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夫基
半空中的白云只有腰
沒有頭,也沒有腳
卻一直往上爬
慢悠悠地,沒有急事
一下午,我仰望上空暢想
斷了線的風(fēng)箏掛在月亮上了嗎
那些妖魔和鬼怪是否混進了天堂
替我贖罪的羊如今變成了什么
傳說中去參加太陽母親葬禮的姑娘回來了嗎
想不起來了,那年沖到山埡口去撿月亮的
一個是阿克拉莫,另一個是誰?
除此之外,我還有點私念
采幾朵彩云,做成手絹
掛在阿妹的胸前,隨風(fēng)飄蕩
傍晚,落日徐徐掉下來
剛好被擠下來的幾片云摟住
“腳步所到的地方是故鄉(xiāng)
心里念著的地方是天堂”
萬物天地,沒有左和右
“一切只是白天和夜晚
一切只是出生和死亡”
紅塵萬丈,沒有大和小
阿蘇畢摩還說
時間把我推倒在門檻邊
不用慌張,不要哭泣
請摘幾片葉子遮住我的臉