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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鏗尋求女性解放道路的心路歷程

2012-04-12 03:53劉文菊
關(guān)鍵詞:女作家革命

劉文菊

(韓山師范學(xué)院中文系,廣東 潮州 521041)

馮鏗尋求女性解放道路的心路歷程

劉文菊

(韓山師范學(xué)院中文系,廣東 潮州 521041)

潮籍革命女作家馮鏗的創(chuàng)作始終貫穿著一條關(guān)注女性命運、尋求女性解放道路的主線。馮鏗的作品序列展示了她尋求女性解放道路的心路歷程,從早期強烈呼吁社會為正在遭受苦難的女性“快謀救護的法子”,到批判像“一團肉”似的所謂的“時代女性”,指明女性“最后的出路”是參加革命,認為真正的新女性是“把自己是女人這一回事忘掉干凈”的革命女性。

潮籍女作家;馮鏗;女性解放道路;心路歷程

潮籍女作家馮鏗是“左聯(lián)”五烈士之一,是現(xiàn)代女性文學(xué)史上為數(shù)不多的革命文學(xué)作家,“左聯(lián)”稱其為“中國新誕生的最出色和最有希望的女作家之一”,[1]也是現(xiàn)當(dāng)代潮汕女作家群中頗具影響力的作家。馮鏗的創(chuàng)作始終貫穿著一條關(guān)注女性命運、尋求女性解放道路的主線,作品的主人公幾乎都是青年女性,著重從女性的視角描述她們的苦難與覺醒、抗?fàn)幣c追求,表現(xiàn)女性的人格與命運、地位與出路,女性色彩非常鮮明。馮鏗的作品序列展示了她探尋女性解放道路的心路歷程,從早期強烈呼吁社會為正在遭受苦難的女性“快謀救護的法子”,到贊揚走出家庭藩籬勇敢追求自由幸福的叛逆女性,她批判像“一團肉”似的所謂的“時代女性”,指明女性“最后的出路”是參加革命,真正的新女性是“暫時把自己是女人這一回事忘掉干凈”的革命女性。正如當(dāng)代潮籍作家許其武所言:“身為女性,馮鏗對于中國女性的處境極其敏感,對她們寄托著親如手足的深深的同情?!薄皟A注了最熾熱的感情來描寫她的同時代的姐妹們的命運”。[2]從大革命策源地潮汕地區(qū)成長起來的馮鏗,在上海加入左聯(lián)后深受馬克思主義思想的影響,她所尋求的女性解放之路符合馬克思主義婦女觀所倡導(dǎo)的女性應(yīng)該在社會解放中求得自身解放的主張,體現(xiàn)了早期革命女作家的女性意識。

一、呼吁為女性“快謀救護的法子”

20世紀(jì)20、30年代的潮汕地區(qū)洋溢著濃郁的五四新文化運動氣息,在北京大學(xué)潮汕籍學(xué)者杜國庠、李春濤的影響下,1923年成立了新文學(xué)社團“火焰社”,隨后晨光文學(xué)社、熒光社、彩虹文學(xué)社、伏虎學(xué)社等文學(xué)社團相繼涌現(xiàn),[3]哺育出洪靈菲、戴平萬、楊邨人、馮鏗等一批新文學(xué)作家,形成活躍在上海左翼文壇的“潮汕作家群”,在現(xiàn)代文學(xué)史上產(chǎn)生了一定的影響。馮鏗在中學(xué)時代就富有戰(zhàn)斗激情,出于一種生為女性的敏感而對女性解放運動非常關(guān)注,她在1925年第5期《友聯(lián)期刊》上的評論《女性運動的我見》中,控訴封建禮教和制度坑殺一代又—代的中國女性,向女性呼吁“自己的痛苦,要仗自己來解放。要革去女性全體的痛苦,更須集合全體的女性的力量,才能成功?!盵4](P59)她認識到封建禮教、不平等的婚姻制度和男權(quán)社會制度是導(dǎo)致女性悲慘命運的根源。在早期小說《一個可憐的女子》、《月下》、《覺悟》中,通過描寫舊式女性悲慘的命運,揭露封建文化、男權(quán)社會制度對女性的戕害?!兑粋€可憐的女子》敘述童養(yǎng)媳香姑的悲慘生活境遇,作者按捺不住憤怒的情緒大聲呼喊:“唉!當(dāng)這女權(quán)伸張,人道盛倡的二十世紀(jì),尚有此等怪劇出現(xiàn),我們應(yīng)該快謀救護的法子呵!”[5]這一聲“救救女性”的呼告猛烈抨擊了封建婚姻制度對女子的桎梏與戕害。《月下》描述了新婚數(shù)月的年輕媳婦“伊”痛苦的精神生活,“伊現(xiàn)在的生活,是和奴隸,囚犯,木偶……一樣的!”在伊痛不欲生的哭訴聲中發(fā)出了對封建禮教極為凄厲的控訴。《覺悟》敘寫19歲的淑如在婚禮前夕獲悉未婚夫遇害后守寡,她曾經(jīng)離家外出就學(xué),立志要抗?fàn)幤嗫嗟拿\,可是不久便在鄙棄、疏冷、譏諷中回到原來的家,最終在新思想與舊道德的沖突中懷著無盡的絕望投河自殺。殺死淑如的元兇是剝奪了許多青年男女幸福的惡鬼,它戴著金碧輝煌的紫金冠,那金冠上有四個大字是“禮教勝利”,[6]囚禁淑如的小屋就像魯迅筆下萬難打破的鐵屋子:“從淑如進小屋——出小屋——回小屋的曲折過程中,強烈地抨擊了封建禮教殺人的本質(zhì),這種禁錮活人的靈魂的小屋已獲得其獨有的象征指喻功能,令我們自然而然想到魯迅筆下的‘鐵屋子’。”[4](P62)

