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鶯凡
(成都體育學院外語系,四川 成都 610041)
武術英譯的歷史回顧與研究
張鶯凡
(成都體育學院外語系,四川 成都 610041)
“武術”被譽為中國的國粹,發(fā)展至今已成為一項世界性的體育運動。武術的英譯對武術在全世界范圍的推廣和普及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文章從歷史學的角度,回顧了中國武術英譯發(fā)展過程中的三大階段,對比中西方武術翻譯的異同及各自的特色,分析出武術翻譯發(fā)展中的問題并提出解決對策。
武術;英譯;歷史回顧;研究
“武術”被譽為中國的國粹,其歷史源遠流長,是中華民族的優(yōu)秀文化遺產之一。在第29屆奧運會上,武術未被列為正式的比賽項目,僅以特設項目的身份現(xiàn)身。究其原因,在于武術在世界上的普及性和推廣度仍遠遠不夠,而制約其廣泛普及和推廣的關鍵則是缺乏足夠完整規(guī)范的“語言”。筆者認為在武術的對外傳播和國際普及進程中,重要的載體應是規(guī)范化的語言,這是不同語種人群之間聯(lián)系溝通的橋梁和紐帶。英語作為世界通用語言,具有強大的交際功能和傳播能效,能夠很好地承擔武術運動對外推廣的任務。本文選取武術發(fā)展歷史進程中的英譯活動為研究對象,以探求武術英譯存在的問題并提出解決方案。
中國武術對外翻譯的歷史悠久。早期的翻譯由于受到交通條件的限制,主要是在亞洲進行,在漢朝的時候,中國武術就已被介紹到日本及西域各國。武術的英譯則是隨著西方傳教士的到來才逐步展開的,從那時起,武術英譯歷經了三個階段:萌芽期、成長期和全面發(fā)展期。
1.1 萌芽期:清末到1962年
武術翻譯可追溯到兩千多年前,但是翻譯的對象比較狹窄,主要針對日本、朝鮮等國,大多為漢日翻譯,漢韓翻譯,以及漢語與其他亞洲國家的語言翻譯等。由于受到地域環(huán)境和交通條件的影響,武術英譯的歷史則相對較短暫,有歷史可考的記載始于清末。據載乾隆年間,大批的歐洲傳教士來到中國,他們在向中國介紹西方宗教的同時,也想將中國文化帶回歐洲,其中就包括中國武術。比利時布魯塞爾自由大學的Marc Theeboom教授曾提到第一個對西方介紹武術的人是中文名為錢德明的耶穌會傳教士讓?約瑟夫?瑪麗?阿米奧(Jean Joseph Marie Amiot),1750年他奉派到達中國。在其編撰的《北京傳教士關于中國歷史、科學、藝術、風俗習慣錄》一書中特別提到中國道教的“功夫”問題,稱為Kung Fu,阿米奧將武術描述成為一種用于治病的身體鍛煉方法[1],武術更多時候被理解為“中式搏擊術”或者“功夫”。所謂“Kungfu”,指的就是功夫,中式搏擊。從翻譯技巧來看,Kungfu一詞采用了音譯的方式,并以威妥瑪式拼音法為準。結合阿米奧的個人經歷,功夫一詞的翻譯極有可能和大多數早期專有名詞翻譯一樣,是按照法語發(fā)音,由Gongfu,然后轉成法語中的Kungfu,之后再譯成英文的。這是有記載的最早的對武術一詞的外譯和對西方的介紹。
海外學者對發(fā)生于十九、二十世紀之交的義和團運動的介紹與翻譯可以被視為中國武術集中英譯的開端,部分國人與外人的通信往來,個別外國官員的外交文書中都有對義和團運動的英文翻譯。如義和團運動被稱為“Boxer Uprising”,參與義和團運動的民眾被譯為“Boxer”(拳民)[2]等。許多文獻資料詳盡地敘述了以“習拳練藝”為顯著特點的義和團練武活動,這一活動的英譯也部分地涉及了武術翻譯的內容?!秳蛑袊砬迨贰吩赋觥⒄Z單詞Boxers當首字母大寫后,便是特指清末中國的秘密會社“義和拳”,這一組織因為他的成員都練習傳統(tǒng)的拳術——義和拳得名。但是因為義和團運動始終是以一次政治活動的形式出現(xiàn),對它的翻譯也僅能歸屬于政治事件的翻譯。而其中的武術部分也僅以介紹義和團的形式出現(xiàn),并非真正意義上的武術翻譯,只能算作文獻翻譯或者政治翻譯,并且存世的英譯文本極少。武術的稱謂在此處由Kungfu變?yōu)閎oxing,這是根據其動作的特點和性質進行翻譯的,采用了意譯的方法。但boxing一詞,僅強調了武術中的拳術和技擊部分,并未涵蓋其文化內涵。
