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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微犯罪記錄封存制度研究

2025-01-16 00:00:00唐文靜
西部學刊 2025年2期
關鍵詞:被遺忘權(quán)

摘要:隨著犯罪結(jié)構(gòu)的變化,我國進入輕罪時代。黨的二十屆三中全會通過的《中共中央關于進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進中國式現(xiàn)代化決定》提出“建立輕微犯罪記錄封存制度”,為輕罪治理的司法實踐提供方向和要求。被遺忘權(quán)是保護犯罪人回歸社會的重要權(quán)利,以此切入來更清晰地研究犯罪記錄封存制度,通過界定輕微犯罪的法定刑形式標準,明確犯罪記錄封存范圍。由于現(xiàn)存犯罪記錄封存制度存在“被遺忘權(quán)”與其他權(quán)利沖突、對象局限于未成年、查詢主體泛化和前科報告制度、行業(yè)禁止制度阻礙的問題,提出協(xié)調(diào)“被遺忘權(quán)”與其他權(quán)利、明確封存適用條件、銜接其他相關制度的應對之策。

關鍵詞:輕微犯罪;被遺忘權(quán);封存對象;制度銜接

中圖分類號:D925.2;D924.1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2095-6916(2025)02-0111-04

On the System of Sealing Minor Criminal Records

—With the Focus on the “Right to be Forgotten”

Tang Wenjing

(School of Law, Xi’an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Xi’an 710100)

Abstract: With the change of criminal structure, China has entered the era of minor crimes. The Decision of the Central Committee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on Further Deepening Reform Comprehensively to Advance Chinese Modernization, adopted at the Third Plenary Session of the 20th Central Committee, proposes the establishment of a system for sealing minor criminal records, providing direction and requirements for the judicial practice in the governance of minor crimes. The right to be forgotten is essential in protecting the reintegration of criminals into society. And this paper, taking it as the focus, conducts a more detailed study on the sealing of minor criminal records, and defines the statutory punishment criteria for minor crimes by clarifying their scope. The existing system for sealing criminal records faces conflicts between the right to be forgotten and other rights, is limited to minors, has issues with the broad scope of inquiry subjects, and is hindered by the criminal record reporting system and industry prohibition systems. In this context, countermeasures are proposed to coordinate the right to be forgotten with others, clarify the conditions for sealing, and integrate with other relevant systems.

Keywords: minor crime; the right to be forgotten; sealed object; institutional integration

近年來,我國刑事立法實踐逐漸呈現(xiàn)出一種積極化擴張趨勢,刑法修正案擴大打擊輕微罪的范圍,以危險駕駛罪、高空拋物罪和妨害安全駕駛罪為其中代表。為降低犯罪標簽的負面影響和保護未成年人權(quán)益,未成年人犯罪記錄封存制度問世,但僅對未成年人特殊保護,而未成年人犯罪占比較小,80%為成年人犯罪。故此,有必要通過研究犯罪記錄封存制度之司法現(xiàn)狀,構(gòu)建輕微犯罪記錄封存制度。

一、輕微犯罪記錄封存制度的概述

(一)輕微案件的標準界定

1.實質(zhì)標準說與形式標準說

在輕微案件中以犯罪行為的損害結(jié)果或法律規(guī)定的責任輕重作為區(qū)分實質(zhì)標準說和形式標準說的依據(jù)。形式標準說是指在輕微案件中僅以法律明文規(guī)定的量刑處罰輕重為判斷依據(jù)。實質(zhì)標準說是指在輕微案件中以犯罪人的主觀惡意及其犯罪行為的社會危害性為標準界定,其實際弊端在于主要從犯罪人的主觀層面出發(fā),司法實務中具有較難的可操作性,并缺乏相應客觀標準,使之喪失了界定是否屬于輕微罪行的應有之義。

