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彬，霍玉紅，朱順龍，周亞斌

匈牙利水泥廠EP項目的質量管理

Study on EP Project’s Quality Control in Hungary Cement Plant

王彬，霍玉紅，朱順龍，周亞斌

本文以中材建設有限公司（以下簡稱為“中材建設”）在匈牙利承接的水泥廠EP項目為主要背景，結合其他海外項目，分析了項目實施過程中遇到的工程設計、成套設備以及現場服務方面的質量管理難點和問題，提出了歐洲EP項目質量管理的有效改進措施。作者認為，應用一套適合歐洲EP項目特點的質量管理方案，是項目成功的前提。

EP項目；質量管理；歐洲

1 EP項目的質量管理難點和問題

匈牙利2004年正式加入歐盟。中材建設承接的水泥廠EP項目于2008年正式啟動。合同范圍包括全廠的工藝設計、鋼構設計和供貨、機械設備供貨、公用系統的設計和供貨，以及現場的安裝、調試和試生產的監(jiān)督和指導工作。在項目的執(zhí)行過程中遇到了以下比較有代表性的難點和問題。

1.1 設計方面

設計是承擔海外項目的靈魂，供貨和施工都是圍繞著設計開展的。我們在設計方面遇到了較多問題，主要來自以下幾方面：

1.1.1 設計標準的收集和應用欠缺

根據雙方合同的規(guī)定，設計和制造必須滿足業(yè)主標準、匈牙利當地標準和歐盟標準，如果出現不同標準則適用最嚴格的標準。在項目的執(zhí)行過程中，由于標準繁多，且都是英文，甚至是德文或匈牙利文，設計人員難以在短期內收集并翻譯相關的標準，即使收集到也無法在短時間內準確理解和應用，從而導致某些設計不符合合同的要求。一般情況，如業(yè)主發(fā)現了問題，雙方友好商討，容易修改。但有些問題包括業(yè)主人員也并不清楚，涉及面廣，改動量大，處理起來就非常棘手。比如：關于收塵器收塵后空氣質量的檢查裝置的設計標準，設計人員按照以往與歐洲公司合作的經驗完成了設計，并供貨到現場，安裝公司也已完成安裝。后經匈牙利當地專門機構的檢查，認為不符合當地環(huán)保部門的要求，全廠多臺收塵設備的出風管不得不重新制作并更換。

1.1.2 設計理念不同

設計人員通常有這么一種思維：只要能保證最終使用性能，合同中的設備參數都是可以改的，國內工程中往往也是這樣做的。原因在于，我們在簽訂總承包合同的時候處于投標階段，之后還有基本設計和詳細設計，設計完成后設備參數才最終確定，因此修改設備參數的現象很常見，國內業(yè)主也是認可的。但國外業(yè)主不接受這個觀念，認為簽了字的合同就要嚴格執(zhí)行，如果要變更，必須取得業(yè)主的批推。在項目執(zhí)行過程中，我們反復向設計人員強調“不得隨意更改設備參數”。但仍有某些設計師，認為原來的設計考慮不周到，需要“優(yōu)化”，直接修改了設計。業(yè)主發(fā)現后，堅持不接受，要求按原合同進行設計，使我們很被動。

1.1.3 國內外設計流程和習慣有較大差異

在實際工程執(zhí)行過程中，國內設計流程與國際通行的設計習慣有較大差異，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1）海外項目的業(yè)主在審圖過程中普遍要求承包商隨圖提供詳細的計算書，而中國設計人員普遍套用規(guī)程規(guī)范，計算功底普遍較弱；

（2）中國設計人員喜歡套用標準圖集或手冊，而國際工程的施工、安裝單位不可能采用中國政府編制的圖冊，導致細部設計工作量劇增。

（3）圖紙設計深度普遍不夠，尤其細節(jié)設計存在很大不足。如工藝專業(yè)的管道布置，國外工程的安裝單位往往要求提供管道ISO軸測立體布置圖，而在中國，這些是施工單位的工作范圍。