到20世紀30年代,在亞洲工作的美國人對中國武術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一些曾經駐扎在上海、天津的美國軍官都學習了少林拳、摔跤甚至八卦拳,但作為功夫的傳承僅僅是依靠拜師學藝,面?zhèn)魃硎?這也間接證明了當時的武術學習可能僅限于口頭交流,翻譯的形式屬于口語翻譯,個別行為,翻譯的內容僅局限于術語翻譯,沒有大規(guī)模的正式翻譯活動出現(xiàn),但是這的確為中國武術的對外翻譯做出了巨大貢獻。
1936年的柏林奧運會揭開了中國武術正式走向世界的序幕,也出現(xiàn)了文字可考的具有較高水平的翻譯人員。據《中國近代體育史》記載,這一年中國參加了在柏林舉行的第11屆奧運會。國民政府派出了總計141人的參賽大軍,其中運動員69人,另考察團員33名,干事、秘書等28名,國術表演隊員11名。為團隊擔任翻譯的是黃元愷,梅馥香[3],而袁敦禮和郝更生因為擅長英文也常為國術表演隊充當臨時翻譯。這一記載表明了中國武術的英譯至此正式登上歷史舞臺,中國人也開始嘗試將國粹展現(xiàn)給世界。
此時的武術英譯活動,只是以武術的口頭翻譯,口頭傳播為主,雖然也曾出現(xiàn)少量的文字性材料,但還沒有完整的規(guī)范的英譯本武術著作出現(xiàn),沒有專門的武術翻譯人員的加入,因此還不能說我國已產生了獨立意義的武術英譯活動,這一時期只能稱為武術英譯的萌芽期。
1.2 成長期:1963-1978年
在這16年中,中國的武術翻譯進入成長階段。1963年出現(xiàn)了武術英譯史上現(xiàn)存可考的第一本英文著作《基本中國拳法》[4](Chinese Gung-Fu——The Philosophical Art of Self-Defense,李小龍自費出版),這是李小龍唯一一部生前完成出版的著作,也是已知的最早的武術書面翻譯作品。在此書中,李小龍作為譯者翻譯了由大陸和香港出版的北派武術資料,特別是蔡云龍編撰的《武術運動基本訓練》?!痘局袊ā凡捎脠D文相結合的方式,全書的前1/3部分梳理中國武術理論知識包括各大門派概略,陰陽哲理,基本功的訓練方法等,后2/3分布則重點為讀者示范振藩拳法的動作。這是第一本在美國正式出版發(fā)行的專門介紹中國拳法的著作,也是第一本英譯自中國武術專著的書籍。它的出版標志著中國武術的英譯開始由單一的口譯進入到以口譯為主,口頭與書面相結合的階段。而“Kungfu”一詞也因為李小龍主演的武打電影在主流英語世界中流行起來。
此后一些有關武術的譯作在世界各地涌現(xiàn)出來:1972年James Yimm Lee(嚴鏡海)著的Wing Chun Kung Fu(《詠春拳》),1973年由江北山(Buckham Kong)編撰出版的《洪家拳》Hung Gar Kung-Fu等。這些作品的譯者大多為旅居海外的華人華僑以及香港澳門同胞,其中許多人本身就是武術高手,或武術練習者。如嚴鏡海是著名的華裔武術家,江北山則是美國洪拳的代表人物,李小龍更是享譽國際的武術家及武術傳播大使。這些海外移民為武術的翻譯提供了人員基礎,他們?yōu)槲湫g翻譯做出了極大的貢獻,從作品內容來看,這一時期的翻譯作品大多是對武術中的某一門派、拳法進行推介,其目的主要是發(fā)展本門派的功夫,并沒有過多的涉及武術的內涵。大量的譯員參與,豐富的譯作發(fā)表讓武術的翻譯開始走入了成長的階段。
1.3 全面發(fā)展期:1979-至今
從1978開始中國施行的改革開放政策帶來了經濟的高速發(fā)展,并由此帶動了武術以及武術翻譯的推廣和發(fā)展,從1979年起武術翻譯進入一個新的歷史高潮期。這一階段的口譯活動和筆譯作品都呈爆發(fā)式涌現(xiàn),數量和質量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這一時期的口譯活動主要有三類,一是用于武術交流的聯(lián)絡翻譯。在2012年第九屆中國河南鄭州國際少林武術節(jié)上共有200多名翻譯志愿者用中英兩種語言為比賽提供現(xiàn)場語言服務,擔當起為中外武術交流提供聯(lián)絡翻譯的作用。二是用于武術技能傳授的教學口譯。從1982年起,中國武術協(xié)會就曾受各國各地區(qū)的武術協(xié)會的邀請,多批次遴派武技優(yōu)秀的,武德高尚的,并具有一定英語語言能力的武術運動員和教練員到墨西哥、加拿大、英國、新加坡、菲律賓、澳大利亞、意大利、泰國、馬來西亞、文萊、尼泊爾等國家及地區(qū)進行援外武術教學工作,為其他國家培訓出大批武術骨干力量和武術愛好者;三是各類國際性武術比賽和國際型武術會議的翻譯活動。1990年,國際性的武術組織國際武術聯(lián)合會在中國的首都北京正式成立,組織的正式語言是漢語和英語,每次進行正式會議時都需提供漢語和英語兩種現(xiàn)場語言服務。
