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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箭穿心》:小說與電影

2014-07-22 01:17劉川鄂黃耀芳
揚子江評論 2014年3期
關鍵詞:方方底層小說

劉川鄂 黃耀芳

《萬箭穿心》:小說與電影

劉川鄂 黃耀芳

一、小說《萬箭穿心》之于方方

與賈平凹、王安憶、莫言、韓少功等50后作家一樣,方方也是新時期以來一直保持著高產(chǎn)量高水準的作家。自1982年發(fā)表處女作《大篷車上》,三十多年來,方方的創(chuàng)作豐厚而獨特,從不同角度對都市民眾和知識分子的生活作了多方面的描繪。80年代后期的《風景》是她最有影響的中篇小說,90年代初的《祖父在父親心中》是她個人最滿意的中篇作品。新世紀以來,她接連推出了《烏泥湖年譜》、《水在時間之下》、《武昌城》等長篇小說,中篇小說《琴斷口》獲魯迅文學獎,《埋伏》、《萬箭穿心》先后改編為電影。2010年,《北京文學》曾將《萬箭穿心上》作為5部中篇小說候選作品之一申報第五屆魯迅文學獎,但最終獲獎的卻是其他單位申報的方方發(fā)表在《十月》雜志的《琴斷口》。有人發(fā)短信向方方表示祝賀,方方回復說更喜歡《萬箭穿心》?!昂髞砦易x了《琴斷口》之后,感覺方方說的并非客套話,《萬箭穿心》確實比《琴斷口》更有深度和力度,因而也更加厚重。也就是說,《萬箭穿心》比《琴斷口》更應該獲得魯迅文學獎。從兩者發(fā)表后迄今在社會中不同的反響看,也進一步印證著這一判斷。”①《萬箭穿心》最初發(fā)表在《北京文學》2007年第5期,幾乎被所有選刊轉(zhuǎn)載并入選當年度多種中篇小說選本,進入年度中篇小說排行榜,也獲得《小說月報》百花獎,“是能代表其寫作特點的也較出色的一部”②,也是“作家本人最愿意向讀者推薦的作品”③。

給小說取個好題目是方方之擅長?!栋讐簟?、《白霧》、《白駒》等“三白”系列,有連續(xù)性、有神秘感,是她醉心于現(xiàn)代派風格的印章;《祖父在父親心中》點出了別致的敘事角度,能喚起讀者的聯(lián)想比照;《有愛無愛都刻骨銘心》,抓準了愛情的本質(zhì),有殺傷力;《水在時間之下》引發(fā)琢磨的興致,考驗讀者的智力;《涂自強的個人悲傷》把主人公涂自強、涂自強的個人的時代的悲苦高度濃縮,喚起讀者的命運感和同情心。這些題目,別致、精彩,奇崛、易記,令人過目不忘、銘心刻骨。它們都指向人、指向人的心,表明方方是一個專注于人心探尋的作家。

《萬箭穿心》也是指向人心的。小說脫胎于朋友給她講的一個故事:一個女人在丈夫因下崗而跳樓自殺后靠做苦力養(yǎng)活公婆和兒子三人,含辛茹苦,忽略了公婆對兒子的影響。兒子接受了公婆關于“如果不是你媽,你爸就不會死”的觀念,對母親一直懷有怨恨,成人后對母親十分冷淡。她雖然扛得住艱難的生活,卻扛不住兒子的仇恨目光。這事給了方方心中深深的震撼,久久縈繞在她腦海,揮之不去。一天恰巧又在報上看到介紹漢正街的女“扁擔”的一篇報道,她們用一根扁擔,在男人堆里艱難地討生活。如此,一個叫李寶莉的武漢女性慢慢在作家心中形成了,故事的框架也搭建成了,李寶莉住進了“萬箭穿心”的新房,生活的打擊卻接踵而至,但“縱是萬箭穿心,也得扛住”。一部六萬字的中篇應運而生,發(fā)表之后好評如潮,成為方方眾多小說中的華彩篇章。

