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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筆

2011-05-14 17:16
中國新聞周刊 2011年11期
關(guān)鍵詞:女鬼虱子絲瓜

不那么傾城之戀

每次災(zāi)難當前,我總是控制不住地會去回憶那些與此相關(guān)的小情小愛,雖然有點羞愧,但我總是安慰自己:因為有情有愛我們才能活下去的呀,無處可逃的災(zāi)難只會更加確認這一點吧。

知道日本地震的時候正好在看西爾維·庫爾廷·德納米的《黑暗時期三女哲》,序言里說:“要了解這個怒氣沖沖的人世間,要和這個世間和解,無論如何都要愛這個世間,愛命運,愛世界?!?/p>

汶川地震的時候我坐在北京的辦公室里,四五個小時里聯(lián)系不上在四川的家人,明明窗戶大開,我卻總有某種致死的窒息感,一直在想我要變成孤兒了我要變成孤兒了我要變成孤兒了我不想活了??在幾乎喘不上一口氣的時候,電話終于響了,而且真的是來自家鄉(xiāng)的電話。那是一個很多很多年前喜歡過我的男同學(xué),他急匆匆地在一片嘈雜中跟我報了平安,電話就斷了。他后來告訴我,地震的時候他沖到大街上,然后開始不停撥電話。他自己也無法解釋,為什么第一個電話會撥給我。這樣蕩氣回腸的故事卻并沒有一個蕩氣回腸的結(jié)局,他四處相親、談戀愛,終于有一天,又是在一片嘈雜中,我再次接到電話,明顯喝高了的他說:“我結(jié)婚啦!”

同樣是在汶川地震中,因為太擔(dān)心某個走入了映秀就音訊全無的人,我在深夜中假冒他的家人打電話去他的單位詢問。沒過幾分鐘有人回電過來,我支支吾吾地沒法把謊話說圓,最后一頭大汗倉皇失措地掛了電話,但是一切都是值得的,因為聽到了他平安的消息。過了兩天,我自己也飛去了四川采訪。坐在直升機上看著已成廢墟的北川,漫天灰塵組成的白霧從城中升騰而起,我終于忍不住悄悄落下了眼淚。然后我在災(zāi)區(qū)就再也沒有哭過,因為再沒有什么比一座坍塌的城市,更能讓人想象那其中上演的所有故事。

張愛玲堅持說,香港的陷落,不過是要成全她的白流蘇和范柳原,因為,“在這兵荒馬亂的時代,個人主義者是無處容身的,可是總有地方容得下一對平凡的夫妻”。然而大部分的我們,所擁有的故事都太平淡了,只是不那么傾城之戀。日本地震后的這幾天,微博上總是有人說,和自己的那個人已經(jīng)約好了,如果遇上災(zāi)難,就在哪里哪里等。有人約在共同工作的報社樓下,有人約在新光天地前那家星巴克,還有人說,我就在未名湖那條翻尾魚的旁邊等你,不見不散。但是我要跟我身邊的人說,我不打算在任何地方等你,因為我們不要分散。

文/阿花

種菜記

老公的一個同事為人極講究,不吃任何來路不明的東西,包括食堂的飯菜。因此雇了一戶農(nóng)民幫她種地養(yǎng)豬,所吃的蔬菜全部產(chǎn)自自家地里,豬也是吃自家糧食長大的,肉質(zhì)可靠。

這件事情讓我很感慨。一方面我覺得此人矯情,另一方面又有點羨慕人家有條件矯情——農(nóng)夫,山泉,有點田,好奢侈啊。

去年春天,一直陰冷不見陽光,讓人心情抑郁。我同事看了不少災(zāi)難片,預(yù)言北京將變成《后天》里的冰天雪地,或者沙漠氣候。于是我和老公決定在自家的窗臺和陽臺上,培育些蔬菜,以防天災(zāi)人禍菜價暴漲。

我從早市買了小西紅柿和黃瓜的種子,又從絲瓜瓤里摳出沒掏完的絲瓜籽兒,開始了育苗工作。臉盆里種的是西紅柿,一把種子撒下去,蒙上保鮮膜,等小苗出來,再把保鮮膜揭開。間苗間掉一些,寒風(fēng)凍死過一些瘦弱的,剩下4棵還算有點模樣的,就分別移到花盆里,放在南邊窗臺盡量向陽的地方。