1.2 供貨方面

一個完整的水泥廠項目由龐大的供貨商來完成。以匈牙利項目為例，主要供貨合同64個，其中47個國內采購合同，17個轉口設備合同，總供貨量每噸近八萬運費。主要出現了以下幾個典型問題。

1.2.1 設備CE證書與實際質量不符

出口歐洲的設備需要滿足歐盟的“CE”認證要求，這是在歐盟國家做項目的一個很大特點，也是一個難點?！癈E”標志是一種安全認證標志，被視為制造商打開并進入歐洲市場的護照。有關指令要求加貼CE認證標志的工業(yè)產品，沒有CE認證標志的，不得上市銷售，已加貼CE認證標志進入市場的產品，發(fā)現不符合安全要求的，要責令從市場收回，持續(xù)違反指令有關CE認證標志規(guī)定的，將被限制或禁止進入歐盟市場或被迫退出市場。

匈牙利項目的CE認證委托了國內一家認證公司，該公司曾經和中材建設在西班牙馬拉加以及法國波爾多項目合作過，相對具有經驗。在該公司的操作下，很多國產設備都“通過”了CE認證。但匈牙利當地安全控制專業(yè)機構MKEH對現場到貨設備的不定期檢查發(fā)現諸多問題，主要表現為隨機電氣盤柜不符合IEC規(guī)范要求、隨機設備資料以及證書不齊全等，經過大量繁雜細致的工作后方得以解決。

1.2.2 貨物發(fā)送問題

凡是有海外現場施工經驗的同仁一定對貨物漏發(fā)和錯發(fā)都深有體會。某海外項目的網架安裝就曾經有這樣一個例子。在施工準備中發(fā)現一個節(jié)點鋼球漏發(fā)，而此鋼球是唯一的，現場就不能繼續(xù)安裝。對當地來說，網架是一個新生事物，無論從工期還是經濟角度上衡量，只能從國內定做然后采用空運，前后共耗時一個多月，對現場施工造成了相當大的影響。又如某一設備，現場結合制作明細表、解體圖和發(fā)運清單進行核對，發(fā)現三者之間存在許多不相符的地方，如制作明細中有的，發(fā)運清單中沒有；發(fā)運清單中有的，解體圖上又找不到相應的標識等等。反反復復經過一個多月的時間，才弄清整臺設備的供貨情況。

1.2.3 貨物裝箱不合理

設備的裝箱安排，簡單地說就是每個箱子到底該裝什么?？此坪唵?，其實蘊藏著大學問。由于裝箱的不合理，將極大增加現場施工的成本，加大施工難度，延長施工周期。例如某車間400t左右的鋼結構安裝，正常情況下，現場進行分片組對后吊裝即告安裝完畢。殊不知這些構件零零散散地分布在各個包裝箱內，安裝第一層基本上就需要將所有的包裝打開。為了滿足安裝的需要，現場不得不把整個子項所有的構件都攤開，為此安裝公司還專門安排了一個組，配備一臺35吊車以尋找構件。

另外，設備的隨機備品備件，在與設備一起混合發(fā)運時，沒有單獨的裝箱單，僅在在裝箱單備注中注明是備品。由于備件過于分散，且開箱時間跨度大，安裝單位多，所以備品備件回收管理難度大，散落在現場使用時難以查找且非常容易丟失。

1.2.4 國產設備資料不能滿足安裝需要

與歐洲廠家的設備資料相比，國產成套設備資料的質量不甚理想，幾乎60%以上的設備資料在現場都可以檢查出一大堆問題來，給現場施工安裝造成很多麻煩，甚至經濟損失。設備資料的問題集中表現在：

（1）資料內容錯誤或與設備實際不符，資料信息不全（比如缺少設備編號、缺少設備上的一些附屬部件如電機等相關資料）；

（2）缺少目錄或目錄與實際內容不符；

（3）版本混亂、頁面不全；

（4）電子版和打印版不一致；

（5）文件夾不統一；

（6）資料翻譯質量不合格。

國產成套設備資料的質量問題，之所以沒有在短期內得到有效解決，也跟項目的操作模式是密不可分的。在EPC總承包項目的環(huán)境下，設備資料在很大程度上是作為竣工資料在項目快結束時提交給業(yè)主的，而一般的業(yè)主（尤其是在水泥行業(yè)沒有經驗）對設備資料的中間控制并不像設備質量要求的那么嚴格，或者說完全不介入。即使像拉法基和Holcim這樣的行業(yè)巨頭，在EPC合同條件的情況下，也通常對設備資料比較寬容，在施工、安裝過程中資料能起到基本的質量監(jiān)督作用即可。