而這一階段筆譯的內容則更加豐富,覆蓋武術的方方面面。從武術的基礎術語到武術競賽規(guī)則,從介紹武術套路和技擊技術的文章到武術理論研究的專著等都成為筆譯的對象。這一時期的翻譯作品數量迅速增長,質量顯著提高,內涵愈發(fā)深刻。據不完全統(tǒng)計,從1979年至2012年,已出版發(fā)行的英譯武術書籍超過2 000余種,這個數字遠遠超過此前英譯的武術書籍的總和,并且翻譯門類逐漸齊全,除了之前的對某一拳類的具體介紹外,該階段還突出對武術文化內涵,武術歷史的介紹等。如英文版《中國紅:武術》,2012年由黃山書社出版,詳細描述了武術的源流、門派、套路、器械及其文化內涵。幫助讀者以及無數的武術愛好者了解中國武術和體會中國文化。同年由Peter A. Lorge主編,劍橋大學出版社出版的Chinese Martial Arts:from Antiquity to the twenty-first century則從歷史的角度,介紹了從青銅時代至今的中國武術發(fā)展過程。武術翻譯的興盛客觀上擴大了武術在海外的影響。
2.1 武術術語翻譯的不一致性
造成術語翻譯不一致的原因有兩方面,一是由于武術的內涵及外延都是隨著社會歷史的進程和武術自身的發(fā)展而隨之變化的,因此在漫長的歷史演變過程中,由于不同的歷史時代、不同譯者對術語的概念、內涵的理解不盡相同,對術語的翻譯也就隨之變更。另一方面,武術是獨特的東方哲學思想以及民族文化的載體,而由于東西方文化背景差異及英漢兩種語言的表達方式不同,東西方譯者對武術的理解也存在差異,對武術概念的翻譯也因此各具特色。
以武術一詞為例,武術從實用技擊演化而來,早期西方對中國武術的認識更側重其實用性、技巧性的一面,古代中國武術更多時候被理解為“中式搏擊術”或者“功夫”,因此最早將武術一詞英譯為“Kungfu”,他指的是功夫的技藝。此外,當時還有部分翻譯者直接根據其動作的特點和性質將其翻譯為“boxing”“sward”“knife”等;或根據武術的門派,地域名稱進行翻譯,如將少林拳就被直譯為“shaolin boxing”,而武當長拳則為“wudang boxing”等。
中華民國期間,隨著國民政府對“國粹體育”概念的深化以及對民族體育意識的肯定,民眾對武術本質的認識不斷深化,武術的價值也逐步得到肯定,武術的譯名也隨之變化。在強大的民族觀念的驅使下,中國武術于1928年被正式更名為“國術”。國術這一名稱實際就是中國武術的簡稱。其后很長一段時間內,“國術”被直接英譯為“GuoShu”,Chinese Wushu或意譯為“Chinesemartial arts”。直到今天,在臺灣地區(qū)武術仍被稱為國術,譯為“Chinese WuShu”。
新中國成立后,隨著武術在世界體壇地位的提升,世界范圍內出現(xiàn)了大量武術的單項組織,也出現(xiàn)了統(tǒng)一的名稱,這就是由國際武術聯(lián)合會和中國武術協(xié)會共同協(xié)商、討論的——“武術”,正式統(tǒng)一的英譯名為“Wushu”。此譯名采用了國際統(tǒng)一的對專有名詞翻譯使用的方法―音譯,并且采用的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法定漢語拼音方案,即克服了英漢兩種語言的差異,有效的通過英語將之傳遞給外國人,同時又保護了中國特色文化傳承的完整性與真實性。另外結合歷史上對武術的翻譯,去掉了“Chinese”一詞,說明武術不光浸潤了中華民族的傳統(tǒng)文化,同時也是屬于世界的文化瑰寶。這一翻譯既表明了武術的民族性,又充分體現(xiàn)了武術的國際性。
然而雖然有了統(tǒng)一的名稱,但是由于歷史,地域等原因,中國武術的英譯到今天仍舊沒有完全統(tǒng)一。就連中國的中央電視臺在對外介紹少林武當等傳統(tǒng)武術時人就常用“Kungfu”一詞,而非“Wushu”[5]。而武術稱謂的翻譯更是五花八門。如南非和法國的一些武術團體習慣于稱“武術”為“Kungfu”(功夫);新加坡等國家和地區(qū)的一些武術團體又習慣于稱“武術”為“martial arts”(國術);韓國、伊朗、阿爾及利亞、俄羅斯、加蓬、波蘭、美國和奧地利等國的武術團體則越來越多地使用音譯的“Wushu”這一反映時代特點的詞語[6]。
