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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訴說你的美好

2004-04-29 16:16李澤武
延安文學(xué) 2004年6期
關(guān)鍵詞:黑眼睛腰身紙船

李澤武

我只能訴說你的美好

像陽光下青青的麥地

以童年的憧憬成就的果實(shí)

猶自照耀我的生命

風(fēng)雨夜你腰身的榮譽(yù)

光華中我敬重的思想

誰的手臂能指示過蒼天

誰的步履是所淡泊的命運(yùn)

當(dāng)心胸涌入另一種實(shí)質(zhì)

當(dāng)余暉收入我們的心靈

我似乎聽到你在悄悄低吟

低吟我生平所篤信的秘密

無題

“美麗和淚水抓不住。”

你剛剛說過這句話

它就像絲般透明飄動(dòng)

秋風(fēng)初至

我揮舞手臂徒勞抓攫

你黯然不語

任我在身后任性地哭鬧

我于是折成紙船飛機(jī)

我快速上路

我發(fā)動(dòng)我的布谷和鴉群

與要夕掉的太陽較勁

布滿毛孔的天空啊

我還有幾件什物

我匆匆地哭泣

又把他們得意地?fù)崦?/p>

像撫摸自己的心靈和傷口

好久無人囈語了

頭腦就吃了靜寂的虧

像定格的動(dòng)畫

把花枝招展的腰身顯來

我忘情地用嘴唇追逐肉體

我奇怪地用肉體刺探永恒

密密的蠅蟻上來了

似乎要快樂地遮去天空

我怎么能知曉通讀的事

通讀意味著山邊那棵榆樹

有美麗的香味和葉子

像九月里小河邊黝黑的水草

通讀意味著天還是河水倒映的那么藍(lán)

意味著軟軟的聲音還是那么甜

聲音下的黑眼睛還是那么亮

黑眼睛的呼喚還是那么熱

通讀是一種病癥

醫(yī)生只能開些草藥

在藥壺和神經(jīng)的幻想中

又度過一個(gè)痛苦的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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