絲瓜和黃瓜種子在濕棉布里捂一宿,待幼芽兒撐破外皮,就可以種到土里了。老公說絲瓜需要的肥料多,在花盆里種,樓層低光照也不足,秋天能吃到絲瓜的希望不大;黃瓜可能還靠譜點,但不管怎樣,種花也是種,種菜也是種,看看葉子也好啊。

經(jīng)過優(yōu)勝劣汰的自然選擇,等到初夏時,剩下兩棵像樣的黃瓜和一棵絲瓜,并且開始卷須了。老公便四處尋找長樹枝之類,為它們搭架。黃瓜移到朝南的窗臺上,糾纏著窗外的爬山虎一起生長,開過三四朵花,都是公花,好容易有兩個結(jié)黃瓜紐兒的,卻生長緩慢,過一個星期看看,還和以前一樣大。東邊窗臺的絲瓜除了蓬蓬勃勃長葉子充當窗簾之外,連開花的意思都沒有,卻要每天澆水。

一個炎熱的夏日,老公出差回來,說起在某地的飯館吃過一份涼拌絲瓜秧,口味很不錯——若是咱種的絲瓜不肯結(jié)果,就把它涼拌了吃掉吧。說著,他打開窗戶一看,見證了奇跡發(fā)生的時刻:絲瓜干死了,葉片干到一碰就酥掉,一點回旋的余地都沒有。我無辜地說,可是我早上澆水的時候還好好的呀??或許它知道了你這個念頭,就馬上決定不活了吧。

南窗外的黃瓜依舊在不緊不慢地生長,直到一個周日的下午,我突然聽到轟的一聲,仿佛有人從窗臺上跳了下去。向外一看,窗外堆放的木板木棍等都不見了,黃瓜藤蔓斷掉,花盆摔得稀爛,還殃及了旁邊的西紅柿。

等到秋天來臨的時候,所有的蔬菜都死了,沒有留下任何存在過的痕跡,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冬去春來,老公說,今年種點啥?我說,什么都不種了。遙望對岸的日本,管它什么菜,有命吃就好。

文/閆晗

女鬼的發(fā)型

我從小就愛看鬼片。我覺得鬼片是所有電影里最有想象力、最刺激的一種類型。不喜歡看的人當然也有理由反駁:音效大同小異,橋段千篇一律。他們說,鬼片連價值觀都單一,拍來拍去就兩種:怨鬼尋仇和人鬼情未了。我有位朋友就不愛看鬼片,他說他一想起電影里面的鬼都穿著清朝服裝雙手平舉兩腿挺直一蹦一蹦地走路,就覺得那簡直不是鬼片而是搞笑片。對鬼片留有這種印象的人,恐怕已經(jīng)有20多年沒有看過鬼片了吧?

上世紀90年代錄像帶流行的時候,的確風(fēng)行過一陣子清裝鬼片。里面的鬼都留著長辮子,臉涂得白白的。那時的鬼片很正統(tǒng),鬼就是鬼,道就是道,居其位,行其職。不像現(xiàn)在,后現(xiàn)代主義,也太解構(gòu)了。大家段子化生存,無段子不歡。鬼不單只有厲鬼,也有歡喜鬼;捉鬼的道士也不光計算陰陽術(shù)數(shù),還研究鬼之心理學(xué)。前陣子辦公室里流行一個段子:老道士教導(dǎo)徒弟說,周日晚上12點過后,是鬼魂最活躍的時候,最為兇險不過。徒弟奇怪道,這可是陰陽上的講究?老道士搖搖頭,非也非也,實在是到周一,鬼才想上班。

其實鬼片是很需要文化共識的電影類型,不是憑空想象出來就能被人認可的。一說起韓國鬼,你的眼前就會浮現(xiàn)出穿著校服的高中女鬼;泰國的佛學(xué)基礎(chǔ)好,所以他們的鬼片部部深奧有典故,只只鬼都有使命感;而越南因為有法國殖民的背景,他們的鬼喝咖啡畫油畫,品位不是一般的高。最厲害的當然是日本的鬼片,風(fēng)格迥異,類型多元。不過他們的女鬼有一個共同特點,白色長袍黑色長發(fā),看起來很文藝女青年的樣子。經(jīng)典的人物形象是《午夜兇鈴》里的貞子。當年我被這部電影嚇得不敢看電視不敢接電話,有人獻計說,把電視放得高一點,讓貞子一爬出來就摔死;或者,把電視面對墻放,讓貞子一出來就撞墻。

