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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北朝墓志題名與尊體意識

2014-09-29 16:16馬立軍
文藝評論 2014年4期
關鍵詞:為題墓志銘墓志

馬立軍

北朝墓志題名處,或在志蓋,或在志石。題于志蓋者,往往因志石題名的存在而與志文關系疏遠。題于志石者,則具有揭示志文結構的特殊用意。翻檢北朝志石題名,有銘、銘記、記、墓記、墓表、柩、墓、冢、墓磚、壙銘、墓銘、墓頌、志銘、志、神銘、墓志銘、墓志、墓志銘序、墓志序、墓志銘并序、墓志并序、志銘并序、墓志并銘、墓志序銘以及無標題等二十余種。這些題名在北朝墓志中出現(xiàn)的時間、使用的頻率、所代表的體制都存在不同差異,如銘、銘記、記、墓記、墓表、柩、墓等名目于“墓志”或“墓志銘”出現(xiàn)之前即已存在,以此為題的志文,其結構一般為定語加題名,定語又以卒葬時地、墓主或祖父官爵為主,因此其作用主要在標示墓地與墓主身份。而墓志和墓志銘出現(xiàn)時間在晉宋之際,具體到北朝,則需在文成帝時期的《劉賢墓志》中方可見到,它們所代表的文體結構,則以序銘同時出現(xiàn)為常態(tài)。比較而言,墓志銘并序、墓志并序、志銘并序、墓志并銘、墓志序銘這五種名目不僅晚在“墓志”或“墓志銘”出現(xiàn)之后,既不具有標志墓志文體正式形成的作用①,在結構上又與一般的“墓志”或“墓志銘”并無不同,其使用似乎有些無謂。但此后唐宋人所撰墓志中竟也時見以此為題者,且作者中不乏韓愈、元稹這樣的大家,故歷來研究者于這類題名時有論及,尤以墓志銘并序為多。然而觀其持論,卻莫衷一是。筆者因研究北朝墓志,對此爭議也多有留意,在研讀相關文獻之后發(fā)現(xiàn),對這一問題的思考不僅可以從源頭上解決前人疑惑,更可藉此深化我們對北朝墓志寫作的認識。故撰為此文,以做討論。

北朝墓志中以前述五種名目為題者,筆者找到的有十方,分別為延昌元年(512)《冠軍將軍夫人劉氏墓志并序》②、延昌元年《崔猷墓志銘并序》③、熙平元年(516)《洛州刺史元睿墓志銘并序》④、神龜二年(519)《文昭皇太后高照容山陵志銘并序》⑤、正光四年(523)《平州刺史元靈曜墓志序銘》⑥、正光四年《大宗正丞元斌墓志銘并序》⑦、孝昌元年(525)《秦州刺史孝王元寶月墓志并銘》⑧、建義元年(528)《驃騎大將軍常山王元巶墓志銘并序》⑨、建義元年《肆州刺史廣平侯楊濟墓志銘并序》⑩、永安二年(529)《邢氏繼夫人比丘尼元純陁墓志銘并序》(11)。這十方墓志前后寫作時間跨度達十八年,各時期墓志數量,少的一方,多的也不過兩方。據此而言,這五種名目的使用似乎具有很大的偶然性。程章燦先生即曾猜測:

既然已以‘志’相稱,何必再添上‘序’字?我懷疑一開始是有人對墓志和墓志銘的意思有些誤解。要么認為墓志只是特指某種形制、用途的石刻,與志石相近;要么認為墓志或墓志銘只是指最后的那段銘文,因此才有必要給前面的散文體敘事部分另起一個名稱——序,好像是銘文的一個引子。(12)

