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2013年5月28日至30日，第六屆全球大學峰會在英國倫敦召開。峰會重點探討了“大學與經濟增長”的關系，強調了大學作為經濟增長助推器的作用，討論了大學如何對企業(yè)需求做出回應以及未來跨國教育的發(fā)展，展望了2025年的大學以及變化后的大學之作用。峰會在結束之際還按照慣例發(fā)布了《2013年全球大學峰會致八國集團之宣言》，以向出席同年召開的八國集團峰會（和二十國集團峰會）的各國領導人提出相關的教育建議。

關鍵詞：全球大學峰會；大學與經濟增長；大規(guī)模網(wǎng)絡公開課程

一、全球大學峰會概況

2013年5月28日至30日，第六屆全球大學峰會（Global University Summit）在英國倫敦召開，峰會由英國華威大學主辦。英國劍橋大學、美國紐約大學、澳大利亞莫納什大學、意大利威尼斯大學、丹麥奧胡斯大學、荷蘭代爾夫特理工大學、新加坡管理大學、中國香港大學和大連理工大學、印度德里大學、南非約翰內斯堡大學等高校的校長，英國商務創(chuàng)新與技能部部長、倫敦市長、俄羅斯駐英國大使等政府官員，谷歌、思科、英國石油等企業(yè)的代表，英國銀行等金融界代表，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經濟合作與發(fā)展組織等國際組織代表，英國產界聯(lián)盟、英國高等教育資助委員會、高等教育質量保證機構等產業(yè)和教育機構代表以及英國學生聯(lián)合會候任主席等共55位代表在此次峰會上發(fā)表了講演。

全球大學峰會最初名為八國集團大學峰會（G8 University Summit）。第一屆峰會于2008年6月29日至7月1日在日本北海道札幌市舉行，峰會主題為“可持續(xù)性”（Sustainability），出席首屆峰會的大學校長（the Presidents，Rectors， Chancellors，Vice-Chancellors）來自G8國家的27所大學和研究機構，聯(lián)合國大學和非G8成員國的7所大學校長也受邀出席了首屆大學峰會；第二屆八國集團大學峰會于2009年在意大利都靈舉辦，峰會主題為“為了可持續(xù)和負責任發(fā)展的教育和研究”（Education and Research for Sustainable and Responsible Development）；第三屆八國集團大學峰會于2010年在加拿大溫哥華舉辦，峰會主題為“大學與社會：為了可持續(xù)的未來而轉型”（Universities and Communities：Transition to a Sustainable Future）；第四屆八國集團大學峰會正式易名為全球大學峰會，于2011年4月5日至7日在法國巴黎舉辦，峰會主題為“可持續(xù)發(fā)展與知識社會：大學在21世紀如何建構與合作？”（Sustainable Development & Knowledge Society：What Structuring and Cooperation for Universities in the 21st Century？）。第五屆全球大學峰會于2012年4月29日至5月1日在美國芝加哥舉辦，峰會主題為“在全球社會中培養(yǎng)人才以推動創(chuàng)新”（Developing Talent to Drive Innovation in a Global Society）。

全球大學峰會（八國集團大學峰會）的舉辦往往先于同年召開的八國集團峰會（和二十國集團峰會）。自第一屆全球大學峰會召開以來，每屆大學峰會都會形成峰會宣言，以向出席同年的八國集團峰會（和二十國集團峰會）的各國領導人提出相關的教育建議。

二、2013年全球大學峰會主要議題

2013年全球大學峰會重點探討了“大學與經濟增長”的關系，強調了大學作為經濟增長助推器的作用，分析了助推大學發(fā)展和經濟增長的現(xiàn)象，討論了大學如何對企業(yè)需求做出回應以及未來跨國教育的發(fā)展，峰會還展望了2025年的大學以及變化后的大學之作用。本屆峰會官網(wǎng)（www.gus2013.org）在峰會召開之前即預先發(fā)布了題為“大學與經濟增長”的峰會報告（Pre-summit report），系統(tǒng)闡述了本屆峰會的各項議題，并在峰會結束之際按照慣例發(fā)布了峰會宣言，即《2013年全球大學峰會致八國集團之宣言》（The Declaration of the 2013 Global Universities Summit to the G8）。本文根據(jù)峰會報告及峰會官方網(wǎng)站對本屆峰會議題作一簡要介紹，并將峰會致八國集團之宣言作為附錄。

