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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國家”是值得追求的嗎?

2013-12-29 00:00:00邰浴日
書屋 2013年2期

香港中文大學政治與行政學系的周保松先生去年在《南風窗》十六、十七期上接連發(fā)表《市場、金錢與自由》和《貧窮、自由與公正》兩篇文章,詳細闡述了其對于“自由至上主義”(libertarianism)以及相應的市場原教旨主義的批評意見,并進而提出了由國家提供教育、醫(yī)療、失業(yè)、養(yǎng)老等一系列社會保障,來彌補市場缺陷的政策主張。

筆者并不反對周先生認為需要進行稅收再分配的主張,但他的觀點之所以激起了不少的批評與質疑,恐怕與他的論證過程不夠充分、以及對于福利國家政策的弊端缺乏足夠的警惕有很大的關系。

很顯然,周先生在他的分析當中徑直采取了自由平等主義的價值主張,他所看重的是對于“積極自由”的追求和實現(xiàn)。也正是在這一點上,周先生需要進一步說明,為什么只有“積極自由”才是值得爭取的,而當它傷害到了別人的“消極自由”的時候又應當怎么辦。忽略這一矛盾的做法,使得其主張很難令人信服。

即使我們退一步,采納了自由平等主義的價值主張,那也不意味著稅收再分配就是理所應當?shù)牧?。加拿大政治哲學家金里卡在其著作中舉了“網(wǎng)球場和菜園”的例子〔1〕:具有同樣自然天賦、社會背景的兩個人各自擁有一塊面積相同的土地,其中一個人整天都想打網(wǎng)球,于是他把自己的土地建成了一個網(wǎng)球場,并且只希望通過打工掙到的錢能夠維持自己樂于網(wǎng)球的生活方式;而另一個人卻將土地建成菜園,希望通過更加辛勤的工作賺取更多的收入。想象他們處在自由市場的環(huán)境中,很顯然菜園主的收入將很快超過網(wǎng)球愛好者,于是便產生了所謂的收入不平等。

然而,此時的政府就應當把菜園主的一些收入轉移給網(wǎng)球愛好者,以縮小不平等的差距么?很顯然,如果政府那樣做的話,就反而使得一個辛勤工作的人為了另一個人昂貴的休閑生活提供了補貼。所以,即使是在自由平等主義的內部,也擁有著這樣一個基本共識——當收入的不平等是自由選擇的結果而非境況作用的結果的時候,企圖消除不平等的收入再分配政策反而會制造出新的不公平。

以自由平等主義的代表人物約翰·羅爾斯為例,他就曾多次表示,自己的正義觀旨在調節(jié)影響人們生活機會的那些不平等,而不打算調節(jié)源于人們生活選擇的不平等,因為人們要為自己的選擇承擔責任。而為了避免稅收再分配可能導致的那些缺陷,另一位主張自由平等主義的代表人物、時任牛津大學法理學教授的羅納德·德沃金則提出了“敏于志向”(ambition-sensitive)而“鈍于稟賦”(endowment-insensitive)的原則。根據(jù)這一原則,人們的命運應該取決于自己的志向(關于人生的遠大目標和計劃),而不應該取決于他們的自然稟賦和社會稟賦(即他們追求自己志向的環(huán)境條件)〔2〕。

看來,是否能夠找出一系列可行的方法來實踐“敏于志向而鈍于稟賦”的原則,就成了自由平等主義是否能夠兌現(xiàn)自己理論承諾的關鍵。否則,稅收再分配政策就將不可避免地錯誤地懲罰勤勞者而獎勵懶惰和不負責任者,而這是自由右派和自由左派都無法接受的。