不過,女鬼披長發(fā)似乎確實是鬼故事的標志性造型。長發(fā)的女鬼有多嚇人?說是學(xué)校廁所有個老太太一天到晚在那拖地,鏡頭拉近拖把,原來是一個長發(fā)女人的頭。又有一個故事說,一個男孩看見一個扎馬尾的女孩向墻蹲著在哭,男孩問她怎么了,女孩回頭,男孩看到的還是一根馬尾辮。

有沒有發(fā)現(xiàn)亞洲人特別相信鬼?美國人就無法領(lǐng)略個中奧妙。有個段子說中國人和美國人一起看電視,電視忽然自動關(guān)閉,中國人環(huán)顧屋子看看有沒有什么靈異之象,美國人則直接去檢查插頭和電源。所以美國人拍電影水準一流,就是鬼片始終拍不好。他們拍過一個《驚聲尖笑》的系列鬼片,里面的鬼塊頭大膽子小。好在美國人還算是知道,女鬼必須是長頭發(fā)的。只是,作為一個資深的鬼片影迷,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一只波霸女鬼披著金色長波浪在噴水池邊跑啊跑啊,水灑過來,音樂響起,慢動作,生生將一部鬼片拍成了洗發(fā)水廣告。

文/上上簽

宋徽宗的御梳

女人的頭發(fā)最易引起男人的幻想。所以,如果她當著某男的面,解散、撥弄或梳理頭發(fā),就很容易被理解為一種生理上的挑逗。不論人或動物,在生理上都樂于接受撫摸。因而贈梳傳情,也就有了一種性暗示:在某種程度上,它代替了手??

古時“梳”和“篦”統(tǒng)稱為“櫛”,齒密為篦,齒疏為梳。篦子的用途,《清異錄》解釋為:“篦誠瑣縷物也,然丈夫整鬢,婦人作眉,舍此無以代之,余名之曰鬢師眉匠。”也就是說,篦子是用來梳理胡子和眉毛的。真搞不清古人的長相和現(xiàn)代人有何差異,也許當時的美女眉毛更濃,需要用篦子梳理。那是不是男人都長著關(guān)羽、張飛一樣的長胡與鋼須?不可考。

梳篦是古代男人的隨身之物。那時的男子可能普遍很“娘”,比起今天喜歡臭美的帥哥有過之而無不及?!稉]麈后錄》記載:宋徽宗某天忘記篦子,在站班時向王晉卿借篦子梳理胡須,因為王的篦子精致非常。后來王派高俅送徽宗一把相同的篦子,篦子送到時,徽宗正在踢球。結(jié)果高俅憑著踢球的雕蟲小技,竟然平步登天,混成了一個堂堂的正部級領(lǐng)導(dǎo)。

篦子的另一用途是用來捉虱子。古時衛(wèi)生條件一般,也沒有各種品牌的洗發(fā)水。因此古籍里關(guān)于虱子的記載很多。《晉書》里說王猛見桓溫,一邊暢談時政大事,一邊伸手捉虱子,完全不顧在場者的心理感受?!赌蛽]麈》說,王安石被神宗皇帝召見時,有只虱子從他的衣領(lǐng)悄悄爬出,一路蜿蜒,攀上胡須,王安石渾不知覺,“上顧而笑”。下朝后,王安石問同僚王禹玉,皇上笑啥,得知緣由后,忙命人搜尋該虱,準備一舉殲滅。乖巧的王禹玉建議說:“此虱屢游相須,曾經(jīng)御覽,未可殺也,或曰放焉?!币淮嗌星胰绱耍匠H说茸圆槐卣f。難怪民間有言:老皇帝身上,也有三個御虱。宋代以后,典籍上關(guān)于虱子的記載,與上層人士有關(guān)的就很少了,大家認識到虱子是一種比較臟的寄生蟲,不能再和風(fēng)雅扯在一起。

《清異錄》中描寫洛陽少年崔瑜卿,多資,喜游冶,曾為娼妓玉潤子造綠象牙五色梳,費錢近20萬。出手如此闊綽,如同現(xiàn)在的有錢人為年輕情人二奶買鉆石項鏈,買房買車。我知道買不起房的“80后”為此很郁悶,但想想世風(fēng)自古如此,或可聊以自遣。

文/黃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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