（一）大學是經濟增長的助推器

在許多國家，由于政府對公立大學的大部分教育費用給予補貼，因此，大學的“經濟身份”往往被低估。其實，大學對于地方經濟的貢獻首先在于它們作為“雇主”為學校所在地方提供了大量的就業(yè)崗位。例如，美國加州大學圣地亞哥分校就提供了3.4萬多個就業(yè)崗位，其中55%的工作人員為非直接雇員。華威大學校長奈杰爾·斯里夫特（Nigel Thrift）教授清晰地歸納了大學讓區(qū)域經濟或更大范圍內經濟受益的四個方面：第一，華威大學是所在地區(qū)的最大雇主，本身就有近5000名員工；第二，學生是巨大的消費群體，而且學生通過租房支持著地方的房屋租賃市場；第三，大學在不斷維持和建設著它們的校園；第四，大學的研究與開發(fā)是促進經濟增長的重要因素，如成立于1980年的華威制造業(yè)集團（Warwick Manufacturing Group）通過與產業(yè)界的合作幫助制造商提升了技術，并為學校的研究成果直接投入市場提供了最便捷的渠道。

來自美國北卡羅來納大學公共政策系的教授費爾德曼（Maryann Feldman）與美國喬治亞理工學院公共政策學院的助理教授布萊茨尼茨（Shiri Breznitz）認為，大學與一般經濟組織有很大的不同，大學的影響范圍更為廣泛，時間更為持久。“首先，大學的基本使命是教學和增強人力資本，這或許是大學的最大影響……其次，大學通過研究以及隨后的知識轉移與技術商品化而產生長久的影響，從而通過創(chuàng)造更多的就業(yè)機會和新的產業(yè)促進地方經濟發(fā)展。”

在經濟全球化的今天，大學已經成為全球化經濟模式的開拓者，盡管這一事實往往并未得到認可。創(chuàng)新在經濟增長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而“獲得成功的可持續(xù)創(chuàng)新驅動下經濟增長的關鍵在于利益相關方的‘研究三角區(qū)’——產業(yè)界、學術界和政府部門”。創(chuàng)新型國家期待著更高的大學畢業(yè)生的比率。就平均而言，在高度創(chuàng)新國家，大學畢業(yè)生占全部人口的比率為37%；中度創(chuàng)新國家的這一比率為31%，而在低度創(chuàng)新國家，這一比率僅為26%。

（二）全球視野中變革的世界學術秩序

在全球化發(fā)展的今天，世界財富已不再僅僅集中在傳統(tǒng)的西方經濟強國，隨著亞洲和拉丁美洲人口的增長及其消費能力的提高，這些地區(qū)的政治影響力也在不斷擴大。大學的研究同樣呈現(xiàn)出這樣的發(fā)展趨勢。湯森路透（Thomson Reuters）①2013年的《建設金磚國家：巴西、俄羅斯、印度、中國和韓國之全球研究和創(chuàng)新的全球影響力研究》報告表明，40年前編入湯森路透索引的研究出版物中，有2/3出版物的作者來自G7成員國，而現(xiàn)在這一比例已降為1/2。這一變化的主要原因歸于巴西、俄羅斯、印度、中國和韓國（BRICK）的學術發(fā)展，這些國家的刊物引用影響力在1981年到2011年的30年間得到迅猛提升，已接近世界平均值。