與同時期女作家的同題創(chuàng)作相比,如陳衡哲《巫峽里的一個女子》、冰心《最后的安息》、凌叔華《女兒身世太凄涼》,馮鏗的這三篇小說用內(nèi)聚焦的敘事手法突顯女性內(nèi)心的痛苦掙扎,更具悲劇意味。尤其是《覺悟》,作者認識到無論是在舊時代還是在新文化運動蓬勃發(fā)展的新時代,傳統(tǒng)的文化觀念和男權(quán)社會制度是女性掙不脫的枷鎖,是女性悲劇命運的根本原因,只有徹底推翻舊社會舊制度,才是救護女性,解放女性的法子,所以說:“這篇小說,較之同時期其他女作家的創(chuàng)作,更有深度?!盵7]馮鏗早期確立的關(guān)注女性命運、探求女性解放道路的創(chuàng)作主題,成為她貫穿始終的一條主線。

二、指明女性“最后的出路”是參加革命

1930年前后,隨著文學(xué)主潮的轉(zhuǎn)向,丁玲、白薇等女作家也開始了與無產(chǎn)階級革命斗爭保持同步的創(chuàng)作歷程。從丁玲《韋護》中麗嘉“好好做點事業(yè)出來”的覺醒;《一九三0年春上海(之一)》中美琳“要在社會上占一個地位”的轉(zhuǎn)變;到白薇《炸彈與征鳥》中余玥、余彬姐妹要做革命的“炸彈”與“征鳥”的激情,女性解放的道路都指向了革命。馮鏗這一時期的作品《最后的出路》、《樂園的幻滅》、《突變》和《重新起來》也有一個參加革命的共同指向,揭示了女性只有加入民族解放戰(zhàn)爭,推翻不合理的社會制度才能獲得自身的解放,以文學(xué)的形式闡釋了馬克思主義婦女觀。1928年底在潮州庵埠創(chuàng)作的《最后的出路》,以第一次大革命為背景,通過潮汕女性鄭若蓮人生道路的變化,指出女性自我解放的最后出路是不再像“一團肉”一樣活著,而是走上革命,尋找光明。若蓮出身豪門,幼年喪父,上學(xué)后結(jié)識了新女性許慕鷗,開始接受新思想,在經(jīng)歷了“五卅”、“六·二三”、“四·一二”、“四·一五”和“潮汕七日紅”等革命潮流后徹底覺醒:“與其做個沒有靈魂的肉的享樂者而墮落,真不如干著精神得到慰安的偉大的事業(yè)呀!”《樂園的幻滅》是第一次使用“馮鏗”筆名發(fā)表的作品,表達自此做一個鏗鏘革命戰(zhàn)士的決心。作品用自敘傳的方式敘寫小學(xué)教師“她”在樂園夢想幻滅后的覺悟:“要忍耐,要合力,要組織,然后才反抗,對一切丑惡的反抗”?!锻蛔儭分信ぐ⒍鸾?jīng)過貧富懸殊的強烈對比,思想終于發(fā)生了突變:“我應(yīng)該參加進工友們的集團,和他們?nèi)∫恢碌男袆?”“我要找求世上現(xiàn)實的天國!”《重新起來》敘述了在大革命失敗后,堅定的農(nóng)民革命者小蘋不愿變成“一團肉”,她毫不動搖地從革命低潮中“重新起來”加入戰(zhàn)斗,成長為堅強的革命戰(zhàn)士:“她從迷夢中解放出來自己偉大的熱力,達到了重新起來干著的目的!”這些女性的轉(zhuǎn)變和覺醒,都是在絕境中受到革命的召喚而完成的,顯現(xiàn)出革命的偉大力量。