小說時間跨度長達十幾年,作者沒有平鋪直敘、平均用力,而是抓住了李寶莉生活中的一些“節(jié)點”,把故事寫得波瀾起伏、高潮迭現(xiàn)。住新房的欣喜勁沒消丈夫馬學武卻突然提出離婚,給警察打電話讓有外遇的丈夫被捉奸在床又故作寬容地接納出丑犯錯的丈夫回家,滿以為抓住了馬學武的軟肋掌握了家庭話語權卻不料害得丈夫丟職下崗并自殺,為維持生計而加入了扁擔大軍作出了一個女人超常態(tài)的奉獻犧牲,換來的卻是公婆和兒子的怨憤和敵視。兒子成人之后能自食其力了以為可以松口氣了卻不想兒子要把她掃地出門。每一個情節(jié)變化,于作品中人物、于讀者,都如穿心之箭,疼痛難耐,步步驚心。方方小說的高妙和吸引力往往源于她搖曳多姿、漂浮不定,突然陡轉(zhuǎn)又大有深意的敘事。與方方的前期作品相比,《萬箭穿心》雖在情節(jié)上略有斧鑿之痕,但確是方方的一部有殺傷力之作。

把方方歸于“底層寫作”潮流中的代表性作家,是沒有異議的。但她不是趨時迎潮的趕時髦作家。事實上,關注小人物命運,展現(xiàn)社會底層百姓生活的底色,是她自寫作伊始就顯露出的特色。方方之于新世紀的“底層寫作”,不是曲意逢迎,而是自然碰撞。近十來年的“底層敘事”部分存在著贊美同情過多反省和批判乏力的傾向,方方之特異之處在于:并不特別強化從體制和時代的角度展現(xiàn)底層苦難,而是著眼于人物性格弱點挖掘底層人物的性格悲劇。80年代的《風景》如此,新世紀的《萬箭穿心》亦如此。方方小說的灰色調(diào)、批判性,更多是指向人自身、指向人性的弱點。

《萬箭穿心》之于“底層敘事”,是有著劃時代意義的。其書寫“底層”并超越了“底層”,而且為“底層敘事”建構(gòu)了新的話語方式,一種“悲憫的詩學”。這應該是近年小說的一大收獲。④

二、《萬箭穿心》的電影改編

“第四代”電影導演謝飛常年保持著閱讀文學作品的習慣,是他首先“發(fā)現(xiàn)”了《萬箭穿心》這部小說,并萌發(fā)了改編成電影的念頭。

中國寫實電視大都以寫實性小說為藍本,電影編導大都在文字轉(zhuǎn)換成圖像及剪輯上下功夫。電影《萬箭穿心》的編導深諳方方小說的優(yōu)長與某些不適合改編的部分,在故事上刪繁就簡、在情節(jié)上化粗為細,創(chuàng)造了一個獨立的完整的電影文本,取得了較好的藝術表達效果。

這部改編的電影在人物設置上對小說的改動很大。原著小說有李寶莉父母和馬學武的父母,且四位老人在故事的發(fā)展線索上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而導演只在片中留下了奶奶一位。方方的原著更像是女人的一種悲劇,指向性很明顯。李寶莉的性格很大程度上來自于她的母親。李寶莉的姆媽在馬學武走后,對李寶莉說,要忍。片中強調(diào)李寶莉父母走得早,在這里斷掉了人物性格的一種源起。兩位父親被剔掉,是值得稱道的。因為片子的氣氛里,不存在“男人”這個形象,剔了也罷。