二戰(zhàn)之后,絕大多數(shù)西方民主國家都向著福利國家的目標邁出了實質性的步伐,其制度特征是政府通過高稅收高福利的方式對國民收入進行再分配,以實現(xiàn)更為平等的經濟收入。就人們在現(xiàn)實世界的實踐而言,它似乎是追求自由主義的平等的一條主要途徑。事實上,諸多自由平等主義的理論經典就是在福利國家政策施行得如火如荼的二十世紀六、七十年代里醞釀與提出的。在某種意義上,也可以說某些自由平等主義理論的提出就是在嘗試為福利國家政策的全面施行提供一種令人信服的哲學論證。而周先生所提出的由國家提供教育、醫(yī)療、失業(yè)、養(yǎng)老等一系列社會保障的做法,也都是福利國家政策的題中之義。

然而,福利國家政策的實踐最終卻并沒有能夠實現(xiàn)自由主義的平等。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后期在西方國家普遍出現(xiàn)的經濟增長停滯、通貨膨脹高企并伴隨著政府財政赤字激增的現(xiàn)象都預示著福利國家政策的不可持續(xù)與一定程度上的失敗。而到了八、九十年代,在許多國家都發(fā)生了明顯的向右翼政治的轉向,這種轉向體現(xiàn)為大幅地削減國家的福利開支、反擊主張高稅收高福利政策的自由平等主義,以及選舉“保守”或“新右翼”的黨派上臺執(zhí)政。

就連同為自由左派的金里卡教授也承認:“一方面,越來越需要有積極的國家政策來抗擊人們在稟賦與收入方面的不平等,然而另一方面,對于福利國家實現(xiàn)這個目的的能力,絕大多數(shù)自由平等主義者卻越來越缺乏信心?!薄?〕

原因何在?首先,實行福利政策的最大難點,就在于政府往往只能根據(jù)已有的“結果”進行再分配,卻無法分辨導致這一結果的具體原因,這就容易導致大量的“搭便車”現(xiàn)象,從而制造出新的社會不公。比如兩個背景大致相同的人,一個努力學習、辛勤工作,多年后成了一名“富人”;另一位卻荒廢學業(yè)、懶惰成性,多年后成了“窮人”中的一員。我們應當按照這個“不平等”的結果,就向前者大量征稅,然后用以對后者進行“補償”嗎?這恐怕不僅不符合基本的正義原則,如若長期實施還會導致所謂“劣幣驅逐良幣”的現(xiàn)象,并進而造成一個社會整體道德水準的大滑坡。因為社會環(huán)境固然重要,但個人責任也同等重要。而福利國家政策的實施,不僅在現(xiàn)實中、也在意識形態(tài)上造成了對于前者的過分強調和對于后者的嚴重忽視。

事實上,周先生的論證過程就潛藏著這種危險。在他的分析當中,人們似乎已然根據(jù)各自掌握財富的多寡分成了所謂的“富人”和“窮人”,在周先生看來,正因為那些“窮人”缺少金錢,才限制了他們的自由。但周先生卻沒有進一步追問,是什么樣的原因導致了人們的“窮”和“富”,那個財富分配的過程是公正的嗎?是不是僅僅因為流浪漢沒錢買面包,就必須將面包店老板的一部分收入強行“再分配”給流浪漢,以滿足其享受面包的“自由”呢?如果這位面包店老板以前也是位流浪漢,僅僅是通過自身數(shù)年的勤奮工作、省吃儉用才擁有了這家店,而該流浪漢以前卻是一位好吃懶做、坐吃山空的紈绔子弟,我們還應當根據(jù)如今他們的“貧富懸殊”,來執(zhí)行“劫富濟貧”的政策嗎?如果這位流浪漢具有基本的工作能力,為什么他不能通過自己的勞動和付出去掙得買面包的錢,而非要將其他“富人”的財產轉移給他才行呢?一名健全的成年人憑什么在不付出任何勞動的情況下就應當享有擁有一塊面包的“自由”呢?就因為他是“窮人”嗎?那么在同樣不付出勞動的情況下,他是否也應當享有擁有一輛汽車的自由、一幢房屋的自由、乃至于一架私人飛機的自由,從而使他“能夠免于限制而有機會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呢?!