由此可見,武術翻譯還處于百家爭鳴、百花齊放的階段,沒有使用權威的統(tǒng)一的體系標準。武術英譯的不規(guī)范性、不統(tǒng)一性在一定程度上、一定范圍內阻礙著武術的對外傳播以及武術的國際化的進程。武術翻譯迫切需要從理論和實踐兩方面進行標準化流程再造。在理論體系上,武術英譯需在結合國際、國內先進的語言翻譯理論知識和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外宣翻譯理論的基礎上,建立起契合國際規(guī)范的并具有中國特色的武術翻譯理論體系;在實踐操作上,國內外有關專家學者應盡快出版發(fā)行一部具有高權威性、強統(tǒng)一性、注重實用性的武術辭典。
2.2 翻譯內容呈現(xiàn)不均衡性
武術既是一項中國傳統(tǒng)體育運動,又是一塊中華民族文化的瑰寶。武術翻譯的內容決定了武術對外傳播的方向和效果??v觀中國武術翻譯史,從1963第一本英文版武術書籍出現(xiàn)至今的半個世紀,國內外英文版、中英文對照版的書籍大量涌現(xiàn)。以Wushu,Martial Arts為關鍵詞對劍橋大學圖書館館藏書籍進行搜索,找到的英文版書籍共計776本。國內的中英文對照版的武術書籍也多達幾百本。對比這些書籍,可以清晰地發(fā)現(xiàn)由于東西方體育不同的文化淵源而產生的巨大的文化差異。國內外對武術翻譯的內容選擇呈現(xiàn)出不平衡性。依據人民體育出版社《武術學概論》中武術研究專題的分類法,可以將武術書籍分為幾大類:太極拳專題、武術技理技法、競技武術訓練、武術教學理論與方法、武術發(fā)展、武術競賽裁判法、傳統(tǒng)武術、武術與醫(yī)學、武術普及推廣、武術的生物力學分析、武術史學、武術概念與分類、武術拳種拳法介紹、武術與美學以及武術管理等[7]。國內的中英文對照版主要集中于武術拳種拳法介紹(如釋永信主編的少林拳譜系列,耿軍主編的七星螳螂拳等)、太極拳專題(如任天麟主編的29式陳氏太極劍,中英文本等)以及武術史學專題(如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的中華文明史話——武術史話(中英文雙語版)等)。而國外的英文版書籍則主要集中于武術的教育和普及(如Charles Ralph Heck的Instructing The Martial Arts等)、太極拳專題(如Fu Zhongwen的Mastering Yang Style Taijiquan等)、武術與醫(yī)學主題(如J.C.Camey的Health and Fitness in the Martial Arts)以及武術哲學主題(如Joe Hyams的Zen in the Martial Arts等)。
在現(xiàn)行的譯作中,中西方都較多的側重各類拳法的翻譯特別是太極拳拳法、武技以及武術的概念等,但對武術的內涵、武理的內容較少涉獵。理論研究和實踐知識分配不均衡,嚴重制約武術翻譯的發(fā)展。廣大的武術譯者在選擇翻譯作品時應加大對武理,武藝的翻譯,在傳授武術訓練方法的同時,加強對武術的哲學內涵,武術的文化魅力的傳播。
2.3 高水平武術翻譯者的缺乏
翻譯人員是“翻譯活動”的主體[8],翻譯者的數量和素質決定著翻譯活動的水平和繁榮程度。中國目前的武術翻譯人員嚴重缺乏。中國科學院科技翻譯工作者協(xié)會于2008年發(fā)表了對中國譯員現(xiàn)狀的調查問卷結果——《譯員生存狀況調查報告》,報告顯示,體育專業(yè)翻譯人數在全部22種專業(yè)翻譯人數中位列倒數第四位,翻譯人數僅占現(xiàn)有約30萬譯員的1.3%,而專業(yè)的武術類翻譯者則更是少之又少。目前從事武術翻譯的工作者主要有兩類,一類是武術專業(yè)人員,一類是翻譯專業(yè)人員[9]。但由于武術的專業(yè)性、文化性等特點,呈現(xiàn)出“一邊倒”的傾向,即翻譯人員主要是武術專業(yè)人士,他們懂武術,了解用語,能夠深刻理解武術的內涵與外延,但是往往翻譯能力薄弱,語言選擇未見其神髓,無法承擔標準化術語的翻譯工作。而好的武術翻譯者須武術技能與語言技能兩者兼得,他們在本就稀少的譯員隊伍中,更屬鳳毛麟角了。
