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俄國作家果戈理聽到了官場上發(fā)生的一件逸聞:
一個很窮很窮的小官吏非常喜歡打鳥,但是他沒有獵槍。為了能夠買一支獵槍,他節(jié)衣縮食,勤懇地勞動:每天除了本職工作外,還利用休息時間找些額外的工作來做,掙來的錢都積攢起來。他終于積攢到二百多盧布時,就買了一支很好的獵槍,他高興極了??墒钱斔〈眠@支獵槍去打獵時,獵槍卻被茂密的蘆葦帶到水里去了。于是他跳下水去撈哇找哇,可始終找不到。晚上回到家,他躺在床上再也爬不起來了。后來,他的朋友們知道了,就湊錢給他買了一支獵槍,他這才病體痊愈。但是一想起丟槍的事,他就臉色蒼白,像一個死人……
講述者饒有興趣地講著,他只是因為故事新奇,容易聳人聽聞,才如此賣力地講。站在一旁聽講的人也只把它當笑話,不時發(fā)出陣陣笑聲??晒昀韰s若有所思地聽著。他想到自己也曾干過小官吏那種艱苦的工作,同僚們的生活,自己的生活,和那個丟了獵槍的小官吏的生活有什么兩樣呢?把這些生活集中起來,不就是一篇很好的作品嗎?
“獵槍”嘛,雖然是心愛的,但不是小官吏們生活的必需品;如果換成“外套”——這一小官吏們生活的必需品,就很容易體現(xiàn)小官吏的艱苦生活和他們的辛酸遭遇了。想到這里,《外套》這個題目自然就產(chǎn)生了。
故事教會我
藝術反映生活,但并不是照搬生活,它需要像果戈理寫作《外套》那樣,改變生活的原型,對生活中的人和事進行選擇、提煉、集中和概括。這個也是我們在寫作時需要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