馮鏗在創(chuàng)作中不把女性解放看作是孤立的、單純屬于女性的事業(yè),而是與推翻舊制度、變革舊觀念緊密聯(lián)系起來,她深刻認識到只要社會制度不變革,女性就難以得到真正的解放?!蹲詈蟮某雎贰分性S慕鷗洞察到:“社會的一切制度不根本破除,我們?nèi)祟愂墙K于陷在苦惱的糾紛里的!”若蓮?fù)侗几锩哪康氖牵骸澳?……你女兒此刻奮起了,起來和那坑害你、害他人的一切制度復(fù)仇了!”馮鏗的創(chuàng)作不僅始終貫穿著女性解放的主線,還貫穿著民族解放與政治斗爭的主題,正是由于把女性解放與民族解放聯(lián)系起來,才使得她對女性解放的道路有了更明確的認識,在創(chuàng)作上也達到了一個新的思想高度。

三、批判像“一團肉”似的“時代女性”

在大革命高潮中,馮鏗為女性解放運動而歡欣鼓舞,同時也發(fā)現(xiàn)了革命洪流中魚龍混雜、泥沙俱下的現(xiàn)象,她痛恨“真正的革命者太少,混水摸魚的太多?!盵8]她以懷疑的眼光審視那些乘著“婦女運動”浪潮而浮現(xiàn)出來的自詡為“婦女解放”的“時代女性”,揭示出她們像“一團肉”的真實面貌;她把沒有靈魂、沒有精神追求,只顧貪圖物質(zhì)享受,以紅艷、嫩白討男人歡心的女性蔑稱為“一團肉”。她極度鄙視那些混跡于時代潮流中的“一團肉”,從早期的散文《海濱雜記》,到小說《最后的出路》、《重新起來》,再到后期的雜文《一團肉》,自始至終都進行了辛辣的諷刺和猛烈的批判。1928年寫于汕頭的《海濱雜記》之《畢竟還是玩物?》和《滑稽》,運用契訶夫式的諷刺手法,尖銳而辛辣地指出那些貌似解放了的“時代女性”,實質(zhì)上“畢竟還是玩物”,舊式女性被迫成為玩物,新式女性又在物質(zhì)享受的誘惑下心甘情愿把自己當(dāng)作玩物?!蹲詈蟮某雎贰分型ㄟ^女主人公鄭若蓮的“革命”經(jīng)歷,描繪了種種滑稽可笑的“革命情景”,對革命隊伍中“會唱曲,會扮戲,會跳舞,又會做女性運動的新式夫人”進行了辛辣的嘲諷,對“一團肉”進行了猛烈的抨擊:“可恥的女性,自甘墮落的女性!……你盡管時時刻刻在向外表裝飾,裝成紅艷、嫩白的一團肉——靈魂是完全沒有了——供異性的淫樂、玩弄!你自己猶以為是高貴的時髦小姐呢,實際上連下流的賣淫婦還不如呀!不要說你,就是那些女學(xué)生,女教員,女革命家……不也是孜孜于肉的裝飾嗎?”千字對話體隨筆《一團肉》運用眾聲喧嘩的多聲部敘述話語,通過5名男性的13句對話來闡述女性解放觀,在其他4名男子紛紛指責(zé)“現(xiàn)在的所謂新女性只是一團肉,一團像蘋果、像嫩雞的香艷可口的肉!”時,響起了G君清醒、理性、公正的駁斥聲:“你們這些卻都是獨眼龍的男人”“只看到她們黑暗的側(cè)面,而整個的社會的深潭是連眼都不瞥一下的!”“封建制度把她們制成奴隸,而資本社會又把她們當(dāng)成美麗的商品!在這兩重枷鎖下面能夠很容易便把自己解放出來,掙脫出來么?”文章最后表達了她對女性解放道路的明確思想:“真正的新女性是洗掉她們唇上的胭脂,舉起利刃來參進偉大的革命高潮,做成一個錚錚鏘鏘,推進時代進展的整個集團里的一分子,烈火中的斗士;來找求她們真正的出路的!”正因為馮鏗更全面地認識到女性不幸的根源,對受侮辱的女性給予了更多的同情和理解,才能把更猛烈的憤怒和抨擊投向造成“一團肉”的丑惡社會。

