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健英
1933年1月中旬,“臨時中央”領導人博古等離開上海轉入中央蘇區(qū)。中共上海中央局的機關究竟如何組成?共青團中央和中華全國總工會是否同時遷入中央蘇區(qū)瑞金?黨史著述中長期以來存在著不同講法。有的稱“中央機關遷往中央蘇區(qū)”,“整個中央首腦機關遷入江西中央蘇區(qū)”[1];有的稱“中華全國總工會機關由上海遷至中央蘇區(qū)”[2]。筆者經(jīng)查閱歷史文獻史料,深入考證,認為:“共青團中央遷至中央蘇區(qū)瑞金”;“中華全國總工會繼續(xù)留在上?!盵3];“臨時中央”機關留在上?!案臑椤虾V醒刖謾C關’”[4]。
主要根據(jù)有:
其一,共產(chǎn)國際決定“采納王明”建議,“將中共中央、共青團中央和全總從上海遷往蘇區(qū)”,“在上海只留下這些機構的全權代表”。[5]共產(chǎn)國際明確要求“臨時中央”、團中央和全總“全部首腦機關”都遷入蘇區(qū),并不限于領導成員,包括機關;留在上海的只是“這些機構的全權代表”,而非機關。
其二,“臨時中央”致共產(chǎn)國際電報卻稱:“我們建議在上海留一名中央的代表,一名全總的代表和一名負責聯(lián)絡的同志,并成立上海中央局來領導整個聯(lián)絡、印刷、無線電和情報工作。他們必須脫離當?shù)氐狞h組織。只是其中一人應與上海黨組織每周或每兩周聯(lián)系一次……我們決定,在上海的中央代表將是斯拉文(即李竹聲——譯者注)。”[6]顯然,“臨時中央”并未完全接受共產(chǎn)國際的決定,而是根據(jù)上海的實際情況和工作需要,提出成立上海中央局,領導不遷入蘇區(qū)的原“臨時中央”機關的“聯(lián)絡、印刷、無線電和情報工作”。
其三,共產(chǎn)國際東方書記處復電“臨時中央”表示:“基本同意中共中央”的決定,提出“為了加強上海中心,除斯拉文(李竹聲)以外,建議不久前派去的不為警察偵探所熟悉的米茨凱維奇(盛忠亮)和阿尼西莫夫(汪盛狄)”也留下來。[7]
綜上所述,成立中共上海中央局是“臨時中央”決定的,負責領導“臨時中央”在上海的機關;決定“臨時中央政治局”委員李竹聲為中央留在上海的全權代表兼上海中央局書記。盛忠亮擔任了上海中央局委員、宣傳部部長。
主要根據(jù)有:
其一,時任“臨時中央”秘書長的黃玠然稱:“1933年初……博古指定李竹聲為駐上海的中央代表。1933年春,黨中央來電(黨中央搬往蘇區(qū)后,上海仍有電臺與黨中央聯(lián)系)通知成立上海中央局,指定李竹聲、黃文容(即黃玠然)、盛忠亮三人組成中央局。為了保證安全,同時指示:(1)中央局機構要精簡;(2)各方面不必要的關系要割斷;(3)盡可能減少與下面組織的聯(lián)系,同江蘇省委不要建立直接聯(lián)系。上海中央局的分工是:李竹聲(化名捷三)任書記,黃文容(化名阿江)任組織,盛忠亮(化名華橋)任宣傳。”[8]
其二,盛忠亮稱:“從一九三二年底到一九三三年初……中央在遷往瑞金的工作結束前,決定成立上海中央局。留在上海這個中央局工作的中央委員有康生、李竹聲二人。李是二十八個布爾什維克之一。別的留在上海中央局工作的非中央委員,有化名阿江的黃維庸,和一位莫斯科中山大學留學生黃文杰。我一九三三年一月從俄國一回國到上海,就擔任中央宣傳部長,參加了中央上海局的工作??瞪蛟谏虾4袅硕嗄辏J識他的人太多,為了他的自身安全,不久即帶著妻子曹淑英去莫斯科?!盵9]
其三,高文華稱:“當時,黃玠然是中央秘書長。他將文件先給張唯一,由張唯一負責印刷、密寫。張是我的直接領導人?!薄包h中央已撤離上海,轉移到中央蘇區(qū),上海組成了白區(qū)中央局,書記是李竹聲,組織部長是黃玠然。我將在山東的情況寫了個報告給黃玠然,隨后就在他領導下的組織部工作?!盵10]