2.法定刑與宣告刑

形式標準說又分為法定刑和宣告刑兩種。其中,法定刑是指法律明文規(guī)定的具體刑罰種類和期限,而宣告刑是指人民法院根據(jù)個案具體情況,以刑事審判的方式最終確定的刑罰種類和期限。法定刑合理之處體現(xiàn)在以下方面:第一,在刑事立法時就已經(jīng)確定輕罪和重罪的標準,不受后期行為人主觀惡意和損害結(jié)果的影響,具有確定性;第二,輕罪和重罪的標準與刑罰措施相適應,符合罪罰相適應原則,具有合理性;第三,參考美國、意大利等域外規(guī)定,都以法定刑為區(qū)分輕罪和重罪的依據(jù),具有科學性。

(二)犯罪記錄封存制度與“被遺忘權(quán)”的基本概念

1.犯罪記錄封存制度的內(nèi)涵

犯罪記錄封存制度作為犯罪記錄制度中的一種,是指犯罪人所實施的犯罪過程中的全部信息被予以封存,當且僅當符合法律規(guī)定,合法的司法機關才能查詢。當今社會犯罪結(jié)構(gòu)已經(jīng)發(fā)生變化,重罪案件減少,輕微罪逐年增多,犯罪人因為曾經(jīng)犯罪的事實被貼上“犯罪標簽”,產(chǎn)生不利的犯罪附隨后果并且影響再犯可能,最終不能達到預防犯罪的目的,難以實現(xiàn)治罪與治理相結(jié)合[1]。

2.犯罪記錄封存制度與前科消滅制度之厘清

犯罪記錄封存制度與前科消滅制度極易產(chǎn)生混淆,原因在于兩者皆是對犯罪人重新回歸社會和預防犯罪的應對之策,但是兩者并不是同一制度,主要體現(xiàn)在以下兩點。第一,從制度概念出發(fā):犯罪記錄封存制度是針對犯罪人犯罪行為和受到刑事處罰的一種保密封存,允許在合法條件下查詢,保護犯罪人的“被遺忘權(quán)”;前科消滅制度則是刪除、消滅犯罪人的犯罪記錄。第二,從制度目的出發(fā):犯罪記錄封存制度的目的在于保護犯罪人,通過嚴格的法定程序限制或禁止查詢;前科消滅制度的目的在于對犯罪人進行評價,這種評價包括法律評價和非法律評價[2]。

3.刑事司法領域“被遺忘權(quán)”的含義

“被遺忘權(quán)”產(chǎn)生于法國,以幫助犯罪人重新回歸社會為目的。在刑事司法領域中的“被遺忘權(quán)”主要從權(quán)利主體、義務主體、權(quán)利客體三個方面展開[3]。權(quán)利主體是指請求被遺忘信息的主體,在犯罪記錄封存中局限于犯罪主體;義務主體是指犯罪信息的控制者,主要包括法院、檢察院、公安局以及保存相關犯罪信息的國家行政機關,權(quán)利客體是指具有公開性的犯罪記錄。

二、構(gòu)建輕微犯罪記錄封存制度的必要性與可行性

(一)必要性

1.相較于犯罪記錄制度

目前,我國《刑法》針對犯罪記錄的法律規(guī)定尚不明確,只在第六十五條、六十六條出現(xiàn)了一般累犯和特殊累犯的規(guī)定,對此可從重處罰,體現(xiàn)了我國現(xiàn)有的犯罪記錄。犯罪記錄制度具有永久性、消極性和人身性,是犯罪人被執(zhí)行刑罰期間以及結(jié)束之后,將會伴隨犯罪人一生的一種社會“標簽”,并且后期難以通過其他方式予以抹除,而犯罪記錄封存制度可以避免犯罪記錄制度產(chǎn)生不當?shù)姆缸锔诫S后果,促進犯罪人重新回歸社會。