新興經濟體國家整體經濟實力的提升意味著學術研究可以獲得更多的資助，而這又有助于促進這些國家創(chuàng)新發(fā)展，趕上并超過發(fā)達國家。事實表明，“對高等教育與學術研究的投資培養(yǎng)了一個國家的知識能力（knowledge capacity），而這種能力能夠很好地運用發(fā)現(xiàn)和創(chuàng)新來創(chuàng)造經濟財富，并有潛力讓國家的衛(wèi)生、文化和生活質量同時受益……金磚國家代表著全球經濟和研究圖景中最顯著的增長性影響”，《建設金磚國家》報告如是說。新興經濟體對研究的重視首先表現(xiàn)在對研發(fā)經費的投入比例大幅上升上。歐盟目前研發(fā)經費支出占GDP的比例為2%，中國正在趕上這一比例，韓國則已經接近其GDP的4%。雖然巴西和印度的研發(fā)經費尚未達到較高的比例，但其研發(fā)經費投入的增加至少與其快速的經濟發(fā)展成正比。新興經濟體正在不斷探索研究與發(fā)展的關系，試圖以最快的速度趕上并超越發(fā)達國家。

湯森路透集團院校調研項目經理普拉特（Simon Pratt）在峰會期間介紹說，新興經濟體非常重視利用學術研究推動經濟增長。比如，中國的學者不必為自己的研究支付專利費用，這與西方國家在政策上有顯著不同。僅在2010年，中國和韓國提交的專利申請量就占到了金磚國家總量的84%，兩國專利申請也大幅推動了全球專利申請量的增長。但需要指出的是，亞洲大學特別關注能夠迅速實現(xiàn)商業(yè)化的學科領域，例如，能在幾年內迅速投放市場的納米技術就得到一些國家如中國學術界的特別關注，但在其他一些國家，人們則認為應該更看重研究工作自身的固有價值。普拉特指出：“科學研究（在西方的許多大學）是以理論為基礎的，它們可能具有的經濟利益要到20年之后才得以呈現(xiàn)，就像天體物理學和粒子物理學那樣?！?/p>

（三）利用現(xiàn)代技術促進教育發(fā)展

早在五年前，一項針對289位大學校長和企業(yè)總裁的調查就表明，“為了吸引企業(yè)成為合作伙伴，教育機構需要表明其對于高級技術（advanced technologies）的追求”，因為企業(yè)在選擇合作伙伴時越來越具有選擇性。例如，石油巨頭殼牌（Royal Dutch Shell）在選擇大學進行合作時，主要選擇那些擁有殼牌尚未進行過投資的先進技術的大學。殼牌的一位高管說：“重要的是問你自己：大學研究中心是否能夠比我們做得更好或不同于我們所做的。”

同樣，學生也在尋求那些擁有先進技術以幫助他們在學業(yè)上發(fā)展得更好，同時又能夠使他們以一種更靈活方式進行學習的大學。一家咨詢公司的管理經理阿諾德（Claire Arnold）這樣認為：大學必須為16、17歲的學生考慮他們從繼續(xù)教育到高等教育的路徑，以及教育計劃的實施是否足夠靈活到能夠適應學生的需要。許多大學都是在學校中授課，但大多數(shù)企業(yè)則在思考著不同的運行渠道和模式。

谷歌地理空間技術主管帕森斯（Ed Parsons）指出，網(wǎng)絡正在以改變其他產業(yè)的相同方式改變著大學，那種“坐在一個大廳中聽老師講課”的時代正在接近尾聲。大規(guī)模網(wǎng)絡公開課程（MOOCs）的出現(xiàn)正是這種網(wǎng)絡革命的顯著證明，且這種開放課程甚至還可以提供在線辯論的平臺，對教育產業(yè)（education industry）產生著某種令人振奮的影響。峰會報告以斯坦福大學教授特龍（Sebastian Thrun）于2011年在網(wǎng)上開設的人工智能導論課程為例（全球已有16萬學生修讀了這一課程），說明網(wǎng)絡革命的意義。特龍教授很快與他人創(chuàng)建了網(wǎng)絡課程平臺Udacity，并獲得了1500萬美元的風險投資，Udacity自此展開了與微軟等大型企業(yè)及圣何塞州立大學等大學的合作，一起開設公開課程。“如果學生都能免費接觸到最好大學的最優(yōu)秀教師，那么從事教學的大學又該發(fā)揮怎樣的作用？”谷歌也開發(fā)了一門公開課程，教授學習者如何更為熟練地使用搜索引擎。由于企業(yè)更清楚應該向未來的求職者教授哪些東西，因此，企業(yè)界更易于與大學和學者合作開發(fā)MOOCs以滿足經濟發(fā)展的需求?！氨M管一些大學對MOOCs運動持懷疑態(tài)度，但還有一些大學把MOOCs稱為高等教育的‘點對點共享服務時刻’（Napster moment）?！?/p>