其四,《侯志自傳》(侯是武胡景愛人)稱:“一九三二年一月至三三年春在中央軍委會擔任秘書及交通工作。一九三三年春至三五年七月在上海中央局保衛(wèi)部,擔任秘書、秘書長,保衛(wèi)部情報科科長。”《武胡景、侯志簡歷》稱:“1932.1.26-1933.5(武任)上海中共臨時中央局軍事部部長、書記;(侯任)中共臨時中央局軍事部秘書長。1933.5-1935.7(武任)上海中央保衛(wèi)部部長(侯任)中央保衛(wèi)部秘書長?!雹?/p>
其五,《柯慶施自傳》稱:“上海一九三二年發(fā)生‘一·二八’抗戰(zhàn)時,我被調到中央軍委工作。時在軍委有吳福晉(是從滿洲調來的)……我同張存實等三人于一九三三年二月抵北平?!笨聭c施寫的《幾件歷史事實的補充材料》稱:“當時軍委的負責人是吳福晉。一共在軍委工作的除吳和我以外,還有一個陜西人×××(馬子孜)及另一個老趙。王世英同志的老婆曾經(jīng)在軍委住過機關……吳福晉始終留在上海。當我一九三四年回到上海時,首先來找我的是他,以后同他見過幾次。那時我知道他在特科工作,因為我去上海后,中央局要我做友軍工作,開始是決定屬于特科的,以后才改變的?!雹?/p>
其六,王世英《簡歷表》填寫:“一九三三年一月調回上海軍委會工作(任)軍委委員、后代理書記”;其《歷史自傳》稱“一九三一年……九十月間與上海中央軍委劉子華同志取得聯(lián)系”(一九三三年一月),“到上海即直接參加中央軍委情報部工作,代號中興公司。主要的工作任務是向外派遣、接頭、談話、編情報,供中央?yún)⒖肌?。?/p>
其七,顧玉良稱:“一九三三年初,我又到中央局機關工作。那時的中央局是由李竹聲(阿竹,浦東人,后叛變)、袁孟超(四川人,后叛變)、沈仲良(北方人,后叛變)、章漢夫(阿四)、黃玠然(又名黃文容,先任黨中央秘書長,后任中央局秘書長,現(xiàn)任全國工商聯(lián)秘書長)等人組成……五月,我擔任中央局交通工作?!盵11]
其八,袁孟超(又名袁家庸)稱:“一九三三年初,我從蘇聯(lián)回國。抵達上海。這時中央已遷往蘇區(qū),我在中央局設在滬西小沙渡路(現(xiàn)西康路)的一個中央機關接上了關系,住機關的是夏之栩和她的母親夏娘娘……中央局就叫我參加江蘇省委抓工聯(lián)工作。”[12]
以上均是1933年1月在中共“臨時中央”機關工作或在新成立的上海中央局機關工作的直接當事人。他們在“臨時中央”機關與上海中央局機關的部門任職,經(jīng)多方反復核對,除個別人外,均較準確可信。由此充分證明:1933年1月成立的上海中央局機關,確實是由留在上海的“臨時中央”機關改成的。
筆者最早在《中國共產(chǎn)黨組織史資料匯編——領導機構沿革和成員名錄》(初稿)內,將中央局委員稱為“常委:李竹聲、康生、盛忠亮、王云程、羅登賢”;將組織部部長楊天生與黃文容當成兩個人;稱“保衛(wèi)部部長鄺惠安”;稱“中央軍委駐上海辦事處:負責人柯慶施”等[13],現(xiàn)在看來不甚準確。
此后在該書“增訂本”和《中國共產(chǎn)黨組織史大事記實》、《中共中央機關歷史演變考實》等書內,雖然對軍委等作了改正,但仍多有不實之處。筆者對此深感內疚,亟需進行改正。近期經(jīng)過查閱歷史文獻史料深入探討,獲得如下見解。
(一)上海中央局領導成員的人數(shù)考證。上海中央局領導成員究竟是3人還是5人?是哪幾個人?筆者稱“常委”不準,上海中央局應稱“委員”。稱5人有康生是根據(jù)盛忠亮講法;考慮羅登賢曾任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央常委,時任全總黨團書記,似應是成員,但查無根據(jù)。比較而言,上海中央局由3名委員組成較切合歷史實際。