2.相較于前科消滅制度

前科消滅制度是指犯罪人在滿足法定條件時,由國家機關予以抹除之前的犯罪記錄[4],使罪犯更好地回歸社會,恢復合法權(quán)利的刑事司法制度。首先,是否消滅犯罪人犯罪信息集中反映了個人利益與社會利益的平衡問題。前科消滅制度以抹除犯罪人犯罪信息為目的,將個人利益放置于社會利益之上,不利于公眾對犯罪行為和犯罪信息的知情權(quán)。與前科消滅相比,輕微犯罪記錄封存制度可以有效降低犯罪風險。既可以減少犯罪信息的傳播、保護罪犯的利益,也可以保障公眾知情權(quán)、維護公共安全、降低對公眾造成刑事傷害的風險。再者,不利于對犯罪人造成震懾力,并且與公開透明、正義真實的法律精神相悖。最后,犯罪記錄封存制度產(chǎn)生的衍生問題較少,由于我國已有未成年的犯罪記錄封存制度的存在,可為構(gòu)建輕微犯罪記錄封存制度提供參照標準。

(二)可行性

1.未成年人犯罪記錄封存的經(jīng)驗

2012年《刑事訴訟法修正案(草案)》中有關未成年人犯罪記錄封存制度正式出臺,至今已有12年之久。

2.域外犯罪記錄封存的借鑒

犯罪記錄封存制度在英美法系司法實踐中已有較為完善的體系,為我國構(gòu)建輕微犯罪記錄封存制度提供經(jīng)驗。例如,1974年英國頒布的《前科消滅法》和《犯罪自新法令》,規(guī)定當犯罪行為人年滿18周歲后自動消滅其犯罪記錄,不需要其他任何附加條件。美國的馬薩諸塞州針對成年人犯罪記錄也可以封存,但除性犯罪和嚴重的暴力犯罪外。俄羅斯對此設置考察期,在刑罰期限屆滿起8年內(nèi)可以申請封存,成年人如果在考驗期間內(nèi)表現(xiàn)良好,法院也可依職權(quán)在法定期限到期之前撤銷前科。德國針對未成年人犯罪記錄采用先封存、后消除的制度模式,最終未成年人的犯罪記錄必須由法院同意后兩年內(nèi)或免予處罰后銷毀。

三、構(gòu)建輕微犯罪記錄封存制度的現(xiàn)實困境

(一)犯罪人“被遺忘權(quán)”與知情權(quán)沖突

被遺忘權(quán)屬于一項自然人的私權(quán)利,在犯罪記錄封存制度中犯罪人就有被遺忘權(quán)。但是被遺忘權(quán)也與公眾知情權(quán)和公共安全相沖突,公眾知情權(quán)要求有關主體履行公開信息的義務,而被遺忘權(quán)要求將犯罪人的犯罪信息“隱藏”。被遺忘權(quán)和公眾知情權(quán)兩個權(quán)利相博弈產(chǎn)生的矛盾是當前尚未建立犯罪記錄封存制度的重要原因,因此如何權(quán)衡和協(xié)調(diào)兩個權(quán)利尤為重要。

(二)現(xiàn)行犯罪記錄封存制度具有局限性

1.適用對象局限于未成年人

如前文所述,我國現(xiàn)有犯罪記錄封存制度的適用對象只針對未成年人的輕罪案件,并未包含成年人。但隨著輕微案件的增多和輕罪治理的提出,如何實現(xiàn)治罪與治理相結(jié)合就變得極為重要[5]。犯罪記錄封存制度的目的在于對犯罪人的犯罪信息經(jīng)過合法合理的手段予以保密,不單是未成年人所享有的特權(quán),符合封存條件的成年人也可以依申請或依職權(quán)進行封存,達到“去犯罪標簽”的目的,促進犯罪人重新回歸社會,降低再犯罪可能性。

2.查詢主體泛化

我國關于犯罪記錄查詢的主體散見于各種部門規(guī)章、行政法規(guī)和法律之中,高達165份,其中涉及資格禁止的規(guī)范合計152個,占比約為92%;而涉及法律責任從嚴認定的規(guī)范僅有14個,占比約為8%[6]。由此可知,關于犯罪記錄查詢主體過于泛化,直接影響到犯罪人從軍、求學、就業(yè),不利于犯罪記錄封存制度的實行。

