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數字化時代,大學生的網絡閑逛行為成為一種普遍的現象,并逐漸形成了一種“摸魚文化”。聚焦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探究其對自身學業(yè)成績的作用效果,研究結果表明,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一方面可以通過增加恢復體驗來提升學業(yè)成績,但是另一方面也可能因為加劇學習倦怠降低學業(yè)成績。文章將基于資源保存理論探究數字化時代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對學業(yè)成績的“雙刃劍”作用機制及其邊界條件,提出多重任務趨向對于治理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帶來的消極影響,以實現“揚長避短”提供重要啟示。
關鍵詞:數字化;大學生網絡閑逛;學業(yè)成績;雙刃劍
中圖分類號:G646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2-4107(2024)11-0029-04
根據中國互聯(lián)網絡信息中心(CNNIC)發(fā)布的第51次《中國互聯(lián)網絡發(fā)展狀況統(tǒng)計報告》,截至2022年12月,我國網民規(guī)模達到10.67億,互聯(lián)網普及率達
75.6%。其中,作為網絡“原住民”的大學生是我國網民數量最龐大的群體。隨著移動互聯(lián)網技術的發(fā)展,互聯(lián)網已經成為我國大學生學習和生活不可缺少的構成部分[1]。雖然互聯(lián)網拓展了大學生的求知手段和交往時
空,給大學生的學習、生活帶來了極大便利,但同樣也帶來了諸多問題[2]。其中尤為突出的是,大學生在學習過程中會經常使用互聯(lián)網進行一些與學習無關的活動,包括玩游戲、刷視頻、聽音樂等“摸魚”行為。研究表明,62%的大學生會在學習時間“摸魚”[3-4]??梢姡F如今大學生的網絡閑逛行為已經成為一種普遍的現象,不僅如此,它還逐漸形成了一種“摸魚文化”。國內外先后有名校開設“摸魚課”,吸引了眾多慕名而來的學生,這也從某種角度反映出大學生對這一行為的情感認同。
批評者常指責網絡閑逛行為會分散和轉移大學生的注意力,影響他們的學習效率和學業(yè)表現,因此一直以來“摸魚”都被貼上了“不求上進”“不務正業(yè)”的標簽,高校管理者在努力扼制這種行為[5]。然而,在當今的數字化時代,大學生的網絡閑逛行為常常發(fā)生的不知不覺,難以停止和控制,如果刻意消除,反而會引發(fā)一系列的消極結果。還有一些學者則直指“摸魚”背后的“痛點”,課業(yè)繁重、競爭激烈,在面對各種無形或有形的壓力下,“摸魚”成為一種對抗高壓的手段,大學生可以通過網絡閑逛行為獲得短暫的休息或激勵[6]。在近些年的研究中,學者逐漸發(fā)現了網絡閑逛行為的潛在“光明面”。例如,有研究發(fā)現工作中的網絡閑逛行為有時會對個體的心理健康和創(chuàng)造力產生積極影響[7]??梢?,面對互聯(lián)網對大學教育的挑戰(zhàn),與其嚴防死守,不如因勢利導。因此,深入探討網絡閑逛行為對大學生學業(yè)成績的積極和消極作用具有較高的研究價值。
一、理論基礎與研究假設
(一)資源增益機制: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恢復
體驗與學業(yè)成績
恢復體驗包含心理脫離、放松、掌握及控制四個維度[8]。第一,當大學生因學業(yè)繁重而感到疲憊時,“摸魚”有助于他們將自己的思維從學習中暫時抽離,防止心理資源的進一步流失。第二,大學生可以將網絡閑逛行為作為一系列放松活動,以降低應激水平,減輕負面情緒,達到愉悅的情感狀態(tài)[9]。第三,大學生可以通過網絡閑逛行為獲取多元化的網絡信息,進而拓展自身的思維和視野,獲得掌握體驗。第四,通過自行決定“何時摸魚”“如何摸魚”以及“摸什么樣的魚”,大學生會感受到更多的自主性體驗和控制感[10]。綜上所述,本研究有理由推斷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會提高自身的恢復體驗,進而提升學習活力,最終改善學業(yè)成績?;谏鲜龇治?,本研究提出如下假設:
H1:恢復體驗在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與學業(yè)成績之間起到中介作用。
(二)資源損耗機制: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學習
倦怠與學業(yè)成績