影片最核心的人物關系始終是由三個角色完成。在馬學武去世前由父親馬學武、母親李寶莉和兒子小寶構(gòu)成,而在馬學武去世后跳躍到的“十年后”時空里則是由母親李寶莉、小寶和奶奶構(gòu)成,而李寶莉一角始終控制影片最主要的發(fā)展方向和著力點。十年前的父親和十年后的小寶實際上扮演了一個相同地位的角色,即直接“入侵”李寶莉生活的個體。之所以稱之為“入侵”,是因為這個刀子嘴豆腐心的武漢女人,有著天生的敏感與防范,丈夫為自己提供了優(yōu)質(zhì)生活條件,但李寶莉卻依舊把生活的最大樂趣放在了向他人施壓和泄怒上。丈夫提出離婚之后,基礎的家庭關系開始出現(xiàn)動搖,李寶莉也體驗到了這份威脅,于是運用自己的頭腦與狠心,欲擒故縱挽留家庭,最終誘發(fā)了兩種三角人物關系的變化:丈夫含恨投江以及兒子怒趕生母。在李寶莉的計劃失控之前,曾出現(xiàn)了一個敏感而飽含深意的鏡頭,即父親在兒子的房間教他數(shù)學時,母親的突然介入引起了兒子的極度反感,事實上母親也曾將兒子作為利用工具和手段來修正本該由她自己解決的夫妻關系,甚至在失手之后向未懂事的孩子泄怒??梢哉f李寶莉自身的處世哲學造就了所謂“萬箭穿心”式的家變狂潮。

在十年的時光積累被一筆帶過后,兒子再次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比當年的父親更加高大魁梧,臉上寫滿了孩子與父親形象糾結(jié)下的焦慮與苦悶。他與母親的關系,由之前不悅的抵觸轉(zhuǎn)向了徹底的對立。兒子平日里不與母親交流,在私下調(diào)查得知了母親的“罪行”后,甚至下狠心將其掃地出門。李寶莉在丈夫死后,內(nèi)心所有寄托都轉(zhuǎn)移到了兒子身上,卻由于低文化的限制,無法為兒子提供學習上的幫助,也無法在經(jīng)濟上給予自己好的出路,她只能用一次次用盡全力的挑扁擔和一頓頓熱干面和街頭炒飯來努力攢出兒子的美好未來。好友小景每每為她提出建議,她也總是堅信自己的選擇和態(tài)度是正確的。她不在乎工作是否優(yōu)越,自己是否優(yōu)雅,也自始至終不在乎所謂風水上的“萬箭穿心”,但兒子的選擇讓她始終暢想的“萬丈光芒”化為泡影,這也是影片悲劇性最后的爆發(fā),信仰的崩塌只有靠新的信仰的建立來挽救。和十年前的兒子相同,奶奶是一個旁觀者式的角色,導演給予了這個人物中庸的處理,她既沒有完全原諒兒媳,也不像孫子般絕情,只是一種情緒過度和旁觀狀態(tài)。

本片最精華的設計實際上來自三角關系以外的第四人延展——建建。建建這一角色是讓女主人公李寶莉在極悲情的經(jīng)歷中有了一個光點和讓她不被徹底孤立的存在。作為一個同樣未受足夠文化教育,命中注定“錯過”人生十年的底層人物,建建也是一個承受巨大個體壓力的角色。他們都因為突然的變故,選擇了身不由己的新道路,且是同樣平凡而卑微的十年。當新的波折出現(xiàn)時,二人也迎來了第二次相遇。二人在社會中的特殊性在組合之后更顯不同:普通民眾表露出對流氓分子的懼怕襯托了李寶莉的與眾不同,她并不排斥所謂社會地位,面對和自己境遇同樣悲苦的扁擔同行也能竭盡所能伸出援手。小人物身上的大氣節(jié)也賦予了故事主角一種蠻力,當李寶莉在最后一夜的煙花和人群中重讀人生,并為絕望的自己找回新的出口時,這個人儼然已經(jīng)贏得了可貴的尊嚴和驚人的韌勁,建建放下貧嘴,搖下車窗重新接受李寶莉。

在電影時空的組合上,導演從人與家的共同命運著手,制造了圍繞李寶莉和新房這兩個中心展開的不同時空敘述。影片中相當一部分場景都設計在主角家庭的新房內(nèi),這是第一層的封閉空間,以長江天塹為背景分割出的漢口在主人公的十年生活中被塑造成了第二層封閉空間,而兒子與父親“聯(lián)手”筑起的親情屏障使第三層封閉空間在無形中完成建構(gòu),影片的壓抑與絕望由這種漸進的空間塑造完成發(fā)展。