程先生將墓志銘并序與墓志序銘、墓志序等為題的墓志放在一起考察,做出如是推斷,孤立地來看,似乎不失為一種可能,即從構詞來看,在墓志銘并序、墓志并序、志銘并序中,其作者將墓志銘、墓志、志銘與序對舉,這三個詞顯然是指“最后的那段銘文”。然而在墓志并銘中,墓志卻與銘對舉,其指代序文的意圖也明白無疑;至于墓志序銘,則又以墓志虛指整體,以序銘分指序文和銘詞。這樣聯(lián)系來看,至少“墓志”的含義已非如程先生所說僅限指銘文這一部分。如果考慮到構詞因素,不可能出現(xiàn)墓志銘并銘、志銘并銘這樣明顯重復的題名,那么墓志銘、志銘其實與墓志的情形理應類似。不過這樣看來,似乎這十方墓志的作者對墓志、墓志銘、志銘等的認識處于一種混亂無序的狀態(tài)。然而從十方墓志所提供的作者信息來看,理又不然。

首先,這十方墓志創(chuàng)作時間不同,文風也不一,顯非一人所撰。其次,這十方墓志的墓主或出士族,或為宗室,皆為貴族:冠軍將軍夫人劉氏系康公之女;崔猷出自清河崔氏,為北朝著姓,其侄即北魏著名史學家崔鴻,從父兄崔光為一代文宗;高照容為孝文帝皇后,其遷葬事宜由胡太后主持;元睿祖受拔為武邑公、父奴瑰為武川鎮(zhèn)將;元靈曜、元斌為京兆康王之孫、荊州刺史之子;元寶月為孝文帝孫、臨洮王元愉長子、卒贈平西王;元巶為孝文帝孫、清河文獻王第二子、襲封常山王;楊濟為天水著姓,因功封廣平侯;元純陁為恭宗景穆皇帝之孫,任城康王第五女,邢巒之妻。最后,這些志文皆雅潔有法,尤其是崔猷、元靈曜、元巶、元寶月、元純陁等墓志文,辭采俊爽,在同時期墓志中亦稱翹楚。將此三點綜合分析,則這十方墓志的作者應非一般文學之士,且必不乏為一時之選者。不同作者,其中還有名家,以其對文體定名的敏感度而言,不應有所誤解,更不至于混亂。那么是否如徐師曾所說,“曰墓志銘并序,有志、有銘、而又先有序者”?(13)徐氏為明代人,其時出土北朝墓志極少,且沒有以此五種名目為題者(14),因此徐氏之論系從唐宋人墓志中來。而以之檢?!短拼怪緟R編》所收墓志,如韓愈《李府君墓志銘并序》(15)、崔周冕《進士韋行素墓志銘并序》(16)、崔耿《崔公夫人李氏墓志銘并序》(17)等兼有序、志、銘三體的墓志,其數固然不少。但無名氏《蔣楚賓夫人于氏墓志銘并序》(18)、蘇晉《韋頊墓志銘并序》(19)、無名氏《薛府君夫人柳氏墓志銘并序》(20)等大量墓志卻僅有志銘兩體,并無獨立的序體存在。按之前列十方北朝墓志,也是如此。可見,在墓志銘并序類名目中,志即序,并非兩體。韓愈等人所撰之體,應為北朝以后墓志文體變化的結果。徐氏以后之變體為正體,既為時代所限,也是以偏概全導致的誤判。而吳承學先生認為元稹《唐工部員外郎杜甫墓志銘并序》等類墓志序志銘三體皆有才是“名實相符”(21),顯然是為徐氏觀點所惑。

既然已有結論各存偏頗,那么這五種名目意義究竟何在?事實上,沿著前文構詞分析的角度繼續(xù)思考就會發(fā)現(xiàn),不論墓志銘并序、墓志并序、志銘并序、墓志并銘的并列結構,還是墓志序銘的偏正結構,在其形式差異的表象之下,卻存在著一個共同點:它們都在突出志文中序或銘詞存在的必要性,亦即墓志文序銘兼有的體制特點。