然而這樣的“寬容”在EP合同條件下是不存在的，因為業(yè)主的安裝公司安裝設備的前提必須是該設備有完整和正確的設備資料，安裝公司往往會以設備資料不完備或者有質量問題而拒絕安裝工作。從自身的利益出發(fā)，業(yè)主勢必嚴格要求EP合同的總承包商按照時間節(jié)點來提供設備資料。另一方面，EP合同的總承包商為了避免業(yè)主的安裝公司使用錯誤的設備資料進行安裝工作，造成返工、整改，進而引起業(yè)主的索賠。

歐洲人做事嚴謹，但易流于古板。其施工的特點，就是基本上按照設備圖紙和資料進行照本宣科的施工。他們很少懷疑設備資料的準確性和正確性，很少有主動多方校核的習慣，如果設備資料有問題，他們的設備安裝也十之八九會有問題。

1.3 現場監(jiān)督和服務方面

1.3.1 現場監(jiān)督和服務人員水平欠缺

作為EP項目，總承包商需安排專業(yè)技術人員負責現場的安裝、調試的指導工作。要求這些人員既要有很強的專業(yè)技術知識，同時也要能自如地與安裝公司進行溝通。而現狀是，有專業(yè)技術實戰(zhàn)能力的一般均為技術工人，外語是他們的弱項；從大學畢業(yè)的學生，由于工作年限及經驗等方面的限制，雖然外語能交流，但卻不能處理一些技術問題。總之，在國際工程中，既懂外語又有較強實際動手能力的復合型人才緊缺，嚴重制約現場安裝質量的控制。

1.3.2 監(jiān)督和服務的角色適應性差

公司在國內專門從事EP項目的工程人員較少，以前一般都是從事EPC總承包項目或單一設計、供貨、安裝的工程較多，許多工程人員一時很難進行角色的轉換，對如何進行EP項目的監(jiān)督和服務非常不適應。

而且大部分中國工程師都是“做的比說的好，說的比寫的好”，對安裝、調試、試車檢查缺少必要的驗收記錄，給以后可能的索賠和反索賠埋下隱患。

2 EP項目采取的質量管理措施

2.1 設計方面

2.1.1 加快設計的標準化建設

首先，建立設計文件的標準化，包括設計成品、中間設計環(huán)節(jié)資料、各類溝通文件等；其次，加快設計規(guī)程規(guī)范的標準化建設，充分利用國際工程設計經驗，加強規(guī)程規(guī)范的學習和研究工作，建立符合國際工程的標準庫，包括工程標準的適用性研究、統一設計系數取值等；最后，積極建立標準化的設計模式，如采用三維設計平臺，創(chuàng)建標準化的編碼系統等，有條件進行標準化建設的具體設計工作可以組建成各種“流水線”，以提高設計效率，保證設計質量。

2.1.2 爭取中國標準成為工程的執(zhí)行標準

一旦采用中國標準，項目執(zhí)行過程中技術標準的系統性風險大為降低，在某種程度上會大大降低工程費用，為設計優(yōu)化工作奠定基礎。在項目前期，不管是招投標還是合同談判階段，設計標準是重點討論的問題，設計單位應該有針對性地做好中國設計標準的翻譯工作，特別是總體性的設計規(guī)程，如果要項目業(yè)主同意采用中國標準，需要我們做大量的溝通、解釋和說服工作，英文版的中國標準是必不可少的。另外，設計單位針對項目業(yè)主關心的標準可靠性問題，有必要進行中國標準與國際通用標準的對比工作，雖然進行整體的標準對比工作不太現實，但是這種精益化的比較工作，對說服業(yè)主采用中國標準會有很大好處。最后，關于標準的合同語言表述上要講究技巧，給業(yè)主留有一定回旋余地，事實證明是不錯的選擇。

