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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寵

2013-05-14 11:22森中一小妖
桃之夭夭B 2013年8期
關(guān)鍵詞:胸罩安安醫(yī)生

森中一小妖

要進醫(yī)院已經(jīng)很悲催了,要脫衣服她也忍了,可是,喂喂,醫(yī)生,你的手往哪里放?不要捏那里?。∨赃呉膊恍?!什么?還要全脫?不要啊,脫了被你看了負不負責(zé)???

01 先脫衣服再治病

“衣服脫了,胸罩也脫了!”

陳安安小臉通紅,頭都要低頭胸口了,手指緊緊抓著自己的衣角,聲音如同蚊蚋一般訥訥的:“能、能不能不脫?”

葉涼一不說話,只是抱胸冷冷地看著她,英俊的臉上依舊是萬年不變的冰霜,陳安安在他這樣的目光下終于頂不住了,小兔子一般縮了縮腦袋,慢慢地脫掉了自己的羽絨服,又脫了毛衣,最后一咬牙摘了胸罩。只是那小腦袋仍然垂著,仔細看看就連肩膀都縮在了一起。

“頭發(fā)撩上去!”葉涼一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低著頭看著她的胸部命令道。

陳安安沒有再反駁,她不能也不敢,只是聽話地將垂落在胸前的碎發(fā)用手綰在了后面,將嫩白的胸部整個暴露在了葉涼一的目光中。不知道羞的還是冷的,整個人都有些顫抖了。

葉涼一也不管她,伸出右手直接握住了陳安安的左胸,熟練地按壓、揉捏著。陳安安的臉幾乎要燃燒了起來,像是那早春的木棉花,紅得似能滴出血來。

“疼嗎?”葉涼一低著頭問道,兩個人隔得很近,他濕熱的呼吸悉數(shù)噴灑在了她的胸口,陳安安覺得自己的頭頂幾乎冒了煙,她羞得怎么也發(fā)不出聲音,只是搖搖頭。

“那這里呢?”葉涼一的手又換了個地方,陳安安的柔軟在他手中幾乎變了形。

“疼、疼……輕點、輕點……”陳安安的聲音軟軟糯糯的,瞬間就讓葉涼一想起了童年時候的棉花糖,在口中融化的時候就是這樣甜絲絲的,帶著不可觸及的柔軟。

“嗯?這里疼?”葉涼一又捏了捏那個地方,換來陳安安小聲啜泣,“你、你不要捏了,真的好疼……”

“是這里疼嗎?”

“不是,你捏得好痛……”

葉涼一英挺的眉毛蹙了起來,他做乳腺科的醫(yī)生已經(jīng)五年了,從未遇上這么嬌氣的病人,不過是手檢而已就受不了了?這位可真是嬌小姐。葉涼一冷哼一聲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陳安安:“那你讓不讓我摸?”

陳安安咬著唇不做聲,顯然是在做劇烈的思想斗爭。葉涼一的眼神越發(fā)冰冷,又問了一句:“你到底讓不讓我摸?”顯然耐心已經(jīng)快要告罄。

陳安安被他嚇得一哆嗦,聲音都抖了:“讓!讓!我、我讓你摸?!闭f著一狠心挺直了小胸脯,由于用力過猛胸前的小兔子一跳一跳的,兩顆小櫻桃粉嫩粉嫩的,格外惹人愛。葉涼一伸過去的手頓了頓,才繼續(xù)剛才的手檢。

“沒什么大問題,只是乳腺纖維瘤,要做手術(shù)?!?/p>

“手、手術(shù)?”陳安安驚恐地看著葉涼一,小臉倏地變得慘白,她哆哆嗦嗦地抓住葉涼一的白大褂,水蒙蒙的眸子可憐巴巴地看著他,讓他一下子就想起了掉進雪窟窿里面的小松鼠。

“醫(yī)生,可、可不可以只吃藥?”