墓志以其文體要求而言,包括序、銘兩部分。在這里,它應該包括兩層含義:一,在形式上序和銘詞都有,且應分別明顯。具體到墓志文中,即序文之后、銘詞之前應有“銘曰”、“頌曰”、“其詞曰”等提示類語詞的存在,也可以是序文用駢或散行、而銘詞為韻語,一看即知。二,在文體上應如劉勰所言,“其序則傳,其文則銘”(22)。既為傳,則序文不能僅敘墓主世系、官爵、卒葬時地,還應敘其歷官、勛績、德行,乃至文武之好等。其為銘詞也當頌墓主家世之顯,或功德之盛等。以這兩個條件衡量北朝墓志,其表現(xiàn)似乎也可以常例來看??梢坏┪覀儼延我频哪抗馔蹲⒌侥怪静⑿颉⒛怪俱懖⑿蚴状纬霈F(xiàn)時的延昌元年會發(fā)現(xiàn),在北朝最早用“墓志”為題的《劉賢墓志》出現(xiàn)之后,至延昌元年《冠軍將軍夫人劉氏墓志并序》、《崔猷墓志銘并序》出現(xiàn)之前,這長達近半個世紀期間所刻寫的、筆者所知的已出土九十四方墓志中,前述五種名目中以定語出現(xiàn)的“墓志”或“墓志銘”、“志銘”,以其為題的墓志僅有四十六方,兼有序與銘詞的則僅有三十方。其形式不符的情形已然如此嚴重,如果再用傳、銘標準繩之,則在已統(tǒng)計的三十方兼有序銘的墓志中,又有五方墓志因序文或銘詞過簡,或序銘不分,需排除在外。由此可以看出,在劉氏、崔猷墓志出現(xiàn)之前,“墓志”或“墓志銘”、“志銘”的使用不僅處于顯著劣勢,而且墓志銘、墓志這兩種名目所代表的文體結構不完整的現(xiàn)象也有較高比例(23)。而延昌元年之后,以墓志、墓志銘為題的墓志數量雖然激增,比率也大幅增高,并形成序銘兼有為常例的發(fā)展趨勢;但在元睿等八方墓志出現(xiàn)的這一期間,墓志、墓志銘缺序、缺銘的現(xiàn)象仍然屢見不鮮,與墓志銘并序等名目所表達的語法含義時有相悖。可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崔猷等十篇墓志文,其體制不僅全都兼有序銘二體,且注重墓主生平的敘述,序傳、銘頌的文體特征非常明顯。以志文字數最少的《冠軍將軍夫人劉氏墓志》為例:

魏故冠軍將軍夫人劉氏墓志并序:

夫人,康公之侄女也。素姓(性)貞潔,幽雅異常,常望明月以撥青云,對清泉以表玉潔,窈窕之容,淑善其身。桃夭有時,百輛于歸,年有十六從婚將軍。三星照耀,琴瑟調和,彼此唱和之情,于今安在哉!延昌元年歲次壬辰三月朔廿五日,享年不永,春秋十七遘疾官府,暨四月朔三日窆葬于洛邙之原陵也。

椿橖并茂,桂馥蘭馨,綿綿子孫,流芳千春。夫人之德,山囗清音。

此志有一百六十三字。墓主以十七歲之弱齡即卒,又加之是女性,所以生平所歷極簡。但即便如此,作者仍在敘其身份、卒葬年月歲地外,對其德行、婚姻之好予以贊美性地敘及。至于銘詞,雖然同樣簡短,但先世之盛與婦德之美也都有頌及。是此志詞雖簡卻備,與元榮宗、元定、元融妃穆氏等墓志僅記墓主姓氏、卒葬地、世系的粗略情形實有不同。至于崔猷、元寶月、元巶等墓志,其字數近千或過千,敘述之詳不待多言。由此可見,正是這種墓志缺序或缺銘的創(chuàng)作環(huán)境,促成了劉、崔等志使用墓志銘并序一類題名。而在這中間起連接作用的,則顯然是一種尊體的意識。