在同時期的女性文學(xué)創(chuàng)作中,馮鏗對“一團肉”的批判要更尖銳、更深刻、更徹底。廬隱在《花瓶時代》中吶喊“花瓶的時代,正是暴露人類的羞辱與愚蠢呵!女人不能滿足于做花瓶,要做人,要有獨立的人格”[9];白薇在《炸彈與征鳥》中揭露余玥、余彬姐妹只是用美色服務(wù)于她們的“男同志”,成了“點綴這個革命舞臺的花瓶”。無論是對“玩物”、“花瓶”的諷刺,還是對“一團肉”的批判,都體現(xiàn)了女作家們對傳統(tǒng)女性的性別角色的叛逆,表達了在歷史轉(zhuǎn)折時期,女性試圖借助時代的革命力量完成自我解放的努力。馮鏗看到了女性解放道路的復(fù)雜性和多面性,她對“一團肉”的批判,揭示了在女性解放運動中出現(xiàn)的貌似前進實則陷落的現(xiàn)象,更有深度和力度。

四、認為新女性是“把自己是女人這一回事忘掉干凈”的革命女性

馮鏗的理想是做一個像秋瑾、索菲亞一樣的女革命家,她逐步認識到女性只有“做成一個錚錚鏘鏘”的斗士才能擺脫“一團肉”的悲劇命運。她筆下的女性是兩類截然相反的形象,一類是反面描寫和猛烈批判的“一團肉”,一類是正面刻畫和贊頌的女革命者。她塑造了一系列鮮明生動的女革命者形象,有知識分子許慕鷗、黃冰華;農(nóng)民革命者小蘋、工人阿娥;紅軍戰(zhàn)士馬英等,這些女革命者有著相似的品質(zhì):裝束中性化或男性化、性格質(zhì)樸開朗、品質(zhì)堅韌剛毅、富有革命戰(zhàn)斗激情,其中現(xiàn)代文學(xué)史上第一個女紅軍戰(zhàn)士馬英的形象最具代表性,這個“暫時把自己是女人這一回事忘掉干凈”的革命女性是馮鏗理想中的新女性形象。《紅的日記》中的紅軍女政工隊員馬英把槍當(dāng)作“鐵情人”,把筆記本當(dāng)做“小寶寶”,對那些“只單會縫衣服這點技能”“總愛和異性忸攪”的女性十分不滿,她認為“女人呀!紅的女人呀!我希望你們都暫時把自己是女人這一回事忘掉干凈罷!也不要以為別的同志們是什么鳥男人呵!我們只有一個紅軍,一個要努力進展革命努力的紅軍同志兄弟!!”馬英以暫時忘掉自己是女人顯示了她獨特的女性意識,這種意識深印著革命斗爭時代站在階級斗爭前列,堅持以獨立的人格和男人一樣投身革命,進行血的斗爭的新女性的精神特征,“某種意義上也正是這種在參加革命斗爭中實現(xiàn)女子人格、尋求女性真正出路的理想?!盵10](P243)《紅的日記》與謝冰瑩的《從軍日記》都把革命當(dāng)作女性擺脫固有命運的契機,充滿欣悅地表達了掙脫沉重的性別束縛之后自由的感覺。

