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梅,楊文偉, 路 敏
(1.紅河學院外國語學院,云南蒙自 661100; 2.云南師范大學國際漢語教育學院,昆明 650092)
在2011年國家發(fā)改委、外交部、財政部和科學技術部共同起草發(fā)布的《中國參與大湄公河次區(qū)域經(jīng)濟合作國家報告》[1]中明確提出了中國與周邊國家、包括泰國在內(nèi)的五國繼續(xù)穩(wěn)步推進教育合作的戰(zhàn)略部署。云南作為我國面向東南亞和南亞的重要門戶和參與GMS合作的橋頭堡,一直以來把與周邊國家的教育合作與交流作為共同發(fā)展的一個重要內(nèi)容,提出了“教育對外開放進一步深化,著力構建‘一家園三平臺’和跨國高等教育發(fā)展圈”的高等教育總體目標。
紅河學院作為我國西南地區(qū)離邊境線最近的“國門大學”,積極響應國家教育戰(zhàn)略要求,落實云南省提出的教育國際化發(fā)展建設目標,挖掘自身地域優(yōu)勢,在辦學過程中趟出了一條“國際化”辦學道路,提出了建設“特色鮮明、優(yōu)勢明顯、現(xiàn)代化程度較高的區(qū)域性、國際化、教學型的地方綜合大學”的發(fā)展目標。從2003年學校升本至今,已與泰國、越南、美國、加拿大等多國近30所高校建立了教育科研合作關系。與泰國高校的合作起步較早,合作項目也較多,從2007年就開始實施SAP(Study Abroad Program)國際課程學習項目和IAP(Internship Abroad Program)境外實習項目等短期學習交流項目,還包括近兩年起步的中泰泰語專業(yè)“1+3”合作聯(lián)合辦學項目(本文不對此項目進行研究)。SAP項目經(jīng)中泰雙方商議制定了雙方共同認可的修讀計劃和課程學分互換管理辦法,該項目課程涉及漢語、國際貿(mào)易、工商管理、英語、音樂、美術等多個學科和專業(yè);IAP項目主要是組織學生赴泰開展短期教學實習,將對外漢語專業(yè)、外語專業(yè)學生及部分漢語語言和文化功底較強的其他專業(yè)學生派往泰國高校或中小學進行漢語教學,也有少部分學生在泰從事本專業(yè)教學實習工作。從實際情況和效果來看,赴泰SAP/IAP項目不失為一條“國際化辦學”、“培養(yǎng)有國際視野的應用型人才”的高校人才培養(yǎng)快捷之道。
在“國際化”辦學目標的要求下,培養(yǎng)具備跨文化溝通與適應能力的人才被視為重要的培養(yǎng)目標之一。對于走出國門的高校學子,跨文化適應狀況不僅影響他們學業(yè)的成敗,更影響我國高校在周邊國家的形象,進而影響我國教育實力在國際上的聲譽。對赴泰學生進行跨文化適應研究,對于進一步完善高校國際合作項目管理體制,提高學生跨文化適應能力有一定的借鑒意義,也有助于推動人們對現(xiàn)有跨文化適應理論和模型的認識。
人類學家Robert Redfield, Linton和Melville Herskovits在他們發(fā)表的文章中給跨文化適應下的定義是:“這是不同文化群體持續(xù)不斷的接觸給某一方或雙方帶來的文化模式和文化現(xiàn)象的變化”。[2]其他學者有著不同的解釋,Kim[3]認為“文化適應”是學習異文化中的各種東西以便能使自己成為其中一員的過程。她認為一旦客居者在新文化語境中與他人交流或是在客居地處理問題時,跨文化適應過程就不可避免、自然發(fā)生??途诱咴谥饾u接受新文化,在被新文化濡化過程中也逐漸喪失自己的母文化價值觀和文化表達,這個過程就是一種為適應客居地文化而改變的過程。[3]跨文化適應實際上應有兩個層面的含義:首先是個體從熟悉的環(huán)境進入到不熟悉環(huán)境中遇到的變化的多樣性和程度;其次是個體面對這些變化采取積極穩(wěn)定的應對方式,最終接受客居地文化并融入新文化后產(chǎn)生的身心的自如和舒適。