2.1.3 優(yōu)化設計流程向國際慣例靠攏

工程設計是服務性行業(yè)，既然涉及國際工程的設計工作，設計單位需要主動地總結經驗，積極向國際設計慣例靠攏，重構和優(yōu)化設計流程，這也是設計單位走出國門、走向世界的必由之路。首先，積極借鑒國際設計咨詢公司或工程公司的先進設計理念，走好跨出國門的第一步；其次，有計劃、有步驟地學習和消化國際通用設計標準，通過標準對比工作，加深對設計標準的理解，提升設計單位的技術深度，為全面融入國際設計咨詢市場作好技術準備；第三，重構和優(yōu)化設計流程，充分利用先進設計手段，進行專業(yè)整合和模式創(chuàng)新，滿足國際工程通行的設計習慣和出版體系。

2.2 供貨方面

2.2.1 嚴把國產設備CE認證關

國產設備的CE認證應從兩方面入手：

（1）對國產的電氣盤柜、壓力容器及公用系統進行重點檢查；

（2）可邀請項目所在地專業(yè)認證機構在交貨前進行檢查，提前發(fā)現問題。

另外，鑒于壓力容器及公用系統的設備CE認證非常復雜，可從項目所在地直接購買。

2.2.2 以制作明細表為綱確保發(fā)運數量

匈牙利項目部在要求供貨商提供裝箱單的同時還要提供每臺設備的制作明細表。與一般的制作明細表不同的是，該制作明細又多加了一列“箱號”。簡單的一個“箱號”具有重要的作用。首先，它要求供貨商在用制作明細表下達任務之后，又對任務的完成情況進行跟蹤核實。不論是生產部門還是包裝發(fā)運部門都緊緊圍繞“制作明細表”這個綱，形成了一個有效的閉環(huán)，減少了漏做漏發(fā)的可能性。其次，節(jié)約了現場的時間，不僅僅是減少了現場管理人員的工作量，更主要的是通過對每個部件裝箱的統計，可以在設備出廠之前就發(fā)現有無漏做或漏發(fā)，減少了由于設備到現場后才發(fā)現缺件對現場安裝的影響。

2.2.3 編制裝箱指導原則以服務現場安裝

首先，在“保證不增加或少量增加運輸成本”的前提下，要求各廠家按單臺設備、同車間設備、相鄰車間設備的“優(yōu)先”順序進行裝箱，確保各項裝箱“有序可控”。

其次，對皮帶機、小型袋收塵器、提升機、斜槽等設備數量多的設備要有針對性地編制各自的裝箱指導書。同時，要在供貨商編制裝箱單時就進行審核，在裝箱時派專人駐廠進行監(jiān)督，確保供貨商按要求進行裝箱。

再次，全廠的非標以車間為單位進行裝箱，切忌全廠混裝，以方便現場不同安裝公司出庫和開箱。

最后，各供貨商的隨機備品備件和電氣設備要單獨裝箱，統一集中到港口，采用集裝箱集中發(fā)運，方便現場保管，同時也防止由混裝引起的部件丟失。

2.2.4 編制國產設備交工資料模板

由于國產設備交工資料水平良莠不齊，對國外客戶的要求和標準也不熟悉，因此，中材建設組織一批現場安裝經驗豐富且了解國際校準的工程技術人員，嚴格按照國際標準分類編制設備交工資料模板，國內廠家只需按模板的要求填寫相關的內容即可，確保了設備交工資料滿足安裝、調試和維護的要求。

2.3 現場監(jiān)督和服務方面

2.3.1 大力培養(yǎng)復合型的技術專家

積極引導并為大學生創(chuàng)造條件，培養(yǎng)一批既熟悉專業(yè)技術設備安裝調試知識又懂外語的專家。逐步縮小并最終持平專業(yè)技術人員與項目管理人員的收入差距，鼓勵大學畢業(yè)生從事專業(yè)技術工作，從而提高項目工程管理水平，減少服務人員數量，有效地節(jié)約服務成本。