“不行!”葉涼一扔下冷冰冰的兩個字就轉(zhuǎn)過身去看著窗外,仿佛要給陳安安一個自己考慮的空間。

陳安安膽小,一聽見手術(shù)兩個字魂都飛了,偏偏葉涼一那冰冷的氣質(zhì)讓她更是害怕。當下穿好衣服就要離開,就在她抬腳邁出去的那一剎那,葉涼一幽幽的聲音傳入耳朵:“若是不做手術(shù)恐怕會變成乳腺癌?!?/p>

陳安安的腳一軟,差點坐倒在地上,軟軟的嗓音混著哭腔,委屈極了:“我做!我做!”

這種小手術(shù)對于葉涼一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僅二十分鐘陳安安就出了手術(shù)室。她小心翼翼地套上毛衣,想起醫(yī)生那冰冷卻認真的側(cè)臉,忽地就覺得臉上剛褪下的熱度又重新回來了。

“三天之后來換一次藥布,兩個星期之內(nèi)不要洗澡。”葉涼一放下手術(shù)刀叮囑道。

陳安安點頭,靦腆地笑,露出兩個小小的梨渦:“好?!?/p>

葉涼一偏過頭去,心跳亂了節(jié)拍。

02 穿胸罩也是有技巧的

陳安安再次來到醫(yī)院,是三天之后,葉涼一仍舊和初見時候一樣,冷冷地坐在那里,如同這北國冬天飄飛的雪花,清冷迷人。

看見陳安安來了才抬起頭來:“去處置室!”顯然還記得她。

處置室的窗簾沒有拉上,正午的陽光直射進來,罩在葉涼一的身上,看起來溫暖而美好,似乎就連那面無表情的臉都無端端多了一絲暖意。

陳安安看得有些呆了,直到聽到葉涼一的聲音才回過神來。

“衣服脫掉,去床上躺著,頭朝東!”葉涼一一邊打開處置室的消毒柜,一邊朝陳安安命令道。

陳安安這次學(xué)乖了,麻利地將身上的衣服全部除去,安靜地坐在床上等著葉涼一。

葉涼一找到藥布回過頭來,就看見了上半身光裸的陳安安乖乖地坐在那里,似乎是還有些羞澀,胳膊橫在胸口半掩著柔嫩的胸部,見他看過來,立刻收回眼神,心虛得不敢望他。

葉涼一心里一樂,俯下身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怎么全脫了?”

“啊?”陳安安傻傻的,搞不清楚狀況,“不是你讓我脫的嗎?”

“只需要脫外套,至于其余的……”葉涼一做了個往上撩衣服的動作才繼續(xù)道,“只要這樣就可以了。

陳安安的小臉一瞬間爆紅:“啊,啊,我……我,我不知道?!彼偷貜拇采吓榔饋硎置δ_亂地就往身上套衣服,卻忘了葉涼一就站在她對面,以他的視角,就連她胸前顫動的弧度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葉涼一微微別過臉去,手握拳頭放在唇邊清咳了兩聲,耳尖悄悄地紅了。“喀喀,既然已經(jīng)脫了,就不要再穿了,免得牽連到刀口。”

換藥布只是幾分鐘的事情,葉涼一小心翼翼地按了按藥布四周,直起腰道:“這樣就可以了,再不需要來醫(yī)院,平時只要注意下就好了?!?/p>

“好的。”陳安安羞澀地睜開眼睛,伸手撈過一邊的毛衣就往身上套,她不敢再戴胸罩,怕壓了刀口。

沒想到毛衣還沒穿上葉涼一就走過來,伸手拿起她的胸罩一臉嚴肅地說道:“要戴胸罩壓著!”

“啊,好、好的?!标惏舶惨话炎ミ^自己淡紫色的胸罩胡亂地就要往身上套,太尷尬了,雖說這人是醫(yī)生,可是也是男人啊,居然讓男人給自己遞胸罩……

陳安安這么一慌,竟然忘了自己是剛做過手術(shù)的,差一點就碰到了傷口,幸好葉涼一眼明手快阻止了她的動作。

“不要動作太大!左手一個月內(nèi)不要提重物!”說著他俯下身托著陳安安的左胸小心翼翼地給她扣上了胸罩帶。

陳安安僵直了身體一動不敢動,她第一次跟男人這樣親密,醫(yī)生離她很近,她甚至能聞到他頭上清爽的洗發(fā)水味。

陳安安又羞又臊,兩只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能僵著身子任葉涼一擺弄。

“把你的電話給我。”葉涼一附在陳安安的耳邊輕聲說。

“有、有什么問題嗎?”陳安安立刻就緊張了起來。

“不是,只是以防萬一。而且若是你平常有什么問題也可以給我打電話,我雖然是乳腺科的醫(yī)生,但是其他方面也懂一些。”