3.缺失責任追究與救濟機制

一套成熟的犯罪記錄封存制度主要從適用范圍、適用主體、適用條件、責任追究和權(quán)利救濟等方面逐一詳細規(guī)定,但我國現(xiàn)有的犯罪記錄封存制度針對責任追究和權(quán)利救濟兩方面空白化。其中《關于建立犯罪人員犯罪記錄制度的意見》主要明確了信息提供者、管理者和使用者三方主體的違規(guī)行為,但未對違規(guī)后所承擔的法律后果、救濟途徑進行規(guī)定;《關于未成年人犯罪記錄封存的實施辦法》中明確未成年人及法定代理人可在權(quán)利受到侵犯時向人民檢察院申訴,但也未明確申訴程序。

(三)相關刑事制度的阻礙

1.前科報告制度

我國《刑法》第一百條《刑法》第一百條:依法受過刑事處罰的人,在入伍、就業(yè)的時候,應當如實向有關單位報告自己曾受過刑事處罰,不得隱瞞。

犯罪的時候不滿十八周歲被判處五年有期徒刑以下刑罰的人,免除前款規(guī)定的報告義務。明確規(guī)定了犯罪人前科報告義務,針對未成年人的犯罪記錄可以進行封存保護,但是由于適用主體局限,并不包括成年人,使得成年人在入伍和就業(yè)的過程中因犯罪的“標簽效力”受到限制。由此可知所有不滿足封存條件的犯罪人具有終身永久的前科報告義務,但是各種類型的犯罪由于社會危害性不同,承擔刑事責任也不盡相同。

2.行業(yè)禁止制度

我國的《律師法》《公務員法》《公司法》和《法官法》等法律中都規(guī)定了有關從事上述特定職業(yè)的人員不得有犯罪記錄,因為對于特定領域、特定職業(yè)的人員相應的品質(zhì)要求更高。在構(gòu)建輕微犯罪記錄封存制度過程中,上述有關行業(yè)禁止的相關內(nèi)容也應該予以協(xié)調(diào)。

四、輕微犯罪記錄封存制度的構(gòu)建路徑

(一)協(xié)調(diào)“被遺忘權(quán)”與知情權(quán)

當前網(wǎng)絡環(huán)境下,具有較高的空間高度開放度,個人生活空間和狀態(tài)的開放化成為常態(tài),公域與私域在虛實交融中走向了一體化[7]。權(quán)衡被遺忘權(quán)與公眾知情權(quán)的本質(zhì)在于犯罪人所犯罪行為對社會公共利益的損害程度是否可以優(yōu)先保護被遺忘權(quán)。如果犯罪人只是輕微犯罪,并未造成嚴重的、不可修復的后果,則可以對犯罪信息予以封存;相反,犯罪人的犯罪行為對社會公共利益產(chǎn)生嚴重損害的,公眾對犯罪人的犯罪信息具有知情權(quán)。被遺忘權(quán)屬于相對保護主義,根據(jù)《憲法》第五十一條可知公民在行使憲法的基本權(quán)利不得損害國家、公共、社會利益,此時個人權(quán)利受到相對保護。

(二)明確封存適用條件

1.主體擴張至成年人

由于犯罪記錄封存制度局限于封存主體為未成年人已經(jīng)逐漸不適應當前變化的刑事犯罪結(jié)構(gòu),故應將主體擴大至成年人,但這并不意味著所有的成年人都可以將犯罪記錄封存。在刑罰上應該滿足法定刑不得高于3年的犯罪人,同時犯罪類型應當排除危害國家安全、恐怖活動、黑社會性質(zhì)、性犯罪等,最后對于累犯、再犯、慣犯不具有悔意的犯罪人的犯罪記錄也不應當予以封存。