明白了這一點,我們再將目光轉移一下就會發(fā)現(xiàn),強調墓志文序銘兼有特征的,不僅是這十方墓志作者的共識,在其它一些北朝墓志作者那里也有相似的表達。如延昌元年刻寫的《王紹墓志》,其正文之前題曰:“魏故輔國將軍徐州刺史昌國縣開國侯王使君墓志序”,序文末則云:“陵谷或改,芳音詎滅,刊石賁采,銘曰”(24)。前后聯(lián)系,此志作者在正文前以墓志序為題,其實是以“序”與文末所稱“銘曰”相對舉。而正光二年《青州刺史封魔奴墓志》題稱“墓志序”,志文卻無銘詞,情形與《王紹墓志》看似不同??墒瞧渥髡咴谛蛭哪﹨s云:“斯乃存亡之所永痛,昭晦之所難忍。是以直書遺跡,不復立銘云”(25)。顯然,在王、封二志作者刻意區(qū)分序銘、各作標示的行為背后,都隱含著以墓志而兼有序銘體制為正體的意識。這一點,在孝昌二年《元過仁墓志》中也有著回應:“若夫陵谷有遷,金石無朽,非刊籀鐘鼎,何以述宣芳問。但險易否途,事會旋葬,是以喘息之間,未遑屬思,直書先父位諱,鐫之萬古,為壙內志敘而已哉,不復立銘云爾。永慕永矣,昊天何及”(26)。可見,這種尊體的意識在當時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和參與性。

墓志銘并序類名目的產生與北朝前期墓志創(chuàng)作不規(guī)范的現(xiàn)象密切相關,這已如上所述。除此而外我們尚需注意的一個問題是,墓志文寫作具有鮮明的“例”的特征,這不僅解釋了北朝后期至隋唐時期墓志銘并序類名目繼續(xù)出現(xiàn)的原因,同時也在提醒我們需將前代及同時期南朝碑志的影響納入考慮的范圍。而經筆者考察發(fā)現(xiàn),自漢代以來至北朝,碑文中并無以碑銘并序或碑并序一類名目為題者。在南朝出土墓志中則發(fā)現(xiàn)有梁天監(jiān)元年(502)由任昉奉敕所撰之《蕭融墓志銘》。此志題稱“墓志銘序”,文末則云:“懼金石有朽,陵谷不居,敢撰遺行,式銘泉室。梁故散騎常侍撫軍大將軍桂陽融謚簡王墓志銘。長兼尚書吏部郎中臣任昉奉敕撰?!保?7)任氏將“墓志銘”一詞置于文中,這種格式很是奇怪,但其以題名區(qū)分序銘的意圖卻表達得很明白。任氏之后有類似題名者極少,僅陳太建二年(570)無名氏所撰《衛(wèi)和墓志》(28)以“墓志銘并序”為題。而在傳世文獻中,《宋書》中曾記載:劉宏薨后,“上(按指孝武帝劉駿)痛悼甚至,每朔望輒出臨靈,自為墓志銘并序”(29)。史家敘及此事在劉宏大明二年(458)卒后至大明五年間,則孝武帝所撰墓志當在此時??上Т酥静⑽磦魇溃y知全貌。不過任、劉二氏所撰墓志的存在已表明,南朝墓志中此類名目雖然極少,且自身無明顯的傳承線索,但鑒于南北朝時期南北文學的交流一直持續(xù)不斷,在北朝墓志正方形形制選擇的背后也存在南朝墓志觀念影響的可能性(30),故其所撰墓志于北朝墓志寫作的示范效應不能完全排除。只是這種意義也不能夸大,即墓志銘并序類名目的產生固然有可能受到外來因素的影響,但北朝現(xiàn)實的文體環(huán)境卻是促成其出現(xiàn)的直接而且是主要的原因,這是北朝墓志發(fā)展進程中文體意識增強的一種反映。

①如趙超先生在《漢魏南北朝墓志匯編·前言》(天津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中,即將墓志名稱出現(xiàn)作為墓志正式出現(xiàn)的條件之一。程章燦先生在《墓志文體起源新論》(《學術研究》2005年第6期)中,也將墓志名稱的出現(xiàn)與墓志文體正式形成相聯(lián)系考察。