周先生沒有進一步討論這些問題,我們也沒有看到他對福利國家政策所可能產生的種種不公抱有任何的警惕。相反,他似乎毫無保留地接受了根據(jù)人們的財富分配結果、而不是財富分配過程的正義程度來進行財富再分配的原則。

但如前文所述,即便在自由平等主義內部,也大多認為稅收再分配應當遵循“敏于志向而鈍于稟賦”的原則,這就要求國家在進行轉移支付的時候,必須有效地分辨出那些真正值得幫助的人。以失業(yè)保險政策為例,該政策試圖對那些“失業(yè)”的人們予以救濟,但在這些“失業(yè)”的人當中,卻不是所有人都同樣值得幫助。譬如某人從來就沒有試圖尋找過工作,而是主動選擇長期依賴失業(yè)保險金生活,這樣的情形,顯然就是一種不負責任的“搭便車”現(xiàn)象。

因此,要辨別出那些真正具有領取失業(yè)保險金資格的人,政府就必須規(guī)定申請者能夠證明其是在努力找過工作的情況下才不得不“失業(yè)”的,譬如要求該申請者提供數(shù)份被求職公司拒絕錄用的證明文件。但是這項措施的漏洞卻顯而易見——能夠提供數(shù)份被拒絕錄用的證明,卻并不能說明該申請者的“失業(yè)”就是無可避免的,比如他很可能去申請了超出其能力范圍的工作崗位,而對那些他本可以勝任、卻薪資相對較低的工作不屑一顧;我們甚至也不能排除這樣的情況,即某些人在求職的時候根本就沒打算真要爭取這份工作,而只是想拿到被拒絕錄用的證明,從而借此領到失業(yè)保險金就夠了。

以上這些可能出現(xiàn)的漏洞,政府都很難予以有效防范,因為失業(yè)保險政策只能以“失業(yè)”這個“結果”來進行運作,卻根本無法對產生那個“結果”的“過程”進行有效的追溯與分辨,但那個“過程”其實才更為重要。正是在這個意義上,失業(yè)保險政策的初衷也許是好的,但其實施的結果卻難免錯誤地懲罰了勤勞者而獎勵了懶惰和不負責任者。

事實上,新右派的很多學者正是基于這點來批評福利國家制度的,他們指出:“福利國家的錯誤就在于,它為了補貼依賴福利者的不負責任的行為而對富有者的選擇加以限制?!薄?〕而美國總統(tǒng)里根和英國首相撒切爾夫人也直言不諱地宣稱:“福利國家消解了個人責任、窒息了創(chuàng)造力、降低了效率。”〔5〕

同時,我們從剛才的例子還看到,福利國家政策在嘗試分辨出那些真正值得幫助的人的時候,似乎無法避免地在使用一種不信任的眼光來打量那些弱勢公民,把他們當作潛在的欺騙者。而為了應對這種不信任,那些弱勢者就不得不去證明自己的確受害于某些被動劣勢——要么自己的自然天賦較差,要么自己在孩童時期遭受過虐待。而這必然又會損害而不是加固公民間的團結紐帶和相互關心。

正如倫敦大學學院政治學教授沃爾夫所指出的那樣:“從哲學的角度看,最公平的分配也許的確能夠分辨主動不平等與被動不平等,但任何在實踐中對這兩者進行區(qū)分的企圖,都會導致不信任、羞恥和屈辱?!薄?〕

自由平等主義試圖為不同的社會角色在接受培訓、自我發(fā)展以及發(fā)揚責任等方面提供更多的機會平等,即試圖提高人們在進入市場時的稟賦和尊嚴。但在現(xiàn)實當中,福利國家政策的運作本身就包含著一個無法調和的悖論,其實行效果也似乎大大偏離了自由平等主義者們的初衷??傊杂善降戎髁x所提供的制度承諾似乎遠遠無法跟上自己的理論承諾。

