際主持中山大學校政的是副校長朱家驊。辭退鐘敬文這段時間,戴季陶遠在北平,由他千里飛刀辭退鐘敬文,這是非常蹊蹺的。

最可能的情況是,“道學”教授們發(fā)現(xiàn)朱家驊明顯站在顧頡剛一邊,他們從《吳歌乙集》中找出了一批“猥褻歌謠”,然后越過朱家驊,直接寄給了戴季陶。戴季陶作為國民黨的理論宣傳家,掌管“精神文明”的建設,況且還有《大學院訓令禁止生徒購閱淫猥書報》的通告在先,他不得不對民俗學會出版“猥褻歌謠”做出反應??墒牵敃r顧頡剛在中國學界的名氣如日中天,中山大學正處于“千金買駿骨”的階段,戴季陶不能處分顧頡剛,而鐘敬文當時只是文史科中國語言文學系的一名教務助理員,正好可以用來祭刀。

鐘敬文被辭,民俗學會受到沉重打擊,《民俗周刊》面臨夭折的危機,這段時間顧頡剛幾乎每天都去找朱家驊副校長訴苦,陳述民俗學的重要性,仰朱家驊之力,才勉維持了民俗學會的繼續(xù)運轉(zhuǎn)。

對于這起著名的“猥褻歌謠”學案,部分學術史家只是簡單地定性為“反動教授”對“進步教授”的壓制和迫害。其實只要略做換位思考,我們就很難判定誰是反動、誰是進步。即使是“罪魁禍首”戴季陶,也自有他的一番大道理:“現(xiàn)當國家危急存亡之秋,國民臥薪嘗膽之時;關于出版之事,極為重大;即謂今后國家之興亡,系于出版品之良否,亦無不可;尤其是文法兩科之出版品,要時時不忘‘明恥教戰(zhàn)之意;庶幾可從死中求活。”用今天的眼光來看,最早提議設立出版物審查委員會的“反動教授”伍叔儻,也未嘗不是在為學校的制度化建設做貢獻,何況他早期也曾是民俗學會的積極支持者。

反過來,從“進步教授”的一面來看,周作人自鳴得意的“猥褻歌謠”這一文化標簽,無疑是一種自我污名化的、授人以柄的做法,猶如電影導演主動給自己的作品貼上“三級片”的分級標簽。而顧頡剛在學術工作中一意孤行,勇往直前不拐彎的處世作風,也為中山大學民俗學運動的進一步推進埋下了地雷。當時還只是小人物的鐘敬文,實際上成了這些“進步教授”疾行冒進的替罪羊。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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