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春
妻子在一家保險公司做臨時工,專門在體檢室?guī)椭t(yī)務(wù)人員打雜。妻子熟悉工作環(huán)境后,不時帶回一些紗布、棉簽之類的小玩意兒。
這天我對妻子說:“以后別再往家?guī)н@些東西了,讓他們看到多不好?!逼拮硬灰詾槿坏卣f:“這有什么不好的?本來他們給我的工資就不多,反正帶這些小玩意兒也犯不了大錯,你就讓我能撈一點是一點吧。”
昨天妻子下班回家,又從單位帶回了一些小玩意兒。當(dāng)我看到其中還有體檢時用來盛尿的小塑料杯時,不禁哈哈大笑著對妻子說:“你簡直越來越離譜了,原先你帶回的那些紗布、棉簽還算有用,可我想不出的是,今天你帶的這些小塑料杯能派上什么用場?“怎么派不上用場?”妻子十分得意地說:“最近我不是打算在家給你染發(fā)嘛,我已想好,用它調(diào)和染發(fā)劑正合適。”
(摘自《生活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