“真的可以嗎?”陳安安的眼中閃爍著驚喜的光芒。

“嗯,救死扶傷是醫(yī)生的天職。”葉涼一臉不紅心不跳地享受著陳安安崇拜的目光。

“謝謝醫(yī)生!”陳安安拿起葉涼一遞過來的手機歡天喜地地將自己的號碼輸入了進去。

“葉涼一,”葉涼一看著陳安安存自己號碼先一步報上了名字,“陳安安,我叫葉涼一。”

天氣很好,外面陽光燦爛得不像是冬季,葉涼一在窗口看著陳安安的身影一點點消失在了醫(yī)院的大院中,伸手輕輕拂過不小心被風(fēng)吹到窗邊的柳條,嘴角微微勾起。

03 他放了她的鴿子

陳安安沒有想到她這么快就給葉涼一打電話了,她捂著腦袋淚眼汪汪拿著電話,聲音軟軟的,帶著哭腔:“葉醫(yī)生,我疼。”

陳安安坐椅子的時候喜歡往后仰,她覺得這樣刺激又舒服。可是這次卻一不小心仰過了頭,連人帶椅子都翻了個個。

陳安安的腦袋咚的一聲磕在堅硬的地板上,立刻就起了一個大包。她一邊哭一邊翻電話本,陳安安是最怕疼的。

她摸了摸后腦勺兒上泛著血絲的大包,又難受又期待:“葉醫(yī)生,你能不能幫幫我?”

電話那邊的葉涼一微微蹙起了眉,翻著病歷的手也停了下來:“很嚴重?”

“很嚴重……”陳安安連忙點頭,握著電話的手緊了又緊,手心沁出一絲薄汗,“葉醫(yī)生,你可不可以來我家,我……”

“我會去!”葉涼一打斷她的話,冷冰冰地問了陳安安家里的地址就掛了電話。

陳安安目瞪口呆地聽著電話里的忙音,心臟怦怦地越跳越快,葉醫(yī)生,葉醫(yī)生要來她的家里了!

陳安安不是勤勞的姑娘,她有些小宅有些小懶,卻在放下電話后火急火燎地開始收拾。所有的垃圾全部丟掉!地板也拖得幾乎能照出人影來,就連那厚實的防盜門也差點被她扒下一層皮來。

她甚至特意去超市買了昂貴的綠茶,準備葉涼一來的時候泡給他喝。其實她并不清楚他的口味,卻覺得他這個人清雅淡然,如同那雨后清新的嫩綠茶葉,只看一眼,就能忘掉塵世間所有的喧囂。

頭上的疼痛很清晰,紅色的大包長在潔白的額頭上看著格外醒目和喜感,陳安安伸出右手輕輕觸摸了一下那泛著血絲的大包,微微垂眸,眼里卻都是喜悅。

他什么時候能來?他該來了吧?已經(jīng)過了下班時間了,是不是他就要來了?

下班時間一到,葉涼一就脫下身上的白大褂,收拾好辦公桌上的東西準備下班,誰知辦公室的門剛要鎖上,剛進醫(yī)院的實習(xí)生小劉就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氣喘吁吁地道:“葉醫(yī)生,副院長叫你馬上過去!說是等會兒有一個緊急的手術(shù)要做!”

葉涼一正在鎖門的手一頓,隨即淡淡地點了點頭,將手中的鑰匙放進兜里,快速地往副院長辦公室走去。

果然是很緊急的事情,前兩個星期剛做過乳腺癌手術(shù)的一位患者不知怎么總是發(fā)高熱,剛才檢查的片子一出來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腫塊未切干凈!這已經(jīng)算是嚴重的醫(yī)療事故了。

中年禿頂?shù)母痹洪L臉色鄭重地拉著葉涼一的手,一向是半睜不睜的小眼睛里竟然精光熠熠,言辭懇切而真誠:“葉醫(yī)生,拜托你了,我一向?qū)δ愫芸粗?,相信你這次也不會讓我失望的。一定要將患者拯救過來啊,我們醫(yī)院的聲譽就壓在你的身上了?。 ?/p>

葉涼一的臉上依舊沒有表情,只是冷淡地將手從副院長手中抽出來,聲音如同一條拉長的弦,清亮卻沒有起伏:“我會盡力的?!?/p>

副院長熟知他的性格,對他的冷漠也不在意,在他背后熱切地揮著手:“葉醫(yī)生,全靠你了,靠你了??!”

