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名,巫男,詩人,《國家人文歷史》《三聯(lián)生活周刊》《經(jīng)濟觀察報》《世界博覽》《澎湃》《網(wǎng)易》《大象公會》資深作者。
自述:我們寫詩不是為了好玩
我們寫詩是因為我們是人類的一份子,而人類是充滿激情的。
商業(yè)、法律、工程,醫(yī)療,這些都是崇高的追求,足以支撐人的一生。
而詩歌、美麗、浪漫、愛情,才是我們活著的意義。
這段出自《死亡詩社》的經(jīng)典臺詞引人思索,我們終其一生,追求的究竟是什么?
我常?;孟?,人類終將走向滅亡,而在此之前,倘若只允許留下一段文字,那將會是一首美麗的小詩。
它用以證明,在浩瀚無際的宇宙里,我們的愛與恨、甜蜜與惋惜,全部真真實實地存在過。
五十二年前,旅行者一號從地球揚帆起航,搖搖晃晃駛?cè)胄请H空間,如同一只小小的時空膠囊,漂流在孤獨的深洋。
伴隨旅行者一號升空的,還有一張薄薄的金色唱片,里面封裝著地球上的風雨雷電,59種人類語言,116幅圖像,以及男性女性的模樣。
倘若有生之年,有幸遇見外星人,我會交換予詩歌和相片。
它們從屬于自然、從屬于情感、從屬于靈魂、從屬于智慧。
它們解釋了,人類之所以是人類。
攝影與攝像2024年9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