2.3.2 加強項目的溝通管理

在海外承包工程中，由于彼此工作方式、思維理念、文化習俗、價值標準等方面的差異，承包商與外界的溝通顯得更為重要，甚至在很大程度上直接決定了項目的成敗。作為文化多元化的海外項目，不僅要溝通，而且要有效地溝通，甚至高效地溝通，主要體現在兩方面：

首先，與業(yè)主及其安裝公司的溝通應抱有“六心”，即：

要有尊重的心。一方面，我們要尊重對方宗教信仰、風俗習慣，另一方面我們要尊重對方的思維方式，特別是在施工方法上，我們自己認為是最先進的或最快捷的對當地安裝公司不一定就是最佳的。我們始終要抱著一顆尊重的心，只要能最終滿足安裝質量要求，我們就要愉快地去接受。

要有合作的心。合同雙方站在各自的立場，代表各自的利益，工作中難免會磕磕碰碰，甚至對抗。但對抗只是一種手段，最終目的是合作共贏。只有雙方著眼大局，精誠合作，才能把項目一步一步領向成功。

要有服務的心。用心地為客戶去著想，盡量去滿足客戶的需求。只要客戶的需求不違反合同，不影響質量安全，那么客戶的需求都是合理的，我們都應該想盡一切辦法去滿足客戶，這才叫服務。讓我們被服務的對象滿意、開心，這才叫服務。

要有賞識的心。萬事萬物，各有其長；遠近高低，各呈其姿。賞識在于標準的擇取。美丑、好壞、優(yōu)劣、成敗、是非都是相比較而存在的。追求崇高和完美本無可厚非，但苛求崇高和完美則大可懷疑。用自己的標準和理念去挑剔對方的行為和方法，就會失去與客戶成為朋友的機會。只有在工作中多看對方的優(yōu)點，賞識對方，才會成為惺惺相惜的真正朋友。

要有分享的心。在工作中要互通有無，取長補短。在匈牙利項目的現場施工過程中，我們發(fā)揮現場施工管理經驗豐富的優(yōu)勢，定期幫助業(yè)主分析目前施工中所出現的問題，并提出可行性建議，盡管這不是我方的工作范圍。業(yè)主也是將心比心把所了解到的當地優(yōu)良資源推薦給我公司，雙方推心置腹，氣氛融洽地共同推動項目向前發(fā)展。

要有感謝的心。在業(yè)主對我們的設計和供貨提出問題的時候，我們要懷著一顆感謝的心。感謝業(yè)主幫我們發(fā)現問題。問題暴露得越早，我們處理的時間越充裕。問題暴露得越全面，問題就會處理得越徹底，后續(xù)的生產調試就會越順利。只要我們善于總結，對我們的產品和管理的改進無疑是一筆財富。

其次，與供貨商的溝通一定要跳過問題找方法。

追究問題不如解決問題。在現場安裝調試的過程中，或多或少會出現質量問題、數量問題或者服務問題，有的甚至會對項目的實施有重大影響。如果面對問題首先考慮是誰的責任或者責任大小，這樣勢必將雙方的工作重心放在責任的劃分上，經濟損失的承擔上，而沒有把心思放在如何解決問題上，對項目的工作會出現更嚴重的影響。正確的辦法應該是跳過問題找方法，然后再調查問題，處理問題。

2.3.3 完善現場監(jiān)督和服務程序

（1）在設備安裝階段，以用戶和安裝施工單位為主，組織設備設計制造單位的有關人員，共同商定安裝技術方案、實施及檢查程序，以確保其科學、合理。設備安裝完畢，經供、需雙方和安裝施工單位一起檢查，確認安裝工作完全符合設計要求時，供需雙方代表應簽署設備安裝證書。

（2）在設備調試階段，也以用戶和安裝施工單位為主，組織設備設計制造單位的有關人員，共同商定調試總體方案、實施及檢查程序，并嚴格按規(guī)定順序執(zhí)行。

（3）在空載試車完成后，供需雙方應共同商定試生產計劃及測試內容、條件、標準和方法，并對測試儀表進行校核，對測試結果進行記錄和評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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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2-21；

趙 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