二戰(zhàn)之后的發(fā)達市場經濟國家基本上可以說是“左派當?shù)馈?,“平等”的價值已完全成為一種不容置疑的“政治正確”,該趨勢在輿論和學院中表現(xiàn)得尤為明顯。在歐美各國,左派知識分子對于資本主義的公共批判可謂一直不絕于耳,但對于福利國家政策的反思卻成為一種違反“政治正確”的言論禁忌。由此便使得多數(shù)人產生了一種思維定勢——一切問題的根源都只是國家提供的福利還不夠多,政府進行稅收再分配的幅度還不夠大。因此,福利國家政策擴張的趨勢盡管在經濟發(fā)生滯脹的時期有所收斂,但并未得到根本性扭轉,而這也成為新世紀初期兩大經濟危機的根源。

首先就是2008年發(fā)生的美國次貸危機。循著左派輿論的思維定勢,很多人都不假思索地將這次危機歸罪于“自由資本主義”,并對資本家的貪婪和狡詐大加指責。但只要我們稍稍研究一下次貸危機的來龍去脈,就會發(fā)現(xiàn)事實并非如此。次貸危機的肇始,本是美國政府根據(jù)“平等”的政治正確原則,鼓勵商業(yè)銀行也應當批準那些低收入群體的買房貸款申請,而不論他們是否真正具備償貸的能力。后來各大金融機構運用復雜的金融產品將這種“不良貸款”進行“再銷售”而對風險予以分散和轉嫁,只是由此衍生出的副產品罷了,而這些舉措也同樣得到了政府的支持和背書〔7〕。

同樣,此次的歐債危機也與福利國家政策的弊端脫不開關系。以歐債危機的重災區(qū)希臘為例,其失業(yè)率在高峰時期竟突破了百分之二十五。然而,這并非市場作用的結果,這些人之所以“失業(yè)”,一是因為該國制定的過高的最低工資標準,抑制了雇主雇傭更多勞動力的意愿——試問如果雇人在經濟上并不合算,乃至得不償失,誰還會愿意去雇呢?另一方面,該國過高的失業(yè)保險金又使得人們在失業(yè)時仍能享受較好的生活標準。在這些福利政策的“關懷”之下,誰還會愿意去努力工作呢?

如此的高福利固然令人羨慕,但能否持續(xù)卻是個大問題。道理十分簡單,一個人如果不工作卻可以享受很高的福利,那么他所拿到的錢就只有兩個來源,一是來自那些辛勤工作的人,還有就是對外借錢。事實上,如今歐債危機中的所謂“歐豬五國”都面臨著同樣的問題——即福利國家式的“大鍋飯”鼓勵了懶惰和不負責任,社會風氣只注重財富的分配、卻無視財富的創(chuàng)造。如果這些問題不能得到有效解決,其國家財政的破產就只是時間問題。

因此,希臘的福利國家政策才是其國家面臨破產的根源,跟自由放任的資本主義倒沒有必然關系。相反,假設希臘采取的是“低稅收、低福利”的新自由主義政策,這也許會產生進一步的貧富分化,但卻絕不會陷入如今外債畸高、國家財政面臨破產的絕境!總之,我們需要認清的是,歐債危機主要根源于各國的國內政策,是其國內政策的失敗牽連到了全球化時代的世界經濟,而不是全球化導致了各國的債務危機。

經由以上的分析,我們可以看到,也許福利國家政策的初衷是好的,但是其操作的難度卻十分艱巨,其制度設計似乎過分忽視了人性的弱點——享受福利、分配別人的財富誰都愿意,輪到自己創(chuàng)造財富就要難得多了!而無論次貸危機還是歐債危機,在很大程度上都是過分追求“結果平等”而導致的惡果。

然而,福利國家的無效與失敗并不意味著對于“平等”價值的否定,更不意味著我們只能倒向市場原教旨主義。筆者并不認為我們能夠徹底否定稅收再分配的必要性。更何況在現(xiàn)實當中,任何國家都在或多或少地對市場進行干預,純粹的“自由市場經濟”其實從來就不曾存在過。連周先生自己也承認,在今天的民主國家,真正徹底奉行市場原教旨主義的其實少之又少,大部分國家都在為公民提供著不同種類不同程度的社會福利。既然如此,周先生又何必對信眾甚少的市場原教旨主義如此耿耿于懷,卻對普遍存在的福利國家的弊端視而不見呢?!