20世紀初期,跨文化領域?qū)<覀兓趯δ承┤后w的實證研究陸續(xù)提出了跨文化適應相關假說和經(jīng)典模型。Lysgaard[4]基于赴美旅居學生的跨文化生活實證研究提出了跨文化適應U型假說和模型:對客居地文化的適應往往要經(jīng)歷五個階段,即蜜月期、沮喪期、困難期、調(diào)整期和適應期。但是當一個人已經(jīng)適應了異域文化后重返母文化又將經(jīng)歷新的文化適應過程。Gullahorns[5]隨后提出了re-entry shock(重返母文化休克)概念,兩次文化沖擊的U型曲線相連就構成了一個W型曲線。Ward[6]提出了“跨文化適應過程”模型,模型概括了跨文化適應的線性過程和影響適應的多層面因素。Ward還明確了個體的文化適應結果分別受到一系列存在于社會層面和個體層面因素的影響。社會層面的影響包含了個體母文化和客居文化中社會、政治、經(jīng)濟等因素;個體層面既有個體特征的影響,即人格、外語能力、遷移動機等個體特征差異,又有情景特征的影響,即文化接觸的時間、群體內(nèi)部和群體之間接觸的次數(shù)和質(zhì)量、文化差距的大小和社會支持等多因素。他認為,為了適應客居地文化對個人的要求,個體就會在社會文化和心理兩個層面進行調(diào)整、改變以適應客居地文化和行為規(guī)范,使社會文化和心理兩方面達到真正適應。社會文化適應的研究以旅居者的社會文化困難程度為測量依據(jù),從客居者與周圍的文化語言接觸來了解他們是否能與當?shù)厝苏=涣?,構建和諧生活;心理適應以文化適應者的心理、情感健康和生活滿意度為測量依據(jù),從文化適應者的心理狀態(tài)表現(xiàn)(抑郁程度)了解心理適應狀況。由于Ward的文化適應過程模型具有較強的系統(tǒng)性和綜合性,被廣泛地應用于不同群體的跨文化適應研究,進一步推動了人們對跨文化適應理論的認識并不斷豐富了理論內(nèi)涵。[7]國內(nèi)也有不少研究者參考Ward的二維理論及分析模式,探討文化適應與心理健康的關系。[8][9]
在國外,20世紀初就已經(jīng)開始對跨文化現(xiàn)象和過程的關注和研究,這些研究主要集中在理論和理論模型的建構。早期的理論成果是美國文化人類學家奧伯格[10]的“文化沖擊”理論:由于失去我們所熟悉的社會交往符號和信號而產(chǎn)生的心理焦慮。Kim[11]又提出了適應理論,她認為文化適應是一個“壓力—調(diào)整—推進”的持續(xù)動態(tài)過程。John W.Berry[12]的“跨文化適應模型”基于二維比較劃分出四種跨文化適應類型:融合型;分離型;同化型;邊緣型。
在國內(nèi),大多數(shù)學者都是基于國外現(xiàn)有跨文化適應理論和模型對某些特定群體進行實證研究:一是針對中國赴外旅居者和留學生的文化適應性做的研究,陳向明[13]研究了中國學生在美國的適應;劉煒[14]研究中國學生在英國的適應;楊怡[15]對中國高校赴中東歐四國實習生進行了跟蹤研究;單位外派人員的的心理適應和影響適應的因素也是近年來的研究熱點。[16][17]二是對外國留學生在華文化適應進行研究,雷龍云和甘怡群[18]等對來自六大洲 47個國家的在華留學生的跨文化適應狀況進行了調(diào)查與分析;唐玉光和陳玳瑋[19][20]等從文化比較的角度探討文化適應情況和影響因素。這些研究表現(xiàn)出三個共性:(1)研究對象的母國與旅居國大部分為歐美等發(fā)達國家;(2)旅居時間比較長,至少為一年或以上;(3)對旅居者的心理適應和心理健康狀況給予了更多的關注。到目前為止針對赴泰學習和實習學生的研究較少,對實習學生的研究尚屬空白。
為了了解紅河學院赴泰參加SAP/IAP短期學習項目學生文化適應狀況,本文主要參考Ward的二維理論進行研究維度的設計,另外還擬對學生在泰實習工作和學習情況進行了解和分析。研究主要涉及以下兩個問題:(1)赴泰SAP和IAP項目參與學生的跨文化適應整體狀況如何?(2)赴泰學生社會文化適應、學習/實習工作適應和心理適應三者之間是否相關?