面對市場需要,培養(yǎng)高水準的武術翻譯人才,提高現(xiàn)有譯員的翻譯能力勢在必行。一方面可以以體育院校為依托,集中優(yōu)勢資源,加強對武術翻譯后備人才的培養(yǎng),另一方面,對現(xiàn)有武術翻譯人員進行再培訓,提高其自身的語言能力和武術業(yè)務素養(yǎng)。培養(yǎng)與培訓結合,人才與后備人才并進,多渠道解決翻譯人才匱乏的問題。
縱觀武術英譯史,可以清楚的看到:武術的英譯經歷了三個階段,武術的翻譯也從無到有,再到今天的繁榮發(fā)展,逐步成熟。但由于東西方文化之間存在差異,武術的翻譯呈現(xiàn)出不統(tǒng)一、不規(guī)范的現(xiàn)象。武術翻譯的人員也還處于緊缺狀態(tài)。只有高度重視武術英譯的標準化過程,提高翻譯人員的素質,才能加快武術國際化發(fā)展的進程,促進武術在世界范圍的推廣,使武術常立于世界體壇。
[1]朱廣收,朱東,等.武術國際化研究綜述[J].搏擊.武術科學,2010(7):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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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Bruce Lee.Chinese Gungfu—The Philosophical Artof Self-defense[M].America:Ohara Publications,1963.
[5]楊嘯原.國外武術市場的現(xiàn)狀及其成因研究[J].武漢體育學院學報,1998(2)12:14.
[6]李長林.中國武術術語漢譯英淺談[C].第六次全國科技翻譯學術研討會論文,1993.
[7]徐才,等.《武術學概論》[M].北京:人民體育出版社,1996. [8]文軍,錢多秀,等.翻譯實用手冊[M].北京: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2010.
[9]李本一,趙秋菊,姚丹.武術用語英譯標準化體系構建研究[J].河北體育學院學報,2012(3):90-95.
Historical Review and Research of English Wushu Translation
ZHANG Ying-fan
(Chengdu Sport University,Chengdu,Sichuan 610041)
Wushu,as part of Chinese national treasures,has developed into a world sport,so the translation of Wushu is playing amore andmore vital role in theworldwide promotion and popularization ofWushu.From the perspective of history,the paper studies the development of English translation ofWushu,summarizes the three stages of translation and compares the similarities and differences between China and the West.It further discusses the concerning problems and measures ofWushu translation.
Wushu;English translation;historical review:research
G80-054
:A
:1001-9154(2014)07-0017-04
G80-054
:A
:1001-9154(2014)07-0017-04
四川省教育廳人文社會科學重點研究基地體育社會科學研究中心《中國武術英譯歷史研究》(TY2012401)。
張鶯凡(1977-),女,山東萊州人,講師,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英語翻譯與英語教學。
2014-04-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