2.限制犯罪記錄的查詢主體

針對犯罪記錄查詢主體,我國法律規(guī)定司法機關和其他有關單位可以查詢。其中,“司法機關”指公、檢、法三家,而“其他有關單位”較為模糊,呈現(xiàn)出查詢主體泛化。對此,應該從兩方面進行限制:第一,局限于國家安全部門、外交部門、紀檢部門和監(jiān)察部門;第二,單位政審部門、政治部、人事處和人社局,這類部門不影響犯罪人再就業(yè),而影響犯罪人擔任特殊職務。此外的其他單位或部門都不可對此進行查詢,助力犯罪記錄封存制度運行[8]。

3.建立責任追究與救濟機制

在責任追究層面,可以從民事、行政、刑事三方面出發(fā)。美國和日本將犯罪記錄視為犯罪人一項特殊的隱私權(quán),滿足隱私權(quán)的非公開性、秘密性的特征,可通過民事賠償?shù)姆绞阶肪肯嚓P負責人惡意泄露犯罪人已被封存犯罪信息的行為。根據(jù)《保密法》的相關規(guī)定,若國家行政機關未合理行使職權(quán)造成已封存的犯罪記錄泄露的,可以申請國家賠償。而對于通過非法手段惡意紕漏被封存犯罪記錄并造成嚴重后果的,可以按照濫用職權(quán)罪、侵犯公民個人信息罪等追究相關人員刑事責任。

(三)銜接其他相關制度

1.免除前科報告義務

前文所提及的我國《刑法》第一百條第二款規(guī)定免除犯罪人前科報告義務可以進行條文修改,建議改為“犯罪記錄已封存的,免除前款規(guī)定的報告義務”。這樣不但可以攻克現(xiàn)有前科報告制度的問題,還能與成年人輕微犯罪記錄封存制度相協(xié)調(diào),化解兩個制度的沖突問題。

2.明確行業(yè)禁止的適用條件

特殊行業(yè)需要嚴格的職業(yè)道德,而犯罪記錄就是衡量職業(yè)道德的一種標準,律師、公務員和法官都要求具備。但是一般行業(yè)可不與上述行業(yè)一樣嚴格要求,在滿足刑罰懲罰與教育目的后,可以使犯罪人重新回歸,在各自領域內(nèi)平等就業(yè)。故此,可明確行業(yè)禁止的適用條件:第一,禁止進入的行業(yè)與犯罪性質(zhì)相關;第二,行業(yè)禁止的期間必須堅持比例原則;第三,由法律、行政法規(guī)作出強制性規(guī)定。滿足上述三個條件的犯罪人都可以重新回歸相關領域,將行業(yè)禁止與犯罪記錄封存有效結(jié)合。

五、結(jié)束語

被遺忘權(quán)不僅只是保護個人信息安全,還在于加快構(gòu)建輕微犯罪記錄封存制度,在輕罪治理的時代貫徹治罪與治理相結(jié)合尤為重要。本文以被遺忘權(quán)為切入點,為研究犯罪記錄封存制度提供新視域,分析司法實務中存在的問題,參考域外相關制度,提出具有可行性實踐對策,但在實踐中可能還會存在其他問題,構(gòu)建輕微犯罪記錄封存制度任重而道遠。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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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聶云霞,殷名.平衡理論視域下數(shù)字檔案用戶被遺忘權(quán)的行使與限度[J].檔案學研究,2024(3):54-63.

[4]李勇,曹艷曉.中國式微罪記錄封存制度之構(gòu)建[J].中國檢察官,2023(7):3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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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夏朗.論輕罪時代的前科淡化:對犯罪信息獲知途徑的限縮[J].政法論壇,2023(5):50-62.

作者簡介:唐文靜(1999—),女,漢族,陜西渭南人,單位為西安財經(jīng)大學法學院,研究方向為訴訟法學。

(責任編輯:趙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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