手術(shù)前的所有事情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就差一位主刀醫(yī)生,葉涼一也不拖沓,洗手消毒穿白大褂戴口罩,一連串動作做下來無比流暢。

正當他要進手術(shù)室的時候,小劉又呼哧呼哧地跑了過來,手上高高舉著一個東西:“葉、葉醫(yī)生,你……你的電話!”說完便彎下腰大口地喘著粗氣。

瞄到來電顯示的名字,葉涼一情不自禁地往前走了一步。

“葉醫(yī)生,有急事嗎?”旁邊的助理醫(yī)生看到他的動作,便開口問道。

葉涼一的眼神一凜,轉(zhuǎn)過頭再也不看那響個不停的電話,隔著口罩的聲音有些悶,不像平常那樣清晰又冷清:“不,沒有。小劉,關(guān)機!”說完便大步踏進了手術(shù)室中。

留下小劉傻呆呆地站在原地,對著依舊在閃爍不停的電話屏幕左右為難,最后還是一咬牙,遵從了葉涼一的命令,關(guān)機了。

從中午到晚上,再到深夜,陳安安雙手抱膝蜷在沙發(fā)數(shù)著墻上掛鐘的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嘀嘀嗒嗒的針腳像是一柄重如千斤的小錘,密密集集地敲打在她心頭,殘忍地碾壓她柔軟的心臟,仿佛要榨干她心里的最后一滴血。

到最后他還是沒來,陳安安摸摸頭上又腫了一圈的大包,清晰而尖銳的疼痛從頭上一直傳到心里。她仰頭笨拙地自己抹上藥水貼上紗布,看看鏡中人失魂落魄的模樣,頭一低,落下淚來。

04 她不是他唯一的陳安安

陳安安覺得葉涼一肯定是有什么事,不然怎么會答應(yīng)來她家卻不來。陳安安一向是個死心眼的人,認定了的事情八匹馬都拉不回來,她決定去醫(yī)院一趟,若是葉涼一真的有事,說不定她還能幫上他的忙。

第二天中午,陳安安趁著午餐時間從公司中偷溜出來,直奔葉涼一的辦公室。不知是因為太緊張還是別的什么原因,竟然沒有看見門前掛著的那個閑人免進的牌子。

努力壓抑住狂跳的心臟,陳安安猛地伸手推開了面前的門板,卻登時愣在了那里。

葉涼一穿著潔凈的白大褂,和一個女人面對面坐著,他背對著她,正伸手在那女人豐滿的胸部上揉弄著,認真而專注。

陳安安呆呆地站在那里,大腦一片空白,一時之間竟然什么都忘了。雖然明知道他是在工作,可是心還是一下一下地疼了起來,她想起自己讓他檢查的時候,臉色冷冰冰的醫(yī)生雖然看起來很可怕,卻細心而認真,仿佛眼前的工作就是一切……

她就是這樣陷入他冰冷的溫柔中不可自拔,可是現(xiàn)在她才知道,他不僅僅會對她一個人這樣,他對他所有的患者都是這樣!她陳安安在他眼中沒有什么不同,一點都沒有!怪不得他會不去她家,怪不得電話里的聲音會那么不耐煩,怪不得,怪不得……

“出去!”葉涼一沒有回頭,只是皺了眉頭,漂亮的眼睛里滿是寒冬臘月的風(fēng)霜。他最討厭的便是有人在他工作的時候打擾他。

陳安安睜大淚水模糊的眼睛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葉涼一的后背,那模樣竟像是要將他的身影永遠刻在腦子里一樣。

見魯莽闖進來的人遲遲不出去,葉涼一心中微微有些惱,驀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聲音比剛才還有冷上幾分:“還不出去!”