主要依據(jù):一是黨中央考慮共產(chǎn)國際指示只留黨、團和全總的全權代表,并考慮安全,強調要“精簡機構”,不贊成成員過多;二是后來中央局遭破壞重新指定的是3名成員組成中央局;三是康生原決定赴蘇聯(lián)任中共駐國際代表,只是暫時未走留在上海;羅登賢是被“臨時中央”認為犯錯誤調回上海工作的;王云程于2月即被捕叛變。故這三人任上海中央局委員未得證實。依據(jù)目前收集到的史料,上海中央局成立時,應是由李竹聲、盛忠亮、黃文容三人組成。
(二)上海中央局秘書長考證。上海中央局秘書處是由原“臨時中央”秘書處改成,有十幾個曾在該處工作過者均可證明。問題主要是秘書長究竟是黃文容還是李得釗?前引顧玉良稱“黃文容先任黨中央秘書長,后任中央局秘書長”。但黃本人稱他“任組織”;直接在黃領導下工作的高文華也稱:“組織部長是黃玠然?!苯?jīng)查李得釗傳記稱:“1933年1月……在上海成立了中央局。李得釗是上海中央局秘書長?!保〒?jù)中央檔案館李得釗檔案材料——原著者注)另據(jù)共產(chǎn)國際歷史文獻注釋稱:李得釗(化名:莫杰斯托夫)“1933年至1934年任中共上海中央局秘書長”。[14]
(三)上海中央局組織部長考證。筆者原稱上海中央局組織部部長是孔原,根據(jù)是《孔原自傳》稱“一九三二年底又調回中央組織局負責兼組織部。對外仍稱組織局。一九三三年三月派赴華北為中央駐北方代表?!雹艿耙S文容,特別是高文華講,組織部部長是黃文容(黃維庸,化名楊天生,后名黃玠然)。考慮高文華是直接當事人,他幾次回憶經(jīng)歷史實均較準確,應是可信的。亦可能1933年的1月至3月是個短暫過渡期,即一二月仍由孔原負責中央組織部下屬單位與組織關系,至二三月間孔原才將組織關系轉交給黃文容;而黃文容隨后逐步把秘書處組織關系與工作移交給李得釗。
(四)上海中央局宣傳部長考證。上海中央局宣傳部部長是1933年1月剛從蘇聯(lián)回國的盛忠亮(俄語名米茨凱維奇)。1月原“臨時中央”宣傳部部長楊尚昆離開上海赴蘇區(qū)。前引東方書記處致電“臨時中央”提出“為了加強上海中央”,建議盛忠亮參加上海中央局,盛自述和其他當事人均稱他任中央局宣傳部部長。
(五)上海中央局保衛(wèi)部即是原“臨時中央”特科組織。雖然有時稱保衛(wèi)部,但當時共產(chǎn)國際文電一直稱為“特科”,許多在特科工作過的人均稱是“中央特科”。
經(jīng)考證:其一,鄺惠安并非“保衛(wèi)部部長”。據(jù)《陳云年譜》稱:1931年6月10日“中央特別工作委員會進行了調整,委員有周恩來、陳云、康生、潘漢年、鄺惠安”。[15]鄺又名楊森,擔任中央特科第三科即行動科科長,又稱“紅隊隊長”。1933年1月改為上海中央局特科,他仍任行動科科長。其二,據(jù)查1932年“臨時中央”特科由康生主管。1933年1月成立上海中央局時,因康生已決定擔任駐共產(chǎn)國際代表,準備赴蘇區(qū)。似由潘漢年主持特科——如潘漢年寫給國際駐上海代表信稱“(1933年)我在上海時,曾負責特科工作”。查潘漢年簡歷表寫“一九三一年四月——一九三三年上海中央保衛(wèi)工作,是中央特科領導人之一”。[16]其三,前引《侯志自傳》、《武胡景、侯志簡歷》稱,武胡景“1933.5(任)中央保衛(wèi)部部長”。以上足以證明,1933年1月由“臨時中央”特科改為中央局特科,仍由潘漢年主管。同年春潘離開上海赴蘇區(qū)后,5月由武胡景負責。