學習倦怠是一種在學習方面的心理資源的損耗和流失,體現了資源損耗的狀態(tài)[11]。首先,網絡閑逛行為可能使大學生的注意力及抗干擾能力下降,導致大學生無法安心學習,這會增加大學生的學習負荷及疲勞感。其次,“摸魚”會導致大學生的學習興趣減弱,使他們表現出更多的學習拖延行為,進而增加大學生的學業(yè)疏離感[12]。最后,網絡閑逛行為擠占了很多本應用來學習的時間,如果大學生意識到他們在應該學習的時間“摸魚”,他們可能會為此感到內疚和焦慮,從而感受到挫敗感和低成就感。已有研究表明,學習倦怠引起的對學習的厭惡和逃避,會極大地影響大學生的學業(yè)成績[13]。映射在本研究情境下,高學習倦怠的大學生因處于厭學的狀態(tài),往往無法全身心投入學習,進而導致學習活力下降。綜上所述,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會導致自身學習倦怠,進而降低學業(yè)成績。基于以上分析,本研究提出如下假設:
H2:學習倦怠在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與學業(yè)成績之間起到中介作用。
(三)權變因素:多重任務趨向作為調節(jié)變量
多重任務趨向體現了個體傾向于同時進行多項任務的偏好[14]。首先,本研究認為多重任務趨向能強化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對恢復體驗的積極影響。這是因為多重任務趨向可以使個體更游刃有余地在“摸魚”與學習任務中不斷進行切換,幫助其更好地通過網絡閑逛行為補充資源,進而提升自身的恢復體驗[15]。其次,本研究認為多重任務趨向能緩解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對學習倦怠的正向作用。低多重任務趨向的個體喜歡每次只完成一項任務,而高多重任務趨向的個體則能同時處理多項工作[16]。因此,在網絡閑逛行為所創(chuàng)造的多重任務環(huán)境中,低多重任務趨向的大學生需要花費更多的時間和精力進行任務轉換,因此感知學習負荷增加的幅度相對較大。相反,高多重任務趨向的大學生能較為從容地應對網絡閑逛活動,并快速地在網絡閑逛與學習活動之間轉換。也就是說,對高多重任務趨向的大學生來說,網絡閑逛行為并不會損耗其過多的身心資源,其在心理層面上感受到的學習倦怠感較少?;谝陨戏治?,本研究提出如下假設:
H3:多重任務趨向可以強化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與恢復體驗之間的正向關系。
H4:多重任務趨向可以減弱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與學習倦怠之間的正向關系。
綜上所述,本研究的理論框架如圖1所示。
二、樣本與變量測量
(一)研究樣本
本研究的調研對象為國內某財經類大學的本科生。調研問卷通過問卷星構建,研究人員通過微信鏈接將電子問卷發(fā)放給學生。在發(fā)放問卷之前,研究人員向學生簡要介紹了研究目的,并保證他們的答案僅用于學術研究,除了研究者之外,不會有其他人看到答案。研究人員共回收問卷293份,刪除無效問卷(全部選擇同一答案和沒有通過測謊題)6份,最終獲得有效數據287份。其中,被試者的平均年齡為21.66歲,男性占70%;大二學生占5.9%,大三學生占44.6%,大四學生占49.5%。
(二)研究量表
本研究所采用的量表均為成熟量表,對所選用的英文量表,采用翻譯—回譯程序來確保題項表達的準確性。量表采用了Likert五點計分法(除特別說明之外)。
網絡閑逛行為。劉林等最早開發(fā)了一個15條目中國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量表。我們對此量表進行了一定的精簡(如將“在線收聽或下載音樂”改為“在線收聽音樂”),整合了一些條目(如將“使用微博”和“使用論壇”合并為“刷微博或論壇”),并增加了一些條目(如增加了“我在學習時間收發(fā)私人郵件”這一條目)。
恢復體驗。改編Sonnentag和Fritz開發(fā)的16條目量表[8]。示例條目為:“在非學習時間里,我可以忘掉學習上的事情”“在非學習時間里,我得到了很好的休息和放松”“在非學習時間里,我會學習新的事物”“在非學習時間里,我得到了很高的休息和放松”。
學習倦怠。使用吳艷等編制的3維度16條目青少年學業(yè)倦怠量表[18]。身心耗竭維度包含4個條目,示例條目為:“一天的學習結束,我感到疲憊至極”。學業(yè)疏離維度包含5個條目,示例條目為:“我覺得學習對我沒有意義”。低成就感維度包含7個條目,示例條目為:“我能夠經常達到自己的目標”。
多重任務趨向。使用Conte等編制的6條目量表。示例條目為:“我喜歡同時兼顧幾項任務”“我應該試著同時做很多事情”[19]。
