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中蘇在珍寶島發(fā)生的戰(zhàn)斗震驚了整個世界。蘇軍以先進的坦克橫行霸道,我軍的各種口徑反坦克炮都無法對這種T62坦克構(gòu)成威脅。在幾位老帥的干預下,研制新型穿甲彈、破甲彈的任務(wù)就落在了某軍事研究所的科研人員肩上。但要求穿甲彈、破甲彈擊穿不同厚度的鋼板,初速應(yīng)該是多少?炮彈接觸鋼板時瞬間產(chǎn)生的高溫高壓又應(yīng)該是多少?科研人員心里一點底都沒有。
沒有準確的數(shù)據(jù),研究就無法進行下去。幸運的是得到了計算這個課題的一個方程式。這道方程式誰也不會解,我國剛剛研制的計算機更不可能輸入解這種方程式的程序。
葉劍英元帥得知后,提出可向山東某大學一位名叫劉先志的火炮專家討教。此時,劉先志正被管制勞動,除了一大堆的歷史問題外,更主要的原因是,當年他曾主持過希特勒德國克虜伯兵工廠的火炮設(shè)計。兩位奉命到山東的軍人不禁犯難了:解這道方程式關(guān)系我軍科研的動向,這可是絕密中的絕密啊!怎么辦?兩位軍人商量許久,最后決定,只讓劉先志解方程式,別的只字不提。
第一次見面是在學校的菜園里。兩名軍人拿出寫有那個方程式的紙片說:“我們是搞教育的,碰到一個難題,希望你能幫助解出來。”
劉先志掃了那個方程式兩眼,閉目沉思了一會兒,問:“這方程式是干什么用的?”年長的軍人說:“當然是教學用的?!薄敖虒W根本用不上這種東西,你們拿走吧!”老人冷冷地將紙片塞到他們手中,重新摸起了鋤把?!澳恪阍趺催@種態(tài)度?”老人冷瞟了他們一眼:“既然不相信我,還找我干什么?” 幾天以后,兩位軍人又來了。這次他們穿著軍裝,拎著兩兜營養(yǎng)品,背著校領(lǐng)導,直接摸進老人的家門。
兩位軍人滿帶歉意地說:“首長批評我們了,以前我們不知道,我們以為……”劉先志攔住他們說:“別說了,都是我不對,我怕你們不來了,那可要誤了國家大事……瞧,我已經(jīng)算出來了,你們需要的幾個數(shù)據(jù)都在這里?!崩先藦拇驳紫履贸鲆化B紙,紙上標滿各種方程式和最后的數(shù)據(jù)。
年長的軍人驚疑地問:“您真知道我們是干什么的?”“研究破甲彈、穿甲彈,打坦克用的。”劉先志說完,頑皮地擠了擠眼睛。
“簡直神了,老先生,沒有方程式,您是怎么算出這些數(shù)據(jù)的?”另一名軍人嘆服地說。
老先生敲敲腦袋:“我這手腳不利索,可這兒還靈光?!?/p>
不久,我軍新研制的破甲彈和穿甲彈,把近25厘米厚的鋼板打得彈痕累累、炸得坑坑洼洼。
蘇軍高級軍事會議上,被蘇聯(lián)“宇宙”號衛(wèi)星拍攝到的一摞照片攤放在會議桌上。元帥、將軍們依次看過照片后,都臉色陰沉,默然不語。
崔可夫元帥捏著一張照片,仔細看了許久,才嘆息著說:“我想到一個人,他叫劉先志。以前,我以為他死了,可現(xiàn)在,我敢說,他肯定還活著……”
(木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