說罷轉(zhuǎn)過頭去,想要看看這個魯莽粗心的人到底是誰,只是后面哪還有半個人影,唯有一閃神抓住的翩翩紅色衣角,如同初秋飛舞的蝴蝶,美得令人絕望。

“葉醫(yī)生,”這個時候坐在椅子上的那女人開口怯怯地道:“剛才來的是個小姑娘,好像哭了?!?/p>

葉涼一伸手揉了揉眉心,滿不在乎地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淡淡地點了點頭,繼續(xù)手檢。應(yīng)該是剛來的實習(xí)生或者不懂規(guī)矩的小護士,哭了就哭了。

跌跌撞撞地回到公司,紅腫著眼睛的陳安安被許詡攔在了辦公室門口,那人笑得一臉輕佻,勾住她的下巴湊近了她的臉輕輕地吐息:“小師妹怎么哭了?”

許詡,陳安安大學(xué)時候的學(xué)長,算起來陳安安能進這家公司還多虧了許詡的推薦。盡管他此時的動作曖昧無比,卻始終是關(guān)心著陳安安的,陳安安的鼻子一酸,像是受了欺負后猛然見到親人一般,撲到許詡的懷里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師、師兄,我、我失戀了!”

許詡愣了愣,心中某個不知名的地方忽然酸得冒泡,自己護了好幾年的小師妹什么時候已經(jīng)喜歡上別人了呢?兔子不吃窩邊草?去他的!他許詡的詞典里可沒有這個詞。

許詡細長的狐貍眼瞇了瞇,壓低了聲音在陳安安的耳邊蠱惑道:“安安,師兄有個辦法……”

于是兔子一般呆傻的陳安安就被許詡順利拐到了酒吧,幾杯酒下肚,陳安安便醉倒在桌子上,人事不知。紅撲撲的小臉蛋兒對著許詡,像只熟透了的水蜜桃,新鮮而粉嫩,光是看著就讓人口渴不已。

許詡咽了口唾沫,伸手慢慢地環(huán)住陳安安,在她耳邊低低地誘導(dǎo)道:“安安,告訴師兄,你喜歡的人是誰?”

05 小師妹,你要對我負責(zé)

陳安安醒過來的時候頭疼得快要爆炸了,她使勁地揉了揉太陽穴,四下望了望,這才發(fā)現(xiàn)她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枕邊還放著前幾天買的懶羊羊大玩偶。她不是跟師兄去喝酒了嗎,什么時候回家的?

陳安安眨眨眼睛有些搞不清楚狀況,正在這個時候臥室的門忽然開了,許詡那張帶著笑的臉出現(xiàn)在她面前:“小師妹醒了啊,快起來吃飯吧!”他說得無比自然,仿佛他做飯給她吃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一樣。

“好……好的。”陳安安迷迷糊糊地被許詡從床上拉了起來, 又被灌了一大碗粥才徹底清醒了過來,這才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師兄,你怎么會在我家?”

“小師妹是在趕我走嗎?”許詡的聲音里飽含著委屈,狹長黝黑的眼睛在燈光下波光瀲滟,如同浸了水的黑瑪瑙,清亮卓然,看得陳安安一呆,連忙搖頭,“不、不是,我……我只是……”陳安安嘴笨,只是了半天都沒想到下文,倒是許詡看她這副呆傻的樣子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不忍欺負她了。

“小師妹喝醉了呢,硬拉著我不讓我走,一個勁地往我身上撲……”他停了停,眼角的笑紋一掠而過,低下頭湊到陳安安的耳邊低低地道:“還強吻了我!”

“什么?”陳安安被嚇得驀地就站了起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的大大的,里面滿是震驚,”不、不可能的……” 她驀地掀開被子,看著身上還是昨晚的衣服微微松了口氣,“師兄,不要亂說話!”

許詡嘴角的笑意漸漸加深,狹長的眼眸中卻是滿滿的委屈:“安安,你碰了我的唇就要對我負責(zé)!”