本研究采用調(diào)查研究方法。研究工具為調(diào)查問卷,問卷的第一部分主要參考Ward & Kennedy[21]的社會文化適應量表,包含28個子項目(包括生活環(huán)境、人際交往、社會服務、公民意識等),答案用五級標注:1=沒有困難;2=很少有困難;3=一般;4=較為困難;5=非常困難;第二部分為學習/實習工作適應問卷,主要從教育環(huán)境、工作環(huán)境、評價體系、信息獲取等方面設計了9個封閉式問題,答案的分級和表述與社會文化適應量表一致,另外還有6個半封閉式問題;第三部分的心理適應問卷主要參考的是Zung W.W.K[22]的抑郁自評量表,共有20個子項目,其中有9個反向題需要向?qū)W生特別提醒,此量表答案采用4級評分:1=沒有;2=有時;3=經(jīng)常;4=總是。要求被調(diào)查學生對每個部分給出符合實際情況的回答,用SPSS/PASW Statistics 18.0軟件對所有數(shù)據(jù)進行錄入和分析。其中,男生19人,女生33人;參加SAP項目學生9人,參與IAP項目學生43人;為研究方便,把涉及到的14個專業(yè)的學生分為兩類:一類是語言類專業(yè)(對外漢語和英語專業(yè))學生19人,第二類為非語言類專業(yè)學生33人(小學教育、廣電、體育教育等12個專業(yè));問卷主要由課題組教師在項目管理部門召開的赴泰學習總結會上,或是到相關學生宿舍當場發(fā)放并及時回收,共發(fā)放問卷55份,收回有效問卷52份,有效率為95%。
本研究抽取了2010年、2011年和2012年參與紅河學院赴泰SAP/IAP項目的52位學生作為研究對象,
表1 跨文化適應水平在項目類別、性別、專業(yè)上的差異性檢驗
通過比較均值和跨文化適應水平在參加項目類別、性別、專業(yè)上的差異性T檢驗發(fā)現(xiàn):(1)赴泰學生的社會文化適應、學習/實習工作適應及心理適應均值基本處在中間值或偏下,說明跨文化適應總體情況較好;(2)社會文化適應水平在參與項目類別(T值為1.068)、性別(T值為-0.519)與專業(yè)(T值為1.197)上的差異檢驗無統(tǒng)計學意義,不存在顯著差異;(3)學習/實習工作適應水平在參與項目類別(T值為-1.455)、性別(T值為0.557)與專業(yè)(T值為-0.455)上的差異檢驗無統(tǒng)計學意義,也不存在顯著差異;(4)在心理適應水平上,對項目類別(T值為-1.076)和性別(T值為1.228)的檢驗也表明不存在顯著性差異,但是在專業(yè)上的檢驗表現(xiàn)出非常顯著的差異(T值為-4.030,P<0.001)。
表2 社會文化適應、學習/實習工作適應與心理適應相關性檢驗
通過相關分析檢驗社會文化適應、學習/實習工作適應和心理適應相關關系,結果如表1所示:(1)社會文化適應與學習/實習工作適應的相關系數(shù)為0.755,兩者為正相關,P<0.01,即社會文化適應與學習/實習工作適應之間有強相關性;(2)社會文化適應與心理適應的相關系數(shù)為-0.108,兩者為負相關,P>0.05,雙尾檢驗不顯著,社會文化適應與心理適應之間沒有顯著相關性;(3)學習/實習工作適應與心理適應的相關系數(shù)為0.111,兩者為正相關關系,P>0.05,雙尾檢驗不顯著,表明學習/實習工作適應與心理適應之間的相關性也不顯著。
根據(jù)表1的數(shù)據(jù)情況,再結合社會文化適應、學習/實習工作適應這兩個維度下的各子項目數(shù)據(jù)看,發(fā)現(xiàn)沒有一個子項目的均分達到3分(一般),幾乎所有子項目的均分都處于2-3分(很少有困難——一般)之間。在心理適應方面,心理適應總均值不到53分,根據(jù)抑郁標準分(中國常模)劃分,53分為分界值, 53—62被認定為輕度抑郁;63—72被認為中度抑郁;>72認定為重度抑郁。得出的結論就是:赴泰學生跨文化適應總體情況良好。究其原因,主要是由于中泰自西漢以來一直保持著友好領邦的關系,在民眾的長期頻繁交往中,雙方的文化已發(fā)生了潛移默化地滲透,社會生活的某些方面達到了認同,生活習慣、居住環(huán)境、人際交往方式等方面也存在著相似之處,故中國學生進入泰國社會后不會產(chǎn)生太大的異文化困惑。
表1的統(tǒng)計結果表明:(1)赴泰學生的跨文化適應水平在性別和參與項目(SAP/IAP)上并沒有顯著差異。國內(nèi)有研究者的結論與此一致:性別不會影響跨文化適應水平。[14,23]項目類別上之所以沒有表現(xiàn)出較大的差異,首先,是因為所有赴泰學生的學習背景一致,在學業(yè)上都有著共同的追求;其次,學生選擇項目的動機比較相似,項目參與學生對泰國社會和文化情有獨鐘,充滿好奇,而且渴望在項目學習中提升專業(yè)水平,拓展專業(yè)發(fā)展空間。(2)赴泰學生的心理適應水平在專業(yè)(語言類和非語言類)上表現(xiàn)出顯著差異。從語言能力看,語言類專業(yè)學生有19人(37%),大部分學生具備一定的泰語基礎(13人),還有較強的英語應用能力,而非語言類學生在語言能力上相對較弱,語言能力的不足勢必會影響他們與外界的正常交流,引起心理焦慮與不安。