(六)上海中央局“軍委”、婦女部、職工部、交通局負責人考證。前引《侯志自傳》、《武胡景、侯志簡歷》和柯慶施、王世英等材料均已證明上海中央局“軍委”即是原“臨時中央”軍委,書記仍是武胡景。上海中央局婦女部部長是杜作祥(女)。杜是陳昌浩的妻子,陳去鄂豫皖蘇區(qū)后,她留在上海。以為她任部長是根據(jù)臺灣郭華倫《中共史論》“破案記錄”稱執(zhí)行局婦女部長“杜作強”,1934年6月同李竹生等被捕。上海中央局職工部部長有材料講是黃文杰,有材料講是朱阿根(又名朱琪),但未查見證實史料。上海中央局交通局由陳剛(劉作撫)負責,有多人證明。
(七)共青團上海中央局的成立。共青團中央是否遷入中央蘇區(qū)?團上海中央局何時成立?筆者著述中稱“共青團中央遷至中央蘇區(qū)瑞金”,主要根據(jù)《何克全(凱豐)自傳》(1941年1月15日親筆寫)稱“任團中央宣傳部長直到一九三三年春。大約二月,團中央大破壞,只剩我一個人。黨上海中央局決定派我到中央蘇區(qū)。一九三三年四月到了中央蘇區(qū),CY中央也就移到中央蘇區(qū)。開始仍任CY中央宣傳部部長,后顧作林調黨工作后,一九三三年秋任團(CY)中央書記”。經(jīng)查《紅色中華》報1933至1934年報道中多次提到駐瑞金的“少共中央”,證明共青團中央確實遷入蘇區(qū)。據(jù)唐益之稱:“一九三二年八月,調我到團中央擔任發(fā)行工作。這時,團中央書記是胡鋆鶴。秘書長陳卓聞,組織部長吳大海,宣傳部長凱豐,總交通蔣平?!薄耙痪湃瓿?,團中央遭到破壞,蔣平和團中央書記胡鋆鶴、秘書長陳卓聞、組織部長吳大海,均被捕叛變……團中央宣傳部長凱豐由于事前獲得消息及時轉移,才未遭逮捕。一九三三年春,組織上調駱駝(又名許寶鐸)來滬恢復團中央工作,任團中央書記,趙克昂(又名李一凡)負責組織,小張及黃藥眠搞宣傳,李華生任團中央秘書(負責印刷和收發(fā)文件),我負責內外總交通?!盵17]此外黃玠然稱:“中央局成立不久,原江蘇省委書記王云程被捕,章漢夫接替了他的職務?!盵18]袁孟超稱:“一九三三年五月……章漢夫等被捕了,省委和工聯(lián)都遭到破壞。中央局指定我接替章漢夫任江蘇省委書記。”“一九三三年二月,曾任省委書記的王云程被捕叛變。”[19]根據(jù)上述史料可以肯定王云程1933年1月是擔任中共江蘇省委書記,并非擔任共青團上海中央局書記。新成立的團上海中央局書記應是徐寶澤(駱駝)。
(八)中華全國總工會是否繼續(xù)留在上海?是否成立了全總上海(白區(qū))執(zhí)行局?經(jīng)查閱有關文獻史料證明,筆者認為全總“繼續(xù)留在上海”是不準確的。事實是中華全國總工會已經(jīng)遷入中央蘇區(qū)瑞金,在上海成立了全總上海執(zhí)行局。
主要根據(jù):其一,前引共產(chǎn)國際決定“全總”遷往蘇區(qū),“在上海只留下這些機構的全權代表”;“臨時中央”決定在上海留……一名總會(全總——筆者)的代表。其二,《劉少奇年譜》稱:“中華全國總工會由上海遷至中央蘇區(qū)后不久,即同全總蘇區(qū)執(zhí)行局合并,改稱中華全國總工會蘇區(qū)中央執(zhí)行局,劉少奇任委員長?!盵20]《陳云年譜》稱:“中華全國總工會同全總蘇區(qū)執(zhí)行局合并,改稱全總蘇區(qū)中央執(zhí)行局,陳云任黨團書記、副委員長兼福利部長”。[21]其三,夏爵一稱:“一九三三年到一九三六年,中華全國總工會白區(qū)執(zhí)行局設在上海?!薄耙痪湃迥甏海覐墓ぢ?lián)調到執(zhí)行局工作。饒漱石是黨中央代表,也是全總黨團書記……我到執(zhí)行局開始任組織部長,以后我當執(zhí)行局主任。”[22]其四,《中國共產(chǎn)黨歷屆中央委員大辭典》羅登賢傳略稱,“1932年12月起任全國總工會上海執(zhí)行局黨團書記。1933年3月由于叛徒告密在上海被捕?!盵23]