（四）企業(yè)界的需求與2025年的大學

企業(yè)界當前面臨的最大挑戰(zhàn)是技能人才的短缺。麥肯錫管理咨詢公司在2013年1月的一份研究報告中指出，美國、巴西、摩洛哥、沙特阿拉伯等9個國家的約43%的雇主都認為他們無法雇傭到擁有所需入職技能的員工。該報告指出：“這一問題不可能是一個短期問題，事實上它可能會越來越糟糕。研究報告估計，到2020年，全球將有8500萬高等技能和中等技能員工的短缺……顯而易見，雇主們需要與教育機構合作從而使學生習得他們在工作中獲得成功所必需的技能?！丙溈襄a公司認為，學生、教育機構和雇主們生活在“平行的宇宙”中，對所有的事情都持不同的看法，因此最成功的計劃應該是“教育供應者和雇主們積極地進入對方的世界”，雇主們應該幫助教育機構設計課程并向學生提供實習機會，讓他們把一半的時間花在工作現(xiàn)場。

大學回應企業(yè)界需求的重要做法是加強與企業(yè)的合作。英國南安普頓大學校長亞歷山大（Dame Helen Alexander）認為，大學和企業(yè)需要努力合作來加強關系，但“你很難一夜就將此事做好”。由于這樣的情況很可能發(fā)生，即企業(yè)希望朝一個方向開展研究，而大學卻是另一個方向，因此，“作為一個長期合作伙伴，你必須很愿意融入對方?！?南安普頓大學與勞氏船級社（Lloyd’s Register）在海洋技術和研究園區(qū)方面有價值1.6億英鎊的合作，以保證公司的全球技術中心的有效運行。這需要300位學者為企業(yè)和政府工作，因為艦船設計專家和海洋學家才能夠更好地理解現(xiàn)在和未來的海洋問題。這些對于勞氏船級社的業(yè)務開展都是至關重要的信息。英國大學與科學大臣威利茨（David Willetts）對這一合作表示：“企業(yè)界和大學應該在進行合作以實現(xiàn)經濟可持續(xù)增長過程中發(fā)揮關鍵作用。我們希望看到更多這樣合作的例子?！碑斎唬捌髽I(yè)與大學的最佳合作事關真正的伙伴關系。然而，發(fā)展這些伙伴關系是一個緩慢的過程，需要細致地予以培育”，亞歷山大校長如是說。

峰會報告顯示，尤其在企業(yè)界和學生看來，2025年的大學之作用必將發(fā)生變化，因為變革的速度已經讓人們很難準確預測十年以后的大學會是怎樣的。而“就業(yè)”則是學生們所關心的重要議題，因而此前剛結束的由世界各國大學生領袖出席的華威學生峰會（Warwick Student Summit）希望企業(yè)界和雇主們加強領導它們與大學合作設立的學位課程。華威大學商學院院長泰勒（Mark Taylor）為此特別強調“實踐教授”（professor of practice）的作用，并列舉了曾為資產管理公司開發(fā)IT軟件的魯斯曼（Jon Rushman）教授學生如何設計軟件來支持銀行決策投資的事例。泰勒院長解釋道，“金融業(yè)雇傭了大量沒有金融教育背景的IT專業(yè)畢業(yè)生，他們開發(fā)復雜的平臺，但卻缺乏對他們所要支持的對象的任何實際知識”，而魯斯曼的講課例子表明，擁有良好IT技能的學生希望加入商學院，這樣當他們畢業(yè)時，對最后要雇傭他們的公司會有更深入的了解。