說著大拇指還輕輕地拂過嘴角,動作無比曖昧,陳安安的大腦轟地全部炸開了,碎片紛飛間只有一張冷清如玉的臉在眼前漸漸清晰……

葉涼一深深吸了一口,將亂蹦的心跳壓抑下去后才慢慢地抬腳往五樓走去。來之前他在鏡子前照了又照,確認自己看起來真的很帥后才終于出了門。

不知道她看到他會是什么反應(yīng)?很驚訝抑或是驚喜?葉涼一一層層地向上走,越接近五樓心里就越興奮,嘴角忍不住綻開了一抹笑容,如同冬日雪后的淡日,既有春回大地的溫暖又有深冬寒日的冷冽。

手在門前猶豫了許久,終于下定決心要敲開的時候,門卻忽然被打開,葉涼一一愣,直直地望了過去,從門里面出來的那個人明顯也看到了他,黑沉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一把將門關(guān)得死死的,陰沉沉地盯著他:“你是誰?”

葉涼一的心里一凜,胸口忽然悶得發(fā)慌,他抿了抿嘴一言不發(fā),渾身的冷冽氣勢更重。

許詡不著痕跡地將葉涼一上下打量了一番,心中頓時了然,這個人肯定是就是安安口中的葉醫(yī)生,果然是冷冰冰的,哪有一點值得她為他拒絕自己?

許詡心中發(fā)酸,面上卻笑得像朵牡丹花,艷麗極了:“請問你是要找我們家安安嗎?不好意思,安安已經(jīng)睡了?!?/p>

我們家安安……心中唯一的希冀被無情地打碎,葉涼一只覺得渾身的血液瞬間冷了下來,夾雜著細細的冰碴兒在他脆弱的血管中戳刺著,滾動著,似是要將他整個人從里到外都刺穿一般。

眼前的一切都化為稀薄的空氣,唯有的她的影像在腦海中慢慢地放大,怯怯地喊他葉醫(yī)生,葉醫(yī)生,大眼睛如同一汪清泉,清澈明亮。

葉涼一垂下眼瞼,神色更加冷峻,一開口就銳利如劍:“男朋友?被趕出來的男朋友?”

許詡一噎,面上的笑也褪了幾分,半晌才接話:“打是親罵是愛,有些人不要太羨慕了哦。”

葉涼一冷哼一聲,一手撐著樓梯扶手,一手抄兜,漫不經(jīng)心的動作讓他做起來卻優(yōu)雅得如同畫面一樣流暢又好看,縱然表情異常冰冷也擋不住那令人趨之若鶩的魅力。

“是不是男朋友還需要確認一下?!闭f完他繞過許詡就要去敲門。

許詡眼明手快地拉住他,不讓他再向前走,尷尬又憤怒地低吼道:“我不是她男朋友又怎么樣?你也沒資格說我,你又算什么人?”

葉涼一聽見他這句話忽然就笑了,心里如同千斤巨石忽然落了地一般輕松,沒想到還真的讓他給詐出來了。他微微勾著嘴角看向許詡,毫不掩飾自己忽來的好心情。

許詡被他看得心里一惱,不經(jīng)大腦的話不管不顧地吼了出來:“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嗎?安安最討厭的就是沒有信用的人,她也不喜歡太霸道的男人,像你這種又失約又朝她吼的人,她怎么可能還喜歡你!”

說到這里他略略喘了一口氣,消失的笑容又重新回到了臉上:“而且,你是乳腺科醫(yī)生吧,你憑什么認為安安會喜歡一個每天都需要看別的女人裸體的男人!”

葉涼一一怔,身體猛地僵在了原地,耳邊許詡還在冷嘲熱諷,他卻一點都聽不到了,滿腦子都是那句她憑什么會喜歡每天看別的女人裸體的男人。

真的……真的不可以嗎?渾身的氣勢瞬間卸了下去,葉涼一后退幾步靠在墻上,滿眼的苦澀。

06 搬過去跟我一起住

從那天開始,許詡便開始正式追求陳安安,他使出渾身解數(shù)想要討好她,得到的卻一直是和那天一樣的回答。

許詡有些惱,又有些無奈,陳安安每次聽到他的表白,她都是拼命地搖頭拒絕,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惶恐地注視著他,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獸一般。那個冷冰冰的醫(yī)生到底有什么好,值得她這樣念念不忘?