此外,導演在對故事背景中的90年代的漢口的還原,是遵從歷史和故事的中和選擇。人頭攢動的漢正街,熱干面不離手的鐵道口,規(guī)整的國企廠房,樸素的賓館民居,辛勤的扁擔,囂張的地痞等。開篇及幾處轉(zhuǎn)折對漢口城市群的全景俯拍,再過渡到具有代表性的具體城市場景,最終進入普通武漢一家人“萬箭穿心”的新房,本片在整體語調(diào)和蘊義上的設計都讓人聯(lián)想到日本導演小津安二郎的名作《東京物語》。同樣都是截取一個三代之家的日常生活來釋放城市氣息的時代特色,小津選擇了平凡中的溫情,而王競的鏡頭中是平凡中的隱忍。相較于王競此前的幾部作品,《萬箭穿心》完成了從實驗性主導到成熟性展露的飛躍,不僅在故事性上高質(zhì)量地從原著中提煉出了精華的悲世感與搏擊性,也很有效地將個人電影風格恰當?shù)匮永m(xù)下來,在一個具有史詩氣質(zhì)也著筆細致的經(jīng)典悲劇故事里釋放了一個家庭、一座城市、一個民族的時代陣痛。

三、電影《萬箭穿心》與國產(chǎn)片現(xiàn)實主義的回歸

對社會現(xiàn)實深刻而真實的反映,以及對人民生活的深切關注,其實是中國電影的傳統(tǒng),中國電影自誕生之日起,便將“文以載道”的傳統(tǒng)藝術理想灌注其中,在娛樂與“影戲”的基礎上自覺上升到道德教化的層面,涌現(xiàn)出諸多緊扣時代脈搏、彰顯時代精神、表現(xiàn)現(xiàn)實生活的優(yōu)秀影片。無論是三十年代的《神女》、《馬路天使》,還是戰(zhàn)后的《一江春水向東流》、《萬家燈火》,正是這些充滿現(xiàn)實關懷與時代精神的影片,奠定了中國電影的基礎,指明了中國電影的發(fā)展方向,同時也在世界影壇顯現(xiàn)出中國電影獨特的藝術品格和藝術追求。新中國成立后,雖然經(jīng)歷了極“左”思想的侵害,但對現(xiàn)實的關懷與抒寫卻始終占據(jù)著電影創(chuàng)作的主流,尤其是新時期以來,以《天云山傳奇》、《芙蓉鎮(zhèn)》、《鄰居》、《老井》等影片為代表,將現(xiàn)實主義題材影片推向一個新的高峰。

自上世紀90年代末以來,在經(jīng)濟大潮的裹挾下,以娛樂至上為目的,以票房多少論成敗的風氣在電影創(chuàng)作中愈來愈占據(jù)主導地位,對時代精神的張揚與表現(xiàn)、對現(xiàn)實生活的反映與思考越來越被弱化、被邊緣化,具有現(xiàn)實關懷的影片已無法和商業(yè)大片抗衡。現(xiàn)實題材的缺失、對現(xiàn)實的關懷與思考的缺乏、對社會現(xiàn)實生活的體驗不夠耐心、不夠細心、不夠深入是當下電影創(chuàng)作不爭的事實。

電影《萬箭穿心》是國產(chǎn)片回歸現(xiàn)實主義的優(yōu)秀之作。影片延續(xù)了中國電影現(xiàn)實主義的傳統(tǒng),另一方面“新寫實作家”方方對于刻畫日常生活的追求、“第四代”導演謝飛所秉持的人道主義底色都使這部作品具有了現(xiàn)實的質(zhì)感,再加上青年演員顏丙燕出色地演繹了這個粗粗拉拉、脾氣火爆又剛烈堅強、忍辱負重的武漢女人,可以說,盡管在2012年沒能收獲大票房但卻贏得了良好口碑,評論界普遍好評“在對電影文學性的回歸和對電影現(xiàn)實主義的回歸上都是華語片的佳作”,并得以入圍2013年北京國際電影節(jié)主競賽片單元(只有兩部國產(chǎn)片)。