此外，由于經濟緊縮而導致的來自政府資助經費的減少，使得“大學在過去五年中變得越來越像企業(yè)了。大學不得不在管理費用支出方面更像企業(yè)，例如讓更多的企業(yè)界人士加入董事會。”華威大學學生會候任主席桑德爾（Ben Sundell）這樣闡述他對未來大學作用的認識：“大學正面臨著全方位的挑戰(zhàn)，而且隨著管理變革和改進的事務變得更具挑戰(zhàn)性，大學未來所面臨的復雜性也會更加深化。在創(chuàng)新、效率和全球化的大潮中，至關重要的是大學不能忘記其核心消費者——學生的要求和期望?！?/p>

（五）跨國教育

當前全球化的世界意味著傳統(tǒng)的地方或地區(qū)性大學需要考慮如何才能發(fā)展成國際性大學，這表明大學除了要招收更多的國際學生外，還要尋求機會將大學的校園和課程開設到其他國家。這將有助于大學在財政上更為自立，從而有效解決因政府資助經費減少而產生的問題。一份有關世界范圍國際學生市場份額的數(shù)據(jù)顯示，在2009年，美國招收的國際學生在世界范圍中的比例高達18%，其后四位的國家依次為英國（9.9%）、澳大利亞（7.0%）、德國（7.0%）和法國（6.8%）；中國和韓國的比例都是1.7%，并列第12位。峰會報告內容顯示：“如果一國高等教育體系與教育以外之社會密切聯(lián)系，且在教育和研究領域呈現(xiàn)國際化，則其價值就會得到提升。高度聯(lián)接性（high connectivity）從兩個維度顯示了一國高等教育體系的價值：一是優(yōu)質教學和研究，二是對新發(fā)現(xiàn)和新思想的吸收?！?/p>

英國巴斯大學國際高等教育管理中心2012年的一份研究報告得出如下結論：大學領導者“已經不再認為開設一個國際分支校區(qū)是一種有損于其合法性的行動。因此，我們或許可以看到將來會有更多的國際分支校區(qū)開設”。這一研究報告指出，造成這種現(xiàn)象的主要驅動力是“金錢、影響力和聲譽”。位于澳大利亞墨爾本的莫納什大學早在1999年就制定了一份通過教育國際化來減少依賴政府經費資助的計劃。莫納什大學確保其在世界四大洲開設的課程計劃符合其國內和國際的標準，以至于它今天敢理直氣壯地向其學生宣稱“世界就是他們的校園”。莫納什大學已經在馬來西亞和南非擁有分校，并在意大利、印度、中國、印度尼西亞和斯里蘭卡等國家開設同樣的課程。莫納什大學在2010年已經擁有來自158個國家的21114名國際學生，收入達到2.5億美元，從而成為澳大利亞的年度出口大戶。

這種國際教育或跨國教育（Transnational Education，TNE）的無邊界教育體驗（borderless educational experience）日益受到企業(yè)界的重視。泛歐航空工程EADS全球創(chuàng)新主管布拉德利（Simon Bradley）認為，企業(yè)越來越希望招聘具有“在一個以上國家工作經驗”的員工，企業(yè)需要其雇傭的畢業(yè)生能夠“不斷地流動”。當EADS需要其工程師從西班牙的塞維利亞流動到法國的圖盧茲時，海外學習的任何體驗都有助于他們安頓下來。布拉德利提到一些國家正積極地推動其學生到海外學習，如法國實施著一項國際體驗志愿者（Volunteer for International Experience）計劃，由政府資助畢業(yè)生到其他國家去工作，這也是EADS給予支持并最終從中獲益的一個項目。峰會報告特別提到美國紐約大學在國際教育發(fā)展方面被認為是“最具進取性的”，除了擁有阿聯(lián)酋的阿布扎比門戶校園和新近成立的上海紐約大學外，紐約大學在世界其他城市還擁有11個學習中心，為紐約大學學生獲得海外學習體驗提供更多機會。

注釋：

①湯森路透（Thomson Reuters）成立于2008年4月17日，是由加拿大湯姆森公司（The Thomson Corporation）與英國路透集團（Reuters Group PLC）合并組成的商務和專業(yè)信息提供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