學業(yè)成績。目前,在評價大學生學業(yè)成績時主要采用客觀數據法和自我評價法。采用客觀數據法時需要被試留下個人的姓名(或學號)以調取教務管理系統(tǒng)的成績信息。但是考慮到網絡閑逛行為較為敏感,客觀數據法可能會讓被試者感覺到自己的日常網絡閑逛行為表現會被外界所知曉,進而導致不真實作答。因此,按照前人學者的做法,本研究采用自評的方式來測量大學生的學業(yè)成績,即讓被試在7點量表上對自己的學業(yè)成績進行評定。
三、數據分析與結果
(一)預試研究
1.量表凈化
本研究按照前人學者的做法,采用CITC值和Cronbach’s α作為凈化標準。雖然初始量表的整體Cronbach’s α系數(0.86)達到了標準,但根據凈化標準,研究人員刪掉了13題(CITC系數=0.06,項已刪除的Cronbach’s α值=0.87)、14題(CITC系數=0.08,項已刪除的Cronbach’s α值=0.87)以及15題(CITC系數=0.03,項已刪除的Cronbach’s α值=0.87),保留了12個條目。
2.探索性因子分析
為了探索中國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的結構維度,本研究對量表進行了探索性因子分析(如表1)。因子分析的適應性分析結果顯示,問卷的KMO值為0.86,并且通過了Bartlett’s球形檢驗,說明可以對量表進行探索性因子分析。筆者選取了特征值大于1的因子,并將因子載荷設定為0.5。按此標準,提取出了三個公共因子,累計方差貢獻率達到了74.58%。根據題項構成,本研究分別將三個因子命名為好友互動(因子1)、信息瀏覽(因子2)和休閑娛樂(因子3)。
3.驗證性因子分析
本研究將驗證量表的收斂效度和判別效度。首先,本研究所有題項的因子載荷值均大于0.5,三個因子的組合信度(CR)均大于0.7,平均抽取變異(AVE)均超過0.5,表明問卷具有較好的收斂效度。同時,三個因子之間的相關系數分別為r1=0.42(好友互動與信息瀏覽),r2=0.57(信息瀏覽與休閑娛樂)及r3=0.33(休閑娛樂與好友互動),小于各因子AVE的算數平方根(信息瀏覽=0.87,休閑娛樂=0.76,好友互動=0.85),說明問卷具有較好的判別效度。
(二)實證分析結果
1.信度和效度檢驗
模型中的網絡閑逛行為、恢復體驗、學習倦怠以及多重任務趨向的Cronbach’s α系數分別為0.89,0.92,0.86及0.75,說明量表的信度較好。接下來,本研究利用Mplus 7.4進行模型擬合度檢驗,五因子模型(χ2/df=1.83,CFI=0.87,TLI=
0.86,RMSEA=0.05)的擬合度顯著優(yōu)于其他備選模型,說明量表的效度較好。
2.共同方法偏差檢驗
本研究采用的是自我報告法,因此可能存在共同方法偏差問題。Harman單因子檢驗結果顯示第一個主成分占據的載荷量是18.62%,未占到總變異量(66.51%)的一半。接下來,我們采用潛在誤差變量控制法再一次進行檢驗。在加入共同因子后,研究模型的擬合度
(x2/df=1.83,CFI=0.88,TLI=0.86,RMSEA=0.05)沒有明顯得到提升。綜上,本研究的共同方法偏差問題得到了較好的控制。
3.描述性統(tǒng)計與相關性分析
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與恢復體驗(r=0.22,p<0.01)和學習倦?。╮=0.32,p<0.01)顯著正相關。恢復體驗與學業(yè)成績顯著正相關(r=0.32,p<0.01),學習倦怠與學業(yè)成績顯著負相關(r=-0.18,p<0.01)。
4.假設檢驗
本研究采用PROCESS macro model 4進行結構方程模型分析,檢驗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通過兩條不同的路徑對學業(yè)成績產生“雙刃劍”效應,包括恢復體驗的提高作用和學習倦怠的降低作用。采用Bootstrap 1 000次重復抽樣,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通過恢復體驗影響學業(yè)成績的間接效應為0.10,95%的置信區(qū)間為[0.02 0.21],不包括0,H1得到驗證。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通過學習倦怠影響學業(yè)成績的間接效應為-0.12,95%的置信區(qū)間為[-0.23 -0.02],不包括0,H2得到驗證。本研究進一步通過回歸分析驗證了多重任務趨向的調節(jié)作用。多重任務趨向對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與恢復體驗的調節(jié)效應不顯著(交互項系數β=0.03,p>0.05),多重任務趨向顯著負向調節(jié)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與學習倦怠的關系(交互項