其實在筆者看來,關注如何通過相應的制度安排,才能更加有效地實踐我們所主張的道義原則,可能比單純地去論證某種道德原則要來得更為重要。譬如同樣是通過轉移支付提供社會福利,也許筆者就更傾向于盡力實現(xiàn)教育資源的平等共享,從而使得每個人都有可能通過自身的勤奮和努力積累起自己的人力資本,而不是像福利國家政策那樣,直接給予人們各種物質福利。

我們必須認識到,無論你有多么美好的道德理想,都需要通過務實的制度途徑去予以實現(xiàn)。即便是出于美好的初衷,在實踐中如果缺乏足夠的警惕與反思,最終也可能演變成一場無可挽回的災難?;仡櫠兰o的人類實踐,也許我們需要進行這樣的拷問——僅僅憑著人類的有限理性,能否實現(xiàn)徹底的自由和平等?國家又是否有能力去“操控”整個社會?我們必須承認,答案并非那樣樂觀。

但是,國家就完全沒有能力去實現(xiàn)任何建設性的目標嗎?就不能起到一點積極的作用嗎?事實當然也并非如此。我們應當看到,如果說,國家在經濟上實現(xiàn)有效的再分配的能力是十分令人懷疑的話,其在政治上實現(xiàn)對于公民的基本自由權利的保障方面,卻的確是能夠有所作為的。

事實上我們恰恰看到,無論是羅爾斯、德沃金還是諾齊克,他們對于公民的基本政治權利都是極為看重的,這些權利包括——投票權、競選權、享有正當審判程序的權利、自由言論權、自由遷徙權等等。我們甚至可以說,在這些政治哲學大師的價值序列中,對于個人的基本政治權力的保護是優(yōu)先于對于平等經濟權利的追求的??梢哉f,這就是他們最為基本的共識,是他們所持守的“共同的底線”(秦暉語)。

應當承認,市場經濟的實行往往會有利于精英階層,因而呈現(xiàn)出某種偏“右”的氣質。但同樣應當看到的是,民主政治的氣質卻往往是偏“左”的——因為下層階級永遠占人口的多數(shù)。底特律的資本家在民主選舉中是一人一票,但汽車工人也是一人一票,而工人的數(shù)量要遠多于資本家,所以最后的公共政策選擇就往往會偏向于工人等“弱勢”群體。這就是為什么底特律的工會如此強大、工人的福利待遇又是如此之高的原因了。而正是偏“右”的市場經濟和偏“左”的民主政治之間所形成的這種互補和張力,得以有效地平衡了“效率”與“公平”的雙重需求,并進而維持了一個社會的基本平衡與均勢。

總之,在筆者看來,自由主義實在沒有必要試圖撇清自己與市場經濟的關系。倒是對于自由市場和民主政治的雙重堅守,可能更有助于實現(xiàn)兩者間的某種動態(tài)平衡,從而盡量達致某種“最不壞”的結果。而正是在這個意義上,努力成為一個心腦兼?zhèn)涞摹皠諏嵉睦硐胫髁x者”,或許可以成為每一位自由主義者的自我追求。

注釋:

〔1〕〔3〕〔4〕〔5〕〔6〕Kymlicka, W. , Contemporary Political Philosophy,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2: 72-73,92,93,92,94?

〔2〕Dworkin, 1981, 引自Kymlicka, W. , Contemporary Political Philosophy,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2: 74?

〔7〕參見秦暉:《我看全球經濟危機——兩種尺蠖效應的互動》,http://www.aisixiang.com/data/27203.html?pag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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