周末的晚上,當陳安安又一次拒絕了他以后,許詡站在陳安安家的樓下,漂亮的臉上第一次那么正經(jīng),他看著她的眼睛認真地問:“安安,真的不可以嗎?”陳安安搖頭,小小的牙齒咬著下唇,那姿態(tài)是毫不猶豫的拒絕。

“他到底有什么好?”許詡終于問出了他想問的話,卻是滿心滿眼的絕望。

他哪里好?陳安安低著頭看著地面,想起葉涼一冰冷的側(cè)臉,纖細微涼的手指,還有那一絲不茍的神情……

“我、我也不知道……”腳尖不安地在地上畫著圓圈,陳安安訥訥地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喜歡就是喜歡了,忘不掉逃不開。

許詡苦笑,也許是他發(fā)現(xiàn)得太晚,也許是他們真的沒有緣分……只是那相處的許許多多的日子終究不能成為他的資本,就像是冬天的氣溫,你永遠也不能把一整個冬天的溫度都加起來,然后在明天換回一個春天。

“知道你死心眼,以后有什么事情就來找我,知道嗎?不能自己扛著!”

陳安安眨巴眨巴眼睛,似是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這話是什么意思,只是微微歪著頭看著許詡,大眼睛被夜晚的路燈鍍了一層暖黃色,看起來既溫暖又和煦。

許詡的眼睛一酸,忍著想要把她擁進懷里的沖動,勉強擠出一抹笑,伸手揉了揉陳安安柔軟的發(fā)頂:“安安,不管怎么樣師兄都在背后支持你。”

陳安安一愣,心尖上泛起了細細的疼痛,對不起三個字在舌尖上翻滾了好幾圈到底也沒有說出口。

日子一晃而過,眨眼就是春天。小區(qū)的公園中,粉白的杏花大簇大簇地擁擠在枝頭,被暖融融的春風(fēng)一吹便簌簌地飄落下來,鋪滿了整個地面,漂亮極了。

陳安安看著沉寂了一個月的電話,指尖微微顫抖著,卻終于在顯示葉涼一號碼的那一行按下了刪除鍵。

該忘掉的總要忘掉,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她雖然喜歡他,卻也不會在明知他厭惡她的情況下對他死纏爛打。她陳安安雖然有些遲鈍,卻絕對不會做這種沒臉皮的事情。

只是,這是她第一次傾盡全身之力喜歡上一個男人,哪可能說忘就忘?刪除的是他的號碼,可是他的人卻在她的心里、腦海里一遍遍地回放,越來越清晰。陳安安負氣地丟掉手機打開電腦看鬼片,不想他!絕對不想他!

抓著桌子邊的奶片一邊看一邊吃,陳安安安慰自己,不就是一個男人嗎,有什么大不了?何況還是個冰冷的,沒有人味的男人!她陳安安風(fēng)華正茂,嫩得青蔥一般的年紀,何愁找不到男人!

可是奶片嚼著嚼著,陳安安就掉下了眼淚,平??垂砥偸菄槀€半死,但今天她看了這么長時間,連講的內(nèi)容是什么都不知道!

該死的葉涼一!陳安安一眨不眨地盯著電腦中的女鬼從井里爬出來,目光比那女鬼還要兇狠!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忽然響了,陳安安一個哆嗦,終于回過了神。她沒叫外賣,沒有淘寶,還能有誰在敲她家的門?

她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抱著奶片瓶子一點點往外移。奶片瓶子?奶片什么時候有瓶子了?陳安安僵硬地低下頭看著自己手上的東西,頓時眼前一黑。

那深棕色的小瓶子上明晃晃地寫著“鈣片”兩個字,這是她前幾天剛買回來的,如今打開來一看,好家伙,只剩下個底!一搖晃,就發(fā)出叮叮當當?shù)那宕嗦?,聽得陳安安頭皮都發(fā)麻了。

怎么辦?鈣片吃多了會不會死???陳安安嚇得身體都發(fā)顫了,腳也軟了,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咚咚咚,門外的人也許是等急了,連門鈴都不按了,直接開始砸門。陳安安此時也顧不上問是誰了,連忙走過去將門打開,若是她吃鈣片中毒了起碼還有人知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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