綜合認為:對泰國文化的了解和認同,專業(yè)知識的積累,專業(yè)上的共同訴求,較強的語言能力,勇于挑戰(zhàn)的精神,使得赴泰學生能夠積極投身新環(huán)境,面對新挑戰(zhàn),在母國文化與他國文化中找到共同點與平衡點,順利完成文化適應。
通過前面社會文化適應、學習/實習工作適應和心理適應相關數(shù)據(jù)分析可以得出如下結論:(1)社會文化適應與心理適應無顯著相關性,這個結論與林德成[24]的研究結論是一致的,但是與Ward得出的社會適應水平與心理適應水平之間有顯著相關的結論是不一致的。在本研究中社會文化適應與心理適應沒有關聯(lián),心理適應的水平不會受到社會文化適應水平的影響。(2)學習/實習工作適應與心理適應之間沒有顯著的相關性,赴泰學生的社會文化適應越好,心理適應不一定就越積極。(3)社會文化適應與學習/實習工作適應之間有顯著的相關性,這說明社會文化適應越好,學習和工作適應越理想。對于身處泰國的學子們,對泰國文化的共識越強,其學習和工作的效能就越好。
本研究主要調(diào)查紅河學院赴泰SAP/IAP項目中的學生跨文化適應基本情況,通過對數(shù)據(jù)的統(tǒng)計和分析,發(fā)現(xiàn)學生的跨文化適應整體狀況良好,沒有出現(xiàn)較突出的文化適應障礙和問題;在對學生個體變量差異的考察中,發(fā)現(xiàn)學生參與項目的類別和學生性別并沒有在文化適應上表現(xiàn)出明顯差異,只有心理適應水平在專業(yè)(語言類和非語言類)上表現(xiàn)出顯著差異;對社會文化適應、心理適應和學習/實習工作三個重要維度進行相關性分析后,發(fā)現(xiàn)只有社會文化適應與學習/實習工作適應之間有顯著的相關性。
通過對赴泰學生進行跨文化適應研究,能夠幫助相關部門和人員發(fā)現(xiàn)大學生在泰生活和學習中存在的一些問題,認識到管理上的不足,進一步完善項目管理體制。針對非語言專業(yè)學生心理焦慮程度與語言類專業(yè)學生的顯著差異,項目管理者應當做好前期支持工作,首先,應把外語語言能力作為一個參與項目的重要考核指標;其次,有必要為項目參與者提供正規(guī)的泰語與泰國文化強化培訓,盡量減少學生語言上的障礙,增強對泰國文化的認識,減輕后面可能由于交流不暢帶來的焦慮感;另外,為了保障項目的順利開展,可以考慮從學校外派或在當?shù)仄刚堄休^強雙語能力和社會溝通能力的項目陪同,發(fā)揮橋梁紐帶作用的同時做好項目質(zhì)量監(jiān)控,幫助學生在泰國樹立良好的形象。
本研究的不足之處在于:(1)參與項目學生人數(shù)較少導致樣本數(shù)量代表性不夠,這對研究結果的分析有一定的影響和局限;(2)只是對跨文化適應基本情況進行整體分析解釋,沒有對學生進行深入訪談,研究結果的解釋不夠充分;(3)定量研究的方法還不足以解釋復雜的、深層次的文化和心理問題,沒有結合其他研究范式和工具來開展更加深入的研究,無法獲取更為全面的證據(jù)是本研究的最大不足。
后續(xù)研究的設想:擴大研究樣本量,下一步將針對中泰泰語專業(yè)“1+3”合作聯(lián)合辦學項目學生群體,從時間階段上考察學生跨文化適應情況的走向和趨勢;用質(zhì)性研究的方法,從學生個人視角和個體體驗出發(fā)深入揭示跨文化適應的狀況和影響文化適應的內(nèi)在因素。
[1]中國參與大湄公河次區(qū)域經(jīng)濟合作國家報告.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http://www.gov.cn/jrzg/2011-12/17/content_2022602.htm.
[2]Redfield Robert,Linton Ralph and Herskovits Melville.Memorandum for the Study of Acculturation.American Anthropologist, Volume 38,Issue 1,January-March,1936,p.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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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Zung抑郁量表,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http://baike.baidu.com/view/954408.htm
[23]王佳蕾.日本旅居者在上海的跨文化適應研究[D],華東師范大學,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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