②⑤⑥⑦⑧⑨(11)(24)(26)朱亮《洛陽出土北魏墓志選編》,科學出版社 2001 年版,第 25、49、67-68、71、93-94、122-123、149-150、35、96 頁。

③按,志文見李嘎《北魏崔猷墓志及相關問題》,《考古》,2007年第1期。

④按,志文見羅新、葉煒《新出魏晉南北朝墓志疏證》,中華書局2005年版,第75-76頁。

⑩按,墓志拓片收錄于趙君平《邙洛碑志三百種》,中華書局2004年版,第25頁。

(12)程章燦《墓志銘的結構與名目》,《古籍整理研究學刊》,1997年第6期。

(13)(明)徐師曾著、羅根澤點?!段捏w明辨序說》“墓志銘”條,人民文學出版社1962年版,第149頁。

(14)按,據筆者搜檢明代以前金石之書,其載錄的北朝墓志不過永平二年《孫氏妻趙光銘磚》、永平四年《司馬紹墓志銘》、延昌元年《張夫人墓志》、神龜元年《孫惠蔚墓志》、興和二年《張早墓志》、天保九年《都達禪師塔銘》、大統(tǒng)元年《王毅墓志》、保定元年《拓拔府君墓志》、保定五年《陳毅志》、天和三年《普六茹忠墓志》、天和七年《烏丸僧修墓志》、乾明元年《高·墓志》以及未知年月的《北絳公夫人蕭氏墓志》等十三方。數量不僅有限,而且這些墓志中并無以墓志銘并序類名目為題者。

(15)(16)(17)(18)(19)(20)周紹良《唐代墓志匯編》,上海古籍出版社 1992年版,第 1993、2101、2099、1201-1202、1202-1204、1204-1205頁。

(21)吳承學、劉湘蘭《碑志類文體》:“古代墓志銘的題名變化多樣,而題名與文章結構又常有不符之處,例如,很多墓志銘的題名有并序二字,但從文體結構來看,卻只有志與銘。(中略)確實,古代大量題名為墓志銘并序的作品,只有志與銘兩部分。但是也有一些例外。如唐代元稹的《唐工部員外郎杜甫墓志銘并序》,即是典型的有序、志。銘三部分,且文體分工非常明顯。(中略)分析這篇墓志銘的文體結構可知,有些墓志銘并序的作品是名實相符的。”《古典文學知識》,2009年第3期。

(22)《文心雕龍》卷三《誄碑》,范文瀾注,人民文學出版社1962年版,第214頁。按,劉勰此說系針對碑文而言,但墓志文受碑文影響,將此認識移諸墓志文理應可以。而據筆者考察,北朝墓志標榜“實錄”精神,及在序文結尾處以“惟公”一段類于史論的文字綜議墓主生平的格式等,也都彰顯出北朝墓志作者視志文為傳文的文體意識。詳情可參閱筆者所撰論文《論北朝以志為史的文體觀》,《中國典籍與文化》2009年第3期。

(23)按,在前舉十方墓志中,以志銘為定語形成的志銘并序類名目只有一方。就筆者所見,北朝墓志中志銘這一名目的使用頻率不僅很低,且在以志銘為題的近十方墓志中,其體制基本上都是序銘兼有的結構。故此處結論主要基于墓志銘和墓志的情形而得出,并不適應于志銘。至于志銘并序這一題名出現(xiàn)的原因,也當理解為針對當時大的墓志寫作環(huán)境,而非志銘本身缺序或缺銘的表現(xiàn)。

(25)(27)(28)趙超《漢魏南北朝墓志匯編》,第 126、25、33 頁。

(29)《宋書》卷七十二《劉宏傳》,中華書局1974年版,第1860頁。

(30)按,關于北朝墓志形制定型的原因及其表現(xiàn),筆者業(yè)已撰文討論,詳見《試論北魏碑志關系的轉化與墓志形制演變》,《史林》,2008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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