系數β=-0.13,p<0.01),H3未得到支持,H4得到驗證。為了清晰地展示多重任務趨向的調節(jié)方向和效果,我們利用回歸系數繪制了在高、低兩個多重任務趨向水平下,學習倦怠的變化情況,如圖2所示。多重任務趨向水平越高,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對學習倦怠的正向影響越弱。
四、研究結論與啟示
本研究基于資源保存理論構建并驗證了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影響學業(yè)成績的矛盾對立性路徑及其邊界條件,結果表明:(1)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可以通過增加恢復體驗來提升學業(yè)成績;(2)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會通過增加學習倦怠來降低學業(yè)成績;(3)多重任務趨向無法調節(jié)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與恢復體驗之間的正向關系;(4)多重任務趨向負向調節(jié)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與學習倦怠之間的正向關系。
本研究的理論貢獻在于,首先,以往的網絡閑逛行為研究多數集中在組織行為學領域,即關注網絡閑逛行為對員工的影響,而較少關注對大學生學習結果的影響,尤其是可能存在的潛在“光明面”。本研究同時檢驗了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通過提升恢復體驗和加劇學習倦怠影響學業(yè)成績的雙路徑模型,有助于全面理解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對學習結果的差異性影響效應。其次,本研究揭示了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雙刃劍”路徑的作用邊界,即多重任務趨向的調節(jié)效應。本研究從資源保存視角發(fā)現多重任務趨向是影響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有效性的重要條件。高多重任務趨向的大學生能較為從容地在網絡閑逛與學習活動之間進行轉換,不會損耗過多的身心資源,從而感受到較少的學習倦怠感。這一結論有助于彌合現有研究存在的關于網絡閑逛行為具有利弊效應的分歧。
本研究的結論為高校管理者治理大學生的網絡閑逛行為提供了一些新的啟示和借鑒方向。啟示在于,數字化時代大學生的網絡閑逛行為無法避免,如果刻意消除,反而會引發(fā)大學生一系列心理問題,進而影響大學生的健康成長。高校管理者應認識到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存在“雙刃劍”影響效應,因此要系統(tǒng)、全面地看待大學生的“摸魚”行為,不能盲目抵制或推崇。一方面,高校管理者要給大學生的“摸魚”行為提供一定的空間,以緩解他們的學習壓力;另一方面,也要對網絡閑逛行為進行一定的引導和控制,避免學習倦怠的產生。另外,高校要培養(yǎng)大學生同時處理多項任務的意識和能力。因為本研究發(fā)現,雖然大學生的多重任務趨向可能無法讓“摸魚者”更“爽”,但會緩解行為導致的倦怠感。個體的多重任務趨向具有很強的可塑性,因此高校管理者可以通過課程設置和培訓等方式提升大學生的多重任務趨向。
本研究也存在一定的局限性。首先,雖然本文開發(fā)了信效度較好的中國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量表,但受到資源限制,未能在全國范圍內開展大樣本取樣,因此量表的普適性仍需要在日后的研究中不斷得到驗證。其次,雖然本研究所采用的自我報告法被廣泛用于越軌行為研究中,但在數據收集過程中難免會受到社會贊許性反應偏差和同源偏差的干擾,未來可以通過引入一些他評或者客觀評價等方法對研究結論進行交叉驗證。最后,多重任務趨向在大學生網絡閑逛行為與恢復體驗之間的調節(jié)效應未能得到驗證,未來可以繼續(xù)尋找影響兩者關系的權變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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