20世紀(jì)30年代女性文學(xué)總體呈現(xiàn)出階級意識、政治意識增強、女性“性度”減弱的趨勢,女作家們有意無意忽略了自己的性別,謝冰瑩“在這個偉大的時代里,我忘記了自己是女人,從不想到個人的事,我只希望把生命貢獻給革命”;白薇要“做一個與男兒并駕齊驅(qū)的女子漢”;楊剛宣布“有男人,但不能作男人的女人;有孩子,但不能做孩子的母親”等。正如有研究者所分析的:“這種鐵血巾幗的雄強姿態(tài),應(yīng)合著階級矛盾激烈、民族危機嚴峻的時代需求,成為女性走出傳統(tǒng)窠臼、突破性別界定、參與社會進程的革命性旗幟?!盵11]女性文學(xué)的這種轉(zhuǎn)向是合乎歷史要求的選擇,在這個時期成長起來的許多革命女作家,精神面貌都與馮鏗有相似之處,她們以“忘掉自己是女人”的姿態(tài)投入到民族解放斗爭中,“續(xù)寫出中國女性文學(xué)新的一頁”。[10](244)不過,也要看到淡化性別色彩創(chuàng)作傾向的復(fù)雜性:“這新身份的歷史功能以及它對女性的意義在今天看來都是雙面的。一方面,沒有比女戰(zhàn)土、女革命者更能代表浮出歷史地表的女性的力量了?!钡硪环矫妫芭酝ㄟ^忘卻,抹煞性別走上戰(zhàn)場,走向革命、流血犧牲而后不復(fù)成為自我,這也正是我們歷史向女人這個性別索取的代價?!盵12]

綜上,馮鏗呼吁社會為女性謀求救護的法子,并且身體力行積極參加女性解放運動,在大革命的洪流中找到了女性解放的道路,為逃脫“一團肉”似的女性悲劇命運,她有意忘卻女性身份,淡化性別色彩,以革命者的嶄新姿態(tài)重新登上歷史舞臺,甚至用自己年輕的生命譜寫出新時代女性的新風(fēng)貌。雖然,我們今天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馮鏗創(chuàng)作的不足之處,批評她有些簡單化、概念化,甚至有些盲動和浪漫,但是,正直嚴肅、堅強剛毅的馮鏗探尋女性解放道路的執(zhí)著和勇氣,那份發(fā)自生而為女性卻不愿僅僅以女性既定的角色陷落在男權(quán)文化社會的抗?fàn)幾藨B(tài)給了我們極大的啟示,在21世紀(jì)新型的“一團肉”仍然沒有絕跡的女性解放道路上具有積極的警示作用。

[1]姚辛.左聯(lián)史[M].北京:光明日報出版社,2006.

[2]許其武.十月先開嶺上梅——馮鏗傳奇[M].北京:中國文聯(lián)出版社,2001.

[3]茅盾編選.中國新文學(xué)大系·小說一集·導(dǎo)言[M].上海:上海文藝出版社,2003.

[4]鄭擇魁,黃昌勇,彭耀春.左聯(lián)五烈士評傳[M].重慶:重慶出版社,1995.

[5]馮鏗.重新起來[M].廣州:花城出版社,1986,以下所引原文出處相同.

[6]廬隱.海濱故人[M].武漢:長江文藝出版社,2005.

[7]杜桂芳,杜星.左翼文化運動中的潮人[M].香港:藝苑出版社,2001.

[8]許美勛.馮鏗烈士[M].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1957.

[9]錢虹編.廬隱選集(上冊)[M].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1985.

[10]盛英主編.二十世紀(jì)中國女性文學(xué)史(上冊)[M].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1995.

[11]常彬.“忘記自己是女性”——從謝冰瑩、馮鏗創(chuàng)作看1930年代左翼女性的從軍想象[J].吉林大學(xué)社會科學(xué)學(xué)報,2008(2):59-64. [12]孟悅,戴錦華.浮出歷史地表——現(xiàn)代女性文學(xué)研究[M].北京:中國人民大學(xué)出版社,2004.

〔責(zé)任編輯 郭劍卿〕

The Mental Journey Feng Keng Sought for theW omen’s Liberation Road

LIUWen-ju
(Chinese Department,Hanshan Normal University,Chaozhou Guangdong,521041)

Feng Keng,is a female writer in Chaozhou,whose works always focus on the concern of women’s fate and seeking for the women’s liberation road.Her works has demonstrated the mental journey she sought for the women’s liberation road from appealing the society for“finding helpfulmethods fast”to criticizing the“Time female”who were impressive on the outside but lacking substance just like“a piece ofmeat”.What’smore,her works has pointed out that female’s“final outlet”steps onto the revolution and considered the real new woman should be the revolutionary female whowould“forget their gender”.

an authoress in Chaozhou;Feng Keng;the women’s liberation road;mental journey

I207.42

A

2012-05-28

劉文菊(1968-),女,湖北鄖西人,碩士,副教授,研究方向:中國現(xiàn)當(dāng)代女性文學(xué)與教學(xué)。

1674-0882(2012)04-005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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