以上是筆者查閱現(xiàn)有歷史文獻史料研究整理的。個人精力與閱讀有限,僅屬一家之言。衷心歡迎廣大讀者批評指正。
[1][15][21]陳云年譜(上卷)[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00.145.118.146,秦邦憲(博古)傳[M].北京:中共黨史出版社,2007.100.
[2][20]劉少奇年譜(上卷)[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1996.126.
[3]王健英.中國共產(chǎn)黨組織史大事紀實(三)[M].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2003.799.
[4]王健英.中共中央機關歷史演變考實[M].北京:中共黨史出版社,2005.224-233.
[5][6][7]聯(lián)共(布)共產(chǎn)國際與中國蘇維埃運動(13)[M].北京:中共黨史出版社,2007.253.281.283.
[8][18]上海黨史資料叢刊(1985年第一輯)[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5.123.124.
[9][美]盛岳(盛忠亮).莫斯科中山大學和中國革命[M].北京:現(xiàn)代史資料編刊社,1980.273.
[10]上海黨史資料叢刊(1982年第一輯)[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2.35.36.
[11]上海黨史資料叢刊(1980年第二輯)[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0.37.
[12][19]上海黨史資料叢刊(1984年第四輯)[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4.3.7.
[13]王健英.中國共產(chǎn)黨組織史資料匯編——領導機構沿革和成員名錄(初稿)[M].北京:紅旗出版社,1984.222.223.
[14]中共黨史人物傳(第三十八卷)[M].西安:陜西人民出版社,1988.217,聯(lián)共(布)共產(chǎn)國際與中國蘇維埃運動(15)[M].北京:中共黨史出版社,2007.385.
[16]聯(lián)共(布)共產(chǎn)國際與中國蘇維埃運動(14)[M].北京:中共黨史出版社,2007.451;潘漢年檔案“登記表”.
[17]上海黨史資料叢刊(1983年第二輯)[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3.34-37.
[22]上海黨史資料叢刊(1980年第三輯)[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0.41.
[23]中國共產(chǎn)黨歷屆中央委員大辭典[M].北京:中共黨史出版社,2004.506.
注釋:
①侯志.侯志自傳(1956-8-6);1979年春侯志口述的《武胡景、侯志簡歷》記錄表,由其子女提供復印件.
②柯慶施1940年12月1日親筆寫的《自傳》和1943年7月他寫的材料.
③王世英1954年7月親筆填寫簡歷登記表和《歷史自傳》.
④孔原1943年4月4日親筆所寫的《孔原自傳》摘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