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美麗
大凡女人,無論相貌體態(tài)、身份學歷、出身背景、情路里程大多大相徑庭,但卻都有一個共同的追求,那就是盡可能的性感。
矜持一點的,做夢都盼著自己是壇醉人的醇酒,隨便哪個男人擦肩而過,立刻就會心馳神往、天雷勾地火;火辣一點的,倒期望自己就是條明目張膽的勾魂槍,媚眼如絲地拋出去,無論哪個男人中靶,立刻就力比多泛濫的大旗高舉了。
通俗一點說,如果沒有了對男人的殺傷力,女人,還活個什么勁兒?。?/p>
所以,放眼一望,隆胸的、墊鼻子的、割雙眼皮的、斷骨增高的,十八般酷刑,只要能給美麗加分,只要能讓男人心旌神蕩,即便前面就是地獄火坑女人們也甘愿前赴后繼了。
更有那駭人聽聞的,比如皮膚雕刻:逞亮的刀子亮出來,在女人細皮嫩肉的皮膚上,撕皮帶肉地雕出一個個造型,或者虎頭、或者豹尾、或者就是一朵艷艷的花。
如此震撼的皮肉之苦,不是女人天生受虐狂,而是為了在幽暗室內(nèi)寬衣解帶之時,驚艷男人的眼球那么一小下。只是,我總懷疑,那些個皮膚雕刻的美女,萬一遇到個天生膽小的,驚嚇之余,陽物驀然慫了,豈不白瞎了美女們的勾魂苦肉計?
當然當然,能夠不惜拿身體當靶子的女人總是異類。更多女人,玩勾引大戲,打的還是擦邊球。偶一閨蜜,不知她看了哪本邪門歪道的勾魂秘籍,偏偏認定女人最性感的部位,就是那凹得能盛一碗水的鎖骨。
為了達到這樣的性感,閨蜜簡直比非洲難民還饑荒,就在別的女人還為到底要不要吃晚飯而糾結(jié)時,她直接就上升到還要不要吃飯的高度上去了。有了這樣的雄心,沒過多久,閨蜜的鎖骨真的能盛下半碗水了。
她伶仃著門板一樣的身子滿面緋紅地YY:麻亮亮的月光下,將半杯紅酒倒進鎖骨里,任求歡的他饑渴的獸一樣地飲了,這是多么性感的一幅春宮圖啊。
閨蜜吐氣如蘭,聽得我也有點想入非非。不久,還真就有那鎖骨控揭了皇榜,直接將閨蜜扛到了床上去。可是,聽壁角的人還沒有各就各位,就看到一裸男狂奔而出:媽啊,見過嚇人的,沒見過這么嚇人的。
眾姐妹沖到房中,只見鎖骨美女瘦骨嶙峋地橫在那里,鎖骨中的紅酒還在,可惜除了濕了自己的身,根本就沒有半點用處。原來,那所謂的鎖骨控本是葉公好龍的主兒,當真見了賽骷髏一樣的美女,只有奪路而逃了。
可見,女人關(guān)于性感的想象,更多時候只是自己的偏執(zhí)。關(guān)于男人的口味,向來是各有心頭好。有的愛長腿、有的戀胸器、有的貪勾魂的眼神、有的偏偏就喜歡櫻桃一樣的紅唇。
如果只是為了迎合男人的需要而在一副臭皮囊上殫精竭慮,那女人們真得活活累死。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個男人更喜歡的是什么?
難道,女人就只能聽天由命、盲人騎瞎馬地去撞大運么?非也,有家網(wǎng)站做過詳細統(tǒng)計,有一種女人,天生對所有男性都具有致命的殺傷力。這樣的女人,只有一個logo:氣場美女。
這樣的氣場,不太關(guān)乎身體發(fā)膚,它是一種無形的、神秘的、致命的吸引,是從骨頭縫里滲透出的風情。
這樣的女人,可以有玲瓏的曲線誘惑,比如ladygaga;也可以瘦骨嶙峋早就人老珠黃,比如鉑金玫瑰張曼玉;更可以珠圓玉潤沒有半點骨感之態(tài),比如楊玉環(huán)。
無論高矮胖瘦,還是老中青幼,所有這些,都不能影響一個女人氣場的存在。真正能夠左右那個強大的氣場的,是一顆強大睿智豁達的心。
有了這樣的淡定和聰慧,男人圈子里一站,立馬她就成了惟一的發(fā)光體。那種從骨頭里流淌出的性感,就像一只小手,在一個又一個男人的額上點過。
讓些些個男人骨酥肉軟,恨不得立刻抱在懷里,剝粽子一樣剝開她,看看那不動聲色的從容中到底藏了怎樣的秘密。
而這樣的女人的高明之處就在于,哪怕真的與男人欲仙欲死地嘿咻了,可是當情欲的煙花開過,穿上衣服的女人,又像重新合攏的蚌埠,復(fù)又將深沉的性感小獸關(guān)進了骨頭里。如果不是蚌埠邊沿上還有那濕漉漉的精液,幾乎就讓男人們懷疑,自己剛剛不過是做了一場春夢。
所以,情場老手向來有個心得,愛情的跑馬場,其實同武林江湖好有一比。只有初上場的新手,才會在個把兵器上較勁。就如同只有幼稚淺薄的情人,才會將自己當成一本供男人消遣的時尚畫報,過分在乎眼睛夠不夠明亮、熱吻夠不夠芬芳。
真正武功蓋世的高人,從來都赤手空拳、淡定安然。就像那些氣場強大的女妖精,對于她們來說,一顰一笑都是暗器,舉手投足都是無窮的意味。有了這樣的境界,試想,哪個獵物又能逃得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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