影片上映后,好評甚多。有人認為影片的最大優(yōu)點是其極強的爆發(fā)力與嫻熟的節(jié)奏感,制作得克制、冷靜,精致、講究,充分顯示了學院派風格,能夠被更多專業(yè)人士認可。有人盛贊《萬箭穿心》讓電影從面向消費市場的單純娛樂產(chǎn)品,重回關注民生人性,關注現(xiàn)實的社會功能上來。有人宣稱:“《萬箭穿心》結(jié)束了中國電影偽現(xiàn)實時代,第一次彰顯了電影這一具有較強傳播能量的藝術門類,對中國百姓的體諒和關注。中國電影不再是圈子內(nèi)部過度強調(diào)娛樂功能的工具,能夠擔當起批判現(xiàn)實、關注民生的責任。從這個意義上說,《萬箭穿心》是一部彰顯電影工作者社會良心的作品。”⑤

這些對電影《萬箭穿心》的贊譽,中肯深刻,我們深表贊同。在這里還想結(jié)合方方小說作一點補充。本文開頭說過,方方是一個風格基本定型的作家,但進入新世紀以來,也許受通俗文學大潮的沖擊,刺激了嚴肅作家對“可讀性”的追求,方方小說的“故事化”痕跡越來越重。如《過程》、《埋伏》、《琴斷口》、《萬箭穿心》、《涂自強的個人悲傷》,越來越多地用極端故事、陡轉(zhuǎn)情節(jié)、突兀結(jié)局來增強“故事性”。在人物描寫上,也趨向于塑造“極端化”人物。李寶莉、涂自強即為此類,集全世界苦難于一身,時代的、體制的、個人的、意外的、生理的,霉運接踵而來、苦難無處逃避。以突兀的情節(jié),如車禍、如疾病、如天災、如革命,改變故事發(fā)展方向、升華人物情感、轉(zhuǎn)化人物命運,強行給作品一個收梢,固然可能有生動、新奇、驚悚、出彩的閱讀效應,但流水般的淡中見奇才是文壇高手的高妙所在。一個靠極端化情節(jié)支撐的故事,一個靠巧遇、巧合、巧計組成的世界,盡管是一個虛構(gòu)的審美的世界,距生活的邏輯、真切的情境還是太遠了些。

電影《萬箭穿心》保留了小說展現(xiàn)底層溫情、底層怨懟、底層倔強的基本立意,但刪去了寶莉賣血、親父癌癥、何嫂受傷等情節(jié),表面上看,這些內(nèi)容會使電影的深刻度和觀賞性加分,但刪除了“極端”卻獲得了更平實因而更結(jié)實的真實。小說中寶莉的婆婆是個退休中學教師,陰騭惡毒、不通人性,作者對這一人物何以有如此極端化性格沒有交代,是作品中最“貧血”最別扭的人物,電影中對這個人物有一些提升,更符合觀眾對這個群體的普遍認知。至于母子對立的核心故事元素,由于在原作中的言行心理的細節(jié)鋪墊不夠,電影也難以借力,成了小說和電影的致命缺憾。

【注釋】

①參見后窗四人談之八:《〈萬箭穿心〉之電影與文學》,《新華副刊》2012年12月20日。

②吳雁琴:《方方小說〈萬箭穿心〉的敘述策略》,《名作欣賞》2012年21期。

③金瑩:《“縱是萬箭穿心,也得扛住”》,《文學報》2007年8月3日。

④藏策:《底層敘事小說的新亮點——評〈萬箭穿心〉》,《文學報》2008年7月31日。

⑤后窗四人談之八:《〈萬箭穿心〉之電影與文學》,《新華副刊》2012年12月20日。

※劉川鄂,湖北大學文學院教授;黃耀芳,武漢大學藝術系碩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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